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裏,秋月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她和鬆田陣平小心翼翼的蹲在炸彈旁邊,時間隻剩下十秒鍾。


    秋月認真的看了鬆田陣平最後一眼,仿佛要把他深深的刻在腦海裏,隨後又看向炸彈的屏幕。


    鬆田陣平也是,他很幸運,能此生能遇見秋月,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


    5。


    4。


    3。


    2。


    鬆田陣平指尖飛快的在鍵盤上移動。


    ‘よ ね か ち ゆ う お’... ...


    他還未打完完整的地址,秋月看準時機在最後一秒剪斷了最後一根線。


    計時停止,炸彈已經不會在爆炸了。


    秋月隻是稍微放下了一點心,畢竟水銀汞柱還沒有拆掉呢!


    鬆田陣平已經呆住了,他罕見的有些茫然:“等等,月,地址還沒出來?”


    秋月看到‘米花中’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下一個炸彈的地址,既然如此,她和鬆田陣平就沒必要死了。


    秋月溫柔的摸了摸鬆田陣平的頭發,其實她現在更想給小陣平一個擁抱,不過得在這個炸彈解體之後。


    不過,現在還是先告訴研二他們下一個地點吧。


    電話很快被接通,其實在炸彈沒有如期爆炸,萩原研二就覺得他們可能是拆掉了炸彈,但是他不敢主動打電話過去,生怕這隻是一場夢。


    萩原研二點開擴音,秋月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莫西莫西?研二,下一個地點是米花中央醫院,你們快派人去查,對了,我和小陣平都沒有事,等我們把這個炸彈完全解體在再派人來救我們哦!”


    聽到他們安然無恙,還得到了下一個炸彈的地方,摩天輪下的幾人簡直是喜極而泣。


    目暮警部高興的拍著白鳥任三郎的肩膀:“真是太好了啊!白鳥老弟!”


    得知兩人沒事,萩原研二高興極了,他現在幹勁滿滿,他不但要拆掉醫院的炸彈,他還要抓住那個兇手,如果能在那人臉上打兩拳就更好了。


    車廂裏,鬆田陣平才迴過神,來不及慶幸自己和秋月還活著,他們需要快速的把整個炸彈解體,主要是防止水銀汞柱活動。


    先取掉水銀汞柱,然後拿出來炸藥包,最後,整個框架都被拆成了一片一片的。


    等鬆田陣平拆完炸彈,秋月迫不及待的把鬆田陣平抱了個滿懷。


    秋月心想:她的小陣平一定是麵對死亡感到了害怕,所以才會忘記了,以他們的智商,哪怕隻看到一半線索,都可以推斷出下一個地點。


    秋月輕輕拍了拍鬆田陣平的後背,輕聲說:“別害怕,小陣平,有我在。”


    就像從前鬆田陣平安慰秋月那樣。


    此時,所有的後續都處理完,放空腦袋鬆田陣平才感覺到後怕的情緒翻湧上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開始瘋狂的顫抖,可看著秋月小心翼翼的安撫自己的樣子,他又忍不住笑起來。


    真好啊,他們都活著。


    不過他並未拒絕秋月的好意,他伸手迴抱住秋月,撒嬌似得在她耳邊說:“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敢想,如果炸彈真的爆炸了會怎樣。”


    “秋月,如果沒有你在,今天我在這裏一定會坦然赴死,可我有你了,我就不想死了,我得好好活著。”


    “還有我父親、萩、千速姐、班長、景、零,還有好多好多人,有許多愛我和我愛的人,我怎麽可以就這樣死去?”


    鬆田陣平抱著秋月絮絮叨叨、語無倫次的說了許多,看著和平時大不相同的鬆田陣平,秋月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鬆田陣平平時從未覺得世界上他有那麽多的牽掛,也許人就是走過一遭才會明白其中滋味。


    其實除過他們警察的身份,秋月和鬆田陣平也不過是才26歲的年輕人,是警察的身份讓他們變的勇敢,取掉這層的身份,大家都是普通人,莫說鬆田陣平感覺到了害怕,秋月又何嚐不怕?她才26歲!


    他們隻是這世界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罷了,此時還能安然無恙,已然是最大的幸運了。


    此刻,除過一個直白的吻,其他任何東西好像都不足以表達他們的心情了。


    “我們快點結婚吧,小陣平,我等不及了。”秋月說。


    “我也是。”他們額頭相抵。


    ——————


    男人本來混在人群裏,退到後麵後,等了半天還沒見炸彈爆炸,他焦急的按了下按鈕,還是沒有爆炸。


    他煩躁的把手中的遙控器摔在地上,既然這邊的炸彈已經沒用了,那就直接去下一個那裏好了。


    想到這裏,男人勾起一個陰冷的笑,殊不知,這一切都被一旁的一個並不顯眼的攝像頭拍了下來。


    沒過一會,兩個小警察過來查監控,很快,他們就注意到了這個行為不太正常的男人,兩個小警察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把這個疑點報上去。


    尤其是這個男人最後離開的方向和米花中央醫院是同一個方向。


    萩原研二和伊達航此時早就到了米花中央醫院,奈何院長並不樂意告知患者醫院裏有有炸彈的事。


    像萩原研二這樣好脾氣待人溫和的人都和這個頑固死板的院長說不下去了。


    兩個人帶著一肚子氣從院長辦公室出來,他們現在隻能單獨一點一點搜尋,這讓萩原研二有些急躁。


    不過他又想到小陣平總是說‘心浮氣躁乃是大忌’。


    醫院裏有許多不能移動的病人,所以他們必須在14點前找到炸彈並拆除。


    “班長,我們會不會把事情想複雜了?”萩原研二看向周圍的環境:“根據犯人的行為,他就是為了報複我們警察,隻要這種公眾聚集的地方發生大爆炸,警方必定會名譽掃地。”


    “醫院裏人最多的地方,就是犯人最容易安放炸彈的地方,我們正處於位於三樓的大廳,這裏雖然不是人最多的,但這裏發生爆炸波及範圍一定最廣。”伊達航明白了。


    很快,他們就鎖定了一個電視機,黑色的機身,平時都會用來播放一些健康知識,護士說那個電視機壞掉了。


    兩人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打開電視機的後蓋子,這裏果然放著炸彈。


    “班長,麻煩你帶人疏散群眾,這個交給我就好。”萩原研二拿出隨身攜帶的工具包就開始拆炸彈。


    伊達航點點頭說:“一切小心,我們等你。”


    群眾開始快速的撤離,萩原研二淡定的拆著炸彈。


    很快,這裏就空無一人。


    周圍安靜的隻剩下一些儀器的聲音。


    一個男人穿過綠植走到萩原研二麵前,他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拆彈。


    “你就是犯人。”萩原研二肯定的說。


    “你既然知道是我,為什麽不跑?不怕我立即引爆炸彈?”男人沒等萩原研二迴答他,他一個人自顧自的說。


    “我真的很生氣,我等了三年的完美計劃被你們這些警察破壞了。”


    他有些憤怒的說。


    “這世上沒有完美的計劃,隻要是犯罪,一定會被發現。”


    男人說:“那也沒關係,沒能殺了那兩個警察做陪葬,現在也隻能殺了你,反正我已經跑不掉了。”


    目暮警部得知了疑似犯人的照片,一路追查到醫院,現在,所有的出口都被警方的人監視著。


    男人插翅難逃,他不甘心就這樣被抓住,於是就打算利用最後的炸彈。


    萩原研二毫不在意他的威脅,他臉上甚至帶著微笑,因為控製整個炸彈的部件被他拆下來扔到地上。


    男人心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他甚至不敢去按一下已經被拆除的炸彈的按鈕。


    萩原研二感覺有些失望:“原來你隻是個懦夫而已。”


    他們居然就差點死在了這樣一個人的手中,想到這,萩原研二隻感覺造化弄人。


    “你就在監獄裏,好好的為你的所作所為贖罪吧。”萩原研二懶得再看他一眼。


    他的朋友們還在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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