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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你醒的這麽早。”黎翊炎道。


    “恩?”寧雲筱沒有聽懂對方說的什麽意思,疑惑的看著他。


    黎翊炎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隻是用懷念的語氣說道:“還真是懷念宮裏的美食。”


    寧雲筱拍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道:“好像你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了一樣。”


    “我就是很久沒有吃過了啊!”黎翊炎答得理所當然,看見寧雲筱無言以對的樣子,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就不再笑了,問道寧雲筱:“藍月國進攻藍日國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黎翊炎看著寧雲筱,陌漓來的話,肯定不會對她有所隱瞞的,自然該知道的也就都知道了。


    寧雲筱點了點頭,道:“恩,聽陌漓說,你不會興兵的是嗎?”


    黎翊炎點頭,他沒有說原因,他知道,寧雲筱肯定早就在知道的那一刻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看清楚了,也想清楚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再去解釋什麽。


    寧雲筱有些鬱鬱然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怎麽平靜就那麽難呢,一潑未平,一波又起,總是沒玩沒了的,還以為這一次可以安靜的將孩子生下來,沒想到又要多生事端。


    黎翊炎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藍月國之所以這麽快的對藍日國下手,多半也是因為我們的緣故。”


    寧雲筱不解,這件事怎麽會跟他們有關呢,至始至終都沒有參與過別人之間的爭鬥,皺著眉頭看著黎翊炎點了點頭,繼續道:“如果不是我們讓那群傀儡有來無迴的話,根本就不會讓藍月國產生危機感,他們怕時間拖得越久,就會喪失先機,被我們找到解決的辦法,不過我有點擔憂。”


    黎翊炎說道這裏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皺起了眉頭,思索了起來,總是感覺少了點什麽,對於藍月國這麽迫不及待的襲擊,有一絲懷疑,可是那個關鍵點,就是怎麽也想不明白。


    黎翊炎歎氣,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神,無所不能了啊。


    “有什麽為難的嗎?”寧雲筱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麽,“有問題可以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想不是嗎?”


    “我總覺得藍月國的進宮有些莽撞了。而且,藍月國皇帝根本就不可能親自出宮去指揮,那麽就是藍月國的國師來指揮。藍月國的國師究竟是什麽身份,居然能讓藍月國的皇帝這麽信任他,是在讓人沒有辦法理解。”黎翊炎歎氣,皇位是一個很具有神力的東西,身處在這個位置上的皇帝,是很難輕易的去相信一個人的,這一點去看他的皇兄就知道了,為什麽藍月國的皇帝毫無遲疑的信任國師呢,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人,要麽就是藍月國的皇帝控製了國師,要麽就是國師控製的皇帝。


    寧雲筱好想能夠明白黎翊炎究竟在糾結著什麽了,事實上,對於這一點,她其實也是充滿著疑惑的,為什麽對方會毫不遲疑的給國師那麽大的權限。


    兩個人相視一眼,都想不明白,於是也都不再去想,他們都聞到飯菜的香氣,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的品嚐一番。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寧雲筱安心的養胎,黎翊炎專注與處理積攢下來的奏折。


    寧雲筱正在院子裏悠閑的曬著太陽,然後就聽見雨兒說藍日國太子攜國師進京了。


    禦書房,陌漓將白晨霖二人接到禦書房後,並沒有就此退去,而是就站在一邊。


    黎翊炎看了他下,也沒有開口讓他就此退出去,知道對方是因為擔憂自己才會如此的。


    白晨霖拱手道:“見過皇上。”此次他是以使者的身份來求救的,而不是以平輩的身份來交談,所以此時麵對黎翊炎,他需要持以臣的身份麵君。旁邊的國師跟白晨霖有樣學樣的行禮。


    黎翊炎抬了抬手,需扶了一下,然後淡淡的開口道:“平身。”


    “藍月國不顧各國之間的友好相處的約定,貿然的進宮我藍日,還望皇上能夠主持公道。”白晨霖沒有因為起身,反而順著這個禮節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他知道若是自己不挑明的話,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說道正經的事情上。


    黎翊炎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動了兩下,良久才幽幽一歎道:“你該知道結果的。”黎翊炎不想故意去蒙騙對方,這個人是個任務,所以他不想也不願可以擺出一抹假樣子,實則故意的在拖延時間,黎翊炎覺得何不將話直接講明白,他知道對方一定會理解的,因為對方也是一國之主。


    白晨霖隻是皺了皺眉頭,他驚訝於對方的坦然,卻不意外與對方的坦然的事情,如果雙方的位置互換的話,他也不會輕易的答應別人出兵的,尤其是在自己還這麽尷尬的情況下。


    白晨霖卻不得不來找黎翊炎,據說他在迴國的時候也遇到了那些人,還以那些人全部殲滅的情況下,安全的迴國,這樣的實力,不但讓藍月國害怕,更是讓他也震驚,也讓他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如果得不到黎翊炎的幫助的話,恐怕藍日國就會被藍月國給覆滅了不可。


    “你有什麽條件可以說出來,隻要我能辦的道的話,我一定辦到。”白晨霖皺眉想了很久,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目的,依然還是接見了自己,看來還是有可能有轉機的不是嗎。


    黎翊炎搖了搖頭道:“我曾經說過,如果對方沒有攻打本國,本國是不能讓那些武器外流的。”


    白晨霖有些頹然,他沒有任何立場請求對方一定要派人來幫助自己,也沒有任何立場讓對方不顧自己本國的安危來幫自己。


    黎翊炎目前的尷尬位置自己看的明白,他本人更是明白。一旦黎翊炎的武器出了國,那麽其他人就不會隻是單單的看著,不管他出師是多麽的師出有名,其他國家都會借著此次的機會將黎翊炎給滅了,誰知道下意思會不會找別的借口來出兵,這樣一個能找借口出兵的危險部隊,會讓別的國家產生危機感的,到時候,眾人就會將目光轉向他,而自己迫於其他三國的威嚴,不得不對黎翊炎他們出兵。


    “你有別的辦法?”白晨霖更加明白,黎翊炎不是一個浪費時間的人,既然對方什麽都看的這麽透徹,那麽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對方已經想到了別的解決之道,不然不會這麽幹脆的將事情講明白,還跟自己說這麽多廢話。


    黎翊炎眼中的讚賞一閃而過,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個人就是一個人才,他日定然能夠稱雄一方,不,應該說他已經稱霸一方了。


    黎翊炎笑了笑道:“恩,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是多少還是有一點的。”


    “什麽辦法?”一聽有辦法,白晨霖頓時也就再著急,悠然的問道,他大腦轉的很快,知道對方既然跟自己說起這件事,那麽這個辦法最後也是會知會自己的,所以他沒有必要去著急。


    黎翊炎無語的看了一眼陌漓,跟麽突然覺得這倆人的性格差不多相似啊。


    頓了頓,沒有直接迴答,反而看向她身邊的那個人問道:“這位是?”


    白晨霖見對方故意不迴答自己的問題,反而說起了其他,白晨霖笑了笑一點也不心急的指著自己身邊的國師,他才不會相信,黎翊炎會不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人是誰,所以多半是故意的這樣問的吧。


    垂眸笑了笑,然後解釋道:“這位是藍日國的國師,藍日國醫術最好的。”


    黎翊炎做恍然大悟狀,然後說道:“那麽想必對藥草很有研究,不知道是否對藍日國那些打不死的人有過研究呢?”


    白晨霖這是才發覺自己好像想錯了,對方並沒有故意的轉換話題,而是在提點自己什麽,難道說,他知道那些人是怎麽被研究出來的,想到這,他連忙問道:“你知道那些人是怎麽製造的?”


    “你們想必一定是知道蟲醫的吧,蟲醫當年為何被滅,你們比我清楚。”黎翊炎淡淡的提點道。


    白晨霖剛皺了一下眉頭,旁邊的國師臉色立即變了,驚慌的說道:“難道說那些人是蟲醫煉製的傀儡?怎麽會,蟲醫不是已經被滅完了嗎,怎麽會再次的死灰複燃,難道當年還有漏網之魚?”


    “怎麽迴事?”白晨霖陳著臉問道,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藍日國見黎翊炎沒有想要解釋的打算,隻好自己簡單的將蟲醫的事情解釋了一番。


    白晨霖頓時黑著臉,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隻要將幕後的那主使人解決了就可以沒有任何事情了,哪裏還用的著來找黎翊炎求救呢。


    “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黎翊炎看出白晨霖的想法,於是開口道:“蟲醫的下場,隻要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你認為這一次他們還會在同樣的地方栽跟頭嗎?”


    就是這一點讓他頗為的在意,如果是一樣的,他們就不怕重蹈覆轍嗎,如果是不一樣的,那麽他們又為什麽會這麽迫不及待的就露麵了呢,原本據他估計,最少也該在一年以後才會露麵,難道說他們就是怕自己研究出什麽才如此的趁鐵打熱嗎,那是不是就是說,這解藥其實很簡單,隻要很輕鬆的就能搞定呢。


    “陌漓,你的白老鼠呢?”黎翊炎問一旁當木樁的陌漓,自從進來以後,就一直在那沉默不語,此時聽見黎翊炎的問話,也極為嚴謹的拱手迴道:“迴皇上,已經找到,正在送往宮中,差不多後天就可以到了。”在他心裏,私底下沒大沒小的沒有什麽,但是在外人麵前,尤其是其他國家的麵前,必須保證黎翊炎的一國之君的麵子。


    黎翊炎早就知道他的性格,見到他這樣倒也沒有多意外,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道:“盡快吧!”


    “是。”陌漓抱拳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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