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六日。


    這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陰沉了幾日的天終於放了晴。


    早上起來拉開窗簾,刺眼的金色陽光照進房間,一下子變得亮堂起來。


    鬆田陣平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眼睛。


    “幾點了?”鬆田陣平迷迷糊糊的問。


    秋月一把把鬆田陣平從床上提起來:“快起啊!小陣平!已經八點了!”


    秋月看見這刺眼的陽光就知道要壞事,一看時間,果然快遲到了。


    兩個人急匆匆的收拾好,總算是在上班前的最後一分鍾坐在了工位上。


    萩原研二端著一杯咖啡剛推開門就看見似乎是才趕過來的幼馴染,想到剛才遇見秋月也是急匆匆的樣子。


    這兩個人遲到了?不知道想到什麽萩原研二眼神曖昧的看了鬆田陣平一眼。


    鬆田陣平:?


    為了應對明天可能會出現的爆炸犯,特別是搜查一課和爆炸物處理班,今天都是輪換著休息的。


    他們都選擇了下午休息,因此才有時間和另外兩位一起吃飯。


    澀穀附近的人每時每段都有很多人,秋月他們選的飯店是一個鬧中取靜的地方,穿過熱鬧的人群進入小巷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早就在包廂裏等著他們了。


    “你們來的可真夠慢的。”如今降穀零早就不死板,他變得圓滑了許多。


    秋月看見他就想起上次因為她老爸不在,她去幫忙簽了個合同,沒想到對方約的地方在一家夜店。


    還叫了幾個牛郎企圖色誘秋月好讓她能多讓出來一些利益,其中就有這位金發的公安警察。


    秋月眼角微抽,然後她不動聲色的坐了下來。


    快速的聚完餐,秋月和鬆田陣平正打算迴家。


    車子還沒開出去多遠就接到了降穀零的電話:“有工作找上門了哦,警官們。”


    秋月無奈的說:“今天真是見鬼了,案件一個接一個。”


    她一邊說著,調轉車頭又往迴趕。


    那是一棟坐落在一條安靜的街上的廢棄商用住宅樓,樓下停了幾輛警車,現場已經被他們用警戒線圍了起來。


    “這裏發生什麽事了?”秋月拿出警官證給小警察看了一眼。


    那個小警官看見秋月他們出現,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據說是有人偷偷溜進去這棟大樓,在裏麵打架鬧事。”他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大樓。


    秋月點點頭,這種情況最怕是什麽黑惡勢力:“陣平,先叫研二他們迴來支援吧。”


    鬆田陣平拿出手機立馬給其餘三人打電話,他們三個打算先進入大樓查看情況。


    整棟樓裏很安靜,他們走在樓梯間都能聽到自己腳步的迴響聲。


    廢棄的大樓沒有燈光,灰撲撲的牆麵顯得整個環境更加昏暗。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上樓,透過門縫,他們看見有棕色短發的人被綁在一根管子上。


    降穀零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空蕩蕩的房間裏什麽也沒有,地麵上扔了一些雜亂的紙張,厚重的灰塵行走間就可以帶起一片。


    “他昏過去了?”降穀零邊說邊往前走。


    “還是個外國人。”鬆田陣平跟在他後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還戴著萬年不離手的墨鏡。


    秋月沒說話,她手默默摸向手槍的位置,本能告訴她這裏有危險。


    三個人來到這個人麵前,他額頭上還在不斷流出來血跡。


    “你沒事吧?”降穀零輕輕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男人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眾人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甚至往後躲了一下,看起來非常害怕的樣子。


    秋月這才看清了他的樣子,這人似乎是個俄國人?


    鬆田陣平也看出這人似乎有些害怕,他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說:“請你冷靜,我們是警察,警察,ke i sa tsu,明白了嗎?”


    似乎是害怕這個外國人聽不清,鬆田陣平特意放慢了語速。


    男人點點頭:“快跑(俄語)。”


    “他說的是俄語,讓我們快跑。”降穀零拿出手帕防止留下自己的指紋,然後找了塊碎玻璃割開綁著男人的繩索。


    “要跑也是他先跑。”鬆田陣平挑挑眉拿出來一張名片遞給男人。


    秋月用俄語和他交流:“如果下麵的警察攔住你,你就把這張名片遞給他們。”


    降穀零也快速割斷了繩子說:“你先下去。”


    另一扇門後傳來的聲音嚇得男人一哆嗦。


    幾人齊齊迴頭看去。


    鬆田陣平說:“看來這裏還有別的客人啊。”


    男人捏著名片就張慌失措的向門外跑去,他邊跑邊說:“我先逃了!”


    秋月迴頭立馬給槍上膛。


    幾人沒在管那個人,降穀零也拿出來手槍上好膛。


    鬆田陣平看看秋月又看看降穀零:“你們不愧是公安警察,裝備就是齊全啊!”


    三人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扇門。


    鬆田陣平上前一腳踹開門立馬退後。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秋月端起槍半蹲著指向屋子裏大喊。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衣、戴著帽子看不清性別的人背對著他們站著。


    那人麵前的放了一個巨大的櫃子,兩個玻璃罐裏分別裝著粉色和藍色的熒光液體,密密麻麻的線和兩條管道把它們連接在一起。


    聽到他們踢開門,黑衣人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緩緩地轉過頭,臉上戴著同樣黑色的鳥嘴狀防毒麵具,麵具上的玻璃鏡片在熒光下反射出悠悠的藍光。


    鬆田陣平沒拿槍,他躲在門框後探頭看,一眼就發現了不對,那人身後的東西好像是個炸彈啊!


    他拉下墨鏡又仔細看了一下說:“不妙啊。”


    “怎麽了?”降穀零問。


    “他身後那個東西是一個炸彈。”秋月嚴肅的說。


    鬆田陣平接著補充道:“看起來像是液體炸彈,如果你們打偏了,可能會直接爆炸,看這個劑量搞不好整棟樓都會被炸掉。”


    “你能搞定嗎?”降穀零問。


    “難道你認為我會搞不定這個嗎?”鬆田陣平自信的說。


    “交給你了。”降穀零說:“我和鶴見來搞定這個... ...”


    他話還沒說完,那人忽然拿出一把槍就對著他們射擊,幾人反應很快的躲了過去。


    秋月滾到了小房間裏麵,那人幹脆隻對著秋月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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