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殘響
崩壞被刀傻的我想救所有人 作者：寫書的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布洛妮婭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或許稍微有一點吧。”僅僅是幾晚的熬夜還不至於影響到身為律者的布洛妮婭，但在鹽湖基地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她也學會了接受別人的好意。
瓦爾特點頭輕撫著下巴說道“嗯，之後的訓練計劃我會適當做出調整的。”瓦爾特思索了良久之後才說道“不過今天，我們再進行最後一項訓練吧。”布洛妮婭點點頭表示明白。瓦爾特扔給了布洛妮婭一把手槍，布洛妮婭接過了手槍根本沒有去看第二眼便準確的說道“馬卡洛夫，9毫米口徑。”瓦爾特笑著奪獎道“很好，看來你對它很熟悉。”
布洛妮婭下意思的迴答道“嗯，小時候...”突然布洛妮婭意識到了不對但她想起希兒現在不在基地可還是改口道“在進孤兒院前吧，最常用的就是這個型號。後座力小，體積小，質量小，還很便於攜帶。”布洛妮婭把玩著手中槍械，對於她這種童年並不愉快的孩子來說槍械是她手裏唯一的玩具。瓦爾特給了布洛妮婭一些重溫童年的時間然後說道“好，現在把它放在一邊。”
布洛妮婭有些依依不舍地照做了，瓦爾特閉上了眼睛說道“現在，閉上眼睛想象它的構造。要具體到每一顆螺栓，每一條膛線。感覺怎麽樣？”布洛妮婭按照瓦爾特的吩咐在腦海中仔細勾勒岀這個老明友的樣貌，童年時的每一次保養、拆卸的記憶從記憶的深海浮了上來布洛點頭說道“嗯，沒問題。”
瓦爾特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那麽，運用你理之律者的力量開始構築它吧，連同子彈一起。”對於布洛妮婭來說比起構築重裝小兔的浮遊炮來說，這簡直是小菜一碟。一個個部件在布洛妮婭的手上凝聚，眨眼間就匯成了一把說完整的手一槍。在構造完成的一瞬間布洛妮婭便立刻睜開了眼上膛、打開了保險栓，下一刻火光乍現一顆橙黃的子彈筆直的飛出然後正中靶心。
瓦爾特睜開眼輕笑一聲說道“十環——非常完美，不過我其實沒打算讓你射擊。”布洛妮婭撓頭說道“抱歉，瓦爾特先生，我沒忍住。”瓦爾特仍舊保持著笑容說道“哈哈，我能理解。”瓦爾特又扔給了布洛妮婭一把槍說道“好了，現在試試這把。”瓦爾特提醒道“這次不要開槍。”
布洛妮婭接過了這把並沒有接觸過的手槍求助的看向了瓦爾特，瓦爾特解釋道“這是赫克勒-科赫手槍，德國產的。再多的信息我不能告訴你了，先開始構築吧。”布洛妮婭稍微觀察了一會，然後把槍放到一旁。槍械的構造都千篇一律，基礎的部伴都跑不出那些定代式。憑借著自己的猜想與理解，一把至少外表一模一樣的手槍馬上被構築了出來。
瓦爾特點頭說道“很好，現在開始拆卸吧，連同你給我的那一把一起。”布洛妮婭點頭開始拆卸起兩把手槍，瓦爾特笑著說道“發現問題了嗎？”布洛妮婭不解的說道“槍械的結構...不一樣。”瓦爾特繼續解釋道“沒錯，這款手槍的後座係統獨具特色，當時隻生產了400多把。你在運用自己的經驗和理解訃全了這把槍裏未知的構造，這很值得肯定。但是在戰場上，這還遠遠不夠。”
瓦爾特繼續說道“有時我們需要通過有限的信息，推測出敵人的弱點。對敵人構造的理解程度，一定程度內決定了一場戰鬥的勝負。『一但使用過，就會形成記憶。』這是理之律者權能的特殊性，這會使得解構這一工作變得更加輕鬆。但比起構築熟悉的武器，我認為更重要的是分析出敵人未知的弱點。這，才是屬於『理之律者』的武器。”
瓦爾特的話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滲入布洛妮婭的大腦，布洛妮婭點頭說道“布洛妮婭明白了，讓布洛妮婭再試一次。”瓦爾特提醒道“理之的力量往往伴隨著副作用，構築不熟悉的物體時尤為如此。休息一下吧，到室外走走透透氣就會好些了。”布洛妮婭聽話的放下了手槍，瓦爾特帶著她來到了附近的市區。
站在某棟高樓的頂端布洛妮婭詢問道“瓦爾特先生經常會來到這裏嗎？”瓦爾特靠在護欄上說道“這個觀景台嗎？偶爾吧。”布洛妮婭也學著瓦爾特的動作靠在觀景台上說道“這裏幾乎能看清整個城市。”瓦爾特點頭說道“是啊，我們要保護的是他想看到的景色吧。”布洛妮婭思索了一會後詢問道“他是指喬伊斯先生嗎？”瓦爾特笑了笑迴複道“不錯，看來你是最近在鹽湖基地知道了不少事。喬伊斯，他是我所憧憬的英雄，也是一位...好老師。”
布洛妮婭偷偷觀察著瓦爾特的反應，她不知道這個詞會不會喚起瓦爾特的一些悲傷迴憶。但瓦爾特還是平靜的說道“他是第一次崩壞的幸存者，在當時整個柏林幾乎都化為了廢墟。天命找到他時，他正處於大崩壞的正中心。”布洛妮婭疑惑的說道“柏林的第一次大崩壞？”不知為什麽布洛妮婭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警鍾，瓦爾特看向布洛妮婭說道“對，怎麽了嗎？”
布洛妮婭略作思索最終還是將自己早上做的夢，以及夢中的那個藍發的青年告訴了瓦爾特。瓦爾特歎了口氣說道“布洛妮婭你猜的沒錯，那就是喬伊斯第一任的『理之律者』。”布洛妮婭疑惑的問道“可是，我為什麽會看到這些事？”瓦爾特解釋道“隨著你不斷的使用理之律者的力量，體內的律者核心會在一定程度上與你融合。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隻不過這個過程會伴隨著一些副作用。”
瓦爾特繼續解釋道“我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律者都是這樣，但至少我和你都會看到這顆核心中的意識殘影。”布洛妮婭關注著體內的核心問道“意識殘影？是類似核心的記憶一樣的東西嗎？”瓦爾特低聲迴應道“準確來說不是記憶，隻是人們意識的殘響罷了。”見到布洛妮婭那疑惑的表情解釋道“這麽說吧，你想象理之律者的核心是一塊半幹的水泥地。而你在夢中看到的那些，就是這片水泥地上踏過的人們留下的腳印。”
瓦爾特擺起頭看向那永遠不會熄滅的太陽說道“雖然這些腳印看起來栩栩如生，但它們終究隻是一道道殘響從它上麵踏過的人已經...死了。”瓦爾特有些沉重地說出了最後的兩個兩個字，布洛妮婭盯著瓦爾特的側臉認真的詢問道“瓦爾特先生，你也夢到過這樣的景象嗎？”瓦爾特的眼神變得有些落寞。
最終瓦爾特沉重的說道“沒錯，在我剛接受律者核心的那一段時間我甚至會期待這一次次的夢境中的重逢。那時的我有太多話沒來得及對他說，我想在夢境之中對他一吐為快。但我漸漸明白了，這不是他...或者說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他，第一任理之律者喬伊斯已經永遠離開了。認識到這一點，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為何布洛妮婭想起了還沒找到希兒的自己，布洛妮婭看向一直跟在其身後但已經進入量子態的重裝小兔說道“布洛妮婭，或許能明白這種心情。”
瓦爾特推薦道“那你也可以看來這裏逛逛每當我思念喬伊斯的時候就會偶爾來到這裏。雖然這麽說對於你們來說可能有些老套，但是看著城市中繁榮的樣子就會感覺到喬伊斯的犧牲沒有白費。對了，你能明白這種感覺嗎？”布洛妮婭點頭，現在每每看到希兒的笑容時她就會有一股幸福感從心底升起。
瓦爾特點頭輕撫著下巴說道“嗯，之後的訓練計劃我會適當做出調整的。”瓦爾特思索了良久之後才說道“不過今天，我們再進行最後一項訓練吧。”布洛妮婭點點頭表示明白。瓦爾特扔給了布洛妮婭一把手槍，布洛妮婭接過了手槍根本沒有去看第二眼便準確的說道“馬卡洛夫，9毫米口徑。”瓦爾特笑著奪獎道“很好，看來你對它很熟悉。”
布洛妮婭下意思的迴答道“嗯，小時候...”突然布洛妮婭意識到了不對但她想起希兒現在不在基地可還是改口道“在進孤兒院前吧，最常用的就是這個型號。後座力小，體積小，質量小，還很便於攜帶。”布洛妮婭把玩著手中槍械，對於她這種童年並不愉快的孩子來說槍械是她手裏唯一的玩具。瓦爾特給了布洛妮婭一些重溫童年的時間然後說道“好，現在把它放在一邊。”
布洛妮婭有些依依不舍地照做了，瓦爾特閉上了眼睛說道“現在，閉上眼睛想象它的構造。要具體到每一顆螺栓，每一條膛線。感覺怎麽樣？”布洛妮婭按照瓦爾特的吩咐在腦海中仔細勾勒岀這個老明友的樣貌，童年時的每一次保養、拆卸的記憶從記憶的深海浮了上來布洛點頭說道“嗯，沒問題。”
瓦爾特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那麽，運用你理之律者的力量開始構築它吧，連同子彈一起。”對於布洛妮婭來說比起構築重裝小兔的浮遊炮來說，這簡直是小菜一碟。一個個部件在布洛妮婭的手上凝聚，眨眼間就匯成了一把說完整的手一槍。在構造完成的一瞬間布洛妮婭便立刻睜開了眼上膛、打開了保險栓，下一刻火光乍現一顆橙黃的子彈筆直的飛出然後正中靶心。
瓦爾特睜開眼輕笑一聲說道“十環——非常完美，不過我其實沒打算讓你射擊。”布洛妮婭撓頭說道“抱歉，瓦爾特先生，我沒忍住。”瓦爾特仍舊保持著笑容說道“哈哈，我能理解。”瓦爾特又扔給了布洛妮婭一把槍說道“好了，現在試試這把。”瓦爾特提醒道“這次不要開槍。”
布洛妮婭接過了這把並沒有接觸過的手槍求助的看向了瓦爾特，瓦爾特解釋道“這是赫克勒-科赫手槍，德國產的。再多的信息我不能告訴你了，先開始構築吧。”布洛妮婭稍微觀察了一會，然後把槍放到一旁。槍械的構造都千篇一律，基礎的部伴都跑不出那些定代式。憑借著自己的猜想與理解，一把至少外表一模一樣的手槍馬上被構築了出來。
瓦爾特點頭說道“很好，現在開始拆卸吧，連同你給我的那一把一起。”布洛妮婭點頭開始拆卸起兩把手槍，瓦爾特笑著說道“發現問題了嗎？”布洛妮婭不解的說道“槍械的結構...不一樣。”瓦爾特繼續解釋道“沒錯，這款手槍的後座係統獨具特色，當時隻生產了400多把。你在運用自己的經驗和理解訃全了這把槍裏未知的構造，這很值得肯定。但是在戰場上，這還遠遠不夠。”
瓦爾特繼續說道“有時我們需要通過有限的信息，推測出敵人的弱點。對敵人構造的理解程度，一定程度內決定了一場戰鬥的勝負。『一但使用過，就會形成記憶。』這是理之律者權能的特殊性，這會使得解構這一工作變得更加輕鬆。但比起構築熟悉的武器，我認為更重要的是分析出敵人未知的弱點。這，才是屬於『理之律者』的武器。”
瓦爾特的話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滲入布洛妮婭的大腦，布洛妮婭點頭說道“布洛妮婭明白了，讓布洛妮婭再試一次。”瓦爾特提醒道“理之的力量往往伴隨著副作用，構築不熟悉的物體時尤為如此。休息一下吧，到室外走走透透氣就會好些了。”布洛妮婭聽話的放下了手槍，瓦爾特帶著她來到了附近的市區。
站在某棟高樓的頂端布洛妮婭詢問道“瓦爾特先生經常會來到這裏嗎？”瓦爾特靠在護欄上說道“這個觀景台嗎？偶爾吧。”布洛妮婭也學著瓦爾特的動作靠在觀景台上說道“這裏幾乎能看清整個城市。”瓦爾特點頭說道“是啊，我們要保護的是他想看到的景色吧。”布洛妮婭思索了一會後詢問道“他是指喬伊斯先生嗎？”瓦爾特笑了笑迴複道“不錯，看來你是最近在鹽湖基地知道了不少事。喬伊斯，他是我所憧憬的英雄，也是一位...好老師。”
布洛妮婭偷偷觀察著瓦爾特的反應，她不知道這個詞會不會喚起瓦爾特的一些悲傷迴憶。但瓦爾特還是平靜的說道“他是第一次崩壞的幸存者，在當時整個柏林幾乎都化為了廢墟。天命找到他時，他正處於大崩壞的正中心。”布洛妮婭疑惑的說道“柏林的第一次大崩壞？”不知為什麽布洛妮婭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警鍾，瓦爾特看向布洛妮婭說道“對，怎麽了嗎？”
布洛妮婭略作思索最終還是將自己早上做的夢，以及夢中的那個藍發的青年告訴了瓦爾特。瓦爾特歎了口氣說道“布洛妮婭你猜的沒錯，那就是喬伊斯第一任的『理之律者』。”布洛妮婭疑惑的問道“可是，我為什麽會看到這些事？”瓦爾特解釋道“隨著你不斷的使用理之律者的力量，體內的律者核心會在一定程度上與你融合。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隻不過這個過程會伴隨著一些副作用。”
瓦爾特繼續解釋道“我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律者都是這樣，但至少我和你都會看到這顆核心中的意識殘影。”布洛妮婭關注著體內的核心問道“意識殘影？是類似核心的記憶一樣的東西嗎？”瓦爾特低聲迴應道“準確來說不是記憶，隻是人們意識的殘響罷了。”見到布洛妮婭那疑惑的表情解釋道“這麽說吧，你想象理之律者的核心是一塊半幹的水泥地。而你在夢中看到的那些，就是這片水泥地上踏過的人們留下的腳印。”
瓦爾特擺起頭看向那永遠不會熄滅的太陽說道“雖然這些腳印看起來栩栩如生，但它們終究隻是一道道殘響從它上麵踏過的人已經...死了。”瓦爾特有些沉重地說出了最後的兩個兩個字，布洛妮婭盯著瓦爾特的側臉認真的詢問道“瓦爾特先生，你也夢到過這樣的景象嗎？”瓦爾特的眼神變得有些落寞。
最終瓦爾特沉重的說道“沒錯，在我剛接受律者核心的那一段時間我甚至會期待這一次次的夢境中的重逢。那時的我有太多話沒來得及對他說，我想在夢境之中對他一吐為快。但我漸漸明白了，這不是他...或者說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他，第一任理之律者喬伊斯已經永遠離開了。認識到這一點，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為何布洛妮婭想起了還沒找到希兒的自己，布洛妮婭看向一直跟在其身後但已經進入量子態的重裝小兔說道“布洛妮婭，或許能明白這種心情。”
瓦爾特推薦道“那你也可以看來這裏逛逛每當我思念喬伊斯的時候就會偶爾來到這裏。雖然這麽說對於你們來說可能有些老套，但是看著城市中繁榮的樣子就會感覺到喬伊斯的犧牲沒有白費。對了，你能明白這種感覺嗎？”布洛妮婭點頭，現在每每看到希兒的笑容時她就會有一股幸福感從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