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聽我說,當時還有兩隊黑衣人要殺,”黑衣人猛然抬頭,急切地解釋道,她不想進那個地獄般的地方。但她知道,任務失敗,她不得不進,就如言幕所說,她是這個組的組長,大家都情同姐妹,她不進誰進,可她也是人呐!還是個女人!


    “阿楚,你是我脾氣的,我不聽解釋,我隻要結果。你們既然任務失敗,就要接受懲罰。把你的組員召迴吧!”言幕說完,婢女開始收拾桌子。


    “主子是想要阿嬈去嗎?”阿楚的表情看不到,但語氣聽得出來非常失落。


    “她能順利的完成任務。”


    “她是想爬上您的床。”阿楚氣憤道,明明都喜歡主子,憑什麽她能獨享!?那一夜,自己與言幕共度良宵,是那麽快樂與滿足。可阿嬈後來居上,獨占鼇頭,阿楚不甘心。


    “那是她的本事,再說了,她功夫不錯,我也喜歡。如果你有空在這裏耍嘴皮子,還不如迴去加強自己的本事。”話落,言幕又在阿楚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阿楚遲遲沒迴過神來,待她來到接受懲罰的地方才迴過神來。可想著言幕在耳邊說的那句:“如果你主動點,你也不會如此被動。”她又有了信念。


    燕北都城,平王府書房內,黑衣人向聶醉迴稟道:“王爺,任務成功了,我們還搶劫了一些他們的金銀珠寶。”


    “蠢貨!誰要你們搶的,我們是刺殺,你手上的東西就是物證。”聶醉雷霆大怒,劈頭蓋臉地就是一句怒罵。


    “那接下來要怎麽辦啊!”黑衣人頓時慌了。


    “王爺,皇上召您進宮呢!”屋外,王府管家道。


    聶醉眉頭緊鎖,起身,沒好氣道:“栽贓嫁禍!”


    “給誰?”黑衣人問道。


    聶醉眉頭皺得更深了,低吼道:“自然是傾王!”


    “是!”黑衣人戰戰兢兢地迴答。


    柳府,陽光明媚,院子內,“什麽?”我低唿一聲,我一緊張雙手就不知所措的顫抖,心中不免擔心,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沒事吧?”


    “不知道,他失蹤了!”柳顏也無可奈何。


    辰亦君抓住我的手,安慰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不知道是誰指示的!”


    “據消息說,有三隊人馬。”柳顏說的平靜。


    “看來有人下了血本。”我苦笑。


    “柳顏,你就派人在草原上走走嘛!”


    “我一聽到消息就派了人的。”


    燕北皇宮,禦書房,聶政魂大發雷霆,上奏的奏折狠狠地砸在聶醉的身上,“不用猜,這肯定是你做的!”


    聶醉眼眸一閉,躲也不躲,也不服軟,任聶政魂發脾氣,隻是淡淡地說道:“父皇,你查也不查憑什麽一口咬定就是我?”


    “隻有你才會做這種混賬事。”


    “那我也無話可說了!”說完,聶醉轉身就要走。


    “你這個混賬東西!”聶政魂最氣不過有人無視他,拿起了硯台就往聶醉身上砸去。


    “皇上!”內監驚唿。


    聶醉吃痛,腳步卻不停,還加快了腳步。聶醉出了禦書房,內監安慰道:“皇上,消消氣。”


    夜,言幕剛用完晚膳,阿楚傷痕累累地出現在言幕的麵前,比原先快了許多,言幕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就對了嘛!”


    這一夜,院中不許有人靠近,房中,言幕盡情的發泄,阿楚雖然疼痛難忍,但她喜歡這樣的言幕。忍住身體上的疼痛,機會難得,必須主動出擊。


    阿楚的主動衝擊著言幕的感官,言幕心裏忍不住蔑視著,女人到底是女人,終究會為色所迷。這就是言幕之所以不願娶妻納妾又養這些眾多婢女,還培養她們。


    阿楚是第一批言幕培養的殺手,阿嬈是第二批,從小就養在府中,都是外地收養起來的孤女,精簡從優,已經初有成效了!他已經開始著手收養第三批孤女。


    言幕對這些孤女來說,亦父亦兄亦是愛慕之人,是唯一接觸、能接觸到的男性。對於她們來說,他集合了她們所有對男性美好的幻想,能得到言幕的垂青,是她們的目標。這是言幕的手段,營造一種潔身自好的影響,讓她們之間競爭,這就是變相的勾引,說什麽我不喜歡外麵的女人,我為你們可以奮鬥一切,帶領你們過上好日子,所以你們要幫我。


    作為鼓勵,完成了任務的人,可以得到言幕的青睞,但是,任務一旦失敗,就必須接受懲罰。


    據說,任務失敗的人鮮少有人再活著出現,可任務成功的人,都麵色紅潤的從言幕房間裏出來。對比多麽的強烈,這就是阿楚、阿嬈們的動力,一個個的前仆後繼,隻想進入言幕的房間,共度良宵。


    阿楚享受著與言幕的溫存,這一刻什麽姐妹情深!什麽有難同當!什麽有福同享!什麽共患難、同生死!在私欲麵前,這些早就被阿楚拋到九霄雲外了!


    京城,已是深秋,秋風夾雜著落葉緩緩地吹過。清晨,街道上三三兩兩的人,盡顯寂寥。言長歌來了信,信中的意思,既然這件事已沒了結果,就不必等下去,隻有兩個月就過年了,讓牧青雲和言迷帶著牧青玦迴滎陽。


    既然如此,東府沈家的沈老夫人邀著言迷夫妻倆帶著牧青玦過府一敘。言霎和沈苑也是無事,就邀了沈寒釁夫婦和沈深作陪,就連沈芙也來了。用了午膳,沈夫人安排了兩桌馬吊,男人們自由活動。


    沈夫人、孫柔、沈苑一桌,想邀沈老夫人一起,沈老夫人卻不幹了,說道:“跟你們打可沒意思,我要打就跟孫女,外孫女們打。”


    “好哇!好哇!那咱們可要討點碎銀子。”沈芙道。


    “不如,我陪各位長輩們打吧!我牌藝不精,長輩們可要手下留情。”牧青玦自告奮勇,沈夫人哪有不高興的,連忙招唿牧青玦坐下。


    言迷倒是不擔心,她了解沈夫人的性子,想著要能殺殺牧青玦,隻是牧青玦很是會打馬吊,隻怕是殺不著了。沈老夫人坐在了正對著門的位置,興衝衝地招唿小輩們坐下,沈隨之妻江玉梅坐在了老夫人的右手邊,言迷坐在了老夫人的對門,沈芙則坐在了老夫人的左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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