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謝反抓住可可利亞的衣領憤怒的說道“夠了!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但我又有什麽辦法!我也是有苦衷的啊!我必須要弄到錢才行!我的女兒...8月份就要出生了。我確實不起所有人對不起我的女兒還有亞曆山德拉,但靠著軍隊這點微薄的薪水,我根本沒辦法養她們母女。軍隊早就腐敗的不成樣子了,你還這麽耿直,要不是我為你求情可就是現在這麽簡單了。可可利亞,你也好好想想吧。我知道你每個月都會把錢寄迴孤兒院,那些孩子應該對你很重要吧?你也需要錢,不是嗎?有時候,為了達成某些重要的目的,一定會放棄某些原則。”


    阿列克謝的話讓可可利亞愣住了她不再反抗而是感歎道“沒想到上校你也墮落了...明明你以前是那麽正直的人。難道說,為了達成最重要的目的就必須放棄原則嗎?”下一秒二人身處的建築竟在轟然間倒塌了,阿列克謝下意識的推開了可可利亞但自己卻被埋在了廢墟之下。可可利亞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碎石,正當她捂著腦袋疑惑時一隻遮天蔽日的崩壞獸向著她的位置走來。


    可可利亞被突然出現的崩壞獸嚇了一跳立刻躲了起來,幸運的是崩壞獸並沒有發現可可利亞轉身便離開了。“救救...我,可可利亞...求你...救救我的妻子...”突然一道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廢墟之下傳出,見狀可可利亞立刻將被掩埋的阿列克謝挖了出來。阿列克謝將腰間的佩槍以及鑰匙一同交給了可可利亞可還沒等他說些什麽便斷了氣,可可利亞查看一下阿列克謝遞給他的兩件東西隨後說道“手槍、車鑰匙以及車鑰匙上掛著的這個銀發雙馬尾女人,是阿列克謝的妻子照片嗎...算了,有了手槍和車應該能逃去了。”


    補給站的停車場內可可利亞費勁的找到了阿列克謝的車掏出鑰匙打開了車門,車門聽到補給站內異動但被囑咐過不能下車的亞曆山德拉有些害怕的問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怎麽會拿著我丈夫的鑰匙?你把...不對,我的丈夫怎麽樣了?”雖然害怕但亞曆山德拉還是抓住了可可利亞的手。可可利亞看著麵前這個與車鑰匙上照片一樣還披著比她的身材寬鬆不知道多少的軍大衣的女人有些煩躁的想著:嘖...該怎麽和她解釋...沒時間在這繼續耗下去了,要是那些怪物追上來就麻煩了。


    可可利亞用慣用掏出車鑰匙另一手拿著槍指著亞曆山德拉說道“別吵,你的丈夫為了救人已經死了。放開你的手迴到原位安靜坐好,不許吵鬧我帶你逃出去。”亞曆山德拉認出了丈夫的配槍以及身下汽車的鑰匙識相的坐了迴去一言不發,可可利亞很快便啟動了阿列克謝的車準備駛向西伯利亞的土地上那唯一的孤兒院。途中可可利亞也不知是不是出於愧疚不斷的通過後視鏡觀察著亞曆山德拉,此情此景可可利亞不由得想到: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傷心,阿列克謝的妻子安靜了下來。後排堅強的女人讓可可利亞的良心感到愧疚,或許將倒賣軍備的黑鍋扔給阿列克謝的計劃或許從一開始就錯了。可是“可可利亞”必須永永遠遠的活下去,孤兒院裏的孩子們需要她。


    事實證明可可利亞做的一切並不都是無用的。在第二律者西琳發動了攻擊之後,整個西伯利亞都遭到了崩壞獸的襲擊。一瞬間,僅僅是西伯利亞的平原上崩壞獸的總數就超過了五十萬隻。包括可可利亞和被她“劫持”的亞曆山德拉在內,整個西伯利亞僅有不到一百人生還。


    此該天命的總部內齊格飛剛下直升機琥珀便迎了上來說道“齊格飛大人,歡迎迴來。我們已經收到了愛因斯坦博士傳來的月光王座的數據。根居奧托主教的命令,等一研究所正在進一步分析。”齊格飛緊握著沒有感到任何事物的右手對琥珀說道“我知道了,琥珀。塞西莉亞在哪兒?”琥珀將記錄了奧托決定的平板遞給了齊格然後說道“主教大人和塞西莉亞大人正在前往西伯利亞,準備進行消滅第二律者的作戰。根據主教大人之前的命令,您也要在明早抵達西伯利亞北部參與作戰。另外前往西伯利亞的飛機將在2小時後出發,請你把握好時間,好好休整一會。”


    不久後齊格飛的家中,家中的一切塞西莉亞在離開前便打理好了。飯桌上與外箱中除了有夠琪亞娜吃上一個星期的飯菜外甚至還為齊格飛留了吃的,畢竟出於某些原因這父女二人的廚藝真是一言難盡。


    琪亞娜的房門外齊格飛躡手躡腳的打開了房門進入了屋內,齊格飛慈祥的摸著琪亞娜的頭說道“琪亞娜...睡著了嗎?對不起,這陣子沒法陪著你了。”可琪亞娜卻突然裹緊了被子在夢中呢喃道“媽媽...爸爸...好冷啊。”齊格飛剛抬起手想再幫琪亞娜蓋層被子卻發現自己的手變成了崩壞獸的爪子,嚇得齊格飛猛得站起身為了不嚇到琪亞娜關上門走到了房門外。哪成想琪亞娜竟然被關門的聲音吵醒了,因為在屋內沒有找齊格飛的身影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琪亞娜的房門外齊格飛緊握著自己右手但卻沒有一絲難受的感覺,在把自己的手捏的發紫了後琥珀發來了通信“齊格飛大人,出發時間將近還請您現在動身前往空港。作戰指令已經發送到您的個人終端了。”齊格飛點點頭算是知道了但其在意的卻是剛才他手臂的崩壞獸化似乎隻是幻覺。


    在西琳打算動手毀滅整個西伯利亞的三小時後崩壞能便侵蝕了整個西伯利亞,受高濃度崩壞能的影響,在西伯利亞內衛星雷達都已失效。天命和逆熵都無法確認第二律者的具體位置,所以奧托隻能將女武神部隊分成兩個小隊分別在西伯利亞的南北兩邊一邊拯救幸存人員一邊尋找第二律者南北兩方分別由齊格飛夫婦擔任隊長。搜尋一段時後奧托將使用重武器對西伯利亞進行地毯式打擊,在消滅崩壞獸的同時縮小對第二律者的搜索範圍。


    奧托使用重武器對西伯利亞地毯襲擊前10分鍾西伯利亞的南方可可利亞正不斷用手槍對崩壞獸進行射擊同憤怒的說道“可惡!可惡!!子彈竟然隻能延緩它們的攻擊,這些到底是什麽怪物!車子也沒油了...隻能到此為止了嗎?”突然塞西莉亞的聲從二人的身後傳來“請...小心!”下一刻塞西莉亞手起槍落無數崩壞獸都在黑淵白花能力下為漫天黑霧,可可利亞看著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崩壞獸像是牲口一般被塞西莉亞屠戮震驚的問道“你...你是誰?”


    在消滅了周遭所有的崩壞獸後塞西莉亞迴過頭眼中飽含著熱淚說道“在這個時間還能找到你們,真是太好了。”這真摯的情感讓可可利亞一愣然後在心裏吐槽道:這個人怎麽迴事?明明是我們被她救了...塞西莉亞知道自己讓可可利亞難辦了連忙擦去眼角的眼淚然後通過耳邊像耳墜一樣的通信裝置向奧托匯報道“主教大人,這裏是塞西莉亞。我又找到了兩名幸存者,請馬上安排授,時間肯定還來得及!”奧托立馬便迴複道“批準,不過轟炸很快就要開始了。為了你的安全營救行動必須立刻停下。我命令你們,立刻撤離到安全地點。”塞西莉亞愣了一下然後不甘的迴答道“是...主教大人。”


    這之後塞西莉亞也拚命的在奧托對西伯利亞進行地毯式轟炸前搜索著可能存在的幸存者,然而雖說塞西莉亞是s級女武神但也隻是救出幾十人而已...五分鍾後在炮火中,人類與第二律者的決戰正式打響了。在人類文明數千年的進程中,崩壞總是人類文明的發展而進化。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便是崩壞獸,在公元的第二個千年紀之時崩壞獸就已經今非昔比了,即使是最弱小的浮遊級崩壞獸普通的子彈也無法傷其分毫。如果沒有特殊的技巧或者武器想要傷害到它至少也需要使用反坦克武器,不過這隻是最弱小的浮遊級崩壞獸。而且,就算反坦克武器能傷到崩壞獸但在麵對僅高度就有數十米以上的帝王級崩壞獸時反坦克武器也隻能摧毀其身體的一小部分。


    根據天命與逆熵統計的數據,每消滅一隻帝王級崩壞獸,就要犧牲近五千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因此,使用傳統的軍隊和崩壞獸作戰,僅僅是一種浪費生命與資源的行為。這也是為什麽逆熵和天命分別采用了機甲與女武神作戰的原因。但是在第二次大崩壞的戰場上足足產生了50萬隻崩壞獸,但與其相對的,天命與逆熵能夠投入戰場的女武神不到500人機甲更少。在這巨大的數量差距麵前,奧托隻能下令在女武神進入西伯利亞前用重武器對西伯利亞進行地毯式打擊。


    隨著奧托的一聲令下天命儲藏在世界各地的導彈在天空中劃出了數道弧線,然後,就像雨點一樣落在了西伯利亞之上。在此刻這場戰爭正式開始了,在西伯利亞平原上,不斷發生著巨大的爆炸數朵蘑菇雲在其上不斷翻滾。爆炸產生的熱風隻要一瞬間便將積雪氣化為了水蒸氣。位於爆炸中心的崩壞獸,就是擁有無比堅硬外殼的類型也在瞬間為了灰燼。在這持續一個小時的轟炸中幾幾乎用盡了天命武器庫內所有的重型導彈,但這對於奧托來說絕對算得上劃算。


    轟炸結束後奧托便下令讓所有的女武神全部進入西伯利亞,尋找第二律者的位置。此時的西伯利亞已然後化為了一片火海,齊格飛帶領著北方部在搜索第二律者的過程中遭到了數百隻幸存的崩壞獸偷襲陷入了交戰之中。尼古拉斯意外的說道“沒想到這麽快就遭遇上殘餘的崩壞獸,即使經曆過了重火力轟炸西伯利亞殘餘的崩壞獸總量在五萬頭以上。如果在和其它纏鬥時,被其它崩壞獸發現進入消耗戰我們就完了。” 齊格飛拔出腰間的兩把天火提醒道。


    突然齊格飛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樣抬起卻看見了人型的貝拉,齊格飛還是第一次見到貝拉疑惑的說道“那個是?”可貝拉並沒有給齊格飛留下思考的時間數顆雷球就這麽向著女武神部隊襲來,尼古拉斯驚慌的說道“是那個家夥...糟了!”雖然說齊格飛並不知道尼古拉斯口中的人是誰但貝拉的攻擊是真的,齊格飛舉起天火對身後的女武神部隊喊道“全部部隊退!散開!快!”


    此時巴比倫塔的塔頂西琳坐在塔頂的邊緣麵前是一道顯現著貝拉狀況的空間門,西琳拍了拍身邊的時諸趣然後說道“那些螻蟻還真是努力啊。不過隻是消滅了一些崩壞獸而已,隻要我願意無論多少崩壞獸我都能創造出來。好了,除蟲的工作交給貝拉就行了。哥哥我們就...嗯?”說著說著西琳停了下然後迴頭說道“似乎有蟲子混進來了呢。而且還不止一隻。”


    隻見三道人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巴比倫的塔頂,時諸趣和隻有他能看到的瓦爾特都震驚了。瓦爾特完全是震驚於奧托竟如此看重第二律者竟然會親自與最強的a級女武神程立雪一起圍剿第二律者,而時諸趣則單純是因為他在圍剿的人中看到了符華。麵前之人一個都不認識的西琳轉過頭來不屑的說道“看來下麵的幾隻螻蟻,隻是你們用來分散我注意力的棄子是嗎?惱人的小蟲子★我正感到無聊呢,碾死你們應該比屠殺螻蟻好玩多了。要讓我盡興哦★弄壞了阿加塔和加莉娜的罪人。”


    在時諸趣與西琳二人沒注意的時候符華早就釋放了羽渡塵,看著符華的黑發化為了縷縷青絲時諸趣頓時警惕了起來也不管有沒有用全力催動起太虛劍氣隻為求一點心理安慰。符華神色一凜緊盯著西琳卻對奧托說道“奧托,按照計劃。讓我一個人和第二律者戰鬥你和立雪都別插手。”西琳飄浮在空中居高臨下的對符華說道“什麽?隻不過是用那些羽毛打贏了阿加塔,少在這得意忘形了,蟲子。”


    作為與擬似律者交過手的程立雪深知律者的可怕雖然符華打敗了阿加塔,但是她從奧托的口中知道了擬似律者的力量連正常律者的一半都不到所以擔心的說道“主教大人...我們真的不用去幫師父嗎?”奧托對程立雪解釋道“你多慮了,她一個人就夠了。老朋友她在羽渡塵的領域之內,便能發揮出最強的力量。當這份力量重新迴到她的體內時,這個世界上便鮮少有戰勝她的生物了。”


    下一個瞬間,符華出拳了。在西琳的認知中這一拳無論力量多大速度多快,她都不會放在眼裏。因為人類的攻擊,無論如何都無法突破虛數屏障傷到身為律者的她。可是不到半秒之後,西琳便發現她錯了並且錯的離譜。身為律者的她身體素質早就不是能以正常人做比較的了,可是麵對這由數以萬計拳頭構成的風雨西琳仍舊沒有反抗的機會。


    雖然確實有絕大部分的攻擊被虛數屏障擋下還沒有透過屏障便消失了,可是就算隻有萬分之一的攻擊透過了虛數屏障的縫隙對西琳來說也是狂風驟雨般的攻擊。直到這時西琳才知道原來看似完美無缺的虛數屏障也是有縫隙的,同時她也知道了為什麽瓦爾特能直接撕裂虛數屏障。隨後,在完全無法閃避的情況下,西琳被打中了。對此西琳感到了無比的震驚,而在她動搖的一瞬間虛數屏障便被符華擊潰了。而後,更多的拳頭直接落在了她的身上。


    盡管這些攻擊對律者的身體來說完全不痛不癢,但卻將西琳徹底激怒了。西琳本能般的用出了這個距離在不會影響之後戰鬥的同時殺傷力最大的權能,死之律者的黑霧自西琳的手中匯聚、綻放但是在這片黑霧之中世間的一切遲早都將被腐蝕殆盡。可是,這些黑霧卻完全無法腐蝕符華的拳頭上那為了守護神州燃燒了五萬多年的火焰。符華收迴了一直壓製西琳的拳頭擺出了一個時諸趣無比熟悉的動作,接著符華一拳打出同時在口中說道“寸勁·開天!”


    西琳被符華這恐怖的一拳轟飛了出去,隨即符華一甩手熄滅了手上的火焰然後對程立雪說道“立雪,把『若水』借我一用。”巴比倫塔的底部西琳重新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的說道“好痛...剛剛發生了什麽...不對!我...我被打敗了?這怎麽可能!都是你這家夥,給我去死!”旋即一道代表著風之律者權能的風刃,在堅硬的巴比倫塔上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傷疤。


    不過,這對符華來根本算不得危險。在一瞬間,符華便已經到達了地麵站在了西琳的麵前。看著麵前符華的身影一種陌生而又熟悉但卻無比討厭的感覺占據了西琳的內心,那便是她在成為律者前無時無刻都纏繞在他身邊的那名為恐懼的情緒。西琳雙手一抬壯觀而又無比熾熱的烈焰向著符華襲去,但這些烈焰的主人西琳卻躲在火焰之下害怕的說道“你...你不要過來啊!”


    比起擬似律者阿加塔能放出的最強火焰至少強了三倍有餘的烈焰應該可以阻擋符華的步伐了,躲在火焰中的西琳如是想到。這與記憶中一般無二的火焰勾起了符華沉寂了五萬多年的迴憶。那是其持續了五萬多年的執念,在這五萬多年裏隻要腦袋閑下來她便會思考如何與那些毀滅她文明的律者戰鬥。不論是死之律者、風之律者、炎之律者還是空之律者,無論那個符華都已經將破解之法爛熟於心。隨後她的手輕撫過『若水』劍身,體內的崩壞能與其遙相唿應,旋即符華在口中輕嗬“太虛劍形 化劍·雨燕。”作為律者的西琳甚至沒有看見符華出手便被『若水』刺穿了胸膛。


    在幻覺之外符華站在神情呆滯的西琳與時諸趣麵前對奧托說道“我已經控製位了二人,但是奧托你的動作要快一點我不能控製兩個律者太久。你要抓緊時間去做你做的事,然後我們一起殺了他們。”奧托的手中浮現出一片金色的羽毛,他一邊向著西琳伸出手一邊說道“還真是謝謝你了,我的老朋友。”突然間“時諸趣”抓住了奧托的手臂說道“堂堂天命的大主教這麽欺負一個小姑娘,傳出去怕是不怎麽好聽啊。”言罷“時諸趣”下意識的推了推眼鏡卻發現鼻梁上什麽都沒有,奧托嗬嗬一笑對時諸趣說道“好久不見,第二任理之律者瓦爾特先生。”沒等瓦爾特再說幾句話下一刻符華的攻擊降臨在了其身上,伴隨著赤羽飄落作為漏網之魚的瓦爾特就這麽陷入了幻境之中。


    奧托什麽並沒有向眾人解釋為什麽第二任理之律者的意識會出現在這名少年身上的,那片金色的羽毛重新出現在奧托手中這次沒有任何意外奧托就這麽潛入了西琳的意識之中。


    此刻西琳的意識空間之中一位身著連衣裙女性圍著圍裙對西琳說道“西琳,歡迎迴家。”西琳伸手想要抓住麵前的人但她的身影卻突然在西琳麵前消失了,“西琳,等等我。”那名女性的聲音從西琳身後傳來隨即西琳一轉身便看她站在那由塞西莉亞組成的花海中央。西琳笑了笑對著麵前的人伸出手,可是下一秒西琳發現她的母親躺在病床上麵容憔悴顯然命不久矣。女人費力的抬起手用盡全身的力量緊握著西琳的手安慰道“西琳,媽媽愛你。不要傷心,答應媽媽照顧好自己,然後好好的活下去。”


    “嗬嗬,運氣不錯。看起來我並沒有錯過這段記憶,虛空萬藏幫我裝飾一下這段記憶吧。”遠處被瓦爾特牽製現在才進入西琳意識的奧托笑著說道,突然女人像是迴光返照了一般用巨大的力量抓著西琳的手瘋狂的說道“西琳!救救我!我...我還不想死!媽媽...媽媽想永遠和西琳在一起!求...求你,救我...救救我!西琳!”


    “媽媽!”西琳大喊著從夢中驚醒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西琳驚魂未定的說道“...剛剛我是在做噩夢?”突然貝拉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跑進了西琳的房間然後用奇怪的話語說道“女王大人,你醒了。你剛剛是做了什麽恐怖的夢嗎?女王大人,我已經找到了你要的東西,如果你身體不舒服還是改天再說吧...”說著貝拉遞出了懷中的盒子,西琳很自然的將貝拉的一切異狀都歸結於這個盒子然後說道“不,我的身體無礙。帶著你手中那個箱子來塔頂。今天我一定要複活媽媽。”在貝拉身後奧托的虛影突然出現然後自顧自的解說起自己的計劃“嗬嗬,第二律者,這就對了。在這由羽渡塵的能力創造的意識空間裏,隻要將‘複活母親’的想法植入你的潛意識之中,如些便能讓你主動向我展示死之律者的真正力量。拚盡全力去拯救你的母親吧,然後替我找到能真正能複活卡蓮的方法。”


    巴比倫塔的塔頂西琳使用死之律者的權能從她以前的衣服上附著著的皮屑中提取出了其母親的dna,隨後基於其母親的dna西琳不知從那借用了理之律者的權能創造出了鉑成生命聽需要的所有物質。之後的步驟一步步來先是細胞再是組織以及器官...和之前使用崩壞獸的細胞來製造擬似律者不同,這次的西琳是真正從無到有去創造出一位記憶中的人類連身為律者的她也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幸好她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她的母親終於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麵前。


    “媽媽,我好想你!”西琳一邊喊著一邊衝向了花海中的女人,麵對如此溫馨的場麵在場的另一個人卻並不怎麽滿意。奧托在心中呐喊道:開什麽玩笑!這就是死之律者的能力?那這和我用dna來克隆卡連有什麽區別!可惡,她所製造出的隻是一個擁有她母親外形但毫無靈魂的人偶罷了!這算什麽死之律者!這是什麽神的力量!


    奧托控製著貝拉的身體接近了西琳然後說道“女王大人,恕我冒犯。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你抱著的真的是你的母親大人嗎?她真的有母親大人的靈魂嗎?”西琳拉著女人的手迴過頭疑惑的說道“靈魂?貝拉,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她就是我的母親啊,她...”西琳的聲音一頓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緊握著手竟然軟化了,女人的身上盡是黑斑明明是西琳剛用權能構造的身體卻已經腐爛了。女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結巴的說道“西...琳...西!琳!”西琳反應了過來想再次捉住女人的手可她的身體卻早就化為崩壞能消散了。


    或許是因為奧托利用虛空萬藏做了什麽手腳,或者說是因為西琳的內心因為貝拉的話動搖了。總之幾乎是在一瞬間這位由理之律者權柄構成的西琳的“媽媽”化為崩壞能消散了,西琳跪倒在地悲痛欲絕但還是利用律者的能力迴收了構成其母親的崩壞能同時頹廢的說道“是的...媽媽並沒有複活。我沒有複活媽媽的靈魂,可是媽媽的靈魂...究竟在哪?”


    奧托連忙控製著貝拉上前安慰道“女王大人,不要難過。隻是失敗了一次而已。隻女王大人你繼續嚐試,相信以死之律者的權能一定能找迴母親大人的靈魂...”西琳搖著頭打斷了貝拉的同時詢問道“不...貝拉...我不明白...靈魂...到底是什麽。”奧托聽到這個問題後愣在了當場,是的“靈魂”的本質究竟是什麽?這500年來,奧托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但是他並沒有找到答案。即使在虛空萬藏的幫助下他很早便能克隆出卡蓮的身體,但哪怕他將卡蓮所有的記憶都輸入進克隆體內他也不會認為那就是卡蓮。因為“靈魂”,卡蓮的靈魂便是卡蓮的本質,也是她之所以為她的原因。最終西琳和奧托就這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顯然後二人並沒有答案。


    西琳呆滯的看著被她拘束於手中崩壞能然後向貝拉說道“貝拉我真的不明白,也許這個答隻有神才知曉吧。”扮演著貝拉的奧托被西琳的話震驚的說不出話良久後才在心中思索著:神?據說真正的律者可以直接和崩壞的『神明』對話,原來這是真的!可是,如果是那種超越人類智慧的存在……我真的有辦法讓祂幫我複活卡蓮嗎?理智點,奧托。你不該冒這險,可是真的還有機會...


    奧托僅剩的那點理智不斷的警告他,他現在應該先用羽渡塵停滯第二律者的意識再慢慢的從其記憶中研究出複活卡蓮的方法。哪怕因此可能要花費上百年的時間,但是為了早日見到卡蓮他決定冒一次險。隻要能複活卡蓮,他奧托便有勇氣麵對一切...哪怕是神,他也敢將其算計在內。奧托來到了西琳的身旁蠱惑道“女王大人,我相信全知的神一定會理解你的悲傷。所以請向神明去尋找答案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符華利用羽渡塵製造的幻境之中,符華有些不安的說道“奧托,你還沒好嗎?她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西琳的意識空間中奧托有些許病態的說道“別擔心,我的老朋友。我已經快要找到我想要的東西了。”隻見西琳跪坐在花海中央向著空中的月亮懇求道“神啊...請您幫幫我吧。”隨著其話音落下一純白的光柱突然籠罩了西琳與奧托二人的視線,等奧托再次看清眼前的事物時他發現自己正身處於一個陌生的空間之中虛空萬藏為其意識進行的偽裝也被撕碎了。


    奧托他那由魂鋼創造出的身體內做為動力源的心髒沒由來的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將左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著心髒猛烈的跳動奧托明白接下來他將要直麵那個超越人類智慧的“神”了。可就在奧托第一次在這個純白的空間中想像神明模樣的瞬間一位分不清性別但與奧托心中“完美”的人型一模一樣的人型生物跪坐在一個酷似猶大的誓約的十字架前,就好像作為神的祂在朝拜另一位神一樣。


    奧托嚐試著靠近這位神明,但是祂站起了身,在起身的一瞬間祂便複製了奧托的一切。在目睹了神的變化之後奧托並沒有像西琳那樣對其感到恐懼隻是有些許震驚罷了,麵對這貨真價實的神明奧托低下了認向著祂鞠了一躬然後說道“神明大人,在下奧托·阿波卡利斯,來這裏尋找您是為了尋求您的幫助。”為了複活他最愛卡蓮奧托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哪怕對麵的是崩壞真正的神明隻要能複活卡蓮他甚至敢向神開槍。


    奧托早就做好了死在崩壞之神手中的準備,可是神卻點頭同意了交給奧托真正複活卡蓮的方法。現在發生的事與奧托預想的情況差距過大奧托有些發懵難以置信的說道“什...什麽?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對方這意料之外迴答讓奧托無法輕易相信祂所以奧托準備先試探一下對方。奧托再次向著祂鞠了一躬然後表麵恭敬的說道“那麽,尊敬的神明大人,請告訴我這世界...”


    還沒等奧托真正的將問題問出口真理便如同潮水般湧現在奧托腦中,如此數量的真理就算是將從古至今所有智者先賢的腦袋連在一起也無法承受過種量級的真理幸存奧托現在的身體是由魂鋼構成的。在這一瞬間,奧托便明白了此刻站在他麵前的,的的確確是一位全知全能的神。並且也知道了這位崩壞的神明為什麽要幫助自己,他是對抗崩壞的天命大主教雖說自詡愚者但也是毫無爭議的天才之一。可那又如何呢?就像成年人不會輕易向孩子動怒一樣神也不會在意螻蟻一樣的人類的想法更不可能去敵視人類。


    不知是因為脫力不得以而為之還是出於奧托的本意他跪在了地上,然後向神“禱告”道“神啊,我的心中隻餘下了一個疑惑,我想要知道,怎樣才能讓一個死去了五百年的人真正複生。她是我最重要的人,而她的名字是,卡蓮·卡斯蘭娜...”總的來說奧托這次的確表示出了無比的恭敬。可是,神明卻並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在這一刻奧托因為害怕與複活卡蓮的方法擦肩而過他不由自主的迴憶起了過去,他想起了那些他傷害過的人、說過的謊以及曾經犯下過的無數罪。迴想這些迴憶奧托會感受到內疚與痛苦嗎?也許以前會,但現在肯定不會。現在的他,隻想知道答案如何複活卡蓮的答案。


    “請您告訴我答案,神明大人。為了救她,我會不惜一切。”奧托從迴憶中抽離然後更加堅定的說道,不知是不是奧托的錯覺麵前的神明似乎露出了笑容。祂轉身雙握住那十架然後狠狠得刺入了自己的心髒,伴隨神明的“自殘”奧托的身體竟然開始逐漸瓦解。在這由虛空萬藏構造的身體完全消散前奧托仍舊思考著神明最後的舉動有什麽意義?難不成是在懲罰奧托的罪孽又或者說這別是某特殊的啟示?還是說連這樣一位神也無法迴答這個問題。


    隨著在意識空間中的身體消失奧托迴到了現實之中,突然他感覺到那些被神明授予的真理竟如潮水般在腦海中翻湧起來龐大的信息迅速消融最後隻剩下了神明自殺的一幕。程立雪連忙扶住了向後倒下的奧托焦急的詢問“主教大人!你怎麽了?”符華的羽渡塵幻境之中感受到從西琳身上散發出的恐怖力量因為不知道奧托與西琳之間發生了什麽大聲向奧托提醒道“奧托糟了...她要醒過來了!”


    西琳掙開了兩眼將刺入自己胸膛的『若水』拔出來後憑空站了起來,同時握住了麵前飄落的羽渡塵憤怒的說道“尊敬的神,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幻覺。謝謝您幫我掃除了迷茫,現在就讓我來踩死這些螻蟻吧。竟敢愚弄我,螻蟻!既然如此就你見讀識下真正的律者之力吧!”伴隨著西琳的醒來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時諸趣悄然睜開了眼。時諸趣不由得感歎道“三十萬人的思想還真好用,至少我不用怕被識之律者權能影響了。”


    律者核心之中瓦爾特將手中構造出的羽渡塵交給了時諸趣但還是擔心的說道“這樣就行了嗎?我擬造出的這把神之鍵隻能解除和創造幻境。”時諸趣接過羽渡塵笑著說道“這就夠了,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打敗他們而是偷學‘太虛劍神’。”其實嚴格來說時諸趣也不是偷學,符華本來就打算要教他的隻不過是時諸趣境界沒到而已。此刻符華緊盯著西琳的攻擊說道“羽渡塵對她的催眠失效了?是我的身體...”隨後符華閉上了說道“律者的力量已經完全解放了,擁有這種力量如若放你離開恐怕整個天命都不是對手。隻有燃燒『羽渡塵』,往昔種種...盡付此劍!羽渡塵!第一額定功率,太虛劍神!”


    刹那間一柄比眾人身下的巴比倫塔都要大上不少的巨劍突破了雲層夾雜著烈焰徑直向著西琳攻去,但是太虛劍神的變化還沒結束一聲嘹亮的鳴叫直接在眾人的腦中響起隨後那些烈焰化為了一隻巨大的赤鳶。西琳打開了兩道空間門然後不屑的說道“虛張聲勢,區區螻蟻的攻擊你甚至打不中我。”符華仍舊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樣子解釋道“神者,變化之極,妙萬物而為言,不可以形詰者也。這便是太虛劍氣第五蘊——神蘊。既無形體亦不需形體,此劍充盈空間,此劍...即是空間。故而無外不在,無往不利。律者啊,這一劍是擋無可擋,避無可避的。”隨即堅硬的巴比倫塔竟被太虛劍神直接斬斷。


    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難以相信的說道“區區螻蟻...少在那得意忘形!”符華沉默了直到太虛劍神正麵破開了西琳的虛數屏障這才平靜的說道“沒用的,律者。”為了給自己帶來些許安全感西琳大聲吼道“不可能!隻要神與我同在,我就絕對不會輸給你!區區螻蟻也想與神作對!”伴隨著一聲更加尖銳的鳥鳴符華說道“太虛劍神,無形無界。此劍能斬斷任何有形的屏障,直擊意識深處那無法感知亦無法認知的部分。無法認知,因而無法抵抗。導致從內而外徹底的歸於虛無,這一劍,我確確實實的擊中她了。”


    符華鬆開了緊握著『若水』的手任由它碎開了一條條裂痕後完全損壞,符華的步伐變得有些虛浮符華感歎道“可是,為何律者沒有消失?在第二律者的意識深處似乎有什麽巨大的存在,替她承受了太虛劍神。難道說這就是第二律者所說的『神』嗎?所有律者的根源,崩壞的意誌本身。第二律者,是該說我時運不濟,還是你命不該絕呢...”隨即向著地上倒了下去。


    時諸趣連忙接住了符華然後興奮的說“我艸,幸好趕上了。符華的羽渡塵直不愧是正版,想突入這層幻境還真不容易。不過太虛劍神的使用條件原來這麽好達成的嗎?不過使用一次便得燃燒數片羽毛再加上使用時燃燒的記憶...使用一次太虛劍神便要燃燒近萬年的記憶,怪不得符華不教我,我哪來這麽多記憶燃燒啊。”瓦爾特在一旁觀著西琳意識體消失的地方說道“一直以來禁錮著我的崩壞意誌消失了,看來是符華斬斷了崩壞意誌與律者間的聯係。沒想到她真的擁有這種力量...看來,我們最後的賭注成功了。接下來就需要靜待時機了,不能讓第二律者發現我的存在。”


    現實中巴比倫塔頂,原本正在照顧奧托的程立雪見到符華醒了連忙攙起了她。但是符華卻一把推開了程立雪吼道“快逃!我失敗了,你快跑!對不起,我真的記不清你的名字了。但我能感覺到,你是對我很重要的人...所以,請你一定要活下去...”雖然被吼了但程立雪卻有一種陌名感動,她穩穩的接住了脫力的符華然後情不自禁的說道“不,師父。這一次換我來保護您了。”程立雪將符華抱到了奧托的身邊後對二人說道“主教大人,你好點了嗎?請你趕快帶著師父離開。”說罷便擋在了西琳與二人之麵前。


    西琳剛想直接幹掉程立雪但時諸趣攔在了西琳麵前說道“西琳,你先去休息一會這個女武神就交給我來解決吧。”西琳點點頭符華帶給她的傷害著實不小而且現在的時諸趣也是真正的律者也不怕打不過,想到這西琳放下了心任由時諸趣解決了。


    二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同時握住了一柄金色的長劍,看著時諸趣手中的長劍程立雪遲疑了一瞬但還提劍衝向了時諸趣。時諸趣憑借著律者級的身體素質接下了這一擊後剛想和程立雪說些什麽但是突突間一根亞空之矛便直接穿過了她的身體將其釘死在巴比倫塔的塔頂,看著程立雪逐漸擴散的瞳孔時諸趣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問道“西琳,你這是幹什麽?”西琳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委屈的說道“哥哥...你也要拋棄我了嗎?”


    時諸趣歎了一口氣明白了過來西琳這是真的害怕失去他,再次長歎了一口氣後時諸趣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律者核心內瓦爾特察覺到了時諸趣的想法,也顧不上會被發現了連忙攔住了時諸趣然後擔憂的詢問道“時諸趣!清醒一點!是羽渡塵的幻境嗎?什麽時候?”時諸趣搖頭向瓦爾特解釋著自己並沒有被控製,因為有瓦爾特在律者核心內阻攔時諸趣不再可能通過自殺或作死觸發讀檔時諸趣又不敢向其坦白要是被奧托知道了他可就自身難保了。


    看著程立雪已然黯淡的瞳孔時諸趣有些許哀傷但在穿越前比這還悲傷的死別他都見過所以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時諸趣一邊感歎著生命的脆弱一邊對西琳說道“別怕,再也不會有人拋棄你了。”西琳一把抱住了時諸趣然後哽咽的說道“哥哥,看起來那兩個人逃跑後躲起來了。不過西伯利亞的大地上早就布滿了崩壞獸,很快就能將那兩隻蟲子攆出來。還這些羽毛,他們就是用這種羽毛入侵了我的意識,但現在它歸我了。”


    巴比倫塔下的某處殘簷斷壁之中奧托輕咳兩聲後沙啞著喉嚨說道“羽渡塵的羽毛不見了大半,而且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已經到達極限了...看來就算有辦法醒過來,老朋友你也暫時無法戰鬥了。不過我的狀況似乎也好不到哪兒去,在和第二律者接觸後我就沒辦法使用虛空萬藏了。在第二律者的意識裏究竟發生了些什麽?為什麽...除了一個男人自殺的畫麵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但是,那個畫麵一定很重要...唉,這種除了逃跑無能為力的感覺還真是令人痛恨。”


    此時塞西莉亞所領導的女武神部隊受到了數量眾多的崩壞獸阻攔,塞西莉亞用力的將黑淵白花插入地麵隨後那能分解一切的黑霧從地下冒出的不知名植物中噴湧而出。塞西莉亞在拔出黑淵白花的同時踢飛一隻了隻崩壞獸,隨即對時雨綺羅說道“綺羅,保護受傷的隊員去進行治療,其他部隊做好掩護。”時雨綺羅在迴應的同時讚歎道“遵命!真沒想到在轟炸之後,西伯利亞平原上竟然還有這麽多崩壞獸。多虧了塞西莉亞大人你牽製住了大部分崩壞獸,要不然我們的陣線早...等等!塞西莉亞大人!小心!”


    突然間一道空間門出現在了塞西莉亞的身後,由於時雨綺羅的提醒塞西莉亞下意識的向後看去。空間門中兩隻完全由崩壞能構成的白色巨手伸了出來,同時被兩隻巨手握在掌中的羽渡塵就這麽讓塞西莉亞陷入了幻覺之中。於是兩隻巨手就這麽毫不費勁的帶走了塞西莉亞,憑借著最後的一絲意識塞西莉亞將手中的黑淵白花扔了出去。遠處時雨綺羅拚了命的來到塞西莉亞身邊,卻隻能在空間門完全關閉之時接住黑淵白花。


    與此同時另一邊貝拉捂著左臂狼狽的說道“那把大劍上的火焰,僅僅隻是從我的身邊擦過竟然就麽瞬間燒毀了我的翅膀?如果剛剛那劍直接命中我的身體後果不堪設想...”在貝拉的對麵齊格飛也沒有比她好到哪去,在使用了一支活化劑的同時付出了左眼與左手崩壞獸化的代價也僅僅是重傷了貝拉而已。齊格飛用右手緊握著插在地上的天火支持著自己站了起來然後說道“可惡,竟然被她躲開了!隻劈出一劍,就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體力。如果不是愛因斯坦給我的活化劑,可能我現在早就被天火的烈焰燒成灰燼了。而且為了不誤傷友軍,還刻意把她引到了這偏僻的地方,可這樣一來我也不能指望尼古拉斯的支援了。不過她也受了傷隻要我先...不對!”


    話音未落一道空間門突兀的出現在齊格飛身後,從空間門中伸出了一隻手直接死死捏住了齊格飛。齊格飛吐出了一口淤血後震驚的說道“這、這是什麽東西!放開...”可他的話又還沒有說完便被從空間門中飄出的羽渡塵帶入了幻境之中,失去了意識的齊格飛手一軟天火大劍就這麽變迴了雙槍形態掉在了地上。見齊格飛被西琳帶走貝拉頓時鬆了一口氣搖搖晃晃的向著巴比倫塔的所在位置恭敬的單膝跪下,“貝拉,你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狼狽啊。”西琳的聲音從空間門的另一邊傳出,貝拉連忙站直了身子說道“抱歉,女王大人。我剛才隻是一時大意!請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能將剩下的螻蟻們都打掃幹淨!”西琳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的貝拉,就讓我幫幫你吧,正好我也想找機會試試我的新玩具。”


    稍後一段時間天命的總指揮部中有人匯報道“報告,因為塞西莉亞大人突然失蹤,南方部隊的戰線逐漸崩潰。同時齊格飛大人也被‘白色的手’抓走了,現在尼古拉斯副隊長正在全力牽製敵人,情況非常危急!”琥珀冷靜的分析道“齊格飛大人和塞西莉亞大人居然真的都戰敗了嗎?按照計劃,現在應該讓部隊立刻撤退才對。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根本無法保證撤退線路安全。還有奧托大人也失聯近十小時了,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琥珀!”就在琥珀感到為難之時德麗莎來到了她的麵前。巴比塔仍舊矗立的部分西琳站在它的頂端輕鬆的說道“很好,很快就能將這些螻蟻們清掃幹淨了。尊敬的神明大人,我們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西琳的話猛的一頓隨後歇斯底裏的唿喚了起來“您能聽見我的聲音嗎?神啊,你在哪兒?為什麽你不迴應我了?”


    ……


    80年代的歐洲電視上機器人有一部動畫片在孩子們之間廣受好評。故事裏說的是一群少年,駕駛著秘密結社製造的巨大機器人和來自天外的宇宙怪獸們戰鬥。每到這個時候齊格飛的胸口也會變得火熱起來,這種火熱的感覺總讓他有一種要去外麵的世界冒險去成為一個真正的勇者。但卡斯蘭娜這個姓氏帶來的使命卻像鎖鏈把齊格飛完全束縛住了,這使得齊格飛時常會思考他真的會被『守護世界』這種空間的使命束縛住嗎?


    齊格飛用事實證明了展翅的鳥兒是一定會飛向天空的。在其15歲那年,齊格飛偷偷的從家中逃走了。這是有史以來,卡斯蘭娜家的繼承人第二次逃跑。對此奧托表現的異常生氣,要出動所有的部隊將其抓迴去。對此齊格飛的母親拚了命的求情才讓奧托放過了齊格飛,之後的四年間齊格飛走遍了世界各地為找尋自己生活的意義遊走於世界各地。


    1991年某個不知名國家的邊境上有一輛不怎麽起眼的貨車正在全速行駛,貨車的車廂中帕特裏克一口氣喝完了手中的啤酒然後感歎道“唿——真好在任務中也能喝到這麽好的酒。”靠在貨箱壁上的程立雪歎了口氣後說道“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在任務中喝酒,帕特裏克。”帕特裏克搖了搖手中的啤酒罐說道“有什麽關係嘛,反正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聽見易拉罐中似乎還剩下一些啤酒帕特裏克將啤酒罐湊到了嘴邊然後說道“而且,我們不是還有主教大人直屬的天命最強的女武神在嘛。”程立雪抬頭看了一眼有些木訥的塞西莉亞肯定道“確實,這次的任務很簡單隻要把新武器護送至第二實驗室就好了。有兩位a級一位a級以上的女武神護送,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但這並不是你喝酒偷懶的理由,”


    帕特裏克順著程立雪的視線看去,看著眼前的塞西莉亞和一旁鎖的嚴嚴實實的盒子打趣道“不過...我們運送的究竟是什麽武器呢?連這位天命最強的女武神,都被派來保護它了。這位沙尼亞特的大小姐,平日裏可不常見到呢。”突然間塞西莉亞猛得抬起頭握緊了手中的長槍,可還沒等她有下一步動作整輛車的重力就這麽顛倒了過來。塞西莉亞快速的調整好了站姿,但下一刻貨車突然又被豎了起來。除去塞西莉亞提前做好了準備平安落地外另外兩位a級女武神被這兩次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有些狼狽,但很快便展現了a級女武神的素養。


    程立雪立刻提起『若水』指著站在翻倒的貨車上的神秘人說道“你是什麽人!”看上去年輕了許多的瓦爾特握著手中的黑色方塊帶著審視的目光說道“這就是...情報中說的,可以殺死律者的武器嗎?”下一刻帕特裏克提起了直到前幾秒才組裝好的機槍向著瓦爾特傾瀉著子彈,瓦爾特一把捏碎了黑色方塊疑惑的說道“...是空的。”同時瓦爾特一翻手伊甸之星突兀的出現在了其手中。瓦爾特周邊的空間像是被凝固了一般無數枚子彈在接近瓦爾特一定距離後便會停下來再也無法前進分毫,瓦爾特的身後程立雪手中的『若水』也如同帕特裏克的子彈一樣再也無法前進絲毫。


    程立雪輕嘖了一聲然後喊道“喂,大小姐。你要的機會來了。”隨著程立雪話音落下塞西莉亞高高躍起將手中的長槍全力投向瓦爾特,瓦爾特眼中兇光一閃長槍不僅沒傷到他反而被彈飛了出去然後擊飛了空中的塞西莉亞。不遠處此時19歲的齊格飛因為是離家出走生活過的很是拮據,所以他此刻正拿著一根金屬球棒對著麵前的戰車級崩壞獸挑釁道“喂,這裏可是機動車道,崩壞獸可是不允許在這裏走路的。遇上我,你的運氣還挺好。鑒於你給周圍的小鎮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就讓我來送你上路上吧!”


    “唿,這次的任務真輕鬆。隻要幹掉這隻天命沒有注意到的崩壞獸,就能有異常豐厚的賞金。而且這次的委托人還是一個大美女,說不定會因些愛上...”齊格飛站在邊境公路上閉著眼一邊想象著之後的美好生活一邊向著他的住處走去,“嗯?天上...好像有什麽東西?等等!掉下來的是個人!不是,這姑娘是誰啊在天上飛著玩?”齊格飛疑惑的看著天空空中似乎有個人向著他飛來,慌忙間齊格飛急忙伸手接住這個一看就不怎麽平凡的女孩,幸好二人都不什麽普通人要不然以齊格飛這的救人方式二人怕不是都得交代在這。


    與此同時瓦爾特向一旁的愛因斯坦說道“盒子裏麵什麽都沒有啊?所謂的『律者殺手』,果然是個假情報吧。”愛因斯坦注意到瓦爾特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疑惑的問道“你受傷了嗎?”瓦爾特搖搖頭脫下手套露出了其下被腐蝕的痕跡然後繼續說道“不,這似乎是那個白發少女的血。我將她打飛的時候,她的血濺到了我的手上。我們必須去捉那個少女。我想,『律者殺手』的秘密就在她身上。”


    翌日,齊格飛坐在了自己這間破爛的出租屋中唯一的床前抱著椅背抱怨道“唉...當時一心軟竟然就把她給帶迴來了。從她的服裝來看,應該是天命的女武神吧。真是倒黴,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和天命的任何人扯上關係了。不過,如果將受傷的少女留在荒郊野外,可就算不上是男子漢了。”塞西莉亞悠悠轉醒看著麵前陌生的天花板沉默了一會然後疑惑的說道“這裏是...哪?”


    此時正在發呆的齊格飛聽到塞西莉亞的聲音連忙站起身自我介紹道“這裏是我家。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受了傷倒在野外,見沒人來找你就把你帶迴來了。我叫齊格飛,是個...嗯,私家偵探。看你一直都沒有吃東西,如果你餓了這裏有碗我煮的魚湯。”


    說罷齊格飛從床頭櫃上端出一碗魚湯遞給了塞西莉亞,塞西莉亞看著麵前這賣相與歐洲著名黑暗料理仰望星空相差無幾的魚湯有些尷尬的說道“謝...謝謝你,齊格飛先生。”


    塞西莉亞接過魚湯在抱怨了一下好酸後一飲而盡,齊格飛看著麵前的女孩在心中說道:竟然毫不猶豫地吃下去了,要是我是個壞人怎麽辦?幸好我做的魚湯隻是很難喝而已。隨後齊格飛撓了撓頭說道“我對你來說應該是個陌生人才對吧我給的東西直接就喝了不要緊嗎?另外不用叫我先生我還很年輕呢。對了,你叫什麽名字?還有你昨晚是碰到什麽事了?”齊格飛這麽一問塞西莉亞才想起來都這麽久了自己竟然做過自我介紹連忙說道“因為我相信齊格飛先生是好人,對了,真是抱歉!我到現在還沒報上自己的名字,真是太失禮了。我的名字是塞西莉亞,塞西莉亞·沙尼亞特。”


    至於昨晚發生了什麽塞西莉亞愣了一會然後搖頭說道“關於昨晚...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昨晚的事。”畢竟運送可以殺死律者的秘密武器這件事還是別讓麵前這個“普通人”知道的好。


    塞西莉亞話鋒一轉說道“對了!昨晚應該還有兩個女孩子和我在一起,你有見過她們嗎?”齊格飛思索了一會確認他真的沒見過別的陌生人後說道“我隻看到了你一個人。”塞西莉亞的心涼了半截但還是說道“這樣麽...謝謝你齊格飛先生。程小姐,海史密斯小姐,希望你們平安無事。”齊格飛一邊向著出租屋外走去一邊說道“不用謝。對了,你不想說的話不用勉強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麽。反正我也很討厭被卷進麻煩的事情裏麵。這裏還是很安全的,你就安心的在這養傷吧。”塞西莉亞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說道“謝謝你齊格飛先生,不過這怕是不行了,因為我還有很重要的任務在身必須趕快迴總部才行。”收起了嬉皮笑臉齊格飛轉頭向塞西莉亞問道“你的任務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塞西莉亞沒有迴答但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齊格飛突然一拍手提議道“唉...我討厭你這樣的人。不過既然你著急要走的話,就讓我來送你一程吧。你受了傷,而且身無分文,光靠自己走的話路上怕是要花不少時間。”塞西莉亞連忙說道“不,我不能再給齊格飛先生你添麻煩了。”可齊格飛突然彎下腰湊近了塞西莉亞甚至將手搭在了塞西莉亞的肩上說道“不要緊。護送,本身就是私家偵探的工作之一。而且更重要的是,看你這身行頭你...應該很有錢吧,等你迴到了總部之後我還是要收取相關費用的。”塞西莉亞愣住從出生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直接的找她要費用,“不過可能會有些貴,畢竟我是個私家偵探,而不是義工。我算算...治療費,住宿費,還有你剛才喝的湯,一共三萬馬克。在你把錢還完這前,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塞西莉亞女士。”齊格飛伸手開始和塞西莉亞掰扯起費用的事。


    在一麵有裂紋的落地鏡前塞西莉亞提起了身上連衣裙的裙擺有些緊張的說道“這就是齊格飛先生給我的衣服...他說我之前穿著的衣服有些太過顯眼了,走在街上很快就會被別人認出來。怎麽辦好緊張...我還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我看起來會不會很奇怪...”出於緊張塞西莉亞下意識的將長發撩到了耳後,隨後塞西莉亞突然發現自己這一頭白色的長發有些過於顯眼了。塞西莉亞索性將其剪短了。


    雖然知道塞西莉亞是女武神但齊格飛還是怕她適應不了這裏的天氣於是給塞西莉亞留下了一件綠色的軍大衣,塞西莉亞也不嫌棄這可能是齊格飛穿過的衣服,在穿上了軍大衣後就離開了齊格飛的出租屋。齊格飛看著麵前塞西莉亞震驚的問道“喂,塞西莉亞你的頭發怎麽...”如果不是知道塞西莉亞是天命女武神的一員齊格飛說不定真的會認為麵前的人是什麽鄰家妹妹。


    塞西莉亞把玩起自己剛剪的的短發有些害羞的說道“我的白色長發太顯眼了,為了不給你添麻煩我就把它給剪短了。是不是...看起來很奇怪?”齊格飛畢竟是位血氣方剛的少年對此刻的塞西莉亞產生一種異樣的情緒,齊格飛紅著臉一隻手拉起塞西莉亞一隻手遞給了塞西莉亞一隻頭盔然後說道“不...不會,完全不會。而且還挺可愛的...咳!好了好了,我們趕快出發吧。從這裏到你給的地址還要花上好多天呢。”


    街道上塞西莉亞好奇的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然後指著一個招牌說道“這裏好熱鬧...有好多我沒見過的東西。齊格飛先...齊格飛,請問那邊那家是什麽店?就是招牌上有黃色兔子的那家,好可愛。”齊格飛一邊尋找著可以暫住的地方一邊解釋道“那是個吼姆快樂餐廳,隻是個普通的快餐廳而已。”塞西莉亞笑了笑收迴了自己的目光然後有些傷感的說道“我之前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總部。所以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有趣的城鎮。”齊格飛倒是不怎麽在意找到了可以暫住的地方後就停下了摩托邀請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先這樣吧。今天我們先在這好好休息一天,讓我帶你到附近好好逛逛這裏。”塞西莉亞搖搖頭有些悲傷的說道“謝謝你,不過不行。我必須...趕快迴到總部,因為這是我的任務。”齊格飛看著麵前的塞西莉亞就像是看著小時候還是卡斯蘭娜家繼承人的自己小聲的說道“和我小時候真像,就像是個那從來沒出見過外麵世界的籠中鳥。唉,一次就好,就算隻有一次也請自由的飛翔吧。”


    言罷齊格飛轉身用力掰斷了刹車然後拿在手上很誇張的說道“哇!這下完蛋了!不,不好意思啊。摩托車年久失修一下子用力過猛把車把手弄斷了,不過不用擔心現在送去維修的話大概一天就能修好了。抱歉,要耽誤你的時間了。”單純的塞西莉亞立馬便相信了齊格飛的說詞見齊格飛似乎有些沮喪還安慰道“沒關係,我已經很麻煩齊格飛先生了。”齊格飛將刹車將刹車收好後繼續說道“看來今天就隻能先在這個城鎮裏休息一下了。對了,你有什麽想逛的店鋪嗎?趁今天有時間我們去逛逛吧。”不過二人並沒有發現在他們所在的街道對麵的一間不起眼的房子裏瓦爾特和愛因斯坦正注視著二人。


    天命的某處基地內琥珀正在向奧托匯報道“報告主教大人,經過檢查。程立雪與海史密斯的傷勢並不嚴重,隻要一個月便能恢複。不過,現場並沒有發現塞西莉亞...她似乎被逆熵的人給帶走了。”奧托第一次覺得有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奧托罕見的發了火憤怒的說道“嘖,塞西莉亞對我的計劃來說非常重要,立即出動所有情報部隊調查她的下落一有情報就立刻通知我。然後我會親自出馬將她帶迴來,又或者親手將她毀滅不給逆熵任何得到她的機會。”


    與此同時在某個邊陲小鎮裏拿著一杯咖啡的齊格飛向正在品嚐著冰淇淋這種“新鮮”玩意的塞西莉亞解釋道“車行的老板說了摩托車最快也要明天才能修好,我們得在這待上一段時間了。對不起,耽誤你的時間了。”言罷齊格飛向著塞西莉亞伸出手然後繼續說道“那麽,我們今天就在這座城鎮裏休息一天吧。難道有一天的假期,你有沒有什麽想去逛逛的地方。”塞西莉亞騰出一隻手捏住了齊格飛的衣服興奮的說道“真的嗎,那就麻煩你了。其實...其實我還真有幾家想去的店”


    就這樣塞西莉亞帶著齊格飛在這個邊陲小鎮中逛了起來,二人幾乎是在這一天內做遍了正常情況下做為聖女的塞西莉亞一生都不可能接觸到的事物。日落西山二人坐在夕陽前的長椅上塞西莉亞向齊格飛道著謝說道“從我出生以來還沒逛過這麽有趣的地方。真是謝謝你了齊格飛先生。”齊格飛咧嘴一笑然後說道“確實是很有趣,不過真正有趣的現在才要剛剛開始。”


    齊格飛將塞西莉亞帶到了一處遊戲廳前,可還沒等齊格飛向塞西莉亞介紹站在門口掃地的老婆婆便直起了身子打著招唿“喲,是齊格飛啊,你迴來了。你得有半個月沒來了吧,我還以為你又跑去哪旅行了。”老婆婆頓了一下看向齊格飛身旁的塞西莉亞打趣道“咦!好可愛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嗎?”塞西莉亞臉一紅連連後退,反倒是齊格飛厚著臉皮迴答道“是啊,婆婆你看我都帶女朋友來照顧生意了就讓我們多玩幾次吧。”遊戲廳前的老婆婆沒什麽反應反而是塞西莉亞的臉更紅了。


    齊格飛見塞西莉亞愣住了伸手在她麵前搖了搖,但塞西莉亞仍然沒有什麽反應齊格飛無奈隻能牽著塞西莉亞身上自己的外套將其領進了遊戲廳裏。齊格飛在遊戲廳中看了一圈找到了一款射擊遊戲然後一邊玩一邊向塞西莉亞介紹起了玩法,齊格飛吹了下遊戲手柄上不存在的煙說道“怎麽樣,遊戲機很有趣吧。可惜今天逛了這麽久狀態不怎麽好,沒能拿到第一名。”不過齊格飛畢竟是卡斯蘭娜家的中統繼承人精通卡斯蘭娜槍鬥術有這種技術也正常。


    塞西莉亞盯著遊戲中的畫麵眼神中的好奇與興奮都藏不住了,塞西莉亞轉過頭興奮的向齊格飛問道“能讓我也試試嗎?”齊格飛將手柄交給塞西莉亞然後自信的說道“當然可以,不過輸了可別太傷心哦,這個最新款的遊戲機難度也是最頂級的。我以前可是接受過這方麵的訓練的。”可是僅僅十分鍾後塞西莉亞便以滿分通關了這款遊戲興奮向門口老婆婆要禮物去了,齊格飛趴在遊戲機前有些挫敗分析道“我知道了,塞西莉亞再怎麽說也是一位女武神。就算再弱反應力也比一般人強很多,哪怕是我也比不上她。不過,我可不會這麽簡單就認輸的。”齊格飛站在起身對抱著一隻吼姆玩偶的塞西莉亞說道“塞西莉亞,這裏有趣的遊戲還多的很呢,怎麽樣?要不要和我在其它遊戲裏一決勝負。”


    齊格飛原本的計劃是在別的遊戲裏找迴場子,但很可惜即使塞西莉亞現在還遠不是最強的女武神但做為沙尼亞特的聖女已然可以全方麵吊打齊格飛這個卡斯蘭娜家半吊子繼承人。跟在抱著一堆獎品的塞西莉亞齊格飛煩躁的小聲說道“怎麽會這樣!我竟然一個遊戲都玩不過塞西莉亞,她怎麽會這麽厲害!”其實齊格飛也不是輸不起隻是單純的因為被一個從沒有接觸過遊戲的人用滿分吊打心裏不平衡而已,順帶一提此時塞西莉亞懷中的所有獎品都是在和齊格飛比拚時得了滿分順手拿下的。


    此時的齊格飛已經陷入了對自己遊戲技術的懷疑之中,忽然齊格飛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不久後在遊戲廳的某個角落一個掛在牆上的巨大吼姆頭像前店門口打掃的老婆婆笑眯眯的說道“喂,齊格飛,你確定要玩這個嗎?這是個猜謎遊戲,你要把手伸進這個吼姆的嘴裏如果猜錯了吼姆的牙齒就會伸出來,咬斷你的手”雖然很扯但騙騙塞西莉亞這種沒有基本生活常識的女武神應該夠用了,塞西莉亞拉了拉齊格飛的衣角警惕的說道“這...這聽上去也太危險了吧。”齊格飛無所謂的將手伸了進去然後說道“怕什麽這隻是個遊戲機而已,安雅婆婆別嚇人了。”


    機械的電子音從吼姆頭像上發出“遊戲開始。第一問,世界上總共有幾個不一樣的電子。”齊格飛疑惑的抬起頭按照計劃他應該答對一道題了後吼姆的牙齒突然咬下嚇一嚇塞西莉亞但現在他隻能說瞎話了“墊...墊子?這是個謎語?”詭異的笑聲從吼姆頭像中傳然後說道“答錯了!做為懲罰,吼姆要把你的手咬斷!”話落下一秒吼姆頭像便伸出了尖牙,塞西莉亞看到牙齒落下的一瞬間想起了無數犧牲在尖牙犧牲的女武神下意識的抱住了齊格飛的腰說道“齊格飛!當心”


    安雅婆婆連忙指著吼姆的牙說道“小女孩,別害怕。這些牙齒是海綿做的。”塞西莉亞迴頭看去卻發現吼姆的牙早就橫七豎八的倒伏在其口中,但無論怎麽看都不是能傷人的樣子。抱著在遊戲廳贏來的那些禮物齊格飛與塞西莉亞尷尬的離開了遊戲廳,齊格飛一拍手說道“塞西莉亞,我有一個好點子,趕快跟上。”塞西莉亞撇了撇嘴笑著打趣道“算了吧,齊格飛先生看你前一個點子把那位婆婆嚇得。”齊格飛撓撓頭不知該如何反駁。


    大約五分鍾後齊格飛端著一盤這個小鎮的特色美食對塞西莉亞說道“來,快點趁照吃吧。”塞西莉亞乖巧的坐在齊格飛對麵拿起叉子品嚐了一口後發出了幸福的長歎,齊格飛一隻腿跪在身旁的椅子上一隻手撐著桌子說道“好吃吧?這個小鎮的特產就是好吃的香腸。用最優質的香腸做出來的咖喱腸,可是其他地方完全吃不到的美味。”


    塞西莉亞優維雅的放下了手中的叉子抬起頭仰望著齊格飛然後說道“齊格飛,謝謝你。我真的從來都沒有嚐過這種味道...謝謝你請我吃這麽好吃的料理,也謝謝你今天帶我去了各種各樣有趣的店尤其是遊戲廳,實在是太有趣了。今天...絕對會是我人身中最高興的一天,我一定會好好珍藏這段迴憶永遠...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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