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溫一還有很多事要做,總是帶著小白肯定是不方便的,於是溫一把她留在了莉娜的身邊。


    隻不過走的時候要麵對那種讓人心碎的眼神。


    和陳天貴坐上車之後,他忍不住說道:“說真的,你現在也有不少錢了,夠很多人活一輩子了,你就沒想過迴家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


    溫一看了看窗外:“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誰管你,你說我就信。”


    溫一笑了笑:“人啊,有時候總要麵對很多方麵的貪欲,關於權利和勢力這方麵,我想我應該過不去了。”


    陳天貴頓了一下:“出來混早晚都要還的,你能麵對幾次刺殺?地位又能保持多久?算了,你應該比我清楚,我就是那麽一說。”


    “那我勸你還是別說了,好好開車,我睡一覺,明天還要去見軍刀,我的實驗室差不多已經建好了,迴去先給你弄點抗體打上,不然我真怕哪天你被毒死了。”


    ...........


    朦朧中,溫一被陳天貴推醒了。


    “前麵就都到紐約了,去哪?”


    溫一掏出手機,打開穀歌導航,把手機遞給了陳天貴:“按導航走,我再睡會。”


    等到溫一租的實驗室樓下,已經是中午了,陳天貴把車停好之後沒有叫溫一,而是自己下車去買了兩個熱狗,迴來之後才叫醒溫一,兩人吃了熱狗才上樓。


    抗體,和疫苗其實差不多,都是產生免疫物質。


    前者是通過自身產生的,後者是滅活指定對人有害物質的滅活物質。


    而溫一搞出來的這個東西,滅活基本上做不到,因為他本身就不可能長久存活,隻會在短時間內殺死人,然後自我消亡。


    所以隻能通過藥劑刺激人體產生抗體,這就和疫苗不一樣了,不是每一個人都適用這種藥劑,要重新實驗調配。


    溫一穿著防護服,從實驗室內走了出來,叫醒了在超淨工作台上睡覺的陳天貴:“醒醒,我覺得差不多了,去隔壁找大師兄試一下。”


    陳天貴先是疑惑,然後是迷茫:“差不多了是什麽意思?這玩意不是應該絕對,肯定嗎?”


    溫一摸了摸鼻子:“肯定差不多了。”


    陳天貴咽了口口水:“說真的,我不怕死,但你不能給我整變異了啊。”


    溫一皺了皺眉頭:‘所以我說找大師兄試一下,少廢話,走。’


    溫一買了好幾隻靈長類動物,都關在實驗室隔壁的籠子裏。


    陳天貴看著籠子裏有些害怕的猴子有些不忍:“要不算了吧,給它放了吧。”


    溫一挑了挑眉頭:“你打算直接試?”


    陳天貴搖了搖頭:“不行我以後隨身帶著防毒麵具唄,這......是不是有點......”


    陳天貴是殺人不眨眼,但他都是出於保護,保衛的初心,以前是為了神州,現在是為了溫一,它從未為了自己而殺過人,更別提這算是虐殺了。


    溫一好奇的看著陳天貴:“我有說過這針紮上就得死嗎?”


    “啊?不會死啊?那來吧,就它吧。”


    陳天貴一手揪住了一個猴子,跟捏小雞似得夾在了腋下,把紅屁股對準了溫一。


    溫一揉了揉額頭:“轉過來,脖子,見效快,打完十分鍾就可以進行過毒實驗。”


    可憐的大師兄,在兩個壯漢的圍攻下,被注射了.......


    一直折騰到晚上六點多,兩人坐在地上。


    超淨工作台上擺滿了各種試管,地上躺著兩具猴子,一隻星星的屍體。


    “你不是說不會死嗎?”陳天貴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傷心,有的隻是無奈。


    “我說注射抗體不會死,但是我沒說過毒不會死,抗體沒起作用,就被毒死了唄,他們不死死的就是你,你傻不傻?”


    “算了,懶得說了,這事別往外傳。”


    “誰沒事說這個幹什麽?你有病吧?”


    溫一從地上坐了起來,從真菌培養箱中取出了一些真菌分裝,足足裝了十幾個試管,遞給了陳天貴三個:“這個是見手青菌,今天時間有限,蟲生的有點不好搞,你現在隻能用這個,等忙完這段時間,再給你升級一下抗體,現在至少你不會死了,最多有點副作用。”


    晚上七點多,溫一接到了克拉拉的電話。


    兩人又開車到了克拉拉居住的公寓,簡單吃了點飯。


    晚上十點多,溫一接到了軍刀的電話。


    “來......曼哈頓,介紹一下你丟的那把劍,我的人會幫你找迴來。”


    兩人從克拉拉家裏出來之後,又馬不停蹄的從皇後區往曼哈頓趕。


    等到地方已經快要十二點了,路上堵的不行。


    “小子,我等了你兩個小時,該死的你就不能有點時間觀念嗎?”


    軍刀看起來有些生氣,溫一攤了攤手一隻手揣在兜裏,握住了試管的蓋子,準備隨時打開放毒:“堵車了。”


    軍刀歎了口氣:“好吧,進來吧。”


    這是一間小民房,屬於老建築,應該是上世紀修建的,有些老。


    軍刀一邊走一邊說道:“為了表達誠意,所以十五歲以上的都到了,所以你看到的是一個全新且完整的權杖。”


    經過黑暗的走廊,三人很快就走進了一個房間,房間挺大的,一張長條桌子前坐滿了十四五歲的少年,有男有女,足有二十七人,各種膚色,但唯獨沒有黑哥。


    沒有介紹,也不需要介紹,更沒有必要。


    軍刀直接說道:“你可以開始了。”


    溫一看了看桌子前的人,也不含糊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知道的關於永樂寶劍的信息:“這把劍原屬於英吉利皇家博物館,被軍情五處的人和一個神州收藏家偷了出來,之後這個收藏家被cia帶到了美麗國,然後cia就出事了,這把劍也在那個時候消失了,我的人最後查到,這把劍可能去了腳盆,在一個叫做稻田會的手裏。”


    唿啦。


    桌子前歐羅巴麵孔的少年少女全部起身,隻留下了七個黃皮膚的亞太少年少女。


    三女,四男。


    軍刀點了點頭:“夠了。”說著軍刀看向了幾個少年:“評估。”


    其中一個少女點了點頭:“稻田會狼性精神保留計劃第二支,成立於1972年,與山口組,任住會並列腳盆三大幫會,危險等級:a+...........”


    溫一和陳天貴都有些驚訝,專業!太他麽專業了!不愧是五億四千萬培養出來的!


    “評估完成,任務完成概率:百分之85,預計需要時間: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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