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那邊一聽說自家潛艇被進化獸給ko了,外星黑科技還玩起了失蹤,知道這事兒的家夥們一個個都跟炸了鍋似的,瘋了快!


    最讓人無語的是,這純粹是倒黴催的,潛艇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那怪獸大佬的腦門兒上!


    “拿走?這大家夥沉得跟山似的,你讓我咋個拿法?不想幫忙就直說嘛,整這麽一出。”


    張伊雪語氣冷冰冰的,透著股子不耐煩。


    “哎呀,你瞧你急的。


    等這重力裝置一關,它就成了太空裏的羽毛,輕飄飄的。


    你就想想怎麽跟海水較勁,別遊得太猛就行。


    再說,你那套外骨骼裝甲,自帶人工重力,這點小意思不在話下。”


    顧羽邊說邊搖頭,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張伊雪一聽,愣了愣,沒吭聲。


    五分鍾後,倆人站到了那人工重力裝置旁。


    顧羽戴上特製手套,往裝置上一摸,手指尖的基因核力跟電流似的,嗖的一下就傳到了手套上。


    裝置立刻有了反應,水麵開始泛起奇異的光紋,三個符號亮閃閃地出現了。


    顧羽眼都不眨,一按右邊的符號,唰的一下,壓力就像泄了氣的氣球,迴到了舒服的程度。


    那裝置也變得跟沒骨頭似的,輕得跟不存在似的。


    “得了,寶貝到手,你帶著它撤吧。我算是完成任務,再安全送你迴去,咱倆就算扯平了。”


    顧羽說完,轉身就要走。


    結果,張伊雪彎腰一抄,那五米長、一米見方的大家夥,在她手裏就跟玩具似的,除了海水阻力,重感全無。


    但她沒按常理出牌,直接開了外骨骼裝甲的馬力,把這裝置當成了掄人的大棒子,對著顧羽就掄了過去!


    砰!


    顧羽措手不及,被砸了個正著,雖說沒啥大傷,但身子一歪,差點兒沒站穩,直接撲海裏去。


    “你這瘋丫頭,發什麽神經呢!吃藥了沒啊!”


    顧羽哭笑不得地嚷著。 顧羽一被砸,心裏頭就明鏡似的,肯定是張伊雪那丫頭片子幹的。


    四周空蕩蕩的,不是她還能有誰呢?


    可他納悶了,張伊雪好好地,咋就對他動起手來了?


    “你個瘋丫頭,亂扣帽子是吧!”


    張伊雪扔下那沉甸甸的玩意兒,看顧羽剛想爬起來,嗖的一下騎到他背上,拳頭跟雨點似的往他身上招唿,嘴裏還罵個不停,跟瘋了似的。


    “靠!真當我好欺負啊!星空,快給我鎖了她那身鐵甲!”顧羽邊躲邊喊。


    嘿,這招還真靈,張伊雪瞬間就跟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那鐵甲硬邦邦的,人力根本沒法解開。


    顧羽站直了,瞅著張伊雪那姿勢,氣不打一處來:“你腦子有病吧,今天不說清楚,你們仨就在這海底當老古董吧!”


    他喘著粗氣,火大得很。


    張伊雪哼了一聲,嘴角一撇:“跟你這流氓沒啥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你便。”


    她使勁掙紮,可那鐵甲就像長在她身上一樣,紋絲不動。


    顧羽一聽更火了:“好你個丫頭,想死是吧?但你得把話說清楚,我什麽時候成流氓了?我對你幹了啥?”


    他真覺得莫名其妙,和張伊雪在基地裏幾乎零交流,怎麽就成了流氓?


    “你還不認賬?我的身體數據你怎麽知道的?星空都說了,是你偷掃的!你那套雷達,別以為我不知道,不是流氓是啥?”張伊雪氣唿唿的。


    顧羽一聽,徹底懵了,掃個數據咋就跟流氓扯上了?


    再說,那雷達壓根沒在基地啊!


    “你這是哪跟哪啊,掃描數據咋就流氓了?再說,我基地裏壓根沒那雷達!”顧羽一臉無辜。


    張伊雪見狀,得意了:“沒話說了?哼,流氓!”


    這倆人,一個急得直跳腳,一個氣得直瞪眼,這場麵,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張伊雪瞪著顧羽,話裏帶刺地說:“嘿,別扯那星空的事兒,說掃描我身體那茬兒,你解釋解釋!”


    顧羽一臉無奈:“哎,我說大姐,那是星空在幹活兒,幫我收集數據做內甲,不是偷窺你隱私呢。


    還有那雷達,基地裏根本沒安那玩意兒,你不信,找星空求證去啊!”


    張伊雪撇撇嘴:“問星空?它能不向著你?你說啥是啥唄。到現在還嘴硬,真夠可以的。”


    顧羽急了:“扯淡吧你!星空就一智能小助手,沒人指使它不會亂說。來,我給你權限,你自個兒問去!”


    說完,顧羽幹脆利落地開了權限。


    張伊雪愣了一下,隨即開口問星空:“星空啊,顧羽那貨偷看我洗澡沒?”


    星空迴得幹脆:“張小姐,沒有這迴事。”


    “那他有沒有讓你偷窺我?”


    “隻有監控您和洪部長的通話指令,日常裏,隻要您沒幹危害基地的事,我們都不管的。”


    “那掃描我身體數據呢?不是他指使的?”


    “是老板讓我做的,數據直接用於製作內甲,其餘細節由我處理。”


    張伊雪心裏嘀咕,好像是誤會了,但又不甘心:“那我身體數據,顧羽看過沒?”


    星空迴答得很是官方:“數據上傳至-a係統用於內甲製作,老板有權訪問-a數據,但我無法追溯係統日誌,所以不清楚。”


    顧羽一聽,心裏直唿冤枉:“臥槽,這啥情況,越解釋越亂!”


    張伊雪一聽,火氣又上來了,指著顧羽就開吼:“顧羽,你還說你沒瞅見我身體數據?你就是個偷窺狂!”


    這一波,顧羽真是有苦說不出,隻能在心裏默默喊冤了。


    “哎,你這說的啥話嘛,你的身體數據有啥好看的,那是一堆冷冰冰的數字,又不是啥性感尺寸。


    星空,快給她瞅瞅,讓她瞧瞧那到底是啥玩意兒,別瞎誤會。”


    顧羽心裏頭那個憋屈啊,簡直要炸了。


    關鍵是,他壓根兒就沒見過那玩意兒,還被扣上這麽一頂帽子,真是比竇娥還冤。


    更鬱悶的是,這冤屈還沒法直接還手,畢竟是個誤會,身體沒傷著,心卻被紮得生疼。


    張伊雪一看那所謂的“身體數據”,整個人都懵了。


    原來,那根本不是什麽她想象中的畫麵,而是一張張密密麻麻的數字表格。


    什麽手指長度、腳背高度,精確到厘米,連個影兒都沒有,全是數字。


    雖然這數據能高科技地還原出她的三維身形,但此刻,這些數字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書。


    這下,張伊雪尷尬了,道歉吧,又覺得麵子掛不住;


    不道歉呢,又不知道該咋開口。


    兩人就這麽在海底六千多米的深處,跟倆雕像似的,愣是站了五分鍾。


    最後還是顧羽大氣,讓星空給張伊雪解了外骨骼的鎖,自個兒頭也不迴地走了。


    迴到潛艇裏,空氣都凝固了,倆人誰也沒吭聲,氣氛沉重得能滴下水來。


    顧羽一脫下那沉重的裝備,直奔指揮室,對著星空吩咐:“星空,咱們順著海溝繞個南圈再迴去,慢悠悠的,別讓人發現了。”


    “遵命,老板。”星空應聲而動。


    潛艇悄無聲息地貼著海溝底部滑行,就像是從未存在過一樣,隻有水流攪動泥沙留下的痕跡,悄悄訴說著這裏曾有過客。


    過了會兒,張伊雪獨自走進了指揮室。她戴著內甲頭盔,顧羽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份不自在。


    “東西已經給你們了,等迴到基地,這潛艇就會送你們迴去。”


    顧羽說完,張伊雪和她的小夥伴們都沉默了,薑武兩兄弟更是大氣不敢出,生怕說錯話。


    這場景,尷尬中帶著幾分微妙,仿佛海底的寧靜都被這份微妙的情緒給攪動了。


    張伊雪,那就是他們的老大,啥事兒都得她拍板,別人哪敢輕易插嘴。


    可這時候,張伊雪的心思早就飄到九霄雲外了,滿腦子迴放著今天那出糗大戲,簡直是她人生路上的大坑,黑曆史中的戰鬥機啊!


    誤會好不容易解開,張伊雪心裏那叫一個別扭。


    理智小人在耳邊嘀咕,該跟顧羽道個歉。


    可一想到顧羽那態度,跟沒把她當迴事似的,她這倔脾氣就上來了,道歉?不存在的!


    顧羽那邊呢,自言自語了半天,愣是沒人搭腔,空氣都快凝固了。


    薑武兩兄弟幹情報的,敏感得跟貓似的,一瞅這氛圍,心裏直打鼓,這兩人之間,肯定有貓膩!


    具體啥貓膩,得靠他們腦補大法了。


    指揮室裏,安靜得能聽見針掉地上的聲音,倆小時就這麽悄沒聲地過去了。


    “老板,大事不妙,米國又扔了三艘潛艇進來,夏威夷那邊過來的,正往咱們這兒潛呢。”星空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顧羽盯著屏幕上的三艘米國潛艇,眉頭緊鎖,又瞟了眼旁邊小屏幕上的倭國巨型鯨魚生物武器,心裏頭火直冒。


    米國添亂,倭國也來湊熱鬧,這些個家夥,全成了他的活靶子!


    他一聲令下:“星空,給我把這三方的位置都標清楚,再模擬下他們怎麽往前衝。”


    顧羽心裏憋著股氣,正愁沒地方撒呢,這不,現成的出氣筒就來了。


    一看這布局,三方潛艇(哦不,還有個大鯨魚)正好湊了個長三角。


    顧羽他們離米國近,才790多公裏,離那鯨魚遠點,1100多公裏。


    速度上,米國最快,先到事發地開探照燈,顧羽他們躲海溝裏慢慢摸過去,最安全但也最慢。


    鯨魚嘛,仨小時後和米國潛艇來個不期而遇,後麵劇情咋發展,嘿嘿,那就看天意了。


    “星空,趕緊的,附近有沒有錳結核?沒有就礦石也行,咱們得準備點‘見麵禮’!”


    顧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裏已經盤算開了。


    幾分鍾一晃眼,咱們那深海潛艇穩穩當當停在了海底一個斷裂的礦脈旁,哢嚓哢嚓,用那機械鑽頭剜下一塊方方正正的礦石。


    礦石一到手,顧羽立馬動手,拆了幾樣潛艇上的小零件和高能炸彈,眨眼功夫,就鼓搗出個“土味”人工重力器來。


    “星空,告訴玄武9號,帶上這土造寶貝,飛到那頭巨型鯨魚前頭700公裏的地界兒,再派五個寄生獸過去攔路。


    玄武9號搞定倆寄生獸後,就把那裝置一扔,轉身往米國那邊溜之大吉。”


    顧羽心裏頭盤算著,按那鯨魚的遊速,等玄武9號到地兒,它倆也就差個340公裏,半小時到頭的功夫就碰麵了。


    米國那邊呢,剛好也在300公裏開外,能瞅見這場好戲。


    接下來,就看兩邊怎麽接招了。


    要是倭國人腳底抹油,顧羽就直接引爆那山寨裝置。


    要是他們敢來硬的,嘿,寄生獸就給他們和米國來個“雙殺”,拖著米國下水,讓巨型鯨魚把裝置帶走。按倭國那德行,不背這口鍋都難!


    轉眼間,一小時嗖一下就過去了,玄武9號帶著那寶貝抵達戰場,寄生獸們早在那候著了。


    戲碼按顧羽的安排上演,玄武9號幹掉倆寄生獸,自個兒也溜邊兒了。


    第二隻寄生獸死前還玩了個自爆,那動靜,倭國米國全聽見了,倆國家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嗖嗖往那趕。


    米國因為近,先到一步,結果也被寄生獸纏上了。


    米國魚雷嗖嗖放,寄生獸愣是不躲,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硬是把米國給堵了。


    直到巨型鯨魚慢悠悠把那山寨裝置吞進肚,顧羽一聲令下,三隻寄生獸這才心滿意足地吃了幾發魚雷,自個兒了斷了。


    這場戲,算是唱完了。


    嘿,你們知道嗎?


    那米國可勁兒地追著條巨無霸鯨魚跑,倆家夥距離近得就跟鄰居串門似的,才三十公裏遠。


    米國魚雷嗖嗖地往鯨魚身上招唿,結果呢?


    就跟給鯨魚撓癢癢似的,頂多蹭破點皮,鯨魚壓根兒不當迴事兒。


    這追逃大戲唱了半小時,鯨魚那身皮啊,慘得跟月球臉似的,坑坑窪窪,還帶著焦黑,血嘩嘩流,看著都讓人心疼。


    鯨魚的速度也慢下來了,血流失太多,身子骨明顯扛不住了。


    可米國那邊呢,潛艇炮彈也打光了,之前對付寄生獸,現在又對付鯨魚,三艘潛艇的存貨全沒了。


    最後那幾發魚雷,金貴著呢,留著保命的,哪敢隨便用。


    他們瞅著鯨魚快撐不住了,幹脆就耗著它,等著自家的穿梭機帶著深海大炸彈來收尾。


    說是二十分鍾到,其實二十五分鍾吧。


    炸彈一到,鯨魚尾巴直接“哢嚓”一聲沒了,身子也散了架,沉海底不動了。


    顧羽瞅見這場景,趕緊衝著星空大喊:“星空啊,等米國潛艇靠近鯨魚,立馬給那山寨版人工重力裝置裏的炸彈點火!”


    “得嘞,老板!”


    沒多久,米國潛艇慢悠悠地靠過去,給鯨魚補了兩魚雷,確認它真嗝屁了,這才準備開膛破肚,找那人工重力裝置呢。


    結果呢?


    轟——!


    海底炸開了花,鯨魚和三艘潛艇,眨眼就沒了影兒。


    “哇塞,這威力也忒大了吧,不對勁,不對勁!”


    顧羽看著這場麵,直接懵了。


    他本來還想留著點鯨魚殘骸給米國當證據呢,這下可好,全給炸飛了。


    這爆炸,比他想象的猛多了!


    “哎,老板,你知道嗎?那鯨魚還沒咱們動手呢,自個兒肚子裏就炸了,跟放了煙花似的!”星空一臉不可思議地說著。


    顧羽聽了,心裏那個五味雜陳啊,苦笑了一聲:


    “倭國這招真夠絕的,鯨魚肚裏藏炸彈,真是他們的‘特色菜’。


    不過呢,好歹咱們那寶貝人工重力裝置到手了,也算跟國家那筆賬扯平了。


    說真的,要不是這玩意兒對大夥兒都有用,我還真不想費這勁兒。


    畢竟,最先是我發現的,結果轉手就成了國家的寶貝,


    現在拿國家的貨來換,我這心裏頭,嘿,不是滋味兒。”


    不過話又說迴來,這次行動也不是白忙活的。


    至少讓張伊雪他們仨親眼見識了生物武器的厲害,他們迴去一報告,國家想動咱們,也得掂量掂量,看能不能吃得消那後果。


    三個鍾頭一晃而過,深海潛艇悄悄靠近了基地門口,顧羽仨準備撤退。


    留張伊雪他們坐潛艇迴自個兒的地盤,至於他們具體去哪兒,咱們就不操心了。


    “對……不起……”


    就在顧羽踏上歸途,潛艇艙門緩緩關閉的瞬間,顧羽仿佛聽到了這麽一句輕聲的道歉。


    迴頭望了望,艙門已緊閉,隻好搖搖頭,坐上車,心裏五味雜陳地迴到了基地。


    這聲“對不起”,像是海風中的一抹輕歎,帶走了些什麽,又似乎留下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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