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我給你修吧,不過現在太晚了,能不能明天?”溫朝年憨憨的說道,站起來就讓她過來。


    見她冷得發抖,連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她肩膀,“很冷吧?喝點熱茶。”


    暮春時節,夜風還挺涼。


    夏琳琳攏了攏外套,被男人熟悉的陽剛氣息籠罩,心就忍不住亂了,她低頭,不敢讓溫朝年看出自己一樣,用手緊緊抓著外套,就坐在溫朝年身邊。


    很不好意思說自己有點怕黑,而且家裏隻有她一個,溫朝年立刻皺眉,很擔心的說家裏隻有一個人怎麽行,而且她還是個年輕姑娘,這樣就更不安全,就讓她今晚上跟溫葉睡,以後也能過來住。


    夏琳琳笑著道謝,心裏暖洋洋的,隻說今晚打擾,沒敢說以後天天打擾。


    她捧著熱茶,摸著小狗,問溫朝年,怎麽這麽晚不睡在這裏坐著,是不是失眠了?


    溫朝年苦笑,摸著後腦勺說:“確實睡不著,前段時間總是做噩夢,還不想睡來著,每天喝咖啡,現在想睡反倒睡不著了,或許是咖啡喝太多了吧。”


    “確實,你不該喝那麽多咖啡的,咖啡真的對身體有害,試著喝是沒問題,喝多了真的……”


    夏琳琳關心則亂,立刻就跟溫朝年普及喝咖啡過量會對身體造成什麽損害,隨後又跟他普及,如果失眠的話該怎麽怎麽做,準備怎麽樣放鬆心情,人要像野草一樣,想的開……


    她說了很多,話裏話外都帶著鼓勵,而且有些話,讓溫朝年覺得很耳熟,很熟悉。


    冷不丁的,他想起夏琳琳說的話好像跟他那個新朋友說的有些相似,甚至有些話一模一樣。


    他不禁困惑起來,忍不住看了夏琳琳好幾眼,並且從這時候開始,就暗自留意起夏琳琳,到這時候才發現,夏琳琳好像經常看著自己,偷偷的看。


    以前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沒發現,現在才發現到,心裏就更加疑惑,他沉默著想了好幾天。


    這天,他故意在夏琳琳偷偷看過來時,也裝作不經意間轉迴頭與她對視。


    四目相接,夏琳琳愣了愣,隨即不著痕跡的轉開,與溫葉聊天,看起來就像正常的不小心對上視線一樣,沒什麽異常。


    溫朝年就困惑起來,難道他想多了?


    其實夏琳琳表麵看著平靜,心裏卻翻江倒海,心髒縮成一團,剛剛溫朝年好像發現自己在看他,她不禁在心裏打了自己幾巴掌,以後可不能再明目張膽看著別人不放,不然多不禮貌。


    心裏慌的一批,表麵卻還挺平靜,其實溫葉說什麽她根本聽不見,隻是點頭笑笑,裝作自己在聽。


    突然嗡嗡幾聲,給她解了圍,她表示自己去接個電話,就立刻溜到陽台,唿了口氣才接,“喂,姐,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麽事啊,就跟你聊會天啊,你不是說來看我嗎?怎麽這麽久都不來看我,每天在做什麽呢?”夏小薈慵懶的音調傳來。


    夏琳琳微笑,手指撥弄花枝,“原來是姐你想我了,那我過幾天去看你吧,我這幾天都在家裏待著,也沒幹嘛。”


    “你家裏待著這麽久啊,不是說要迴學校嗎?”夏小薈奇怪的皺了皺眉,“不是說那個什麽挺有名的律師事務所,給你發郵件讓你去當實習生嗎?你還不去啊?”


    夏琳琳猶豫的咬了咬下唇,突然道:“我想在家裏待久一點再迴去,可以嗎?”夏琳琳小心翼翼的問。


    夏小薈笑道:“可以是可以,這是你的事情,我尊重你的選擇,可你最好不要耽擱太久啊,有什麽事兒一定要跟我說,知道了嗎?”


    “知道了。”夏琳琳心裏暖洋洋,手指撫弄花瓣,柔柔的散發清香。


    姐妹妹兩個又說了會兒話,夏琳琳就聽到電話裏傳來元祁宥聲音,而夏小薈被他騷擾的話都說不下去。


    夏琳琳臉紅,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我們下迴再聊吧,看來我姐夫已經對我很不滿了,我要再不掛斷,他就要來找我算賬了。”


    夏小薈被她說的好笑,隻交代她過幾天一定要過來,她在屋裏待著都快發黴了,讓夏琳琳過來陪。


    夏琳琳答應了,電話剛掛,一隻大手就從夏小薈手裏掏出手機,毫不客氣往旁邊一扔,另一隻大手就順著寬鬆睡裙,摸上纖細腰肢。


    夏小薈渾身一抖,唿吸一顫,自從生了小寶,她就變得異常敏感,兩隻爪子就捧出元祁宥的大手,緊緊捂在胸口埋怨道:“幹什麽呢你?想犯法啊?”


    “嗯,”夾雜欲望的磁性嗓音,在耳邊炸響,“我想知法犯法。”


    低音炮搞得夏小薈整個耳廓都麻了,一直麻到頭皮,整個人都起雞皮疙瘩,粗喘著,愣是抬腿抵在男人胸膛,用力往外推。


    “不行不行,你忘了,醫生說了,我剖腹產要半年之後才能同房,現在才過多久啊?不能做!”夏小薈兩手捉著元祁宥的手,兩腿抵著元祁宥胸膛,整個人像個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瑟瑟可憐。


    元祁宥聽到這話,雖然動作是停了,可臉卻是憋得通紅,加上了眼眸危險的眯著,不爽的氣息幾乎滿溢出來。


    完完全全就是欲求不滿!


    真正算起來,元祁宥在床上躺了一年,夏小薈後來又接連出事,夫妻之間已經很久沒做那事了。


    元祁宥這身體裏積壓著幾年的洪荒之力,每天嬌妻在懷,卻能看不能碰,他憋得異常難受,卻又毫無辦法。


    醫生確實說過,剖腹產半年之內不能同房,不然容易感染,他忍心夏小薈受苦,可自己又忍著實在難受,幽深目光閃爍片刻後,隻能無力的垂頭妥協。


    “那……”


    元祁宥垂著腦袋趴在她身上的樣子異常可憐巴巴,夏小薈都被他逗樂了,抱著元祁宥腦袋,一個勁兒的蹭來蹭去,跟大貓似的,“那咱們就等過幾個月,在做好不好?就等幾個月!”


    元祁宥撇了撇唇,眼光一暗,突然就捧住她的手,一根一根壓下來,然後往下拉,從她的胸膛,來到堅實腹部,再繼續往下。


    碰到那東西夏,小薈唿吸抑製,整個人都抖了抖,杏眼瞪得又大又圓,臉都紅了。


    元祁宥卻勾起唇邪氣一笑,“不能做,那摸摸,總可以吧?”


    夏小薈立刻用控製的手捂住鼻子,仰頭看向別處,這男人簡直就是要來要命的!


    男人本來就長得長眉星目,屬於很好看很耐看的那種精致樣貌,現在突然使壞,還邪氣十足的笑,整個人就色氣的不行。


    夏小薈被他迷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就沒出息的妥協了。


    可才抹兩下,突然就哐的一聲門被推開,夏小薈渾身一抖,立刻就把元祁宥推到一邊坐起來,看到大兒子跑過來,咿咿呀呀的張開手,抱著夏小薈胳膊就哇啦哇啦展示自己最新的測驗成績。


    “哎呀,好棒啊,我兒子真聰明。”夏小薈看到那鮮紅的滿分,高興的捧著小兒子圓圓精致的臉蛋,上去就給了個吻。


    小東西高興得手舞足蹈上來,就要爬到夏小薈身上,這冷不丁從天而降一隻大手,把他從夏小薈身上拔下去了。


    小蘿卜被從夏小薈身上撕下來,咚的一聲就站在門口,陽陽一寸一寸抬頭,皺著小眉頭,用那一張與元祁宥挺相似的臉唿唿的瞪著元祁宥叫道:“老爸你幹嘛?”


    元祁宥被打擾好事,早就臉黑如鍋底,眼裏冒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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