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唐玉都生活在商朝北地一處商戶家裏。


    爹娘開了個雜貨店,家裏有100多畝地,一家人的生活雖不算大富大貴,但也過得平平淡淡,安穩無憂。


    唐玉13歲的時候,兩個哥哥都已經成家立業,爹娘也開始為她挑選夫婿。


    然而,就在她開始相看夫婿的時候,整座城突然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瘟疫。


    起初,隻是零星幾個人染病,隨後病情迅速蔓延,整座城開始有人陸陸續續重病過世。


    當地的巫醫聲稱這是“天譴”,是上天降下的懲罰,必須通過祭祀和祈禱來平息天怒。


    唐玉聽到這種說法,隻覺得荒謬可笑。


    她從小就知道,瘟疫橫行,肯定是因為某種病毒或細菌的傳播,跟“天譴”有什麽關係?隻要想辦法切斷傳播源,瘟疫自然會被控製住。


    於是,唐玉開始行動。


    她雖然沒有學過醫,但她有一個外掛——腦海裏的“小七”。


    小七是她從小就知道的存在,雖然她選擇了忘記過去的記憶,但每當她有任何疑問,小七總能給出答案。


    這次也不例外。


    唐玉找到小七,詢問如何阻斷病毒傳播。小七不僅給了她詳細的答案,還提供了許多醫學書籍,這些都是她曾經收藏的寶貴資料。


    有了小七的幫助,唐玉迅速組織起自家和周邊的十裏鄉親,開始實施隔離措施。


    她教大家如何保持衛生,如何避免接觸病患,如何消毒水源和食物。


    鄉親們雖然對瘟疫感到恐懼,但在唐玉的帶領下,大家都積極配合,希望能盡快渡過這場災難。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唐玉預想的那樣順利。


    盡管她做了充分的準備工作,瘟疫的傳播卻依然無法完全阻斷。


    每次她以為情況有所好轉時,總會發生各種意外——生病的人突然出現在健康的人群中,負責守衛的人莫名其妙地“失職”,甚至有些人像是被操控了一般,故意破壞隔離措施。


    唐玉開始感到不對勁。


    一次兩次的意外,她可以理解為偶然,但每次都會有人破壞隔離,故意讓瘟疫傳播得更廣,這顯然不是巧合。


    她皺著眉頭,對著腦海中的小七問道。


    “小七,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一兩次意外我可以理解,但每次都會有人破壞我們的隔離,故意讓瘟疫傳播得更廣,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搗亂?”


    小七沉默了片刻,隨後迴答道。


    “根據我的分析,這種情況確實不像是自然發生的。瘟疫的傳播速度遠超正常範圍,而且每次隔離措施被破壞的方式都太過‘巧合’。我懷疑,可能有人在暗中操控這一切。”


    唐玉心中一沉。


    如果真有人在背後操控瘟疫的傳播,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是為了製造恐慌,還是另有圖謀?


    “小七,你能幫我查一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嗎?”唐玉問道。


    小七的聲音依舊平靜。


    “我可以嚐試分析,但需要更多的信息。你可以試著調查一下,最近城裏有沒有什麽異常的人或事,尤其是那些突然出現或行為反常的人。”


    唐玉點了點頭,開始了對周邊人更認真的徹查。


    與此同時,城裏的情況越來越糟糕。


    瘟疫的蔓延速度遠超預期,許多人開始恐慌,甚至有人開始相信巫醫的說法,認為這是“天譴”,必須通過祭祀來平息天怒。


    唐玉站在自家堂屋中,目光急切地在父母兄長臉上掃過,試圖說服他們摒棄“天譴”的迷信說法。


    然而,還沒等她組織好下一輪言辭,父親唐洪率先開了口。


    “孩子,在你拿出防疫法子後,爹也覺著疾病這事兒隻要能治,就不算啥大事。


    可就在剛剛,爹得到消息,不隻是咱北地瘟疫肆虐,東邊的井水苦得沒法喝,南邊嬰兒剛出生就夭折,西岐那兒麥子隻長苗不結穗 。


    這天下咋會有這麽巧的事兒?這明顯就是老天爺降下的懲罰啊!”


    唐玉聞言震驚得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爹,這事兒該不會是謠言吧?怎麽可能天下四處同時出問題,而且其他地方的災禍還都不一樣,這太不正常了!”


    唐玉的大哥唐奎趕忙接上話。


    “小妹,這可不是謠言。你知道咱家經商,消息渠道多,這些事兒千真萬確,而且根子就在朝歌!


    正因如此,北伯侯馬上就要啟程前往朝歌了。你知道朝歌發生了啥嗎?”


    唐玉輕輕搖了搖頭,她年紀尚小,家裏生意本就與她關聯不大,平日裏她性格也閑散,甚少過問外界諸事。


    女孩子們聚在一起談論的多是首飾布料。


    她對朝歌的認知,僅僅停留在那是國家都城,其餘一概不知。


    “到底為啥和朝歌有關係?”


    唐玉這話一問出來,二哥唐輝接過話茬。


    “商王繼位的時候,大商用國運向天占卜,結果龜甲碎裂,預示著大商要遭天譴。


    原因是殷商王族有人弑父弑君,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所以上天發怒,在商王繼位當天就昭告天下,成湯子孫已經沒資格再做天下共主了。


    這事兒當時在朝歌傳得沸沸揚揚,最近才傳到咱北地來。”


    唐玉聽完驚得合不攏嘴。


    在她心裏,朝歌的商王本和自己的生活毫無交集,北地向來是北伯侯說了算。


    可如今王位繼承出了岔子,出了弑父弑君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惹得上天對天下共主動怒降下天譴,這一切實在太過荒誕。


    “父親,二位兄長,我不懂朝堂上的事兒,也不清楚這弑父弑君是真是假,更不知道商王到底還有沒有資格做天下共主。


    咱就假設這事兒是真的,成湯子孫不配為天下共主,可要是上蒼真要降下懲罰,那也該衝著他們王孫子弟去啊!”


    “現在呢,讓咱們這兒瘟疫橫行,東邊百姓喝不上幹淨水,南邊嬰兒難以存活,西岐百姓收不到糧食,這不是荒唐嗎?


    懲罰我們這些老百姓,這就是天道?我們又沒做啥對不起上蒼的事,憑啥受這份罪!


    要是這些都是真的,那這天道根本不配主宰天下萬民,就該……”


    唐玉情緒激動,話到嘴邊還是頓了一下,可最終,那股不平之氣還是讓她衝口而出,“就該去死!”


    這話一出口,一家人瞬間呆立當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父親唐洪臉色驟變,急忙嗬斥道。


    “這孩子,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怎能咒罵上天?”


    二哥唐輝卻若有所思,緊接著說道。


    “我倒覺得小妹說得在理。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憑啥要被降下天譴?我們做錯什麽了?”


    大哥唐奎也跟著長歎一聲,緩緩開口。


    “小妹,我看過史書,成湯先祖統一天下時,殺伐太重,招來天譴,天下大旱整整七年。


    那幾年,餓殍遍野,民不聊生。上蒼對天下共主不滿時,降下的災禍,一直都是衝著咱們普通百姓來。


    大旱七年,王孫子弟難道會吃不上飯?隻有我們這些普通百姓,才會大批大批地餓死,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可直到今天小妹你說這些,我才猛地反應過來,為啥要我們承受這些?為啥天譴懲罰的總是我們?”


    三兄妹將心底的不滿一股腦宣泄出來後,唐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驚恐與憤怒交織在他的眼中。


    他匆忙對著幾個孩子厲聲警告。


    “你們幾兄妹簡直是瘋了!咱們向來要敬畏上蒼、敬畏神明,怎能口出這般胡言亂語?


    當年上蒼降下懲罰,大旱整整七年,成湯先祖為了天下百姓,築台祭天,甚至甘願自焚其身,這才感動上天降下甘霖,讓整個天下擺脫幹旱。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還能反抗上蒼不成?說出這種話,要是被老天爺聽到,咱們一家人恐怕都不得好死!”


    他頓了頓,稍微緩了口氣,接著說道。


    “更何況,這次朝歌雖出了變故,但商王已經承諾,會效仿成湯先祖,在朝歌建造一座祭天台,等台建成之日,便自焚祭天,為大商請命。


    到那時,天下百姓的日子自然就會好起來,這瘟疫也會隨之消失。


    你們幾兄妹可千萬別給我惹事,別出去亂說話,都聽明白了嗎?”


    唐玉的大哥和二哥被父親這般嚴厲地警告後,默默低下頭,不敢再多言語。


    唐玉迎著父親警告的目光,滿心的不甘與憤懣,卻也隻能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迴到自己房間,唐玉越想越氣,滿心都是對這荒誕之事的質疑。


    “這天下怎麽會有如此離譜的事情?世間有神仙妖魔,我自己也算有些特殊之處,可無論如何,做事總得講個規矩吧?這天道憑什麽降下瘟疫來懲罰無辜之人?”


    越想越憋屈,她忍不住對著腦海中的小七吐槽起來。


    “我以前經曆過這樣的世界嗎?我真是越琢磨越覺得這個世界荒誕至極,難不成我以前經曆的都是這種離譜的世界?”


    小七的聲音依舊沉穩,如實答道。


    “每個世界各有各的離奇之處,但確實沒有天道刻意降下天譴來懲罰無辜百姓的事兒。


    大多數世界遵循因果循環,像如今這般,天下之主犯錯,卻讓天下百姓承受懲罰,確實離譜至極。”


    唐玉心中的疑惑得到了印證,她雖記不起過去的種種細節,可對事物的喜好憎惡卻一如既往。


    “這是什麽垃圾天道!”她暗自咒罵道,隨後開始思索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


    此後,在幫著周邊鄉親百姓治療瘟疫時,唐玉便有意無意地打聽朝歌的情況。


    一番探尋後,她得知商王召見了四大伯侯前往朝歌入朝覲見。


    當下所有的消息都源自朝歌,盡管父親和兄長都言之鑿鑿,稱這些事千真萬確。


    但唐玉清楚,這世間謠言也能傳得離譜,於是她決心親自前往朝歌探個究竟。


    恰逢北伯侯正在前往朝歌的路上,唐玉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時機。


    有了主意後,唐玉便開始在父親和兄長麵前軟磨硬泡,希望家人能同意她去朝歌。


    可家人一聽,頓時就炸了鍋,尤其是父親唐洪,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擔憂地警告了起來。


    “朝歌路途遙遠,你去那裏實在太過危險。你一個女子,何必操心這種天下大事,這都是大王和朝堂上的人該憂心的。


    咱們這兒的瘟疫好不容易勉強控製住了,你就別再瞎操心了!”


    唐玉並不認同自己父親的看法,女孩子就不能操心天下大事兒嗎?


    她向來眼裏容不得沙子,看到這種不公之事,怎麽能袖手旁觀?


    可是唐玉又不想讓父兄為自己擔驚受怕,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然而,事情的發展愈發糟糕。


    就在唐玉還沒想出更好的解決辦法時,原本控製得還算穩定的瘟疫情況突然急轉直下,她給家人準備的預防藥湯竟也失去了效用。


    兩個嫂子很快陷入昏迷,連話都說不出來,孩子們更是高熱不退。


    父親和兄長們雖然還沒徹底病倒,卻也都開始出現低熱的症狀。


    看著家人痛苦的模樣,唐玉不再猶豫,也不再勸說家人同意自己的決定。


    她先給家人喂了藥湯,待他們稍有好轉後,便在莊園周圍設下結界,將家人安置其中,還留下了足夠他們一年吃喝的糧食。


    做完這一切,唐玉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前往朝歌的路途。


    很快,她追上了北伯侯的隊伍。


    不過唐玉心裏清楚,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平民百姓,所以她隻是悄悄跟在後麵,兩邊沒有任何交集。


    為了隱蔽和安全,她都棲息在路旁高大的樹上,像一隻靈動的夜貓,無聲無息地穿梭在枝葉之間。


    漫長的半個月時光,在一路的奔波與隱匿中悄然流逝。


    終於,隊伍快要抵達朝歌的時候,眾人在女媧廟歇息,而四大伯侯也在此相聚。


    唐玉直覺這是個探聽消息的絕佳機會。


    於是,她尋了個隱蔽的位置藏好,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下麵幾人的對話。


    不一會兒,她便聽到了一個足以令她震驚的消息。


    原來,有個名叫薑子牙的人,借助西伯侯姬昌之手,召集了四大伯侯會麵,目的竟是要四人聯合起來,廢除商王殷壽,改立殷壽之子殷郊為王!


    唐玉心中一驚,不禁咋舌,這個薑子牙膽子可真不小。


    但很快,她又心生疑惑,換個人當商王,真的就能解決所謂的天譴嗎?


    果不其然,幾位伯侯很快就圍繞此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東伯侯認為殷壽已然承諾會自焚獻祭,以此消除天譴,暫且無需輕舉妄動。


    南伯侯不相信這承諾是真的,覺得大家被騙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很快便吵得麵紅耳赤。


    這時,薑子牙站了出來,他勸說大家盡快聯合在一起。


    拖得越久,天譴蔓延越快,天下百姓將會陷入苦難之中。


    然而,眾人的心並未完全凝聚在一起,有人急於造反,有人卻還在猶豫觀望,想著再等等看。


    唐玉聽得正入神,沉浸在這場激烈的爭論之中。


    突然,一個身著鎧甲的少年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指責眾人聚眾謀反,簡直是大逆不道!


    幾個伯侯臉色一沉,殺意蔓延,正欲拔劍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少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西伯侯姬昌急忙出聲阻攔:“且慢!這是我的兒子,姬發。”


    唐玉一聽,瞬間來了精神,這莫不是要上演一場父子反目的大戲?


    果不其然,姬發滿臉憤怒,轉身指責自己的父親聚眾謀反,誣陷大王殷壽。


    就在眾人內訌之時,局勢陡然生變,突然,大量手持利刃的士兵如潮水般衝了過來,將眾人團團包圍。


    眾人還來不及做出有效的反抗,便被士兵們一一製服,所有人都被抓了個正著。


    【封神電影槽點太多,這單元內容不多,我先寫這個,很快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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