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齒的動作愈發的大了,茗生恐海祀在人間找人試一試,立馬跳脫出結界,對床上的兩個男人道,“你們就這樣保持姿勢,來迴運動。”


    然後拉著兩個在聊天製造出新姿勢的男人走了出去,海祀掙紮不過,隻好隨茗去了另一個素雅的房間,幹淨清新。


    樓底下,來了兩位有錢老爺,指名道姓的要點英氣男子和清秀男子,男子有些為難,好言好語的勸兩位老爺,他二人今日陪了旁人,換一個。


    其中一位肥胖的老爺,把手搭在男子的屯部,隔著輕紗就闖了進去,在那處許久沒有用的地方攪動,男子不敢動彈半分,忍受胖男人的捉弄,另一個老爺見男子沒有拒絕,同樣用手指進了去,威脅男子,今晚欺負不了那兩個男子,不介意玩個三人一道兒。


    男子趕忙吩咐人去樓上瞧瞧,嚐試說服兩位老爺撤出來,二位老爺笑笑不語,手指仍在活動,直到樓上人下來,告知情況,二位老爺這才撤了出來,緩慢上了樓。


    “老板,你沒事吧。”白嫩少年關懷的望著男子蒼白的唇。


    男子望著眼前嫩如水的少年,忍著惡心感,搖了搖頭,雙臂攀在少年的身上,“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幫我去一去這種作嘔的感覺。”他已許久不做這種事了,今日很突然,被占了便宜,那種感覺很不好,他需要另一個人來幫他蓋掉這種感覺,顯然這個嫩少年是最好的感覺。


    白嫩少年早就對男子有了感覺,隻因為男子是這兒的老板,因此不敢亂來,今日見他被人欺負,心中很是氣憤,又做不得他事,哪曉得好處從天而降。


    “當然願意。”白嫩少年傻呆呆的點頭。


    少年的心思,男子早就摸透了,看他看自己癡傻的模樣,那一絲不快都散了,帶著少年柔嫩細長的手指,撩起輕紗,來到那處地方,指引它近入。


    大庭廣眾之下,其他的小倌們看著老板與白嫩少年的行為,神色如常,繼續說笑各自的顧客。


    “什麽感覺?”少年的手溫涼細長,足以抵在最深的地方,隨每一次的動作,攀來感覺掩蓋了那兩個老爺留下的觸感。


    “老板,你好甜。”少年愈發的急亂,速度隨之增快,樁到某一個點,男子腰肢一軟,倒在少年的身上,輕軟軟的道,“我們換一個地方把。”身子一旦有了感覺,就走不掉了,男子決定今晚放棕一迴。


    少年公主抱抱起男子往二樓一處幹淨的房間走去,不曾離開片刻,地點是男子的臥房。


    茗腦中正組織語言,如何說動海祀,門口傳來腳步聲,淩亂又急切。海祀第一個反應就是設了一個結界,把他三人與這個房間隔絕開。


    他們能看到房間內的景象,房間內的人看不見他們。


    男子著實沒想到少年的力氣如此之大,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上,少年猴急的要脫他的輕紗,被男子阻止,“隔著紗,會更有感覺。”


    少年不再執著於脫男子身上的輕紗,反而扭動身上得薄衫,要男子幫他脫。


    男子彎腰,在少年的唇瓣上親了一口,不急不緩的幫少年脫了衣衫,露出白嫩的胸膛,虧得某個地方與身子長得相反,足夠的滿意,否則的話男子真能半路溜之大吉。


    躲在結界中的三個男人,神態各異,茗糾結,海祀津津有味,雪拂煩躁不安。他來不是陪這二位看景色的好嗎。但這二人貌似上了隱似的,眼珠子都不轉動一下。


    床上的兩個男人,哪曉得自己的行為落入三雙眼睛中,纖入極致的瘋狂之中,比他們看得任一場活的春宮都來的刺激,宛如一道閃電,劈的入迷的兩個人身上,瑪瑪地。


    另一間房,英氣男子與清秀男子順從顧客的話,做著重複的動做,突然門從外麵打開,兩個胖胖的老顧客走了進來,看著床上風景無限早就來了感覺,三兩步走上前,一人撈一個,就急吼吼的欺負。


    過程中,兩人不停地叫喚對象欺負。


    英氣男子和清秀男子頭一遭遇到這種事,都沒迴神,隨兩個老顧客的舉止跌入疼痛之中,沒有一絲的感覺。


    等老顧客欺負之後,英氣男子和清秀男子攤軟無力地躺在床上,身子疊在一塊兒。


    隔壁房間有了劇烈的動靜,茗很好奇,取出一麵鏡子,把那間屋子的景象投射出來,乍一看見,沒差把雪拂給吐出來。海祀臉色發白,也沒好到哪兒去。


    隻見鏡子中,兩個胖男人一同欺負清秀男子的身子,待過會兒,再一同欺負英氣男子的身子,看的好似能將那個地方欺負壞掉。


    英氣男子和清秀男子都很難堪,他們第一迴一塊兒被兩個男人欺負,覺得都沒臉見彼此。尤其清秀男子,眼角沁出的淚水,瞬間打動了雪拂冷硬的心。


    兩情相悅的在一塊兒,才是這個世上最美妙的體驗。


    天色將明,輕紗男子拍了拍白嫩少年,少年赤腳走了出來,迴來備了一個木桶,打了熱水,抱著男子去清洗,清洗的過程中又不安分的來了一迴,才結束。


    男子選了另一件輕紗披上,赤著玉足下樓,白嫩少年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頭。揚風莞的客人都走了幹淨,獨獨三個俊美的男子坐在樓下,雪拂將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拍在桌麵上,冷語道,“我想為那兩個男人贖身,一千兩夠麽?”


    輕紗男子詫異的挑眉,而樓上下來一個秀氣的男子伏在輕紗男子耳邊低語幾句,輕紗男子輕易的鬆口。


    原來,昨夜那兩個胖老爺搞的的太過火,導致英氣男子和清秀男子嚴重受傷,連夜請來大夫,大夫說日後不能再用,輕紗男子這才決定放人,留著多養兩張吃飯嘴。


    英氣男子和清秀男子相互扶持下了樓,麵無血色,隨雪拂等人一道出了揚風莞。


    “感謝幾位公子救命之恩。”走出來,英氣男子和清秀男子跪下謝恩,他們想出揚風莞,奈何贖不起賣身契,今日得了好人相助,自然感謝萬分。


    至於說他們後麵用不了,不過一個幌子,怕老板不肯放人。


    “謝就不必了,望你們日後好好地過日子。”雪拂不求感謝,隻被清秀男子那滴淚打動了而已。


    目送兩人離開,“看不出來,你的心居然會這般善良。”海祀突兀地道。


    雪拂冷眼相對,並不說話。


    “海祀,你真的就不願意幫我走一趟麽?”茗思考再三,決定再嚐試一迴。


    “在外流連了這些時日,不早了,我得迴家了,你隨意。”雪拂的善良完全沒打動海祀,海祀掉頭就走。


    其實他剛來人間沒多久,來揚風莞玩耍第一天,就遇見了兩個掃把星,晦氣的很,想起仙幻鏡的兩個難舍難分的家夥,不如迴去看他們的好。


    茗好不容易逮到海祀哪肯放棄,尾隨而去,雪拂覺得海祀刻意隱瞞了些什麽,想為纖車的事再努力一把,也跟了上去。


    三人瞬間消失在羨戀城。


    仙幻鏡,絕亦非閑來無事,借用廚房學了幾道新的菜肴,拿到庭院中給百驍炫品嚐試吃。“味道很好。”百驍炫抿嘴誇讚,絕亦非就湊上來,吻住華光的嘴唇,剛撬開唇間,有一道輕咳聲打斷了二人的好事。


    “非怙,你這炒菜的手藝確實不錯。”海祀夾了一筷子的菜塞進嘴中咀嚼,飄然離去。


    絕亦非和百驍炫齊齊石化,百驍炫率先迴神,握起拳頭捶了一下絕亦非的胸口,悶悶的怪責,“都怪你。”無所顧忌玩了數日,都忘了這兒不是他們的地盤。


    “好好好,怪我,來我們認真吃飯。”絕亦非好脾氣的哄著。


    茗一時情急,看都沒看二人,旋風一般的刮過。倒是雪拂停了片刻,看了一眼喂飯甜蜜的二人,覺得心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隨即追了茗的腳步。


    “非兒,海祀這兒是不是來了客人?”百驍炫眼睛不行,聽覺敏銳了好多倍,細微的風都能激起他的敏感。


    “嗯。”絕亦非沒有隱瞞,“看樣子應該是他的朋友,我們在他這兒叨擾多時,不如今天就跟他告別如何?”


    “好。”百驍炫點頭,剛有一道怪異的視線落在他和亦非的身上,令他不舒爽,心中劃過一絲恐慌。


    海祀負手而立,站在窗前,腦殼有絲疼痛,這兩個後皮臉,怎麽跟他來到仙幻鏡了。


    “你院中那兩個男人是誰,長得挺好看的,尤其那個笑得寵溺的男人,溫柔這一類的男人中少見的拔尖兒的。”茗走的匆忙,卻沒忘記瞟上一眼,“他身上竟有幾分上上任妖界之王的氣質。”溫柔華貴,氣勢淩然。


    雪拂跨進門檻,嚇得差點摔倒,上上界妖界之王,不禁念起他的小狐狸,不知他現在過得如何。


    原本淡下去的思想,又有了起伏。


    於海祀而言,絕亦非和百驍炫不過他順手救的陌路人,沒特別,至於茗口中的妖界之王,他知之甚少,“你就不用多想,他二人是一對情侶,因出了點意外,暫住我仙幻鏡,你還是戀慕你的蓬萊仙境之主的好。”


    海祀算齊薌孜魂魄時,不知為何會與蓬萊仙境扯上關係,天機可不泄露,不敢多言,隻得委婉提示盼望茗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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