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秋月歎了口氣:“好像沒有能證明兇手殺了宮下智和先生的證據啊。”


    她聲音不大,但是剛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剛才秋月和鬆田陣平小聲商議了一下,準備借推理的過程讓兇手露出馬腳。


    西村警部聽到秋月的話眼睛亮了:“你知道誰是兇手了嗎?鶴見”


    “知道了。”秋月說。


    鬆田陣平則趁機仔細觀察在場的幾位嫌疑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神色不一,有人輕鬆,有人激動,有人緊張,也有人微微蹙起了眉。


    “但是... ...”秋月話音一轉:“目前並沒有能證明兇手殺人的證據。”


    人群中有個人默默鬆了口氣。


    西村警部感覺略有一點遺憾,但想想自己幹了幾年刑警,居然還不如爆炸物處理班的新人?不過總算是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我們調查了這麽久,總是下意識的忽略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當年那位有錢人的後代,我們認為他就隱藏在你們之間。”


    秋月說著,去拿岩波和奈曾祖父的筆記的警察剛好迴來。


    秋月接過筆記翻找了一下,然後說:“我先從兇手是怎麽殺掉死者開始說吧。”


    “這個事情很好解釋,餐廳裏昏暗的光線和服務人員統一的黑色長袍,這兩個條件很好的為兇手的行動做了掩護。”


    “兇手用某個理由悄悄把死者引到懺悔室,把人勒死後吊在天花板上就好了。”


    “在十二點三十六分到一點十一分之間,兇手給懺悔室的門上掛上正在清掃的牌子,再在門口放一個打掃用的推車。”


    “不論是服務人員還是顧客必然不會影響到兇手殺人。”


    “就像我們第一次經過懺悔室的時候,門上還掛著正在清掃的牌子,所以我們隻是看了一眼就走了。”


    秋月隱晦的看了眼那個人:“在老板給赤鬆上樹先生迴複的訊息裏麵,老板說牆上是的骨頭是他的祖先,而死者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麵對骨頭跪著懺悔,所以老板就是兇手!”


    野樹小姐問:“可是老板不是在國外嗎?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見過老板,連赤鬆都隻是和老板發訊息交流而已。”


    “是啊,為什麽老板隻能發訊息呢?打電話交流他不就暴露了自己一直在餐廳的事了嗎?”秋月反問。


    她接著說:“因為根本不存在那個在國外的老板啊,你說是不是啊,赤鬆先生。”


    赤鬆上樹笑的溫和的說:“按照鶴見小姐的說法想,老板就在我們中間,那誰是老板?”


    秋月舉起來手上的筆記,指著其中的一行說:“答案不就在這了嗎?赤鬆先生,難道你不是嗎?有錢人的後代兼餐廳神秘的老板!”


    筆記本上的字經過時間的洗禮有些地方已經變得模糊,不過那一句‘吾摯友赤鬆’依舊清晰可見。


    她正準備繼續往下念,卻在看見那句‘我靈魂的愛人’的時候住了口。


    “怎麽了?”鬆田陣平湊過來看了一下,然後也愣住了。


    赤鬆上樹表情不變:“就算我就是那人的後代,我就是兇手嗎?您沒有證據。”


    “不妨赤鬆先生聽我她說完,至少真相不應該被隱瞞。”鬆田陣平看著他說。


    “其實現在也沒有什麽可以說的了,殺人的手段就是這樣,你的身份你也認了,最後就是那些骨頭了。”秋月說。


    “架子上的那些是我祖父、祖母一家,我的父母、還有一些其他親人的頭骨。”赤鬆上樹站在那裏,依舊是和善的樣子。


    他甚至帶著微微的笑意,不過他的眼神總是停留在宮下一家人和岩波一家人身上。


    “地上的那些,可是我這些年不辭辛苦的從你們兩家的墓地裏挖出來的。”他笑眯眯的看著兩家人。


    宮下英和瞳孔地震:“你瘋了嗎?”


    岩波善浩也是表情裂開:“人都死了你還要把他挖出來?!!!”


    別說他們兩位,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聽過為了報仇還挖人墳的啊!!!


    “赤鬆先生,雖然不知道是什麽讓你一直堅持一定要殺人,但是如果殺了人,你又和當年的宮下和岩波有什麽區別?”


    秋月希望赤鬆先生能自首,畢竟沒有證據,犯人不承認就算她推斷出來也沒用。


    “無論是什麽原因,都不能殺人,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更何況被殺的人並沒有殺人。”鬆田陣平雙手插兜看著他。


    “更何況抓兇手、維持正義是我們警察的事情。”他在麵對自己的工作時總是認真的。


    沒有證明兇手殺人的證據是他們警察的無能,但是他們可以從其他方麵讓兇手主動認罪。


    “當年的警察也沒有抓住他們,現在說這些又能怎麽樣呢?”赤鬆上樹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個年輕的警察。


    “往日不同今時而語。”秋月說。


    “那時的警察沒找到兇手,不代表這時候的我們也不能。”鬆田陣平自信的說。


    “赤鬆先生”,剛才還在害怕的娜塔莉忽然站出來。


    “雖然我不懂案件,但是,如果我是您祖父的話,一定不希望您殺人,他在當時就是非常有名的大善人,這樣的人怎麽會希望您殺人呢?”


    岩波和奈緊握了一下雙拳,她從包裏拿出來一個小的紙包。


    “赤鬆叔叔,這個,是你的頭發。”她把紙包遞給赤鬆上樹:“我在宮下智和身上拿下來的。”


    赤鬆上樹看了她一眼:“你不應該參與進來。”


    他深深的歎了口氣:“是我殺了宮下智和。”


    赤鬆上樹抬頭看向警察:“原本的計劃還有他們所有人,還沒來得及實施,我打算把所有人都殺死在這個餐廳,《最後的晚餐》就是我對他們的警告。”


    西村警部拿出來手銬把人帶走:“那麽你就和我們走吧。”


    川添則是走向岩波和奈:“夫人,您影響了我們警方辦案,麻煩和我們走一次吧”


    她迴頭看了眼岩波善浩,然後就跟著警察走了。


    “真沒想到,事情的起源居然是這麽久以前的事。”


    “為了慶祝案子解決了,我們明天去二世穀滑雪場滑雪,晚上去富良野的森林精靈露台露營吧。”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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