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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什麽妹妹,哥哥,總之你隻要答應娶我,我就會放你出來。”說話間,雲湮便兀自離開了閣樓。


    “雲湮,雲湮……”黎翊炎依舊樂此不疲的喊著,隻是沒有了剛抓進來的氣力。


    “雲湮姑娘我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你不會是打算餓死我們吧。”隋青的肚子早已饑腸轆轆了,望著頭也不迴的雲湮,隋青問道。


    “爺,你說這雲湮姑娘怎麽變成這樣?”


    “我還以為你沒看出來呢?”黎翊炎打趣著慢半拍的隋青,他也想知道,為何此時的雲湮一而再的逼迫他娶她。她是該知道他黎翊炎的心裏隻有寧雲筱一個人的。


    黎翊炎決定省些力氣,畢竟他不知道雲湮預備關他們多久,是否真預備拿饑餓來逼迫自己娶她,此刻的他,除了堅持沒有別的選擇。


    “噠。”一陣開門的聲音,黎翊炎覺得機會來了,卯足了氣力走到門前,結果卻依舊是失望。


    原來這個門是有兩道鎖的,一把鎖是鎖在鏈子上的,打開另一把鎖,就會有一道門縫,這條縫隻夠將飯菜放進去,都鎖上,閣樓就跟整個外界隔絕了。


    黎翊炎抓著送飯的村民,他覺得他該有兩把鑰匙。


    “你抓住我也沒用,我隻有一把鑰匙。”村民很容易就掙脫開黎翊炎的手,把門繼續鎖死。


    隱村裏除了雲湮以外,其他還是和以往般的祥和。


    這日,河塘邊幾個小孩在嬉鬧著,外麵圍觀的人時不時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而黎翊炎的心早已靜不下了,似乎外麵小孩的玩樂聲,也讓黎翊炎覺得是噪音。他不知道遠在天元國的寧雲筱怎麽樣了,是否奇跡般的蘇醒。


    “爺你看沂水。”隋青望著外麵的人,他希望能夠看到熟悉的人,能夠解救自己。


    “沂水?你是說季風的妻子沂水?”黎翊炎靠著門坐在地上看了眼向外張望的隋青。


    “是沂水,是季風的妻子,是皇後娘娘的徒弟的媳婦。”隋青一股腦的解釋著。


    “他們迴來了。”黎翊炎本就盼望著他們迴來,如今迴來卻不知道怎麽通知他們。


    “沂水,我是隋青,我在這。”隋青兀自叫嚷著,卻見沂水還是如前,絲毫沒有向閣樓張望的意思。


    “爺,沂水聽不到,她是不是中蠱毒了。”現在的隋青眼裏心裏,滿腦子的都是蠱毒,也難怪他最敬愛的娘娘也是因為蠱毒而昏迷的。


    黎翊炎沒有理會隋青,望了望沂水,望了望這裏的地形。要知道這閣樓距離河畔數十丈之遠,單純的唿喊,沂水是聽不到的,看來黎翊炎得想其他的辦法。


    “吃飯了。”門外受雲湮之命送飯的人來到閣樓前,把飯從門縫裏遞了進去。


    這雲湮真是聰穎,安排人送飯,是在四周無人的時候才可以送飯。


    黎翊炎趁勢將自己隨身佩戴的玉佩丟了出去,佯裝奇怪的喊著。


    “你看那是什麽?”果真送飯的村民被玉佩吸引了過去,並把它撿了起來,而後詢問是否黎翊炎的,黎翊炎搖搖頭,一把推過正欲說話的隋青。


    送飯的人走了,留下了閣樓裏的男人們。


    “爺,你為何把玉佩扔出去,要知道那是娘娘送給爺的。”隋青納悶的問道。


    “隱村的人如何?”黎翊炎問道。


    “挺好,除了雲湮姑娘。”隋青直言道。


    “隱村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怎會把玉佩收歸己有?”黎翊炎解釋道。


    “爺的意思是說,他必將玉佩交由村長,到時候村長他們就知道我們被囚禁了。”隋青說著眼裏放出了光芒。


    黎翊炎似乎看到村民拿著玉佩給老村長看時的神情,但見老村長健步如飛的來到閣樓門前,一麵數落著雲湮,一麵欲打開房門,迎接黎翊炎的到來。


    但是黎翊炎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動作盡數被雲湮看到,雲湮邪魅的看著黎翊炎的行為,喃喃道:


    “你一定會娶我的。”雲湮堅定的說著。


    村民收拾停當,轉身離開閣樓時,驀然遇見巡視的雲湮,於是便走到走到雲湮的麵前,將撿到的玉佩交給了雲湮,畢竟老村長交代過要視雲湮為村長。


    雲湮抓過村民遞給自己的玉佩,恨恨的望著閣樓,那神情似乎想要把閣樓裏的男人們啃食了。


    而閣樓裏黎翊炎顯然沒有意識到四周的危機,安然的吃著飯,他要精神抖擻的懇請老村長出隱村,搭救自己的愛妻。


    “雲筱,等我迴來。”


    話說這火爍國老皇帝不見冷月迴宮的消息,這冷月似乎人間蒸發了似的。眼見冷月和火爍國老皇帝的約定期限將至,於是他便派了人四處打探,來人卻告知冷月站在寧雲筱的身邊保護著她,還險些打傷了自己。


    老皇帝望著眼前這無能的暗作,在寬慰他的時候,一把短匕首赫然插在暗作的身上,對於老皇帝來說,他身邊絕對不養沒用的人。


    “又一個冷星,不知死活。”火爍國老皇帝的胡須因氣憤翹的老高。


    他不想在等待下去,他聽聞藍日國白晨霖近來的動作,看來這白晨霖也想在霸業上分一杯羹,隻是這白晨霖有巫蠱之術護體,才會在霸業的道路上暢通無阻,而自己的炸彈卻已然沒有成效,看來他得好好的利用手裏的王牌了。


    頃刻之間,老皇帝徑自走向火天間。


    火天間裏,空靈道長正在細心的研究,畢竟他也想依賴自己的本事獲取炸彈研製上的成功。


    “國師,這炸彈研製的如何?”老皇帝直奔主題,他可不想在聽他多番推搪,畢竟此時白晨霖已占了先機,他可不想讓藍日國捷足先登,搶了他霸主的地位。


    “迴皇上,隻消最後的配製便可。”空靈道長說道,畢竟這關鍵的配比是炸彈危機大小的關鍵,當年若是師傅告知自己,自己也不至於利欲熏心,錯手殺了師傅。


    “我隻要結果。”老皇帝陰鷙的望著空靈道長,這眼神讓人看著瑟瑟發抖。


    “可是……”空靈道長欲言又止,要知道每一次的嚐試,隻要防範不利,都猶如從鬼門關裏走一趟。


    “可是什麽?莫非是你怕猶如你師父那樣?死於非命?”老皇帝咄咄逼人。


    空靈道長愕然的望著這個老奸巨猾的國君,他原本以為火爍國會是他功成名就的地方,豈料會成為他遺臭萬年的地方。


    當年,空靈道長尾隨師傅研究不老丹藥時,部經意間的一個比例配製竟然讓煉丹爐發了了爆炸,吃驚的師傅很好奇怎麽會有這樣的結果,他隻是在丹爐裏加了少量草木灰和硝粉罷了。


    師傅素來喜歡研究新鮮事物,空靈有段時間不明白為什麽師傅在不斷的失敗裏,找尋結果,直到有一天,師傅成功研製了炸彈,那個時候由於師傅沉寂於荒野,一介草民,五國之間遊說沒有人相信,唯有天元國寧皇後,原來那時的她也研製出了炸彈的配方。


    寧皇後邀師傅長談之後,師傅便不再遊曆,並把自己研製的配方燒毀。空靈不明白為什麽師傅會將自己的心血親手毀掉。


    “師傅,你在做什麽?”空靈道長迴到煉丹房看見正在燒配方的師傅,慌忙將師傅手裏的配方打掉,豈料配方已盡毀,僅剩它的配製材料。


    師傅沒有理會眼前利益熏心的空靈,徑自走到窗前,畢竟這是他的心血,而今卻親手毀了,心裏自然不是那麽舒服,然而寧皇後說的也沒錯,畢竟他的威力巨大,如果用於軍事,恐天下百姓遭殃,麵對大義所以師傅應允了寧皇後的建議,那就是燒毀他昔日的心血。


    空靈道長不解個中緣由,私下打探配方,並加以研製,豈料被師傅發現多加阻擾。


    “師傅貪生怕死,難道徒兒會像師傅一樣嗎?”空靈道長慍怒說著,畢竟那時血氣方剛,想要功成名就。


    “你,這忤逆的不孝子孫。”師傅怒目而視。


    “師傅你把配方告訴我吧。”空靈道長跪地請求,卻換來師傅的蔑視離去,空靈道長一時之間,被師傅的漠然激怒,失手將師傅用熏爐打死。


    “怎麽,空靈道長有什麽顧慮?放心我火爍國沒有那等卑鄙小人,欺師滅祖的。”老皇帝依舊在暗示空靈道長,他知道他的任何事,別激怒了他,否則他不止隻是被殺,更重要的是他苦心隱瞞的事,便會昭然若揭。


    “這……”空靈道長緊張的說道。


    “什麽這,什麽那的。隻要你懇嚐試,那麽我保證國師會獲得想要的功名利祿。”老皇帝繼續引誘著。


    他說的話句句緊扣空靈道長的內心,讓他痛苦的掙紮著,久久不能平靜。


    “怎麽這功名不是空靈國師一直追尋的?”老皇帝依舊不停的發問,他一定要催促這個人,對研製結果進行嚐試。


    空靈道長陷入了沉思,這是他自己給自己挖的陷阱。不過,畢竟師傅已經死了很久了,當年的事也很少有人懷疑,唯有少數跟隨師傅的人知曉詳情,但是自師傅駕鶴西去之後,師兄弟們便各自迴家了,這老皇帝怎麽知曉。


    “想來這衝靈道長,也是個煉丹的能手吧。”老皇帝撚了一點配方,放在鼻子處深深吸了吸。


    “衝靈?”空靈道長一個激靈向後退了一下,衝靈道長素來與空靈道長有罅隙,這是道界人所共知的事,但是論起煉丹製藥他卻遠不如自己,這也是當年師傅不帶他參與炸彈研製的原因。


    “國師好記性,正是你想到的那個人。”老皇帝看出來空靈知道他說的是誰,如若不就範,空靈該知道他會怎麽做。


    “容皇上再給微臣七日時間,查看清楚,在做打算。”空靈想借機拖延時間,他想私下的去找衝靈道長,畢竟師出同門,想來他也不會太過咄咄逼人。


    “三日。”老皇帝說完徑自離開了火天間。而後在近侍的耳邊耳語了番,隨後火天間裏便多了服侍空靈道長的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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