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有一事不明,為何在酒樓內,他們看主公的眼神都帶著懼意?”馬老六跟呂布迴到客棧內,關上房門後,就把心裏的困惑問了出來。


    “那是因為某家的殺氣所鎮,隻不過讓某家沒想到的是,那個周憶在某家殺氣所影響上,居然還能穩住心神!”呂布坐在木椅上,臉上也浮現一抹欣賞之情。


    此話傳入耳中,馬老六恍然大悟,笑道:“看來那個周憶確實不凡,而且性情也是豪爽之人,值得主公所結交一翻!”


    呂布含笑點應道:“不錯!”


    說到這,他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小飲一口,搖了搖頭歎道:“可惜,此人不能為某家所用”。


    “這是為何?莫非主公招覽周憶,被他所拒?”馬老六有些困惑的開口。


    呂布放下茶杯,臉色略有些失落,說:“某家倒沒有招覽周憶,畢竟現在沒兵沒勢……他如何能為某家所用”。


    聽到此話,馬老六心中一動,就笑道:“明日比武招親之時,肯定有各路英雄好漢前來參加,倒時隻要主公奪了擂主,那威名自然傳遍整個南希城!


    至於周憶,屬下相信他絕對會再次找主公,畢竟剛剛還幫我們付了酒飯菜,他應該也想與主公結交一翻”。


    話音一出,呂布淡然一笑,也不在談此話,就問道:“你可知道張家二小姐芳名?”


    馬老六臉上一愣,不過還是開口迴道:“張家二小姐名叫張靜,不知主公問這個有何事?”


    呂布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起來,沉聲的說道:“你確定張家二小姐名叫張靜?”


    見馬老六點頭,呂布心裏瞬間有種說不出的惆悵,忽然腦海閃過一道念頭,就連忙站起身,凝神望著馬老六,再次沉聲的道:“那你可見過張靜的容顏?”


    “屬下雖然在南希城待過,可都是聞名不見其身,畢竟屬下以前隻是一個黑虎山寨的小頭目!”馬老六苦笑一聲。


    呂布聽的沉默了。


    他知道張靜便是張家二小姐。


    他突然有種想要離開南希城的衝動,隻因張靜的欺騙讓他有些傷心。


    以前發的誓,背叛與欺騙本該殺無赦,可自從認識張靜,她就一直叫自己呂大哥,他的心也是不明一軟,他覺得自己變了,不在殺伐果斷,反而優柔寡斷。


    見主公似乎有心事,馬老六也沒打擾,便緩緩的離開屋內,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甚怕驚醒了沉思之中的呂布。


    “看在你跟蟬兒性格有些相似,那某家便原諒你一次,希望你不要在欺騙某家,否則某家定不會心慈手軟!”呂布強行安慰自己。


    迴了迴神,就見屋內早已沒了馬老六的身影,他臉色一怔,搖了搖頭笑道:“馬老六果然心思縝密”。


    ……


    一片烏雲漸漸吞噬著太陽,使白夜轉眼變成漆黑如墨,沒有一絲的燈火照亮城內,有的隻是一抹慘白的月光照射下來。


    張家右側有著一座小院。


    此院內站著一名身穿雲雁細錦衣的少女。


    她麵帶憂傷直視遙不可及的月亮。


    “呂大哥你現在還好嗎?是不是已經當上了山大王!”她嘴角在笑,但笑的那麽苦澀與淒涼。


    少女正是張靜。


    “小姐小心著涼了!”一名長相清秀的丫鬟走了過來,手中的披帛也披到張靜身上。


    張靜臉上勉強一笑,說:“本小姐不是吩咐你早點睡嗎,你怎麽還不睡?”


    “小姐不睡,碧兒也不敢睡!”自稱碧兒的丫鬟,連忙垂著小腦袋,雙手也不停的捏著衣角。


    張靜笑了笑,不再說話,隻是目光依然直視那一道散發著月光的月亮。


    自從迴到張家,她就開始對命運妥協,不再認為自己就是小說中的主角,因為她是張家二小姐也是現代張靜,逃不掉,躲不了,隻因命運就是如此不公。


    看著一臉憂愁的張靜,碧兒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姐,月亮有那麽好看嗎?怎麽小姐迴到家中後,每日都要在夜晚亥時看月亮”。


    張靜扭頭看了一眼碧兒,搖頭苦笑:“月亮在黑夜之中很美,可惜本小姐隻能遠觀,而不能觸摸。


    “小姐說的碧兒不明白,但碧兒知道小姐在城內是最美的!”碧兒嘟囔著小嘴,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你這丫頭,就知道拍本小姐的馬屁!”張靜用手敲了敲碧兒的小腦袋,笑罵道。


    “小姐疼,輕點!”碧兒摸了摸有些生疼的腦袋,委屈的再次捏了捏衣角。


    “本小姐真的美嗎?”張靜停止了動作,憂心重重轉身看向天空中的月亮,好似在問碧兒也仿佛在問月亮。


    碧兒愣了愣後,語氣帶著肯定與羨慕,說:“小姐當然美啊,要不然塗家塗公子也不會非娶小姐不可!”


    “或許吧!”張靜搖頭苦笑。


    ……


    也不知過了多久,黑暗緩緩的消散,迎來的卻是日豔高照。


    “主公快醒醒,馬上就要到午時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什麽午時啊?讓某家再休息一會!”呂布翻了翻身,不耐煩的喊道。


    “塗家比武招親,主公快點起來,否則錯失良機啊!”


    馬老六傻眼了,心裏卻暗罵一句:“都怪周憶這小子非要跟主公拚酒力,害的主公現在睡一覺什麽都不記得”。


    他心裏暗慶幸,昨夜自己並沒有喝多少酒,否則今日的武比招親與主公無緣,他的榮華富貴也就是一場夢罷了。


    此話一出,呂布猛的睜開雙眼,火急火燎從床榻下來,打開房門後,就見一陣著急的馬老六,憤怒的吼道:“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帶某家去啊”。


    看著怒氣衝衝的呂布,馬老六幡然醒悟,連忙帶著他就向塗家趕去。


    ……


    塗家大門六丈左右的距離,擺著一座較大的擂台,而周圍已經是人滿為患,議論聲也不斷的響起。


    “我們要見塗小姐,快點叫她出來啊!”


    “是啊,比武招親不見正主,那比什麽武啊!”


    “這位兄弟說的極是,不如大家迴去休息,讓俺在這傻等著!”


    “你這廝想的美!”


    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站在擂台中央。


    聽著連綿不絕的吵鬧聲,他皺了皺眉,大聲喝道:“諸位英雄好漢,還請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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