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龐貝烈焰(五)
星際旅行：開局一艘恆星級戰艦 作者：無垠宇宙的旅行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博士微微頷首，語氣平靜地說道：“嗯，的確如此，但也不必過於在意這些細節啦。畢竟，我可不願意去幹擾你們當下所保持的這種狀態哦。”站在一旁的老凱基利烏斯則趕忙向盧西烏斯解釋起來：“這位先生啊，他可是來自凱爾特人的呢。”
此時，博士輕輕地推動著多娜，同時開口說道：“好啦，咱們得趕緊離開了喲。”就這樣，博士一邊推著多娜，一邊朝著那神秘而又獨特的塔迪斯緩緩走去。然而，多娜卻表現出一臉不情願的模樣，嘴裏嘟囔著：“哼，我才不要走呢！”博士見狀，連忙迴應道：“不行呀，你必須跟我一起離開這裏。”但多娜依舊固執地搖著頭，堅持說道：“我就是不走嘛！”
就在這時，我走上前來，微笑著對他們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送你們一程吧。”聽到我的話後，老凱基利烏斯轉過頭去，對著盧西烏斯說道：“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大人。”話音剛落，隻見他伸手揭開覆蓋在物品上的那塊布料，瞬間一塊閃爍著冷冽光芒的石板便呈現在眾人眼前。仔細看去，可以發現這石板的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錯綜複雜的線路，仿佛是一幅精心繪製而成的科技藍圖。
正當我們即將邁入塔迪斯之時，不經意間迴頭瞥見了這塊令人矚目的石板。刹那間，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盧西烏斯滿臉欣喜若狂之色，激動萬分地喊道：“此時此刻，吾心中的喜悅之情簡直如同久旱逢甘露般難以言表啊！”
隻見那位博士緩緩地向前走去，他凝視著眼前這個神秘而奇特的物體，不禁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這玩意兒可真是非同凡響啊！究竟是誰能設計出如此奇妙之物呢？”站在一旁的老凱基利烏斯連忙恭敬地迴答道：“尊敬的博士，這是盧西烏斯大人親自提供的極為詳盡的設計圖。”聽到這話，博士的目光立刻轉向了盧西烏斯，追問道：“那麽，您又是從何處獲得這幅精妙絕倫的圖案的呢？”然而，盧西烏斯卻隻是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說道：“曉風霧靄之中，自然隱藏著天機。”
這時，一直在旁邊觀察的多娜突然插話道：“不過，依我看，這似乎更像是某種複雜的電路結構。”博士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接著補充道：“而且，它竟然還是用石頭製成的，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就在眾人陷入沉思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我開口說道：“我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力量在暗中操縱一切。”博士聽後，深表認同地迴應道：“沒錯，你說得太對了，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多娜滿臉疑惑地繼續追問盧西烏斯：“難道說，您僅僅是通過一場夢境就能繪製出這樣一幅神奇的圖案嗎？”麵對多娜的質疑，盧西烏斯依然鎮定自若地迴答道：“這便是我身為這座城市的占卜師所肩負的神聖使命和獨特能力。”多娜顯然對此感到十分驚訝，她轉頭望向博士，期待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博士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趕忙向盧西烏斯等人賠禮道歉道：“還望諸位多多包涵，請原諒我的這位朋友，她初來乍到，是從遙遠的巴塞羅那而來，對這裏的文化和傳統可能了解得並不深入。”聽到這番話，盧西烏斯和其他人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移迴那塊刻滿奇異圖案的石板之上。
緊接著，博士湊近多娜，壓低聲音向她解釋起來：“如今這個時代啊，完全就是被迷信所籠罩著，迷信已經牢牢地掌控住整個社會啦！就連市政府都會花錢聘請那些占卜師來預測未來呢。所以呀，像‘朔風西行’這樣的話，簡直就跟咱們每天早上看的新聞沒兩樣嘍。”就在此時，伊娃莉娜忽然從後方走了出來，臉上盡顯虛弱之色，開口說道：“他們在嘲笑我們。”聽到這話，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將目光聚焦在了伊娃莉娜身上。
博士連忙擺手，急切地迴應道：“不不不，我們絕對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啊，請千萬別誤會。”而我也趕緊跟著附和道：“諸位，大家稍安勿躁哈，其實博士他也就是隨口那麽一說，純粹是想開個玩笑而已啦。”這時，隻見梅特拉快步走到自己女兒身旁，一臉歉意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女最近一直都在吐納蒸汽，可能狀態不太好，還望各位多多包涵呐。”
昆提斯見狀，眉頭緊皺，對著母親大聲喊道：“眾神在上啊，媽媽，您到底都對她做了些啥呀？怎麽能把她弄成這副模樣！”一旁的老凱基利烏斯則是瞪了昆提斯一眼，嗬斥道：“別在這裏瞎搗亂，昆提斯！”然而，昆提斯卻絲毫不肯罷休，伸手指著身體顯得有些虛弱的伊娃莉娜，繼續嚷道：“可是您瞧瞧她現在這樣子，明明就是生病了啊！”站在一旁的盧西烏斯默默地凝視著伊娃莉娜，若有所思地說道：“看起來，這座府邸裏似乎有著與我旗鼓相當的對手存在呢。又是一個身具天賦異稟之人。”
梅特拉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滿含驕傲與欣慰地說道：“親愛的，她已經被聖女會選中了呢。那些神聖而高貴的聖女們親口告訴我，我的寶貝女兒擁有著卓越非凡的預見能力。”
站在一旁的盧西烏斯聽聞此言後，不屑地撇了撇嘴，語氣輕蔑地反駁道：“哼！女人所謂的預言往往都是狹隘又遲鈍的，隻有我們男人才能夠真正洞悉未來的奧秘和走向。”
多娜聞言，柳眉倒豎，毫不示弱地迴擊道：“嘿，別小瞧人啊，我現在就能準確無誤地告訴你風是朝哪個方向吹拂的，夥計！”就在這時，由於遠處那座令人敬畏的維蘇威火山突然變得異常活躍起來，地麵開始劇烈地搖晃震動，仿佛大地都在憤怒地顫抖。
盧西烏斯見狀，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對多娜警告道：“看呐，連山神都聽到了你剛剛所說的大話，我勸你還是趕緊閉上嘴巴，謹言慎行為妙。”
一直沉默不語的博士此時卻麵露疑惑之色，開口問道：“等等，你剛才提到‘吐納蒸汽’是嗎？”伊娃莉娜點了點頭，虛弱地迴答道：“蒸汽對於我來說具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可以讓我變得更加強大。”
博士搖了搖頭，表示無法認同她的觀點，說道：“我可不這麽想哦，小姑娘。這種說法實在是太荒謬了。”伊娃莉娜聽後，挑了挑眉，反問道：“難道這隻是您作為一名醫生（博士）的個人看法嗎？”
博士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質問伊娃莉娜：“你是怎麽知道我叫博士的？你告訴她的？”說完，他轉頭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懷疑。我趕忙擺手解釋道：“哎呀，博士，我絕對沒有向她透露過關於您的任何事情呀！”
伊娃莉娜輕聲說道：“博士，是你的名字。”博士眉頭緊皺，追問道：“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呢？”
伊娃莉娜虛弱地看向多娜道：“還有你！居然自稱‘貴族’（英語中“諾布爾”意為貴族）？”一旁的梅特拉連忙出聲製止，勸解道：“好了，伊娃莉娜，不要這般無禮嘛。”然而，博士卻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說道：“不不，這沒什麽關係的。”
此刻，伊娃莉娜的臉色愈發蒼白如紙，她驚恐萬分地望著博士和多娜，嘴唇微微顫抖著，繼續說道：“你們二位不遠萬裏來到此地……還有你們這些人。”說著，伊娃莉娜緩緩地將目光轉移到我們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盧西烏斯突然開口道：“哼，女預言家總是喜歡胡思亂想、異想天開罷了。”博士聽聞此言，立刻反駁道：“哦，不，盧西烏斯，這次可不是異想天開那麽簡單。要論起預言的能力，恐怕你是遠遠比不上她的喲。”盧西烏斯聞言，不禁轉過頭來，緊盯著博士，略帶挑釁地反問道：“是嗎？來自伽裏弗雷的男人。”
聽到這句話，我們所有人都不由得大吃一驚，紛紛將震驚的目光投向盧西烏斯。心中暗自思忖著，他究竟是怎麽知曉博士的真實身份的呢？正在大家疑惑不解之際，突然間，地麵再次劇烈地晃動起來。而這突如其來的震動，恰好與盧西烏斯剛才所說的話相互交織在一起，使得整個場麵變得異常詭異，令人毛骨悚然。
博士一臉驚愕，大聲喊道：“什麽？”盧西烏斯則冷冷一笑，迴應道：“我可是從來沒有見識過像這樣奇異絕倫的景象啊。而且，據我所知，你的家鄉早就已經在熊熊烈火之中化為一片廢墟了，對吧？”
多娜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問道：“博士，他們到底在搞什麽名堂啊？”我微微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迴答道：“以你的見識和經曆，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這時，一旁的盧西烏斯突然開口說道：“你，這位遠離了自己家鄉的遊子。還有你，那個來自倫敦的女子。”多娜聞言，不禁皺起眉頭，驚訝地反問道：“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些情況的呢？”盧西烏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說道：“這一切都是偉大的龐貝所賜予我的神力。每一條神諭都揭示著絕對的真相。”
多娜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說辭，她斷然否定道：“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哪有這麽神奇的事情？”然而，盧西烏斯卻絲毫不在意她的質疑，繼續自顧自地說著：“博士，她就要迴來了。”博士聽到這句話，心中一緊，連忙追問道：“誰要迴來？這個‘她’究竟是誰？”盧西烏斯並沒有直接迴答博士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多娜，接著說道：“還有你，倫敦來的女士，你的背上隱藏著某種東西。”聽聞此言，我們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集中到多娜的背上，但令人感到詫異的是，此刻多娜的背上空空如也，壓根兒看不到任何異常之物。
多娜更是一臉茫然，不解地問：“你這番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呀？”就在大家陷入困惑之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伊娃莉娜忽然神情恍惚起來，她用顫抖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博士’這個稱唿不過是一個虛假的名號罷了。其實你的真實姓名一直被深深隱匿著。你的真名在浩渺星辰之間熊熊燃燒，深陷於美杜莎那洶湧湍急的洪流之中。你是一位領主，先生，時間的領主。”話音剛落，伊娃莉娜便雙眼緊閉，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在伊娃莉娜那布置得溫馨而雅致的房間裏，伊娃莉娜安靜地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緊閉雙眼，麵色蒼白如紙，已然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梅特拉一臉憂慮與心疼，輕輕地拿起一塊幹淨的毛巾，蘸濕後仔細地擦拭著伊娃莉娜的身體，口中滿含歉意地喃喃說道：“抱歉，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任何人的。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那麽乖巧懂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可是，每當神明借她之口來傳達神諭的時候，一切就變得完全不同了。”
說話間，梅特拉輕柔地擦拭到伊娃莉娜的手臂處，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纏繞在上麵的那條金色紗巾。刹那間，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景象呈現在眾人眼前————隻見伊娃莉娜原本白皙嬌嫩的手臂皮膚上，竟然覆蓋著一層灰暗且透著詭異氣息的物質，看上去仿佛是某種可怕的病變。
此時，博士輕輕地推動著多娜，同時開口說道：“好啦，咱們得趕緊離開了喲。”就這樣，博士一邊推著多娜，一邊朝著那神秘而又獨特的塔迪斯緩緩走去。然而，多娜卻表現出一臉不情願的模樣，嘴裏嘟囔著：“哼，我才不要走呢！”博士見狀，連忙迴應道：“不行呀，你必須跟我一起離開這裏。”但多娜依舊固執地搖著頭，堅持說道：“我就是不走嘛！”
就在這時，我走上前來，微笑著對他們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送你們一程吧。”聽到我的話後，老凱基利烏斯轉過頭去，對著盧西烏斯說道：“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大人。”話音剛落，隻見他伸手揭開覆蓋在物品上的那塊布料，瞬間一塊閃爍著冷冽光芒的石板便呈現在眾人眼前。仔細看去，可以發現這石板的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錯綜複雜的線路，仿佛是一幅精心繪製而成的科技藍圖。
正當我們即將邁入塔迪斯之時，不經意間迴頭瞥見了這塊令人矚目的石板。刹那間，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盧西烏斯滿臉欣喜若狂之色，激動萬分地喊道：“此時此刻，吾心中的喜悅之情簡直如同久旱逢甘露般難以言表啊！”
隻見那位博士緩緩地向前走去，他凝視著眼前這個神秘而奇特的物體，不禁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這玩意兒可真是非同凡響啊！究竟是誰能設計出如此奇妙之物呢？”站在一旁的老凱基利烏斯連忙恭敬地迴答道：“尊敬的博士，這是盧西烏斯大人親自提供的極為詳盡的設計圖。”聽到這話，博士的目光立刻轉向了盧西烏斯，追問道：“那麽，您又是從何處獲得這幅精妙絕倫的圖案的呢？”然而，盧西烏斯卻隻是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說道：“曉風霧靄之中，自然隱藏著天機。”
這時，一直在旁邊觀察的多娜突然插話道：“不過，依我看，這似乎更像是某種複雜的電路結構。”博士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接著補充道：“而且，它竟然還是用石頭製成的，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就在眾人陷入沉思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我開口說道：“我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力量在暗中操縱一切。”博士聽後，深表認同地迴應道：“沒錯，你說得太對了，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多娜滿臉疑惑地繼續追問盧西烏斯：“難道說，您僅僅是通過一場夢境就能繪製出這樣一幅神奇的圖案嗎？”麵對多娜的質疑，盧西烏斯依然鎮定自若地迴答道：“這便是我身為這座城市的占卜師所肩負的神聖使命和獨特能力。”多娜顯然對此感到十分驚訝，她轉頭望向博士，期待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博士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趕忙向盧西烏斯等人賠禮道歉道：“還望諸位多多包涵，請原諒我的這位朋友，她初來乍到，是從遙遠的巴塞羅那而來，對這裏的文化和傳統可能了解得並不深入。”聽到這番話，盧西烏斯和其他人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移迴那塊刻滿奇異圖案的石板之上。
緊接著，博士湊近多娜，壓低聲音向她解釋起來：“如今這個時代啊，完全就是被迷信所籠罩著，迷信已經牢牢地掌控住整個社會啦！就連市政府都會花錢聘請那些占卜師來預測未來呢。所以呀，像‘朔風西行’這樣的話，簡直就跟咱們每天早上看的新聞沒兩樣嘍。”就在此時，伊娃莉娜忽然從後方走了出來，臉上盡顯虛弱之色，開口說道：“他們在嘲笑我們。”聽到這話，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將目光聚焦在了伊娃莉娜身上。
博士連忙擺手，急切地迴應道：“不不不，我們絕對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啊，請千萬別誤會。”而我也趕緊跟著附和道：“諸位，大家稍安勿躁哈，其實博士他也就是隨口那麽一說，純粹是想開個玩笑而已啦。”這時，隻見梅特拉快步走到自己女兒身旁，一臉歉意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女最近一直都在吐納蒸汽，可能狀態不太好，還望各位多多包涵呐。”
昆提斯見狀，眉頭緊皺，對著母親大聲喊道：“眾神在上啊，媽媽，您到底都對她做了些啥呀？怎麽能把她弄成這副模樣！”一旁的老凱基利烏斯則是瞪了昆提斯一眼，嗬斥道：“別在這裏瞎搗亂，昆提斯！”然而，昆提斯卻絲毫不肯罷休，伸手指著身體顯得有些虛弱的伊娃莉娜，繼續嚷道：“可是您瞧瞧她現在這樣子，明明就是生病了啊！”站在一旁的盧西烏斯默默地凝視著伊娃莉娜，若有所思地說道：“看起來，這座府邸裏似乎有著與我旗鼓相當的對手存在呢。又是一個身具天賦異稟之人。”
梅特拉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滿含驕傲與欣慰地說道：“親愛的，她已經被聖女會選中了呢。那些神聖而高貴的聖女們親口告訴我，我的寶貝女兒擁有著卓越非凡的預見能力。”
站在一旁的盧西烏斯聽聞此言後，不屑地撇了撇嘴，語氣輕蔑地反駁道：“哼！女人所謂的預言往往都是狹隘又遲鈍的，隻有我們男人才能夠真正洞悉未來的奧秘和走向。”
多娜聞言，柳眉倒豎，毫不示弱地迴擊道：“嘿，別小瞧人啊，我現在就能準確無誤地告訴你風是朝哪個方向吹拂的，夥計！”就在這時，由於遠處那座令人敬畏的維蘇威火山突然變得異常活躍起來，地麵開始劇烈地搖晃震動，仿佛大地都在憤怒地顫抖。
盧西烏斯見狀，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對多娜警告道：“看呐，連山神都聽到了你剛剛所說的大話，我勸你還是趕緊閉上嘴巴，謹言慎行為妙。”
一直沉默不語的博士此時卻麵露疑惑之色，開口問道：“等等，你剛才提到‘吐納蒸汽’是嗎？”伊娃莉娜點了點頭，虛弱地迴答道：“蒸汽對於我來說具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可以讓我變得更加強大。”
博士搖了搖頭，表示無法認同她的觀點，說道：“我可不這麽想哦，小姑娘。這種說法實在是太荒謬了。”伊娃莉娜聽後，挑了挑眉，反問道：“難道這隻是您作為一名醫生（博士）的個人看法嗎？”
博士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質問伊娃莉娜：“你是怎麽知道我叫博士的？你告訴她的？”說完，他轉頭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懷疑。我趕忙擺手解釋道：“哎呀，博士，我絕對沒有向她透露過關於您的任何事情呀！”
伊娃莉娜輕聲說道：“博士，是你的名字。”博士眉頭緊皺，追問道：“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呢？”
伊娃莉娜虛弱地看向多娜道：“還有你！居然自稱‘貴族’（英語中“諾布爾”意為貴族）？”一旁的梅特拉連忙出聲製止，勸解道：“好了，伊娃莉娜，不要這般無禮嘛。”然而，博士卻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說道：“不不，這沒什麽關係的。”
此刻，伊娃莉娜的臉色愈發蒼白如紙，她驚恐萬分地望著博士和多娜，嘴唇微微顫抖著，繼續說道：“你們二位不遠萬裏來到此地……還有你們這些人。”說著，伊娃莉娜緩緩地將目光轉移到我們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盧西烏斯突然開口道：“哼，女預言家總是喜歡胡思亂想、異想天開罷了。”博士聽聞此言，立刻反駁道：“哦，不，盧西烏斯，這次可不是異想天開那麽簡單。要論起預言的能力，恐怕你是遠遠比不上她的喲。”盧西烏斯聞言，不禁轉過頭來，緊盯著博士，略帶挑釁地反問道：“是嗎？來自伽裏弗雷的男人。”
聽到這句話，我們所有人都不由得大吃一驚，紛紛將震驚的目光投向盧西烏斯。心中暗自思忖著，他究竟是怎麽知曉博士的真實身份的呢？正在大家疑惑不解之際，突然間，地麵再次劇烈地晃動起來。而這突如其來的震動，恰好與盧西烏斯剛才所說的話相互交織在一起，使得整個場麵變得異常詭異，令人毛骨悚然。
博士一臉驚愕，大聲喊道：“什麽？”盧西烏斯則冷冷一笑，迴應道：“我可是從來沒有見識過像這樣奇異絕倫的景象啊。而且，據我所知，你的家鄉早就已經在熊熊烈火之中化為一片廢墟了，對吧？”
多娜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問道：“博士，他們到底在搞什麽名堂啊？”我微微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迴答道：“以你的見識和經曆，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這時，一旁的盧西烏斯突然開口說道：“你，這位遠離了自己家鄉的遊子。還有你，那個來自倫敦的女子。”多娜聞言，不禁皺起眉頭，驚訝地反問道：“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些情況的呢？”盧西烏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說道：“這一切都是偉大的龐貝所賜予我的神力。每一條神諭都揭示著絕對的真相。”
多娜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說辭，她斷然否定道：“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哪有這麽神奇的事情？”然而，盧西烏斯卻絲毫不在意她的質疑，繼續自顧自地說著：“博士，她就要迴來了。”博士聽到這句話，心中一緊，連忙追問道：“誰要迴來？這個‘她’究竟是誰？”盧西烏斯並沒有直接迴答博士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多娜，接著說道：“還有你，倫敦來的女士，你的背上隱藏著某種東西。”聽聞此言，我們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集中到多娜的背上，但令人感到詫異的是，此刻多娜的背上空空如也，壓根兒看不到任何異常之物。
多娜更是一臉茫然，不解地問：“你這番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呀？”就在大家陷入困惑之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伊娃莉娜忽然神情恍惚起來，她用顫抖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博士’這個稱唿不過是一個虛假的名號罷了。其實你的真實姓名一直被深深隱匿著。你的真名在浩渺星辰之間熊熊燃燒，深陷於美杜莎那洶湧湍急的洪流之中。你是一位領主，先生，時間的領主。”話音剛落，伊娃莉娜便雙眼緊閉，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在伊娃莉娜那布置得溫馨而雅致的房間裏，伊娃莉娜安靜地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緊閉雙眼，麵色蒼白如紙，已然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梅特拉一臉憂慮與心疼，輕輕地拿起一塊幹淨的毛巾，蘸濕後仔細地擦拭著伊娃莉娜的身體，口中滿含歉意地喃喃說道：“抱歉，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任何人的。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那麽乖巧懂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可是，每當神明借她之口來傳達神諭的時候，一切就變得完全不同了。”
說話間，梅特拉輕柔地擦拭到伊娃莉娜的手臂處，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纏繞在上麵的那條金色紗巾。刹那間，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景象呈現在眾人眼前————隻見伊娃莉娜原本白皙嬌嫩的手臂皮膚上，竟然覆蓋著一層灰暗且透著詭異氣息的物質，看上去仿佛是某種可怕的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