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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愧是朕的皇後。”寧雲悠才說完,黎翊炎便忍不住讚歎了一聲,隨後趁著寧雲悠還沒有防備,便上前偷了個香。


    當寧雲悠反應過來想要拒絕的時候,黎翊炎已經恢複了正色,讓寧雲悠不好意思再計較,隻得暗暗在心裏叫屈,悄悄往四周看了一眼,隻見雨兒和奶娘正將頭偏向一旁,似乎想要證明自己什麽都沒有看到一般。


    隋青倒是一點也不躲避寧雲悠的視線,並且,他還抿著嘴輕聲笑了笑。


    寧雲悠原本倒是覺得沒有什麽,可是被隋青這樣一笑,她馬上就不好意思了起來,立刻將視線從隋青的身上收迴來,轉而看向其他的地方。


    而一旁的黎翊炎見寧雲悠都快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還這樣害羞,不免有些覺得好笑,於是他故意湊近寧雲悠的臉,與她對視著:“皇後可是害羞了?”


    “哎呀,今天怎麽這麽熱,臣妾得迴房歇歇了。”寧雲悠左右躲閃著黎翊炎,隨後又轉頭對不遠處的奶娘說道:“何媽,快將太子帶迴去休息,這個時候的太陽最大了,最適合睡午覺。”


    她一邊自顧自的這樣說著,一邊朝著房中走去。


    見狀,黎翊炎連忙將手中的棲棲交到奶娘的手上,便快步跟上寧雲悠的腳步,一前一後的進了房間。


    正迴身準備關門的寧雲悠忽然發現跟在她身後的黎翊炎,先是嚇了一跳,隨後有些不悅的問道:“皇上進來做什麽?”


    “皇後不是乏了麽,朕來陪皇後歇息。”黎翊炎反手關上門,一臉曖昧的說道。


    聽著黎翊炎的語氣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寧雲悠有些防備的往後退了兩步,臉頰不自覺又紅了起來:“皇上若是乏了,迴自己的寢宮歇息便可,為何要在臣妾這小地方……”


    “可是朕方才來的時候便說了,今晚要在皇後這兒就寢。”黎翊炎本來隻是單純的想要逗逗寧雲悠,可是一見她那可愛的模樣,他忽然就不想逗她,而是……


    他將寧雲悠逼到了桌旁,欺身上前,雙眼定定的注視著她,漸漸變得深邃的雙眼,似乎想要將她吞進去一樣。


    一見黎翊炎那個模樣,寧雲悠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一邊推著黎翊炎,一邊在腦海中想著借口。想了半天才說道:“臣妾腹中可是有著皇上的骨肉,若是此時行|房事的話,對胎兒恐是不利。”


    聞言,黎翊炎先是一愣,隨後笑得更加的邪魅。


    他本來隻是想吻一吻寧雲悠便作罷,可是既然她已經提醒了他,那麽他自然是不能放過的:“太醫是說,懷孕前三月不宜行|房事,可是皇後這都已經快五個月了,自然是可以的。”


    黎翊炎這樣一說,寧雲悠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說錯了話,正巧提醒了黎翊炎她早就已經過了那三個月。


    趁著寧雲悠走神的空檔,黎翊炎大手一撈,將寧雲悠給撈進了自己的懷裏,隨後彎下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著床榻的方向走去。


    他輕輕的將寧雲悠放到床上,一邊與寧雲悠深情的對視著,黎翊炎一邊伸手解開她的衣服。


    待寧雲悠反應過來,身上已經一凉,隻剩下了一件裏衣。


    她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隻剩下的一件裏衣的功夫,黎翊炎便已欺身上前,一手將她的下巴挑起,一手用手肘撐在床上,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唇瓣。


    還不等寧雲悠反抗,黎翊炎便已經將舌頭探進了寧雲悠的口中,與她的舌交纏著。


    黎翊炎那隻挑著寧雲悠的手漸漸往下,順著寧雲悠微微敞開的衣領往下……


    “皇上……”正在這時,隋青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不適時的在門外響起。


    聽到隋青的聲音,黎翊炎隻能暫時停下,離開寧雲悠的溫柔鄉,站起身有些不耐煩的挑眉問答:“何事?”


    耳尖的隋青方才在敲門之前就已經聽到了房內傳來的微微喘息聲,他本也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是不應該打擾黎翊炎的,但是無奈黎翊炎先前交代過他,不論什麽時候,隻要顧太醫派人來稟報柳江琨那名副將醒了的消息之時,必定要來通知他。


    所以隋青隻能冒著別罵的危險,敲了敲房門,想黎翊炎稟報道:“方才顧太醫差人來說,那人已然醒了。”


    “醒了?”黎翊炎的嘴角勾起一個嘲諷似的笑容,喃喃道:“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個時候醒。”


    他喃喃了好一會兒,才轉頭對寧雲悠說道:“皇後還是自己歇息吧!剩下的,朕晚上再來。”


    說完之後,黎翊炎沒有理會寧雲悠的表情,便離開的床邊,彎身撿起四處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到身上。


    待整理好了之後,黎翊炎才朝著房門的方向走去,猛地將門拉開,對外麵早已退到一旁的隋青說道:“顧太醫方才才派人來送消息?”


    “是。那個送信兒的小公公才還候在院子裏呢。”隋青迴頭,朝著那位呆呆立在院子中的小公公看了一眼,對黎翊炎說道。


    順著隋青指著的方向,黎翊炎看了一眼,輕輕的嗯了一聲,便往那小公公的方向走去。


    “那賊子方才才醒?”黎翊炎一邊走近小公公,一邊問道。


    聽到黎翊炎的聲音響起,那位一邊小心走了神的小公公連忙迴過神來,看向黎翊炎的方向,慌忙的點著頭:“迴,皇上,顧太醫讓奴才來稟報皇上,說那賊子方才才醒。”


    “哦?顧太醫讓你來說?”黎翊炎冷笑了一聲,挑了挑眉繼續說道:“可是朕是問你,那賊子是何時醒的?”


    “是……”那位小公公正想脫口而出,可是忽然想起了什麽,連忙住口,轉而說道:“是方才醒的。他一醒,顧太醫便讓奴才來稟報皇上。”


    黎翊炎帶著探究的視線從那小公公的身上收迴來,說道:“那就帶朕去看看。”


    “是。”小公公低下頭悄悄鬆了一口氣,等著黎翊炎和隋青一一從他身邊走過了之後,他這才轉身跟在隋青的身後走出寧雲悠的寢殿。


    而房中的寧雲悠待門外的聲音漸漸消失了之後,才坐起身,盯著房門的方向愣了半響,隨後才低下頭緩緩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整理好了之後,爬上床閉著眼睛小憩著。


    “皇上,他在房中。”小公公帶著黎翊炎直接走到副將的門外,一邊推開門一邊對他說道。


    門一推開,黎翊炎便見到顧太醫正坐在床邊為那副將把脈。


    “哦?方才朕來的時候,顧太醫可還是說要再過兩日他才能醒的,怎的,這過了還不到半個時辰怎麽忽然就醒了?”黎翊炎看了一眼正臥在床榻上的副將,和床旁的顧太醫,挑眉說道。


    顧太醫聞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迴道:“這世上又太多的巧合,也不是老臣一個人能決定的。”


    黎翊炎淡淡的瞥了一眼顧太醫,沒有迴話,隨後視線移到床榻上的人身上,問道:“你可知你一心維護的柳將軍可是在你的飯食裏下了毒藥,一心想要至你於死地?”


    哪知那人聞言,抬頭瞪著黎翊炎,不屑的說道:“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們用的把戲。你們故意將下了毒的飯菜讓我吃下,隨後再來告訴我這是柳將軍暗中讓人送來給我的。”


    “你們不就是想要挑撥離間麽?這對於我們這些將士來說,戰場上可是常見的,所以你們是騙不了的。”那名柳江琨的副將因為剛恢複好身體,所以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之後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在說完這些話之後,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聽到副將說完這些,黎翊炎隻覺得好笑:“若朕真的想要你死,朕還用得著費九牛二虎之力將你救活麽?”


    “或許你們將我救活就是為了想要讓我相信這毒是柳將軍下的。”那副將斜了黎翊炎一眼,接著說道:“我們柳將軍對我們可是像親兄弟一樣,他是不會做出那種背棄兄弟的事情來的。”


    “隨你怎麽說。”聽著那位副將的話,黎翊炎在心裏冷笑一聲,隨後說道:“既然你覺得朕救你是不安好心,那若是朕再讓你在這兒休養也就必要了。”


    “隋青,去將外麵的侍衛喊來。”黎翊炎沒有再看床榻上的副將一眼,而是轉頭看向身後的隋青說道。


    聽到黎翊炎這樣說,隋青應了一聲,便轉身出門,不一會兒帶著守在門外的兩名侍衛進來。


    那兩名侍衛有些不解的望著黎翊炎,問道:“皇上有何吩咐?”


    “將他送迴天牢。”黎翊炎伸手指了指床榻上的副將,對身旁的兩名小侍衛說道。


    聞言,那副將與顧太醫皆是一愣。顧太醫下意識的轉頭去看副將,後者對他使了個眼色,也立刻轉過頭來對黎翊炎說道:“皇上萬萬不可,他才剛剛醒來,若是這時迴地牢的話,恐怕會性命不保。”


    “那可就不關朕的事了,是他自己說朕救他沒按好心。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朕要是再留他在這外麵養病,他豈不是要以為朕對他真的有所求麽?”黎翊炎這話是故意說給那名副將聽的,誰讓他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


    說完之後,黎翊炎轉頭催促那兩名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做什麽的小侍衛道:“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動手?”


    “是。”黎翊炎這一催促,那兩小侍衛才緩過神來,連忙上前一頭一尾的將副將給抬了下來,走出房門。


    黎翊炎跟著轉身,正邁開腿準備走,卻被身後的顧太醫給喊住:“皇上,若是……”


    “顧太醫如此緊張是為何?”黎翊炎沒等顧太醫將話說完,便打斷道。


    被黎翊炎這樣一問,顧太醫似乎才發現自己這樣為一個人犯求情貌似的確不太好,可是話以出口,又收不迴來,於是他隻能想著該如何補救。


    “皇上,雖然他是關押在天牢的人犯,但是他如今也是一個病人,老臣站在醫者的角度,這才……”顧太醫一麵想著,一麵說著。


    可是黎翊炎隻看了他一眼,沒有等他的話說完,便冷哼了一聲,隨後甩袖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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