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黃飛宇的下屬,一直對黃飛宇唯命是從,替他辦了不少事。


    所以當黃飛宇暗示他時,他當即表了態,發誓自己一定守口如瓶。


    其實,黃飛宇深知隻有死人最保險的道理,本想找機會除掉這個知情人。


    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因此暫時留了他一命。


    然而,黃飛宇並沒有打算放過他,而是想等以後出任務時,再將人除掉,以絕後患。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就收到姚佑溪的信,匆忙趕去了紅山大隊,這才讓這個下屬暫時逃過一劫。


    軍區領導立即派人前往當初的敵人窩點進行詳細查看。


    調查人經過一番嚴謹的勘察,得到的結果與祁大年所說的完全一致。


    首長得知後,不禁震怒。


    他當即下達了嚴厲的命令,命人讓黃飛宇立刻歸隊接受審查。


    另一邊,因公安傳喚,姚佑溪來到了派出所。


    她剛一進門,就敏銳地感覺到一雙銳利的眼神,直直地注視著自己。


    姚佑溪麵上裝作毫無所覺,神色自若地朝著湯中升點頭示意。


    “姚同誌,請將你的證詞再陳述一遍。”


    呂行的聲音響起,眼神如冰般寒冷,語氣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壓迫氣勢。


    “希望你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假。


    你要清楚,這可不是兒戲,否則你可擔待不起,胡亂誣陷軍官,所帶來的嚴重後果!”


    “呂參謀長,姚佑溪是位正義的好同誌,這一點我們都有目共睹。


    她好幾次幫助派出所破案,絕對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那種情況。”


    湯中升自然聽出了呂行話中的警告之意,語氣堅定地幫著姚佑溪正名。


    他深知姚佑溪的為人,不願意看到她受到這樣無端的懷疑。


    “湯公安不用緊張,我也隻是提前說明而已。”


    呂行似笑非笑,看了湯中升一眼,然後又將目光移迴到姚佑溪身上。


    “姚同誌作為證人,應當知道自己的職責,以及所將承擔的結果!”


    呂行身上那股威壓絲毫不減,語氣更加強硬。


    如果對麵是個沒怎麽見過世麵的小姑娘,在麵對呂行這種久居高位之人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時,極有可能會被嚇得瑟瑟發抖。


    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威嚴,是無數次發號施令、掌控局勢所積累下來的,對於普通人來說,委實令人心生畏懼。


    接下來,也許被審問之人會心生恐懼,說得磕磕絆絆,然後被呂行抓住漏洞。


    他就是想利用自己的氣勢來達到這個目的,好讓對方自亂陣腳。


    從而在慌亂之中露出破綻,讓他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他想要的結果。


    可姚佑溪有著兩輩子的經曆,前世的種種磨難和見識,加上今生的遭遇,讓她早已不是曾經那個懵懂無知的人。


    她見過太多的大風大浪,麵對過各種複雜險惡的情況,現在早已今非昔比。


    “呂參謀長,我怎麽敢陷害軍官,我敢保證,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絕對真實的,絕無半句虛假。”


    姚佑溪神色坦然,目光非常堅定。


    隨後,姚佑溪開始有條不紊地講起了當時的情景。


    在姚佑溪講述的過程中,呂行不停地用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


    那“咚咚咚”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人的心上,給人造成一種莫名的緊迫感。


    這是他們在審犯人時慣用的手段之一,隻要犯人陷入他們營造的這種節奏之中,就很容易跟著緊張起來。


    這種緊張會擾亂犯人的思緒,要麽讓他們在陳述時出錯,要麽打斷他們之前想好的說辭與思路。


    這樣審訊者就可以更好地找出其中的紕漏。


    呂行從一開始就展現出了強悍的態度,步步緊逼,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逼迫姚佑溪就範。


    但姚佑溪內心無比強大,邏輯清晰,絲毫不受呂行這些行為的影響。


    呂行認真地聽著,眸色暗沉,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讓人捉摸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經過這兩次短暫的交鋒,他也瞧出來了,姚佑溪不是省油的燈。


    也是,能設計引得黃飛宇入局之人,怎麽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姚同誌,你為何會隨身帶著錄音機?


    為何又恰巧錄下了兩人的對話?並且你還與姚小麗不合,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巧合嗎?


    說,這是不是你精心安排的結果!”


    呂行猛地一拍桌子,變得咄咄逼人,似乎已經認定了這一切都是姚佑溪所為。


    並且,從他的表情來看,仿佛下一刻就要讓姚佑溪認罪伏誅。


    “呂參謀長,說話可得講究證據。


    我已經解釋過了,這的確是碰巧。


    我知道您身為軍人,肩負著保家衛國的重任,我打心底裏尊敬您。


    可堂堂參謀長,怎麽可能不清楚我國的律法,隨意汙蔑她人!”


    姚佑溪並未動怒,不緊不慢地開口迴應,還暗暗的反諷了迴去。


    呂行的確是打著逼迫姚佑溪露出馬腳的目的,所以表現得極為強勢。


    可惜,姚佑溪根本沒有被他打亂自己的節奏。


    她思路清晰,有理有據的反駁了迴去。


    “姚同誌,我也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正常詢問,希望你不要介意。”


    呂行老奸巨猾,立馬轉變了話鋒。


    姚佑溪也知道,就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根本對呂行造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因此她也並未緊抓著不放。


    等姚佑溪將口供錄完,她自行出了房間。


    但她沒有著急離開派出所,而是在大廳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房間內,呂行和湯中升的對話還在繼續。


    “湯公安,情況我已經了解了。


    但是這台錄音機我需要帶走,用軍區的技術手段鑒定一下,看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呂行的態度極為強勢,帶著不容置疑。


    “呂參謀長,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們早已經鑒定過了,你這樣做,是不信任我們公安局嗎?”


    湯中升剛才就對呂行那種盛氣淩人的行事作風極其反感。


    隻是身為一名公安,他必須保持克製,不能任憑自己的喜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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