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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元國可好。”白晨霖直接提到,黎翊炎娶了雲湮讓他生不如死,他也不會讓他好過,到時候他要親眼讓黎翊炎看著,雲湮在自己的懷裏。


    老皇帝欣然同意,雖然他不知道白晨霖為何先從黎翊炎下手,但是如若攻打成功竊取炸彈配方,他白晨霖隻不過是一個小棋子罷了,到時候稱霸五國如探囊取物。


    “不知皇叔有何妙計。”白晨霖說道。


    火爍國老皇帝撚了撚胡子,說實話他還真沒有辦法對付黎翊炎,他似乎有神明保護似的,總能逢兇化吉。


    “怎麽?”白晨霖看著有所顧忌的老皇帝,覺得他有什麽難言之隱。


    “不知賢侄知道不知道四國炸彈被銷毀之事。”老皇帝輕言說道。


    白晨霖哪裏知道炸彈銷毀的事,那時他正被囚禁在隱村的閣樓裏,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黎翊炎道貌岸然,一麵把炸彈贈予四國;一麵又處心積慮製造恐慌,派人夜襲自己的寢宮,造勢出去,竟然讓我們銷毀炸彈,說是什麽材料不穩,會爆炸。我們哪裏懂啊,全都信了,還摧毀了炸彈,結果他卻……”老皇帝看著搖頭的白晨霖,兀自的編排著瞎話,那憤怒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黎翊炎帶給他的。


    “更有甚者,他還戕害了幫他的那個女人,對外界說成是自殺,這個黎翊炎呐。”老皇帝一邊說著,一邊望著慍怒的白晨霖。


    “皇叔怎麽知曉的這麽清楚?”老皇帝老奸巨猾,他白晨霖也不是善茬。


    “哦,那個自殺的就是我手下的妹妹,叫冷星。”老皇帝忙說道,深怕白晨霖起了疑心。


    “什麽?禦史大夫的養女竟然是冷月的妹妹冷星。”青竹為了躲避登徒子的輕薄,竟然誤入火爍國皇宮,正當青竹欲原路返迴城外時,竟然聽到了這個驚天的秘密。


    她知道冷月一定很想知道妹妹的下落,雖然她死在天元國的牢房裏,但是她是自殺。她也一定要告訴冷月,爺和主子沒有做過壞事,冷星是受老皇帝指使的,因為沒有完成任務,才選擇以死謝罪的。


    此刻的青竹滿心的歡喜,眼看著她就可以看到冷月了,可以完成他夢寐以求的答案了,可以讓冷月不再誤會黎翊炎了。


    “誰?”宮闈內,巡邏的士兵看見鬼鬼祟祟的青竹,在大殿的門口偷聽,要知道讓老皇帝知道自己疏於防範,讓外人誤入宮闈,他們幾個便會性命不保。


    青竹望著如此大的陣仗,不曉得該如何脫離這魔掌,她將手裏的包袱扔向士兵,心裏思忖著逃脫的辦法。


    火爍國裏,士兵們推開青竹扔向的包袱,步步緊逼將青竹逼到角落裏。


    “噌……”一聲清脆的聲音出現,為首的侍衛手拿著寶劍,慢慢的將它指向青竹的咽喉。


    青竹警覺的環顧著四周,此刻他內心希冀著有人可以來,讓她脫離這個人間的煉獄。


    帶頭的侍衛步步緊逼,妄圖抓住這個張牙舞爪的女人。


    “噠……”外麵的聒噪聲,打擾了商量大計的老皇帝他們,大殿的們開了,老皇帝陰鷙的望著眼前得侍衛,那神情似乎埋怨他們辦事不利,竟然讓一個小女孩闖進宮闈,讓白晨霖看了笑話。


    “皇叔切莫跟他們動氣,看賢侄來處理她。”白晨霖認出來她就是寧雲筱身邊的丫鬟,寧雲筱有幸解除了蠱毒,她的丫鬟可就沒那麽幸運了。


    “你要做什麽?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對……啊……”白晨霖憤恨她的堂堂一國之君。


    她和黎翊炎一樣的可惡,時刻的在提醒他,他白晨霖隻不過是藍日國的代理國君,那是他心裏無法磨滅的痛,如果當初嶔禎同意他的建議,他何須做這麽多事。他要把自己所有的仇恨都報在她的身上,他要讓她內心煎熬,還不得不聽自己的話。


    “不知賢侄……”天元國寧雲筱曾經被白晨霖下了噬蠱,卻在三個月之內康複,他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有什麽本事。


    “皇叔大可放心,此女已然中了我下的忘憂蠱,中此蠱毒者神誌不清,口齒不清,但看起來卻無常人無異。”說話間,青竹早已昏厥在地。


    白晨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忘憂蠱,他也覺得自己沒有必須跟老皇帝解釋那麽清楚。畢竟這青竹隻是他為了泄憤,為了報昔日黎翊炎糟蹋自己的代替品。


    白晨霖瞥了眼青竹,嘴角漾起邪魅的冷笑。中此蠱毒者,待半月之後蠱毒攻心,那時大腦完全不受控製,但心智便已恢複。


    黎翊炎、寧雲筱,眼前的青竹是你們最信任的手下,到時候他們必定疏於防範,死在青竹的手裏,而青竹也會被自己的心魔折磨至死。


    老皇帝望了眼邪惡的白晨霖,一陣冷風襲來,讓老皇帝打了個激靈,看來這個黃口小兒不容小覷。


    “青竹。”一個熟悉的聲音映入耳畔,老皇帝愕然的望著眼前的冷月,他不是失憶了嗎?此番怎麽到火爍國來了?難道是黎翊炎派來的?還是他恢複了記憶?如果他恢複了記憶,萬一道出我派他潛入天元國偷取配方的事,那麽白晨霖這邊豈不功虧一簣?自己的炸彈還未研製成功,無法與他抗衡,到時豈不讓自己身陷囹圄?


    “冷月,你可迴來了,她就是你的妹妹冷星。數日前,我曾派死士前去天元國找你,打算告訴你,我已知道黎翊炎當年替冷星改了名字,說是叫青竹的,沒曾想……”老皇帝有點擔心冷月已經對身世有些懷疑,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觀察冷月的表情。


    “冷星?青竹?”難怪他覺得和青竹在一起會倍感親切,原來她竟然是他的妹妹。難怪那天死士一直在給自己使眼色,原來是想告訴我青竹是我的妹妹。


    冷月暗自揣測著,真的是這樣的嗎?這老皇帝也沒有必要向自己撒謊。於公,自己是他的手下,沒有完成交托的任務,他必得以死謝罪;於私,尋找妹妹乃是自己的家事,老皇帝沒有必要派人前去天元國告訴自己。


    冷月遲疑了片刻,他此刻也想知道這老皇帝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罪臣有辱使命,罪臣該死。”冷月佯裝為他的一月之約失言而愧疚,為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汗顏。


    “好了,什麽罪不罪臣的。”說著將冷月扶起來,示意他將自己的妹妹青竹扶進廂房。


    白晨霖不明所以,也懶得拆穿老皇帝的詭計,大家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便各自迴到寢宮裏休息。


    入夜,火爍國的長夜寂寂,冷月將青竹扶到桌旁坐下,仔細端詳。


    青竹癡迷的望著冷月,手不停的動著,嗓子似乎被什麽堵著,發不出聲來,臉上的笑容讓冷月看著心疼。


    “對不起,青竹。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讓你遭受這麽多的苦難。”冷月還是有些懷疑老皇帝說的話,但是看著她與冷星年齡相仿,也有些懷疑她是自己的妹妹冷星。


    青竹沒有理會,依舊怔怔的傻笑著,突然青竹的臉上出現了驚慌,蜷縮著身子,手指顫抖的指向冷月的身後。


    “罪臣謝皇上不計前嫌,替臣找到舍妹,以後皇上若是有何需求,罪臣必定肝腦塗地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冷月驀地發現老皇帝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的廂房。


    “怎麽會呢?”老皇帝笑吟吟的說道。


    冷月莫名其妙的看著與昔日判若兩人的老皇帝,他竟然對自己未成功竊取炸彈配方,熟視無睹。


    “你是我最看中的細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又何罪之有?”老皇帝看著門外一閃而過的人影,露出邪魅的冷笑。


    這白晨霖別看年紀輕輕,城府頗深,看來和他合作必須得小心謹慎才是。


    老皇帝與冷月說著無關痛癢的話,並告訴冷月,死士到天元國調查的結果。


    老皇帝看出冷月對他的懷疑,早已安排死士做了手腳。為了讓他相信,他還拿出來死士在天元國搜出的屬於冷星的東西。


    門外的人影似乎對冷月的家事不感興趣,早已失去了耐心,便兀自離開了。


    老皇帝聽到門外腳步聲越來越遠,遲疑了一陣,對冷月說道。


    “青竹,也就是你的妹妹,她被白晨霖施了蠱毒。”老皇帝拉著深信不疑的冷月,繼續說道,


    “哎,也怪朕太過疏忽,不知道黎翊炎與白晨霖有罅隙,一心想請青竹姑娘留下,等你迴來,不曾想,卻讓白晨霖那小子……”老皇帝果真觀察細微,白晨霖對青竹的憤懣都能讓他猜測出白晨霖與黎翊炎過節頗深。


    冷月望著老皇帝,他的真誠似乎不是再欺騙自己,也確實白晨霖前去天元國下蠱毒,怎料陰差陽錯寧雲筱中了蠱毒。現如今安然無恙,他白晨霖怎可善罷甘休,對付不了黎翊炎他們,也難怪他對青竹下手。


    “青竹姑娘如今神誌不清,稍有差池,便會香消玉殞,朕曾請求白晨霖施救,說她是你的妹妹,豈料他更加生氣……”老皇帝邊說著,邊看著冷月的臉,他此刻就在等待冷月的憤怒,隻有這樣他才能再次控製這個武藝超群的男人。


    冷月望了望近旁癡呆的青竹,昔日的時光,讓冷月愧對青竹,他覺得自己沒有好好的保護著她,才讓她為自己承受了那麽多的事。


    “朕曾問白晨霖有何想法,他說要救青竹也可以,除非……”老皇帝欲言又止,故意吊冷月的胃口,他知道冷月越急切,他的目的就越容易達到,而且也不會讓冷月懷疑自己。


    “除非什麽?要我的命嗎?拿去。”冷月記得當日天元國裏,是自己破壞了白晨霖的大計,讓黎翊炎未中蠱毒。


    “不是。”望著有些無措的冷月,老皇帝的心裏更加的高興,就算他讓冷月此刻去殺了黎翊炎,冷月也會照做。


    “他的條件就是讓你殺了黎翊炎。”老皇帝義正辭嚴的說著,像是在告訴冷月,隻有這麽做,白晨霖才會解除蠱毒,青竹才能活下去。


    冷月趔趄的退去,他不知道黎翊炎是不是指使他人殺害自己家人的兇手。數月的相處,他也不願相信黎翊炎會是,他的宅心仁厚,根本不可能是一天兩天可以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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