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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倆人像打樁機一樣,一直持續不停的工作了將近一個小時,下邊倆女的本來有些不樂意,中途朱金明過來一趟,給每個人又加了兩百塊錢,倆女的接了錢之後叫的更加賣力,大小明發泄的差不多了開始恢複清醒,清醒之後就是說話語無倫次,和當時徐坤發作時候模樣差不多。


    倆人高興之餘還扭頭相互對話,說話之後扭頭看向李浩然三人,並衝三人說了一句話,雙方語言不通,用手勢交流起來都比較困難,胖子裝作很明白的樣子,笑著衝倆人客氣幾句。


    時間還早,現在還不到晚上,隨後找地方一起吃了晚飯,朱金明順便說了一下時間,讓今天晚上三人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一大早跟著他前往古蒙市。


    晚上,李浩然給劉民打了電話,劉敏告訴李浩然一定要沉住氣,千萬不能讓對方打草驚蛇,李浩然在劉民的一陣囉嗦中掛斷電話。劉敏說的確實沒錯,問題是他們仨壓根看起來就不像是臥底,李浩然現在告訴朱金明自己其實是過來調查他的,朱金明估計都不會相信,首先三人初中都沒上完,警察現已直接排除,其次李浩然幾乎是當著朱金明的麵幹掉了男子,就憑這兩點,所有嫌疑都可以排除,在朱金明看來,殺人犯法,李浩然有把柄落在他手裏。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朱金明就打過來電話,三人帶了東西出了出租屋,朱金明已經在小巷子口等待,旁邊停了一輛掉皮的麵包車,打了招唿後,三人上了車,車上沒別人,加上朱金明也就四人。


    一路上朱金明都在交代,讓三人到地方做好隨機應變,千萬不要和對方產生矛盾,據朱金明所講對方做事非常謹慎,已經達到謹小慎微的地步,老大叫黃龍,仇家比較多,朱金明隻知道一個名字,具體黃龍到底是誰,朱金明對其一無所知,隻知道通過他可以買到一批原料,至於朱金明是如何知道黃龍這個人的,朱金明閉口不談。


    一直到傍晚,四人都在趕往古蒙市的路上,除了吃飯和中途加一次油之外,一直沒停車,晚上六點,天已經黑了,終於抵達古蒙市,朱金明又開了一個小時車,在市裏各種繞,最後朱金明也不知道到哪了,拿出手機給對方打電話,電話接通後,對方讓朱金明就此等候。


    一等就是倆小時,半夜三更,李浩然三人本以為對方在放鴿子,沒想到還真就來了。來了兩輛破的不能再破麵包車,麵包車抵著車頭停車,從車裏下來三個人,走到李浩然所在車前要求幾人下車。四人按要求下車,接著一個穿著軍大衣的男子要求四人交出身上的手機,交完手機後開始搜身,隨後就是黑布戴套頭上上了對方麵包車。


    李浩然和朱金明四人分別上了兩輛車,和李浩然一起上車的是小川,麵包車內有人剛才沒下車,坐上車後直接就被車裏的人包圍,除了唿吸聲就剩發動機的聲音,中途不斷有人上下車,但無一人說話,這似乎是一條規矩。


    電影中經常出現在這種情況下默認方向從而確定路線的,這種方式在理論上是行得通的,在拐彎時候確實可以感覺到,但這種隻適合於直角拐彎,如果路段成弧形,很難被察覺的到,這種方式太容易出錯。


    還有一種就是聽聲音,包括聞氣味,和其他的感覺。首先來講聞氣味就不必了,車內彌漫的全是濃重口氣,現在男子大多數都沒有刷牙習慣,古蒙市的溫度比著一元市還要低,車窗緊閉,車內四處漏風,嗅覺早已失靈。聽聲音有一定用處,但是適合於某個地點特定的聲音,比如剛才聽到有火車鳴笛聲,如果發生在電影中,這道聲音可能很關鍵,現實中,汽笛聲足以傳播方圓百裏,即便聽到了有個屁用。再者就是其他的一種感覺,根據感覺,一個小時後,車輛正在逐漸拔高,並且路況也不好,根據這兩點可以確定大致的方位。


    過了十分鍾後,外麵傳來說話聲,車輛停下,李浩然和小川下了車,頭部依舊被罩著,走過一條很長的小巷子,七繞八拐,最後來到一間屋子。頭上的套子終於被人取下,李浩然發現在一家賓館內,對方是位四十多歲的男子,臉上沒肉,牙齒黑黃,頭上戴一頂破氈帽,“今天晚上你們倆就住這,晚上千萬不要亂跑,被抓了會沒命的。”男子衝兩人交代完畢,轉身下樓,老頭看到李浩然拄有拐杖,對兩人很放心,給倆人送上來一隻熱水壺之後就再也沒上來。


    房間十多平米,裏麵兩張床和一張破桌子,房間內有一扇小窗,窗戶上帶有已經生鏽的圍欄,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麵小巷子,房間位於三樓。


    既來之則安之,李浩然率先去走廊盡頭上了廁所,隨後一人躺一張床開始睡覺,對方比較謹慎,最起碼沒有像先前朱金明所講的那麽恐怖,至於接下來要做什麽,完全在於別人的安排,眼下還是安心睡覺便好。


    第二天,天已經大亮,房間沒有時鍾,身上手機又被沒收,估計時間應該是早上八九點樣子,昨天晚上帶路的老頭上來一趟,給兩人送吃的,隨後便下樓了,接下來的一整天都呆在樓上,到了飯點老頭會上來給兩人送吃的,晚上繼續睡覺。


    天還沒亮,窗外細黑一片,倆人被老頭叫醒,隨後穿上衣服跟著老頭出去,依舊被帶上頭罩,通過下方小巷子,然後被帶上了車。這次蒙麵坐車比著上次狀態要好點,車內人員也沒有上次那麽多,根據感覺,車輛明顯是在繞圈子,先上山再下山,最後又開了一段路程,車輛停下,頭罩被取下來,四人見麵,先前沒收的東西又還迴來,唯獨少了三把匕首。


    李浩然看著眾人疑惑詢問,一個穿著軍大衣的男子輕蔑地衝李浩然道:“匕首我拿了,下次來不要帶家夥,記住了!”


    男子說完,挑釁的看了李浩然一眼,鑽進車裏,李浩然看了一眼男子容貌,也上了車,朱金明的麵包車車廂塞滿雜草,根本容不下三人落座。李浩然三人都很好奇,朱金明倒是氣色很好,車內的雜草在朱金明看來像是寶貝一般,胖子坐副駕駛,李浩然和小川勉強擠上車,對方派了一輛麵包車給朱金明帶路,說是帶路,看起來更像是在監視。


    來到一處路口,對方車停了,下來一個人來到車窗前告訴朱金明路線,然後在後麵遠遠的看著朱金明離開。朱金明很高興,告訴三人,車裏裝的確實是雜草,叫麻黃草,通過一係列的操作可以從中提煉出有用的東西,這種東西就是上次見過的白色晶體。


    半個小時後上了高速,朱金明比較急切,一路上除了中途加了一次油一直沒有停,下午三點,抵達一元市,半個小時後到達白縣,三人下了車,朱金明開車去了廠子。三人去了電玩城,方勇見到三人,破天荒的給三人笑著打了招唿,原先被砍傷的手下已經重新迴歸。


    晚上吃過晚飯,迴到出租屋,李浩然就將拐杖丟在一旁。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胖子和小川進入房間不久,倆房間就傳來動靜,李浩然聽得心煩意亂,幹脆又去了電玩城。幾天前胖子還說以後不再愛愛,小川說不喜歡女人,沒想到這才兩天就食言了,食髓知味,怪不得胖子在家的幾天一直都有黑眼圈,去了一趟外地氣色反而好了不少。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有永遠的仇恨。李浩然和方勇先前還鬧得關係堅硬,差一點你死我活,今天晚上破天荒的坐在一塊兒玩了幾把拳皇。方勇的打扮依舊很時髦,先前被小川搶走了一隻大耳環,現在方勇又買了一隻更大的,耳朵上原先傷口已經愈合,此時在愈合的傷口上又打了一個洞,重新戴上耳環的方勇又恢複從前。


    再次見到朱金明已經是一個星期後,朱金明不知道經曆了什麽,身形瘦了許多,臉上也有些蒼白,朱金明這次給李浩然打電話一來請李浩然一起吃飯,二來準備找趙有德,在朱金明看來,帶上李浩然要比較穩妥一點。吃過晚飯,朱金明首先給趙有德打電話,確定趙有德在賭場之後,開車載著李浩然去了鎮上賭場,這次非常順利,趙有德見到貨之後,直接讓徐坤去樓下櫃台拿錢,甚至連貨都不帶檢查的。


    交接完畢,朱金明又要帶著李浩然去瀟灑,李浩然拒絕了,朱金明將李浩然送迴電玩城後離開了。晚上,迴到出租屋,李浩然拿出手機給劉民打電話,說了情況,關於趙有德方麵,警方其實早就已經布控,具體的劉民也沒有和李浩然多講,隻讓李浩然繼續接近朱金明。


    看港台電影上,以往手機被收走,等到手機再迴到手中,手機往往會被人做過手腳,事後李浩然將手機拿到*店一番檢查,發現古蒙市的那夥人根本就沒動過手機。看來是自己太謹慎了,事實證明也確實是李浩然過於謹慎,半個月後,朱金明又要去古蒙市進原料,這一次和上次有所不同,上次主要是朱金明和對方第一次接觸,這次情況好了很多。


    負責接待兩人的是蛇哥,就是那名穿著軍大衣的男子,歲數在三十歲左右,短頭發,耳後紋著一條小蛇,看人的眼神充滿不懷好意,說話語氣盛氣淩人,上次這家夥將李浩然匕首拿走,李浩然沒生氣,再次見麵,蛇哥反而生氣了,用蛇哥的話說,“我看上的東西,那就是我的,誰也從我手裏拿不走。”


    蛇哥說完這句話,挑眉看向李浩然,等待李浩然答複,看到李浩然沒有開口意思,蛇哥臉色才好了一些,其實李浩然想說的是,“拿了我的東西,早晚也得給我還迴來!”不過考慮到自己的臥底任務,這件事情隻能等到秋後算賬,現在先讓蛇哥嘚瑟幾天,到時候有蛇哥好受的。古蒙市屬於北方,“秋後算賬”這個成語就出自北方,北方農作物一年一熟,成熟季節是在秋季,農作物收割之後就有了經曆收入,一年中如果欠有債務,就可以在秋後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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