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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登自得朝廷賞賜十萬石糧餉,李廣自留四萬石,餘六萬石,分給治下百姓。當然不是免費,卻讓白登百姓甘心為李廣牧羊。開始,李廣決定把餘糧分發給百姓時,徐平、高雄和趙昂三人堅決反對,有徐平撐腰,趙昂是死篡著糧庫鑰匙不撒手,唯有李晨舒悅二人具都是窮苦人家孩子,不敢明裏支持,私下裏看著李廣對百姓好,歡喜的不得了。


    不日,得到消息的李尚,修書一封,告誡李廣,無朝廷旨意,以官糧私下救濟百姓,乃是為官大忌,勿要落下把柄,被呂後一黨抓住。這樣一來,李廣隻得暫且將分糧之事放下,但此事不成,如鯁在喉。


    半月左右,李廣要分朝廷賞賜糧餉一事,便被安插在白登的朝廷細作,快馬加鞭,詳細的匯報給了呂澤,呂澤火速入宮,告知呂後。呂後此時正與呂台商議惠帝之事,原來惠帝日日飲酒,身體早已垮了,扶誰為帝可保呂後一黨專權,一時到也難以決斷。


    呂後見呂澤來,心下火氣,就要拿李廣之事訓斥呂澤,呂澤見勢頭不妙,忙丟出李廣欲私分官糧給百姓之事。呂後聽了略感驚訝,這李廣難道不怕完不成朝廷賦稅,自己治他的罪?呂台聽後,當下感到這是除掉李廣,永訣後患的機會。二人具都是權術鬥爭中,貫用陰謀的狠辣角色,當下一合計,要呂澤繼續關注此事,一但李廣真的分糧給百姓,立刻拿李廣治罪。


    李廣自是不知呂後的背後算計,正整日為分糧犯愁,迴憶父親李尚給自己講西漢曆史時,並沒有這個橋段,若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呂後,此事乃為平胡擄而定的“絕戶計”,偌大的功勞就白白便宜了呂後一黨。那日,李廣正在縣衙發呆,見舒悅家的弟弟舒恆來見舒悅,視乎是有難事求舒悅出出主意。


    二人本來聲小,偏偏李廣修煉有窮氏煉體篇小成,聽的真真切切,原來舒悅父親從山澗跌下,摔壞了小腿骨,偏不肯就醫,每日隻是迷信鬼神,舒恆無奈,隻好向舒悅討主意,舒悅雖女流之輩,不識一字,但畢竟在李府自由伺候李廣,先生教李廣時常伺奉左右,一些有趣的典故,自是記下不少,心思要遠比一般鄉下女子靈活。商討之餘,舒悅要舒恆說動道觀道士,隻說是父親的病非鬼神怪罪,隻要安心就醫,半年就可恢複。


    舒恆得了舒悅的指點,又被舒悅打發了些積攢的月利銅錢,滿意的去了,李廣卻被舒悅的鬼機靈逗的心下大樂。開心之餘,李廣幡然醒悟,劉邦當年假借白蛇成就帝業,自己為什麽不能假借鬼神之意,把分糧之事對錯交給鬼神說出呢?


    當下就有了計策。第二日一早,李廣吃過飯,李廣叫過李晨,悄悄耳語一番,李晨歡喜的去了。之後,李廣到了縣衙大堂,見徐平等人早就等在大堂,便說到:“今日為分糧之事,攪得心煩意亂,此事不提也罷。這白登城周圍可有什麽好去處?散散心也好。”高雄是本地人,便說:“白登四野荒蕪,哪裏有什麽好去處。”李廣裝作不快道:“有不是要去什麽山清水秀之地,便是有座大山,去爬一爬也是不錯。”高雄絞盡腦汁想了半宿,方道:“此去往西二十裏之地,有一山,很有名氣,喚作恆山,隻是,眼下寒冬,山上景色不美,山上早年建有道觀,倒是很靈驗,侯爺若要爬山,這便是個好去處。”“好,就去此山,今日侯爺我帶你們去旅遊。”“旅遊?”眾人不知李廣說的旅遊是去作甚,當下狐疑的看著李廣,李廣反映到自己失言,忙改口道:“今日,雖我一同去攀爬此山,到道觀求個平安。”


    徐平見李廣隻是想去道觀求個平安,倒也讚同,當下由高雄帶路,四人晃晃悠悠的朝著恆山而去,二十裏地,李廣等人騎馬愣是走了兩個時辰,原來李廣怕李晨哪裏未安排妥當,一路間見著飛禽走獸就射,忙的不亦樂乎,二十裏地偏就走成了六十裏地,午時已過,四人才,到了恆山腳下,馬腹早就掛滿了野兔、雉雞,若不是徐平勸著,李廣還要就地升火,來個野炊。


    到了山腳下,李廣放眼四望,見一株大樹上,有事先和李晨約定的暗號,這才放心的和眾人一同爬山。見高雄將四人的馬拉在山澗飲足了水,拴在山腳的幾株樹幹上,李廣便叫高雄帶路,直奔山腰道觀。


    恆山李廣以前曾雖李尚來過,那時早有鋪設好的山間小道,方石鋪就,平整舒緩,攀爬起來不費力氣,此時卻哪裏找著未世的舒坦小路,倒是眼下的景色,樹木鬱鬱蔥蔥,雖是寒冬,但遠比李廣記憶裏的恆山,要美上許多,後世人為的改造,反倒讓恆山失去了原有的景致。李廣遠比三人興致要高,爬到山腰間,向下俯瞰,端得是險峻,雖不比華山,但向穀底望去,山底樹木遮擋,也是深不可測。


    四人正爬的氣喘,高雄卻興奮的道:“上方已經看見道觀了,翻過那道石梯,就是道觀入口。”李廣向上看去,隻有高雄所說的石梯筆直的豎在上方,卻不見道觀。在其餘三人指點之下,李廣這才看見石梯後,影影約約有一石碑,碑上銘刻著三個朱紅大字“嶽廟碑”,李廣這才同後世的恆山相印證起來,此處不就是後世的恆宗殿麽。想起後世自己隻是爬到這裏,未能登頂,見到琴台,便問高雄,“恆山山頂的景致可好?”,高雄忙道:“此山就山腰有這道觀,倒是聽人說,山頂有仙人飛升石台,但是無路可攀,未曾見過。”李廣心下失望,看來隻能日後完成這心中憾事了。


    卻說那石梯十分陡峭,四人攀爬倒也是費了番力氣,等爬到“嶽廟碑”,徐平早就累的腿軟,隻曉得靠著石碑席地而坐,倒是李廣此番爬恆山,遠非後世的那種感覺,大有再爬到山頂的興致,當下站在崖邊,望著遠方,振臂長嘯。看的徐平膽戰心驚,聽得李廣要明年盛夏再來,頓時呆成木雞。


    嶽廟碑旁就是恆山道觀,碑的西邊卻有兩井,相隔數尺,卻一苦一甜,非常奇特,李廣心下大奇,問高雄是何故,高雄卻是不知,隻好請李廣先入道觀拜祭,觀主三茅真君,卻是此間奇人,定能知曉。聽的三茅真君,李廣心下大喜,此人卻真如高雄所說,實乃西漢年間,道教高人,今日誤打誤撞,若能結識此人,倒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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