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郡主,我可是郡主,我沒有想嫁給你的,我,我堂堂一個郡主,再怎麽差勁,也要找個年輕貌美的男子成親,怎麽能嫁給你這麽老的一個老頭,開什麽玩笑!我不服!”


    “郡主?”男子嘲諷的笑笑:“我當然知道你是郡主了。至於不想嫁就太可笑了,難道郡主沒有聽過至古到今流傳的一句話麽?叫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已經將聘禮送到府上,是你的父親親自同意的。但由於你喪母不久,不能辦的喜慶熱鬧。雖然有些遺憾,但也非常的有神秘感,不是麽?”


    “不是,當然不是了,你想的太多了!”柳夢妍伸出雙手不停的搖,在看到甄闌的雙手從背後拿出的那一刻,心裏都驚的快要飛起來了!


    日瑪,這不是逼婚麽?怎麽變成這樣,那個叫甄闌的,左手捏著一把刀,右手拿著一條鞭子笑到:“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就不綁著你了,你可以在這個房間裏隨意的逃跑!”


    柳夢妍聽完大叫一聲:“艸!變態啊!”趕緊躲在桌子後麵去。


    “變態?”甄闌臉色變得很是猙獰,咬牙切齒道:“你說誰是變態?”


    柳夢妍雖然有點怕,卻還是躲在桌子後麵嘲諷的說:“這屋就我們兩個人,我難道會說我自己是變態?你腦子秀逗了吧!”


    “你!”甄闌不在跟她廢話,一鞭子抽在桌子了,桌布都抽破了。嚇得柳夢妍跳起來撞到一旁的櫃子上,從櫃子裏掉出許多畫作。


    每一副都是虐待女子的悲慘畫麵,有刀割剝皮的,有被人輪的,有被人鞭打,被人滴蠟,還有,還有一張讓女子與動物交和的圖片。那女子一臉痛苦的摸樣,隻看畫麵柳夢妍就能感覺到自己聽到了她的慘叫聲。看了這些之後,柳夢妍頓時慫了,她那好父親並不是想毀了她,而是想利用這變態的癖好,殺了她。好一招借刀殺人的手法,不過,這樣強行將她拉來成親,真的不會被發現麽?還希望她的軒王,突然出現,嶄殺了這個變態,微笑的接她離開!可是軒王真的會開麽?他知道自己被人強行弄到這裏來了麽?


    正想的出神,突然一道鞭子直接落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頓時熏染了半邊臉,血立刻破膚而出,隨著臉龐滑落到下巴上,在一一滴下,與大紅的喜袍融入一體。


    柳夢妍眼神中閃起前所未有的怒火,搬去地上的凳子瘋狂的衝上前,想去砸死那個龜孫,居然敢打她!活了兩輩子,從來沒有人打過她好嘛!


    甄闌一看,懵了!他打過虐過那麽多女子,有自殺的,有折磨死的,有罵他的。有拿金簪自殺,或者拿金簪刺殺他的。可就是沒見過有女人舉著板凳砸過來的,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彪悍的。


    麵帶興奮的將鞭子甩過去,正好打在板凳上,可是鞭子尾部還是打在她背上。疼的她差點沒站穩,可算是了解這些古代人所謂的,被鞭子抽打,能很多天不能下床的。因為那疼痛,像是貼在肉上,怎麽扣都扣不下來。


    氣的她人還沒衝過去,凳子就使勁砸過去了。甄闌並不會武功,也沒想過柳夢妍會成功,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腦門。於是,柳夢妍開啟了潑婦模式,搬凳子砸,掀桌子,拿桌蓋砸(古代圓桌的桌子和桌退是分開的!)拿桌腿打,撿到什麽拿什麽打!


    甄闌也拿著鞭子到處抽不一會二人就都傷痕累累。柳夢妍大叫:“你那麽喜歡折磨女人,自己又不肯真槍實彈的上,不是太監就是陽,不是陽就是早,我呸,沒用的男人!”


    甄闌一聽,頓時怒火高漲,丟下鞭子,拿起刀直直的衝了過去。


    “父親!”公主府中,父女二人悠閑的坐在搖椅上曬著太陽等消息:“若皇上問起怎麽辦?”


    “就說是她路途偶遇甄闌,心生傾慕之意,不顧此人名聲敗壞,直言要嫁。可她娘親剛死,無法舉辦婚禮,便直接進了甄家。等眾人發現的時候,他一定已經死了,便再也無人能辯駁!”莫宇航坐在搖椅上,笑的春風得意誌在必得。


    “父親好生厲害,竟然能想到如此計劃!可若是出了披露,大姐姐沒死怎麽辦?”莫鳶然還是有些擔心。


    “無礙事!”莫宇航安慰她:“如果被人發現了,就說是他甄家逼迫我們便行,公主死了,我這個無權無勢的小駙馬,怎麽能敵的過皇後那麽大的一個家族!還有一家老小要養,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啊!”


    莫鳶然欣喜的笑笑,倒了杯茶遞給父親,然後替他揉肩:“父親想的真周到!”


    “那是自然!”莫宇航喝了口茶:“若不想的周到些,那麽,死的便是我們了!然兒今後做事,務必要想周全之後在放手去做!”


    “是,然兒明白!”


    柳夢妍在這邊還處於危險之中,看著那拿著刀衝過來的人不停的閃躲還一邊大叫:“別,別呀!你不是在娶親嘛!哪有第一天就把新媳婦殺了的!而且,你還沒有虐待我啊,不劃算是不是,快停,別過來了嗚嗚嗚……”


    柳夢妍跑到了一個死角,再也出不去的那種,甄闌舉著刀慢慢的走過來。柳夢妍絕望的閉上眼睛,在那個世界,她活了十八年,死了之後穿越到這裏,可還不到一年,難道又要死了麽?


    死了之後去哪裏呢?迴到那個世界?還是穿越到另一個世界?還是下了地獄,還是說,就此消失!


    柳夢妍揚起嘴角想著死了之後會怎樣,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眼睛滑落的那一滴眼淚,混著血水滴下,閉上眼睛,等待那把刀的來臨!


    而下一秒,刀並沒有來臨,她聽到門被人踹開的聲音,然後就是有人摔出去聲音。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是誰摔出去了,因為刀掉在地上的聲音很刺耳!睜開眼睛才發現淚早已模糊了雙眼,軒王蹲在自己麵前,著急的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口。蕭輾墨拿著甄闌的鞭子,不停的抽打地上翻滾的甄闌。“真當老子不敢動你了是吧!敢打她的注意,看本王今天不抽死你!”


    “你,你竟敢如此對我,待明日我要上報皇上……”甄闌一邊閃躲一邊說。


    “隨便去,就算父皇明天砍我頭,我今天也要打死你!”有了甄闌的要挾,蕭輾墨反而打的越來越狠。“不是你喜歡的麽?你喜歡拿鞭子抽,今天就抽死你!”


    軒王摸去她的眼淚:“怎麽迴事,你的血怎麽一直在流!”


    柳夢妍笑到:“大概是聖果的副作用吧!”


    軒王一把將她抱在懷裏,起身就往外走,還不忘迴頭對蕭輾墨說:“別打死了,留口氣!”


    匆匆迴到軒王府剛進門便大叫:“快,去拿草木灰來!”


    柳夢妍已經昏昏欲睡,傷口流血不止,導致她失血過多,還沒等軒王放下她,就已經暈過去了!


    軒王拿了草木灰堵住她的每一個傷口,不一會血就止住了,再讓丫鬟給她清洗傷口包紮。


    “甄家權利太大了,要削!”軒王對蕭輾墨說:“叫人,把他家所有的商路斷掉!這一次,我要徹底扳到甄家!”


    “父皇會同意麽?”蕭輾墨有些擔憂,這些年,甄家雖然過分,但皇帝從未提過要打壓的事。


    “他會同意的,他不是不提!而是在等待一個機會!”甄家已經出了五代皇後,權利不容小看,即便是皇帝也無法一舉搬倒他們。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軒王不在是小時候的軒王,他又足夠的能力來麵對這些事,加上皇帝的力量,和這個機會,定能讓甄家萬劫不複!


    “那,父皇是讓他們是發配,還是砍頭?”


    “不可能讓他們活著,他們害死了你娘!”軒王拍拍他:“在這裏替我好好照看她,我去處理!”


    軒王趕到皇宮,甄闌躺在一張傷床上,甄家家主一身怒氣的跪在地上,莫宇航也跪在旁邊。


    “皇上!我甄家明媒正娶的娘子,卻被軒王和墨王攪了局不說,還將我兒打成重傷,此事還請皇上一定要給微臣一個說法!”甄家家主壓抑著怒氣向皇上討說法。


    莫宇航卻嗵的一聲將頭磕在地上:“還請皇上明查,至從公主去世之後,甄家就不停找上門來,非要娶我家蕁兒,老臣也是沒有辦法。甄闌說,若是不將蕁兒許配給他,便要我們全家償命!臣一家還有妾和子女眾多,臣也沒有辦法,求皇上明查!”甄闌確實嚇唬過他,卻沒有說要他全家償命的話,畢竟莫宇航背後還有一個莫家!


    “滿口胡言!”甄家家主暴怒,要不是旁邊有人,他一定會一腳踹過去。“明明是你家同意我兒才去迎娶!什麽公主剛喪不久,不能蓋蓋頭,不能布置紅綢,不能吹吹打打,這些可都是你提出來的!”


    莫宇航:“是,這些是我提出的,可你們強娶,我總要為公主考慮考慮!”


    “那你為何不為郡主考慮?”軒王走了進來,還帶來了王公大臣,刑部侍郎讓他們聽審。“公主已逝,你不顧活著的人,將郡主送入狼口,你也其罪難逃!”


    “臣有罪!”莫宇航再次磕頭。


    “軒王,你看這事如何?”皇帝麵色嚴肅的問。


    軒王不緊不慢的說:“甄闌,強娶皇家之人,毆打郡主,其罪當誅!”


    “胡說,我兒並非強娶!”甄家家主激動道。


    “好,是否強娶這事容後再說!”軒王坐到專門為他備的椅子上,放下一個大紙包:“就說你兒子毆打郡主這一條,足夠你全家死的!”


    “放肆!”甄家家主一聲怒吼:“你區區一個晚輩,竟敢如此對待長輩說話!再說,郡主她嫁入我甄家,便是我甄家的人,打罵何曾要你來說了算!”


    “晚輩?”軒王笑到:“若是論起輩分,隻怕是連你也要叫我一聲叔叔吧!而且,就算是嫁了,我皇室之人,豈是你甄家能侮辱的!”


    軒王起身將紙包打開,一張張紙,遞到皇上麵前,還甩了一些甄家家主身上:“皇上,這是臣這些年收集的甄家犯罪證據。從十八年前謀害皇室之子開始,朝堂謀權在中,招兵買馬在後,還是這十多年殺害良家女子從不曾間斷,足足幾百條人命,販賣私鹽,所有的證據,一絲不漏的都在這裏!”


    隨後又將剩下的發給侍郎和大臣們看。頓時殿上一片朝雜,議論紛紛。


    “這,這~”甄家家主拿著證據,手抖個不停:“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


    一張一張的拿在手上看,每一張都有他的親筆簽字:“你造假,我從來沒做過這些事,你陷害我!皇上,你忘了,我大兒還在邊關鎮守保家衛國,我女兒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你的妻子,我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皇上你要明查!”


    “朕也想信你,可畢竟證據擺在眼前!你讓朕如何信你?”皇上拿著紙疊成一疊猛的扔到他頭上,將甄家主砸的一愣。


    “而且,你家的軍隊,已經被秘密圍絞了,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朕,一定會讓你死個痛快!”


    藏的那麽隱秘,他們究竟是如何知道的,手緊緊的握著,看求饒這招不管用,甄家主立刻大喊:“我要見皇後,讓我見皇後!”


    “囂張至此,連皇上都放在眼裏,還想見皇後?”軒王看了看皇上隱怒的臉色道。


    沒想到下一秒皇上就笑了,無所謂的說:“好啊,讓你見見又如何。來人,宣皇後!”


    不一會端莊的皇後便進了殿,甄家主立刻上前:“女兒,你快跟皇上說說,為父沒有做過那些,都是軒王無故陷害,見不得我們家大業大!全都是他們汙蔑我!”


    皇後扶了扶甄家主,然後麵朝皇帝曲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皇帝坐著對皇後抬手:“愛妃免禮!”


    “謝皇上!”皇後已經三十有二,看起來卻像剛剛二十出頭,長得也很漂亮,眉間流轉著一股嫵媚風情,她臉上一直掛著微笑,抬頭挺胸站的非常標準。看起來卻並不死板,反而溫柔典雅,端莊大方。


    “你父親說這些都是在冤枉他,非要見你,你便聽他說說吧!”


    “是!”皇後福身。然後轉身跪在甄家主麵前:“父親!做了便是做了,曾經無人發現還好,可如今已經盡數被人查出,便別再隱瞞了罷!”


    “你什麽意思?”甄家主一下子愣住了,他的女兒,平日裏不管什麽事,都能幫他出謀劃策的女兒,一切都支持他的女兒。如今怎麽會怎麽會跟著別人一起來,咬他一口!


    “你是不是被人挾破了?”甄家主拉著她到:“是不是,你說出來,皇上會為我們做主的!”


    可皇後任然笑著,淡定的搖頭:“父親!別再犯錯了,隻要你認罪,女兒一定保你不死!”


    “不!”甄家主一把將皇後推到在地:“你不是我女兒,我女兒絕對不會勸我認罪!”


    “父親!”皇後忍著疼痛坐起身,用手帕將還沒掉出眼眶的眼淚拭去,勉強露出一個微笑:“父親,別執迷不悟了,皇上早已集起甄家的罪狀,我們沒有機會了!”


    “不,不可能!”甄家主暴跳如雷,一耳光打在皇後臉上:“不孝女,你在胡說什麽!”


    “父親!求你了,別執迷不悟了,就算是為了整個甄家吧!”皇後抱著他的腿哭道。


    甄家主一腳踹開她:“孽障,若我現在認罪,難道他會放過甄家麽?”


    皇後趴在地上痛哭:“父親~”


    隻見甄家主一個串起,抽出侍衛腰間的長劍,直向皇帝而去:“這可是你逼我的,啊~”


    皇帝坐著連動都沒動,淡漠的看著他:“你早該如此了,甄卿!”


    軒王一瞬間打開折扇,扇口的刀片直接將甄家主的手腕削落。


    “啊~”甄家主跪在地上,捂著流血不止得左手哀嚎。


    “來人!”皇帝叫道:“甄家家主,因殺害皇室,謀權,私自招兵買馬,殺害良人無數,販賣私鹽,被問罪還刺殺於朕。其罪孽深重,下旨抄家,甄仕滿門明日午時全部抄斬!”


    “全部抄嶄!”甄家主大笑:“哈哈哈!老夫錚錚鐵骨,何須你來斬!”說完便朝著牆上一頭撞過去,卻被人一腳踢到殿中央:“你家與皇上的恩怨算清,卻還未與公主府算清,怎麽能死!”軒王道:“本王主持公主府的命案在前,這件事,自然由本王接手,你與你兒最好做好準備,承擔你因當承受的後果!”


    第二日午時,甄家幾百口人,浩浩蕩蕩的被押往刑場,十個儈子手,從午時開始,足足斬了一個時辰!無論男女老少皆一命嗚唿,現場慘不忍睹。而這場屠殺,沒有一個人求情,沒有一個流淚。


    不說甄家得罪的官患,就說百姓,甄闌在無權無勢的老百姓中,抓了多少無辜的女子殘忍的殺害。而這,僅僅隻是表麵能看到的,那些隱藏的,有多少百姓不曾看到。也不需要老百姓看,隻需那一條,足夠百姓將他甄家恨之入骨,直言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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