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這一次雲滇商會召開的商會討論大會,罕見地聚集了雲滇商會幾乎所有的成員。


    更讓其他商會成員感到震驚的是,就連幾乎很少出席商會大會的會長傲雲峰,這一次居然都出現在了會議內。


    傲雲峰的到來,直接把雲滇商會的這一次會議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這一次雲滇商會開會主要討論的問題就是,


    如何處置牛大春!!!


    關於對牛大春的處置,雲滇商會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主張派武師擊殺牛大春。另一派則是想要讓牛大春進入商會,成為商會的一員,為商會所用。


    副會長淩峰忍不住開口說。


    “這個牛大春必須得死。”


    “至於原因那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牛大春殺了我雲滇商會的人,侮辱了我雲滇商會。”


    “若牛大春不除,那我雲滇商會豈不是要叫人笑話。”


    “這麽多年來雲滇商會就是靠著強大的威懾力震懾滄寧縣以及周邊的大小勢力。”


    “如今孤葉城被殺的消息已經傳出,雲西武道界的人都在等著我們雲滇商會對這件事做出的迴應。”


    “雲滇商會無威不立。”


    “我認為這個牛大春必須得死。”


    傲雲峰聽完,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另一位副會長趙南天反對道。


    “我倒是認為這個牛大春不一定非殺不可。”


    趙南天話落,淩峰狠狠地瞪了他了一眼。空氣之中一下子就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火藥味。


    “我的理由也很簡單。”


    “雖然牛大春擊殺了孤葉城,但是孤葉城也僅僅隻是一位年紀大的初級武師而已。”


    “武道界是看實力說話的。”


    “像孤葉城這種用了五十多年才達到初級武師境界的人,繼續留在雲滇商會裏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相反,牛大春的實力很明顯是在孤葉城之上,據我推測,這個牛大春的實力很有可能是一個中級武師。”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是一個很年輕的中級武師。日後定將有很大的造化,說不定能達到我的境界。”


    “多一個高級武師,意味著什麽,我想應該不需要我多說,在座的各位都應該明白吧。”


    “趙南天你說的挺簡單的啊。”


    “你怎麽就能確定,這個牛大春願意加入了我們雲滇商會呢?”


    淩峰譏諷道。


    趙南天聳聳肩,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金錢,美女,地位,我就不相信這個牛大春不對這三個中的任何一個心動,除非他不是一個正常人。”


    “說白了,這個牛大春參加這一次的武道競標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那個煤場的收益嘛。”


    “既然他想要錢,那我們就給他錢。”


    “又是糖衣炮彈那一套嗎?對付九刀幫也許有一點用,但是不知道你這一套對付這個牛大春有沒有用。”


    “那必須有用啊!”


    “古往今來,有多少人不是拜倒在這上麵,區區一個牛大春他難道是什麽大聖賢?”


    “再說了,對於他來說,拒絕雲滇商會顯然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在滄寧縣,就算是在雲西,敢與雲滇商會為敵,那下場都隻有死路一條。”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南天的意思。”


    “就按照南天的辦。”


    “先對這個牛大春進行勸降,設法讓他答應歸入我們雲滇商會。”


    “若他不同意,那就按照淩峰說的辦。”


    “總之,這個竹溪村的煤場一定不能完全被這個牛大春控製,這個煤場一定要控製在我們雲滇商會的手中。”


    “這一件事情就全部都交給南天去辦。”


    傲雲峰說完就離開了會場。


    “南天你可要好好辦,如果你辦不好的話,那就我來。”


    “嗬嗬。”


    “區區一個牛大春,隻要他敢拒絕,不用你來,我就能辦了他。”


    ......


    另一邊。


    牛大春和蘇北雪商定下周三進行剪彩,就離開了蘇北雪家。


    開車在路上,牛大春迴想起在蘇老板家發生的事情,心中不由地產生了一絲迴味。


    他沒有想到蘇老板居然這麽厲害。


    這四年來在監獄裏缺少的東西,在蘇老板這裏也算是補迴來了不少。牛大春這樣想著,臉上紅潤了不少。


    繼續迴味了一會之後。


    點開導航,目的地雲西張家。


    牛大春這一次去張家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是徹底蕩滅張家,以絕後患。另一個目的則是洗劫張家。


    張家和牛大春之前洗劫的黑幫和商業家族不一樣,張家是正兒八經的武道家族,說不定會有靈石什麽的。


    滄寧縣到雲西市隻有三十分鍾的車程。


    雲西和滄寧縣不一樣,雲西有著更多的武道家族,遍地都是武館。


    趙家武館,張家武館,黃家武館等等。


    牛大春走進一家武館,想著碰一碰運氣,說不定這家武館是張家開的也說不定。


    “啊!!!”


    牛大春還沒有走進武館就聽見一陣慘叫聲傳來。


    “這就是你們華夏國的武者嗎?”


    “原來也不過如此,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一個身材魁梧,身穿白色柔道服,腰間係著一個黑色腰帶的男人,一臉不屑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武者。


    那個男人名叫三船木藏,是東瀛國人。


    “看來這麽多年過去,華夏國依然還是東亞病夫。”


    “這一條街的武館我都已經打了一個遍,一家能打的都沒有。”


    “華夏國的武術就隻是適合拿來養生鍛煉身體而已,若是真的用到實戰上,全部都是一些花拳繡腿。”


    井口水不屑一顧道。


    “三船君,我們走吧。”


    “這一群東亞病夫不配做你的對手,和他們交戰,簡直就是在侮辱三船家族。”


    “區區東瀛人,敢如此囂張。”


    “繼續打,我還沒有輸!!!”


    “華夏人,豈能向東瀛國的人低頭!!!”


    原先被打倒在地上的男人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男人名叫張道年,是這家武館的館主。


    張道年怒吼著,朝著三船木藏再一次揮拳而來。


    “找死!!!”


    三船木藏朝著張道年踢出一腳,直接就把奄奄一息地張道年踢倒在地上。


    張道年口吐鮮血,肋骨斷了三根,再一次倒在地上。


    “爸!!!”


    張道年的女兒張晴兒見到自己的父親再一次被打倒在地上,滿臉擔心地衝到父親的身邊,扶起了父親。


    見到張晴兒,三船木藏和井口水,頓時眼睛放光。


    “三船君這個女的看著可比昨天那些女的嫩啊。”井口水推著圓框黑邊眼鏡,色眯眯地打量著張晴兒。


    “井口君看來你很有眼光嘛。”


    “正好我也蠻喜歡這個女的。”


    “華夏國的女人就是用來服務我國的武士的。”


    “桀桀桀。”


    說罷,三船伸出手,一把就拽住了張晴兒的手,另一隻手撫摸起來,露出一個淫意的表情。


    “果然還是華夏國的花姑娘好看。”


    “桀桀桀。”


    啪——


    三船桀桀桀的笑聲還沒有笑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牆上。


    眾人一臉震驚。


    三口水更是露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倭狗竟敢拿你的狗爪子碰我華夏國的姑娘。”


    “是誰給你的勇氣?”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隻見牛大春麵露寒光,眼露怒色的死死凝視著三船。


    “八嘎!!!”


    “哪裏來的野狗居然敢在我的麵前撒野。”


    三船木藏擦掉嘴角的血,惡狠狠地瞪著牛大春。


    下一秒,三船朝著牛大春衝來,準備對著牛大春施展抱摔。


    “小兄弟注意腳下。”


    一旁的張道年對著牛大春提醒道。


    牛大春看著眼前的三船木藏,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隨意伸出一隻手,抓住三船木藏的肩膀,輕鬆一帶,直接就把三船木藏摔倒在地上。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陷入呆滯。


    怎麽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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