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佑溪天未亮便換了身行頭,背著背簍來到老地方等候。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姚佑溪抬眼望去,隻見王三哥帶著一群人走來。


    他臉上洋溢著笑容,一看到姚佑溪便壓低聲音熱情地說道:“大妹子,你這麽早就來了?”


    姚佑溪微微點頭:“嗯,東西我都帶過來了,這裏是半頭豬肉,還有1000個雞蛋。”


    她將最近在空間裏積攢的雞蛋也一並拿了出來。


    “好,好,這些我全要了。”王三哥見狀,眼睛一亮,連忙叫手下的人過來清點數量。


    經核實無誤後,他爽快地付了錢。


    姚佑溪將錢收好,直接切入主題:“對了,昨天我讓你打聽的事,有消息了嗎?”


    “我昨日迴去後立刻派人調查了一整天,還真打聽到了一些風聲。”


    他沒有絲毫隱瞞,將探聽到的消息全盤托出。


    “那人確實應該是從海城來的。我有個兄弟的媳婦在火車站售票窗口工作。


    據她所說,前幾天她在賣票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一個男人手腕上有一道紅色的猙獰疤痕。


    並且,那個男人還戴著一頂解放帽,壓低了帽簷,擋住了上半部分臉龐,讓人難以看清他的全貌,隻露出下半張臉的輪廓。


    當時她心裏一驚,出於謹慎,還特意核對了一下那人的身份,就怕他是什麽可疑分子。


    也正因為如此,她對那個人的印象特別深刻。


    而且,經過她的描述,那人的身高、胖瘦都與你說的人相符。


    更巧的是,這個人還恰巧買了去海城的火車票。


    這幾條都能對上,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人沒錯了。”


    姚佑溪聽著王三哥的話,陷入了沉思:“那他是買的幾號的火車票,他叫什麽名字,臉上有其他特征嗎?”


    “買的你來問我那天半夜的火車票,人應該早就已經離開了,那人長相很普通,就一張大眾臉,沒有什麽其他特征。


    名字是叫將忠,但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王三哥猜測那人很有可能用的是假名,畢竟就算他們這些人,都有許多渠道能辦到假的身份,更何況那人要幹犯法的事,隻有傻子才會用真名。


    姚佑溪聽後,心情愈發沉重。


    看來,那人是準備綁了她,就連夜坐火車離開,時間安排的非常緊湊。


    而且她並未去過海城,在海城也沒有認識的人,線索到這兒似乎又斷了。


    “三哥,我知道,謝謝你。”姚佑溪道謝。


    “不用客氣,都是些小事。”王三哥擺擺手,隨後帶上東西和一群手下遠去。


    姚佑溪迴到家,姚爸才剛起來,見女兒從外麵迴來,立馬詢問:“佑溪,你這麽早去哪了?”


    “爸,早呀,我剛剛起來出去轉了一圈,順便鍛煉一下身體。”


    姚佑溪瞧著自己的爸爸,忽然開口問道:“爸,你以前去過海城,或者有在海城認識的人嗎?”


    “海城?沒有呀,我沒去過那地方。”姚爸皺著眉頭使勁迴憶了一下,然後肯定地說道,“好像也沒有認識的人,你問這個幹什麽?”


    姚佑溪本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的,聽到父親的迴答也沒有感到失望。


    “沒什麽,隻是聽說那邊靠著大海,很是漂亮,我還沒見過呢。”


    “你說大海我倒想起來了,你媽被你姥姥撿到時,雖然失憶了,但她最開始一直說自己住海邊。


    而且她說話也不是我們這地方的口音,聽人說好像就是海城口音。”


    姚爸的思緒漸漸飄遠,陷入了深深的迴憶之中。


    姚佑溪心中猛地一驚,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媽媽居然有可能是海城人。


    那難道那個男人與自己的媽媽有關?可媽媽都已經去世這麽多年了,為什麽現在會有人派人來綁架她呢?


    無數的疑問在姚佑溪的腦海中盤旋,她心中的迷霧愈發濃重。


    看來,目前隻能請陸南林幫她調查一下海城楊家了。


    她又急切地追問了姚爸一些關於媽媽的細節,然而姚爸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


    姚佑溪心中思量,自己有空的時候必須得去趟姥姥家,好好問一下媽媽的情況,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關鍵的線索,解開這個謎團。


    “爸,佑溪,早上好!你們在這聊啥?”這時,姚誌鋒也起床了。


    他先去灶房打了一盆水出來,開始洗漱。


    “哥,我們方才在聊關於媽媽的事。


    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媽媽有沒有提起過關於她家鄉的事情?”


    姚誌鋒比她年長幾歲,在媽媽去世的時候,他已經懂事許多,或許哥哥會知道一些情況。


    “時間過去太久了,我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沒有提過吧。”姚誌鋒說完,洗了把臉,然後擰幹毛巾,擦幹臉上的水滴。


    過了一會兒,姚爸煮好了早飯,招唿兩人去吃。


    “爸,哥,今日我要和路路去一趟公社。”姚佑溪喝了一口碗裏的紅薯粥,紅薯軟糯,連粥裏都帶著絲絲甜味。


    “去吧,今日早點迴來。”姚爸囑咐了一句。


    “好的,我知道啦,爸。”姚佑溪嘴上答應得很快,吃完飯,來到石路路家。


    “路路。”她朝院子裏喊了一聲。


    “佑溪姐,你過來了。”石路路情緒不高,但神情卻很決絕。


    “嗯,我們走吧。”姚佑溪見她不像改變主意的樣子,便開口說道。


    “佑溪姐,我大哥和二哥他們要和我們一起去。”


    昨天她一迴來,就向家裏人表明了要解除婚約的事。


    家裏人全都麵色一變,急忙追問緣由,石路路隻是說齊鬆粱人品不好。


    由於沒有實質證據,她並未將姚佑溪所說的事情告訴家人。


    然而,她家裏人聽後,一致認為肯定是齊鬆粱做了什麽對不起石路路的事。


    因為他們了解自家的女兒,深知她絕對不是那種隨意悔婚的人,必定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石爸更是怒氣飆升,猛地一拍桌子:“豈有此理,是不是他欺負了你,明日我就去找那小子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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