此時此刻,顏付眼中……


    “師父……你說過吧?咳咳咳,你會,永遠愛我的……”


    “父親!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愛上你!”


    “別離開我……好嗎?嘻嘻嘻……”


    …………


    無數純白身影在眼前疊著形成一條“河流”,一道又一道聲音不斷傳進顏付耳內。


    顏付靜靜看著,眼神就如外界那樣冷漠。


    顏付手一抬。


    “嗡,嗡。”


    一顆紅日和一大簇黃紫雲朵驟然出現,很快就將“河流”吞沒。


    ''又是「時空絞刑」。''


    …………


    李魚千用力拽著顏付的胳膊,想把他拉開。


    被不重不輕的力按在沙發上的顏玉知一臉擔憂地伸出手摸顏付的臉龐——她從未見過弟弟這麽冷漠的眼神……


    “抱歉,姐姐,我失態了。”


    顏付迴過神來,快速起身,給了自己一響亮的巴掌後,道了聲歉,甩開李魚千的手,快步上了樓……


    “小付……”


    …………


    鎖上門,顏付給了身後出現的祖落格一巴掌。


    “哦?打你自己?”


    祖落格笑了笑,臉上出現一個碩大的紅色巴掌印。


    顏付沒迴答,拽起他的衣領,冷漠地出聲質問:


    “你同時做了5次「神欺」?”


    “你自己清楚,我不過是在給大家提供人性素材而已。”


    年輕俊美的祖落格笑笑——一開始祂就隔離了房間內的聲音。


    “……”


    顏付鬆開手,祂也知道祖落格做了什麽。


    “不是嗎?''人性可是複雜的,得有「神欺」才能透之。'',這可是你說的。”


    “你隻是因為自己的''性''而把我分離出來,說到底你更不像一名神明。”


    祖落格笑著說道,祂現在不過是在自問自答罷了。


    顏付輕輕一笑……


    “神是不是神,誰知道呢?”


    …………


    王芝平淡地跟著“俱樂部成員”走在有著非常多道門,牆壁是黃色的過道中。


    走著走著,王芝身邊的人越來越少。


    王芝也推開過道牆壁上的一個門,走了進去……


    月光掠影,婆娑光華。


    月華射入落地窗內,將房間內的黑暗擊散一片。


    一道穿著透明薄紗衣,於月光下露出潔白肌膚的身影正手按在落地窗上,看著窗外。


    女子聽到動靜,轉過頭。


    那是雙怎樣的眼睛?


    明明在背後的月光下,那雙眼睛散發著莫名流光,可那黑瞳仁卻又有道不明的疲態。


    一步,兩步……


    女子一瘸一拐地走向王芝,王芝則慢慢移至沙發。


    沙發前的課桌上,有著一板藥片和幾盒小盒子……以及一些小物件。


    王芝坐上沙發,而女子也走到近前。


    “汪……”


    女子出聲的同時,身子就要向下跪。


    王芝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攬入懷中。


    懷裏的玉軀不斷顫動卻沒有掙紮。


    手輕輕撫摸著女子的烏發,王芝靜靜地坐著不發聲。


    王芝摸著摸著,懷裏的女子好像睡著了,沒了動靜……可王芝卻能感受到胸膛上她流出的淚沾濕了他的衣服。


    “主人,請不要把我賣了。”


    沙啞,何其沙啞的聲音帶著乞求的語氣從王芝懷裏的女子口中傳出。


    女子說完,把身上沒什麽遮擋作用的衣物輕鬆脫掉後,貼在王芝懷中,兩隻手在王芝身上開始遊走。


    單手鉗住女子的兩個手腕,王芝把她向上提了提後,平淡地開口:


    “現在沒心情,陪我聊聊天。”


    “好的,主人……”


    王芝鬆開手,女子重新躺入王芝懷裏。


    王芝包裹住女子,讓她不至於夜晚受涼。


    “我記得你說你有夢想,現在能告訴我是什麽了嗎?”


    王芝的聲音很輕,卻讓他懷裏的女子身體一顫。


    瞥見女子咬著唇,眼神黯淡無光,王芝把她抱起來放在他的腿上,讓她側坐著。


    “怎麽?連主人的話也不聽了?”


    王芝說著,卻是緊了緊懷抱的動作。


    “不,不是的……主人,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歌手。”


    女子連忙搖搖頭,甚至沒反應到靠藥上力的王芝居然可以輕鬆地抱起她。


    她的聲音很沙啞。


    “是嗎?”


    女子連連點頭……眼神卻還是毫無色彩。


    “那我給你個機會,成為一名著名歌手,如果你成功了,你便自由了。”


    “不是逗你,就當我突有興趣吧。”


    豎起一根手指立在女子唇前,止住她還沒出口的話,王芝平淡道。


    “我……”


    王芝的手換為勾起女子的下巴,和女子對視著。


    “願意,還是不願意接受我最後的善良?”


    王芝微笑地和她對視。


    見女子愣愣地點了頭,王芝抱著她起身,走進房間。


    “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我來給你的夢想起步。”


    王芝把女子放在床上,俯身幾乎貼著她的臉說道。


    王芝想起身,卻被床上的女子拉住。


    “看看你那個病怏怏的樣子,今晚就不動你了。”


    “主人,靈穌不髒的……”


    王芝淡淡地笑了笑。


    “乖乖休息,聽,到,了,嗎?”


    王芝的臉越靠越近,熱氣唿在女子臉上。


    女子還是拉著自己,王芝的臉更近一步……


    唇分,王芝把被親到癱軟的女子從身上輕鬆地扒了下來,重新放在床上。


    女子大口喘著氣,臉上的酡紅久久不散……


    王芝再安撫可算有用了,女子昏沉沉地睡去。


    動作迅速、安靜而溫柔地給睡著的女子換上盈綠色睡裙,為其蓋上薄薄的毯子後,王芝轉身離開……


    王芝重新迴到黃色過道中,隻見“俱樂部的成員”裏,部分人的胸前掛上了“gg了”胸牌,其他的人則是沒什麽變化。


    跟著大部隊沿著過道走,王芝和別人一樣,穿過了牆壁……


    重新迴到俱樂部,大家夥紛紛離開迴“家”,而那些掛上了胸牌的人,慢慢化為黃紫光芒溢散而失。


    …………


    “小付……”


    對於身旁的溫玉,顏付是說不了什麽的。


    李魚千一看就是洗了澡,換上顏玉知那對於她來說寬大的衣服後,被顏玉知拉著一起喝了點烈酒,然後迷迷糊糊地走進了他的房間。


    她以為“在夢裏”,然後開始爬上床,進了被窩,摸顏付的腦袋,嘟囔著什麽像是安慰著他,然後就“縮進”他的懷裏(其實是個頭太小了)。


    現在還是顏付把她從被子裏輕輕拉了出來,讓她唿吸新鮮空氣……


    睡著的李魚千扭了扭被子裏的身子,小嘴微張,透明液體馬上就要流出來。


    顏付伸手合上她的小嘴。


    摸了摸自己可愛的臉,李魚千收迴小手,繼續睡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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