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棋盤之上戰雲再起。


    項雨兒教項媚兒,秦浩教石盾,四人對戰一局,未分輸贏。


    再次開戰,已經熟悉了走棋規則的項媚兒大殺四方,秦浩與石盾節節敗退,項雨兒隻是打打下手。


    第三次對戰,石盾也悟出了一些訣竅,已經能夠反擊,與項媚兒殺的難解難分!


    至於秦浩項雨兒,早早就被淘汰出局,被端了老營,拔了大旗!隻能在一旁觀戰。


    秦浩不得不感歎:


    這個項媚兒,實在是太聰明了,這軍棋一學就會,稍稍練習了一會兒,就成了高手,下起棋來是又快又狠。


    而那個石盾,看起來五大三粗,一副粗豪的北方大漢的樣子,卻是個心思縝密的主兒。


    雖然他每走一步棋都要花上很長時間,但每走一步,卻又是往往大有深意。


    等三局下完,就已經從未時快到了傍晚。


    眼見天色漸晚,石盾有些餘興未盡的說道:


    “唉!這軍棋果然有些門道,真的是讓人著迷,隻是太耗費時間了!短時間內沒法讓人玩得盡興!”


    隨後,他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哦!對了!這三局下來,反倒是差點讓我忘了正事!”


    “懷南公!我聽說當初在蔡城內亂之時,您曾動用過一支騎兵,短時間內就擊敗了數倍的步兵!不知道是否真有此事?”


    秦浩點點頭:


    “確有此事!隻是沒那麽誇張!”


    石盾頓時來了精神:


    “懷南公可否詳細為石某說說?”


    秦浩眼見天色漸暗,便試探著邀請道:


    “現在天色已晚,太子殿下不如留下來吃個便飯如何?咱們邊吃邊說?”


    石盾哈哈一笑:


    “哈哈哈哈!好!吾之所願,不敢請爾?”


    夕陽之下,篝火架起。


    肥羊上架,烈焰翻騰。


    少年騎士,往來馳騁。


    人歡馬嘶,恍若草原。


    營地大帳之前,宇文輝與陸清柔擺弄著烤羊,秦浩與石盾兩對夫妻席地而坐,一邊等著羊肉烤熟,一邊觀看著羽衛營騎兵列的少年們表演馬術。


    項媚兒是個自來熟,拉著項雨兒的手,不停的問這問那,又或者是訴說自己經曆的趣事,笑語不停。


    反倒是項雨兒隻是有問簡答,無問傾聽,就是那時不時露出的笑容,也大多流於表麵,不似真的開心。


    而另一邊的秦浩,則是向石盾訴說著那日蔡城之戰中,騎兵衝鋒的事情。


    隻是,他那時也隻是遠遠觀瞧,不可能看的太清。


    再說了他又不是騎兵戰的專家,又懂得多少騎兵作戰的竅門,能夠知道雙邊馬鐙的出現紿了騎兵戰力質的提升這一點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現在的雙邊馬鐙還是秦浩手中的秘密武器,是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


    所以,他這一細說那一戰的細節,反倒是讓石盾更糊塗了。


    不過,通過那些少年的馬上表現,石盾還是能判斷出,秦浩的騎兵,肯定有他所不知道的獨有秘術。


    他石盾可是真正的騎兵戰專家啊!這些少年的馬術水平究竟如何,他怎麽會看不出。


    這些少年被宇文輝調教了一年多,雖然還比不得真正的草原人那樣馬術嫻熟,但也很是似模似樣了!


    但是相較於他麾下的精銳鐵騎,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


    石盾抿了一口秦浩帶來的剛剛研發出來不久的烈酒,讚歎道:


    “烈馬配烈酒,沙場生死走!”


    “莫欺少年稚,飲血帶吳鉤!”


    “懷南公!你的棋好!酒好!兵好!你人更好!”


    “我真不明白,你如此大材之人,先前為何被人說成一無是處的廢物!


    秦浩也是有些意外:


    不都是說這個石盾是個隻知殺伐的粗魯武夫嗎?怎麽也會這文謅謅的調調?


    秦浩一邊想著,一邊笑著自謙道:


    “太子殿下實在是謬讚了!我哪有那麽大的本事!更比不得太子殿下,英武善戰,天下聞名!”


    “我說你們倆個,也真是的!明明是一家人,還太子懷南公的說個不停,你們不覺得別扭啊!你們不覺得疏遠啊!”


    項媚兒適時插言:


    “我聽著你們這麽互相稱唿這麽久,實在是覺得不順耳!”


    “秦浩!石盾先是你二姐夫,後才是趙太子!你們又不是外人,而是一家人,怎麽能也叫他太子殿下!”


    “就算是叫太子殿下,那也得是有外人的正式場合才行!現如今就咱們一家人在此,你得叫他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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