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把時間迴退幾分鍾,退迴到布洛妮婭被擊飛的時間。


    此時剛躲過了崩壞獸攻擊的芽衣正好看到了布洛妮婭被崩壞獸用“長槍”甩飛大喊道“布洛妮婭!你……”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崩壞獸打斷,崩壞獸並沒有去追擊被擊飛的布洛妮而是用“長槍”劈向了毫無防備的芽衣。還好在這關鍵時刻琪亞娜快步衝進了芽衣懷中將其推出了“長槍”的攻擊範圍而自己則毫無防備的暴露在崩壞獸的攻擊範圍之中。


    琪亞娜帶著燦爛的笑容對芽衣說道“總是想著布洛妮婭的話,我可是會嫉妒的哦。”說完這話以後崩壞獸的“長槍”就如同切豆腐一樣在她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隨即琪亞娜便失去了意識。


    感受著飛濺到臉上還殘留著琪亞娜體溫的血液以及那逐漸無力的身軀芽衣的心理防線算是徹底崩潰了待在原地發出無聲的怒吼,可崩壞獸不管這些舉起“長槍”想給二人再補上一下可它那無往不利的“長槍”這次卻連近身都做不到。隨即以芽衣為圓心的半徑三米內都遍布著狂暴的紅色雷霆而崩壞獸的“長槍”則在接觸到閃電的一瞬便被崩解成了原子,隨後芽衣猛的抬起頭眼神中不再充滿悲傷僅而充斥著淩厲與對於一切的漠視。


    剛剛被雷電毀壞的衣物下露出的不再是少女潔白的肌膚而是黑紫色的律者軀體,隨後芽衣的身後以及後腰憑空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花紋如果有懂行的人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這是聖痕而且是律者的聖痕。伴隨著花紋的出現芽衣身邊的紅色雷霆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向紫色轉變,那些完成了轉化的雷霆也沒有閑著在芽衣的左側凝聚出了女王同款的單邊菱形翅膀。


    隨著翅膀的出現芽衣也抱著琪亞娜飛了起來,眨眼間便超過了崩壞獸的高度要知道它可是比五層樓還要高的。可能是因為崩壞獸沒長腦子的原因所以在麵明顯要強於它的芽衣時再次用“長槍”攻向了她,“消失吧,雜碎!”芽衣將琪亞娜從公主抱改為了左手單手將其架著,空出的右手向前一伸自然的打了個響指後手上憑空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球狀閃電球狀而這正是芽衣的絕招之一“女王之吻”。


    “女王之吻”在崩壞獸的“長槍”碰到芽衣之前便被輕鬆彈開,不過與其說是彈開倒不如說是接觸到雷球的“長槍”在一瞬就化為了飛灰。擊碎了這把“長槍”之後的雷球威力絲毫也沒有不減繼續飛向崩壞獸,等雷球接觸到了崩壞獸的本體以後雷球快速的消失了而在消失這一刹那間崩壞獸就像燜了很久爛了的肉一樣被體內的“氣泡”頂的腫脹了起來最後連皮膚堅持不住破裂開來。


    隨後從那些空洞中流出了高濃度的液態崩壞能這些液態崩壞能全都像聽到時候什麽召喚一樣凝聚最後化做衝天的雷柱然所有東西宣告著雷電女王降臨,然後不遠就有一個倒黴蛋被這衝天雷柱所激起的石頭命中了太陽穴當場暈死過去。


    不遠處在長空市上方搜尋幸存者的戰列艦:休伯利安號之中警報的聲音此起彼伏此生一個嬌嫩卻有些機械的聲音提醒剄“前方出現超強崩壞能反應!崩壞數值激增!長空市內的崩壞獸正向著崩壞源聚集!”如果時諸趣在這的話一定能聽出這個熟悉的聲音屬於休伯利安的ai愛醬的。


    可是這個聲音可不會讓現任的艦長無量塔·姬子感到興奮她擺出一副傷神的表情然後自言自語道“嘖,看來這次是中頭彩了。天命是怎麽搞的叫我來趕過來的他們搞這麽多手續的也是他們,還有逆熵也是這次居鎖的這麽嚴密這長空市裏到底埋藏著什麽驚喜呢?”


    此時姬子的副手上前對她說道“少校現在撤退還來的及。”可剛被打斷了約會連衣服都沒換正在氣頭上姬子並沒有給副手什麽好臉色看接著說道“少囉嗦!我的字典裏可沒有‘撤退’兩字,全艦1級警備,作戰開始!”


    而此時正處於“女王之吻”造成的廢墟的上空中的芽衣再次改成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住了琪亞娜,看著琪亞娜嘴角不斷滲出的血跡芽衣冷冰冰的說道“居然為了保護那個膽小鬼而受傷,真是太難看了!琪亞娜。快給我醒過來,我可不允許你這麽簡單的死掉。能取走你性命的隻有我啊。”說完就擺出了一個十分戲謔的微笑,在她懷中的琪亞娜不知是因為芽衣的發言還是傷口的疼痛而顯的麵色蒼白。


    正在欣賞琪亞娜痛苦的表情的芽衣興致被突然出現在頭頂的休伯利安號打斷。此時休伯利安的主控室裏姬子看著屏幕上的律者說“這家夥就是律者?我還以為會是更恐怖的東西,不應該是布滿觸手或者粘之類的嗎?”一旁的副手推了推眼鏡說“少佐你饑渴時的想象力的確讓人感到恐怖呢。”姬子聽到她的吐槽不耐煩的說“那就不要打擾我的約會啊!”姬子可能是忘了自己剛剛才被拉到艦上幹活連約會時穿的禮服和高跟鞋都沒來的及換所以才敢向前大跨出一步後說道“全炮門鎖定!壓製作戰開始!”


    隨著姬子命令的下達休伯利安號上的12軌道炮和10套近迫武器全都瞄準了芽衣可不等開火芽衣便抬頭看著在其頭頂盤旋的休伯利安冷漠的說道“煩人的蟲子是誰允許你淩駕於我之上的!”話音剛落芽衣的周身就釋放出水波一樣的圓形閃電波紋,這波紋僅僅在一瞬間就又把周圍的建築平推了一遍。姬子看到律者準備釋放閃電時就感覺不妙,看到它如此誇張的威力她連忙喊道“快!防護力全開!”


    頓時休伯利安的“at力場”與芽衣的閃電波紋就發生了劇烈的碰撞刹時間電光四射可這看起唬人攻擊卻沒有傷害到休伯利安一絲一毫,正當艦上的人們都感到慶辛的時候芽衣說了一句“消失吧。”隨後一道能與休伯利安大小媲美的雷霆便貫穿了甲板,雖然“at力場”足夠硬可終究還是沒有防下這一擊甲板被貫穿形成了巨大的坑的同時燃起熊熊的火焰。


    愛醬略顯驚慌的聲音從廣播中傳出“警告警告!外部裝甲損耗嚴重!出力40%down!建議立即返航!”主控室內副手對姬子說道“這樣是絕對撐不過下一次攻擊的。”姬子卻像是沒聽到一樣自言自語的說“切!那個該死的丫頭知道這架戰艦的修理有多貴嗎!”雖然說的話不著邊際可姬子還是將一直披在身上的軍裝扯下來隨手一扔然後下達了最後的命令“開啟5、6號核熔爐,維持核熔爐出力,戰艦動切換為備用能源!2分鍾後將戰艦降低至律者高度!”隨後便走向了電梯。


    副手看著姬子離開的方向陷入了沉默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連忙問道“等等!難道您想用那個!”姬子走出電梯後說道“現在可沒時間想其他退路了哦。”副手沉默了一會後跟了上去說道“可是議會的命令是活捉律者...”沒等副手說完姬子就打斷了她的話“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邊說她還邊手口並用的將身上華麗的禮服和褻衣都給脫了個幹淨,全身隻剩下了一條包臀嗨絲,然後姬子就這樣光溜溜的跑向了存放女武神的位置。“我可是個脫了衣服就會淦到底的女人!戰艦的指揮暫時就交給你了哦~”說完姬子就伸手脫下了高跟鞋,副手似乎經常看到這個場景隻是推了推眼鏡沒有說什麽。愛醬的聲音再次傳來“備用能源切換完畢!準備開始下降!”


    在機械臂的輛助下姬子很快就穿上了弑神裝甲不過和時諸趣認知中的裝甲不太一樣這件裝甲上還連接著一根長長的管子而這根管子則是連接著休伯利安專門用來給裝甲供能,通往甲板的大門也在姬子邁向它時為姬子敞開了。大門打開時的風壓也隻是就這位女武神沒紮好的頭發吹亂了而已,而握在手中的大劍依舊相當的穩。


    此時的休伯利安已經將高度降到了與芽衣相同的位置了所以姬子一出門就正麵對上了芽衣,芽衣戲謔的說道“哦~沒有撤返而是向我走來了嗎?不知死活的蟲子在我的麵前化為灰燼吧!”說完手中早已凝聚好的女王之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了姬子,都這個時候了姬子竟然還有開玩的心思雖然不知道她是真的在說笑還是在為自己打氣就是了,“抱歉,在找到好男人之前,我是不會完蛋的。nexus係統啟動!”


    隨即連接著姬子弑神裝甲的管子立馬變的充實起來上麵不僅遍布了奇怪的紋路還閃爍著妖異的紫光,姬子手中的大劍之上瞬間就充滿了狂暴的能量而這些能量則是組成了更為巨大的劍刃。見到高速接近的女王之吻姬子隻好將將大劍堅起想要將其甓開,可是姬子麵對的是不熟悉的律者再加上對nexus係統的過於信任了導致姬子手中的巨劍隻是將“女王之吻”甓成兩半讓其變成了兩個,如果不是姬子那強大的離譜的身體素質那這張極東支部的王牌怕是要隕落了。


    而就在姬子堪堪接下這一招還沒來的及喘口氣遠處芽衣便冷哼一聲瞬間加大了“女王之吻”的輸出,眼看姬子就好撐不住了於是心一橫放棄了所有的防禦開啟了弑神裝甲的技能融核爆裂。在姬子大聲喊出這羞恥度拉滿的技能名後從裝甲中散發出總量十分誇張的崩壞能而這巨量的崩壞能也不能浪費直接被姬子手中的大劍吸收了,而這巨量的崩壞能很自然的把劍刃變的極為誇張用一劍擎天來形容真的是亳不誇張。


    巨劍和“女王之吻”對撞後姬子竟有反壓芽衣一頭的趨勢,芽衣的表情開始變的有些許難看了她怎麽也想不到原本以為可以隨手捏死的蟲子竟然反壓了她一頭。姬子這邊也不好受沒有調試好的nexus係統說到底是一個氪命的掛再加上她根本沒有去防禦巨劍和“女王之吻”對拚時落下的閃電這才勉強反壓芽衣一點,姬子再次調高了nexus係統的功率然後揮動巨劍將女王之吻不科學的推迴去了一點不過也就僅限一點了。突然之間愛醬的聲音再次傳來“警告!核融爐過熱!老板我將在十秒後強行關閉nexus係統!”姬子幾乎在瞬間就罵了迴去“閉嘴!不準關!給我撐下去!”


    芽衣在律者化了以後身體素質得到了強化這其中自然也是包括聽力聽到了愛醬和姬子的對話後也恢複了其冷漠神色然後說道“不得不稱讚你一下,居然堅持到了現在。不過你也就比其他雜碎稍微強那麽一點罷了。我已經有點厭煩了給我消失吧!”嘴臭完了以後芽衣就再次開始凝結女王之吻,本來擋住這一發就快要了姬子的命了再來一發的話她絕對抗不住想到這姬子頭上就不自覺的開始冒起了冷汗。


    就在芽衣抬手要放技能的一瞬間一隻手新她的手給按了下去,隨後是一道極其虛弱的聲音“住...手...”這聲音讓場上的二人都吃了一驚“哼,竟然還沒死啊,也好等我打掃幹淨這些垃圾以後,就會治好你。你的死必須得到我的允許才行!”雖然芽衣那表情就差把陰險兩字寫臉上了可這話還是怎麽聽怎麽像傲嬌,就在芽衣說話的時候琪亞娜纖細而又蒼自的手已經搭在了她身後的翅膀上了。芽衣用略帶威脅的眼神瞟了她一眼“你想對我做什麽?”琪亞娜沒有接話隻是手上默默的開始用力,不知是翅膀感覺到疼痛還是看穿了她的意圖芽衣不屑的說道“哼,隻憑凡人的身體,就妄想要撕下神的翅膀嗎。”


    這時琪亞娜才終於咬緊牙的迴複道“把我的芽衣...”不知是因為受傷還是別的原因琪亞娜她不再說但手上卻也更加用力了,芽衣剛想說些什麽神情就楞住了“等等!這怎麽可能!人類的手怎麽可能破壞神的翅膀!”琪亞娜又沒有迴答她隻是將沒說完的話說完了“你這冒牌貨!把我的芽衣,還給我!”


    隨後手用力一捏翅膀就像是被打破的玻璃一樣碎裂開,芽衣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怒吼道“怎麽可能!人類的手怎麽可能破壞神的翅膀!”吼完她的意識便再次陷入了沉寂,至於那些被捏碎的翅膀碎片並未消失反而形成了一個雷球將兩女保護在內。因為有了雷球的支撐兩人就從天上落了下來,不對應該說是慢慢的飄了下來。看到二人都暈過去了姬子也沒有什麽辦法隻好接住了落下的二人,並將二人帶迴了休伯利安對其進行治療。


    ……


    等時諸趣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那熟悉卻又陌生的病房天花板,還沒等他搞懂怎麽一迴事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道很熟悉卻不敢相信真是她的聲音。“喲~小弟弟你醒了怎麽是有哪不舒服嗎?”被這一問時諸趣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快要把自己的包成木乃伊的繃帶然後在心裏吐槽道:你覺得我哪不舒服?我哪哪都不舒服怎麽我是擦邊主播還是木及伊沒事綁這麽多繃帶幹嘛cosy繃帶怪人?


    僅管在現在的時諸趣心髒就像有頭小鹿在瞎隻因兒亂撞一樣劇烈的跳動,他顫顫巍巍的將頭轉向了聲音的源頭緊接著一頭頭火紅的秀發以及那朝思暮想的麵容就這麽出現在時諸趣的麵前。沒等姬子開口時諸趣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可把姬子給整不會了按理來說她應該長的挺好看的啊,應該不至於把人給醜哭才對。


    哭了好一會時諸趣才意識到姬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找自己所以他擦了擦眼淚強迫自己露出個牽強的笑容,但沒過幾秒眼淚便如同決堤一般噴湧而出時諸趣隻能不斷的擦拭著眼淚。說實話時諸趣他這個笑還不如哭好看不過姬子做為身經百戰的戰士見過太多因為崩壞布情緒失控的人了,所以她一直等到時諸趣把嗓子哭啞了情緒都發泄完了才上前提問。


    “問題很簡單的放心吧,而且我也隻問三個問題。”姬子繼續扮演著知心大姐姐的角色將三根手指伸到時諸趣麵前說道,冷靜下來了的時諸趣突然覺得好羞恥居然真的因為見到活的姬子而哭了這可不能讓琪亞娜知道要不然會被笑一輩子的。


    調整好心情的時諸趣對姬子開玩笑的說道“當然可以,別說三個了三百個我都能迴答。”很顯然這貨確實調整好心態了都主動開玩笑了心裏素質是真好,不過畢竟才剛吃完樂土十三刀嘛可以理解如果心裏素質不好的話完崩壞係列怕不是早就玉玉了怎麽可能有機會穿越。


    “好,那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和她們到底是什麽關係?”說著姬子從身後抽出了三個檔案袋遞給時諸趣,接過檔案袋後時諸趣看了一眼上麵分別貼著琪亞娜、芽衣以及布洛妮婭的照片。時諸趣指著三份檔案向姬子詢問道“我可以看嗎?”姬子攤了攤了手說道“請便。”姬子的話音剛落時諸趣便翻看起了眾人的檔案,三份檔案中除了布洛妮婭一眼假以外都與時諸趣所知的一般無二畢竟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他如實的迴答“我和琪亞娜和芽衣是同學,至少以前確是至於現在可能是同伴吧,至於布洛妮婭她是我們在半路撿的。”


    姬子點了點頭隨後將他的迴答記錄了下來,姬子確認了時諸趣的迴答與已知的情況無二後這才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好了,現在第二個問題。既然你們是同伴那你知不知道這位em社的大小姐雷電芽衣律者化的真相呢?”


    時諸趣假意思索了一會後說道“我的腦袋才剛剛受到過劇烈的撞擊憶不太清晰,加上這幾個月老是為了活下去而努力更記不起來了,對不起。”姬子並沒有說什麽隻是默默記錄著時諸趣說的話,記錄完後姬子的臉上掛著值得玩味的笑容繼續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從哪來的。”


    時諸趣非常爽快的迴答了這個問題“從千羽學園來的,我們先去了長空壁然後一路跑到了這裏。”姬子捏著鼻梁非常苦苦惱的的說道“千羽學院嗎?德麗莎還真是會給人增加工作量呢。”隨後整個病房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姬子見病房內的氣氛加此開了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對了,小弟你不是說三百個問題都沒問題嗎?那再加個問題怎麽樣?”


    時諸趣信誓旦旦的說道“隻要你問我就一定告訴你。”姬子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說道“那行,小弟弟你等我一會我去取檔案馬上迴來。”言罷姬子立馬快步走出了病房,中途姬子迴過頭來叮囑道“你傷的很重所以在我迴來之前還是先別動了,有什麽事叫一聲就好了屋外有人守著。”姬子前腳才走出病房時諸趣後腳就吐槽道“咦~這個姬子說這話的時候柔的都能掐出手水我認識的姬子不可能這麽講話,到底是誰冒充了姬子是不是侵蝕之律者這個巴巴爾又來玩這套了。”


    ……


    過了幾個小時後還是不見姬子迴來,正當時諸趣想拖著菠蘿菠蘿噠的身體出門察看什麽情況的時候期待已久的開門響了起來。時諸趣好不容易從床上撐起來一點瞟了一眼門口,看到門口的確實是姬子後他很自然的又躺了下去開始擺爛。


    可姬子很明顯不讓他擺爛,姬子從懷中分別抽出了三樣東西一份發黃的檔案、一份保存相對完整的檔案袋以及一個u盤。時諸趣拿起u盤觀察了一會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東西,無奈他隻能求助於一旁的姬子姬子似乎早就預料到時諸趣會查看u盤所以ex裝置早早的就調試好了隻需要將u盤插進去就可以讀取了。


    時諸趣將u盤插入ex裝置後一份檔案畫便呈現在了他的麵前,瞬間時諸趣在心裏擦了把冷汗因為這是他的檔案。存細看了眼檔案上麵除了親屬這些完全無法打聽的外一切都與他了解的別無二致,才了好一會時諸趣才說道“很準確檔案,與我知道的一樣甚至還有不少我不知道的。”


    姬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弧度指著發黃的檔案說道“別急先看看這份。”霎時間時諸趣心頭警鈴大作一股不妙的感覺湧上了心頭,時諸趣小心翼翼的翻動著已經氧化發黃的檔案每看一頁心頭便是一次狂震。這次不用姬子發話時諸趣便打開了這最後一份檔案,不過這次隻看了一頁時諸趣便將它放了下來姬子笑吟吟的說道“不看了?”時諸趣像隻鵪鶉一樣搖了搖頭表示不用再看了因為這三份檔案除了名字之外大到生老病死小到偷雞摸狗每一處的細節都一模一樣就像是複製粘貼一樣。


    姬子依然保持著笑容平靜的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時諸趣一時間愣住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這該怎麽迴答,憋了半天才結巴的說道“可能...可能……”姬子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這跟你大概也沒多少關係畢竟是五百多年前的檔案了。”說著姬子便收迴了這三份檔案看著時諸趣就像不知道疼痛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姬子打趣的說道“既然你不怕二次傷害的話就起來走兩步吧,這艘艦上除了一些特殊的地方外去哪我都不會在意的當然這個特殊的地方並不包括我的房間哦。”


    說完姬子還朝著時諸趣wink了一下萬年單身的他哪見過這個啊當時就老臉紅咳嗽了幾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幸好現在已經黑了還沒有開燈隻有ex所散出的光芒來供時諸趣觀看檔案要不然隻會更尷尬。姬子開完車以後立刻就離開了病房像是趕時間一樣快步離開了,莫約十分鍾後等病房外的一切都安靜下來了隻見時諸趣像個沒事人一樣平靜的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就仿佛傷的那幾根骨頭不是他的一樣。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比這痛苦的死法時諸趣可經曆過太多了,就這種程度甚至不如夏夜在耳邊亂飛的蚊子煩人。時諸趣他推開了病房的門剛出門便能透過窗戶看到月朗星稀的夜空,夜已經很深了休伯利安上的人都去休息了所以他連一個活人都沒看到至於巡邏的人大概率是沒有的畢竟時諸趣在病房裏待了十多分鍾一點聲音都沒有。足足十分鍾的空檔什麽人潛不進來這十分鍾甚至夠敵人去吃口飯了,考慮到二次傷害確實麻煩而這又烏漆嘛黑的傷著自己可就不好玩了於是抱著試試又不要錢的心態小聲唿喚道“愛醬?在不在?”


    不到三秒一個慌亂而又熟悉的女聲便響了起來“老板!對不起!我不該摸魚的,不過你看休伯利安的修複還要不少時間我就稍微玩了一會...”一邊說著一道更熟悉的綠發投影出現了在時諸趣麵前。等看清來的是愛醬後時諸趣打斷了立刻打斷了愛醬說道“好了別懺悔了,我又不是姬子。”聽到叫她的人不是姬子後愛醬先是鬆了口氣然後疑惑的說道“唿!不是姬子就好...等等,你是怎麽把我叫出來的你的聲紋怎麽可能有這麽高的權限?”


    見自己真的把愛醬叫出來了時諸趣瞬間露出了老父親般慈祥的笑容“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麽樣?你把我帶到艦橋上轉轉怎麽樣,畢竟你也不想摸魚還偷電的事被姬子知道吧。”愛醬都驚呆了“你是怎麽知道的?”時諸趣並沒有迴答隻是保持著慈祥的笑容,雖然他時諸趣的溫文爾雅帥的清新脫俗放在外麵絕對能迷死一大群人但在愛醬的眼裏那就是惡魔。


    沒過多久愛醬便認命了畢竟這事要是被姬子知道她絕對會克扣休伯利安的經費用來買酒喝的,愛醬她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都傷成這樣了為什麽還要往艦橋跑?”


    時諸趣就這笑著在心裏迴複道:為什麽?可能是因為向往吧。在自己最中二的年紀接觸到了這個故事在那些難以入睡的夜晚曾無數次的設想穿越到這個故事裏該怎麽去做到那些故事裏的人沒法做到事,現在自己真的穿越當然向往著去到這個一切故事開始的地方。


    愛醬見時諸趣沒有迴答也懶得追問了直接開始提起了條件“要我給你帶路可以,但前提是如果老板問起來跟我可沒關係。”時諸趣當時就裝起了傻“什麽?愛醬是誰?沒見過啊。”愛醬滿意的說道“行,往這邊走。”說著一條路上燈亮起了微光時諸趣二話不說便跟著燈光問前走去。


    走了沒多久愛醬便又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時諸趣心說我們當然見過大大小小的活動裏可都有你,整活偷電的都是你怎麽可能沒見過。可他嘴上說的卻是“你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我,我記憶裏沒有和天命有過接觸。”愛醬沒有繼續接話隻是默默點亮了一條道路的燈然後說道“沿著這條路往前走上了電梯後就到艦橋了,我先去工作了免得被老板發現了。”


    一看愛醬要走時諸趣當時就急了連忙開口挽留道“唉!唉!唉!別走啊,你tm工作來不及就別老想著摸魚啊!而且你還沒有說上幾層啊!”一邊說他還下意識的伸出手想攔住愛醬,但很可惜愛醬隻是一個全息投影而已根本就攔不住。


    無奈他隻好先上電梯然後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一個一個試唄,順著愛醬指的路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電梯前。時諸趣也不疑有它直接進到了電梯內部,電梯內也沒有對應樓層的按鈕隻有一個關門的按鈕。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時諸趣隻能按下關門的按鈕,就在時諸趣他按下按鈕後電梯門開始緩緩關閉的同時一陣熟悉而又肝疼的音樂也悄然響起。


    電梯上升的時間不長隻有十多秒可時諸趣的肝也就這麽狂跳了十多秒,伴隨著電梯門的打開迴也在頃刻間湧上了心頭除了沒有看板娘以及天黑了外一切都與記憶裏的休伯利安一樣。時諸趣抬起頭看向天空,繁星閃耀月光淒涼。


    沐浴在月光下的時諸趣不由得感歎到:都六年了啊,眨眼間六年就過去了。這六年他這個艦長也從學校步入社會,而琪亞娜她們也一樣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但不一樣的是她們依舊能把夢想掛在嘴也也能為了所有的美而戰,而他似乎除了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外就隻是品嚐到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的滋味。


    想到這時諸趣自嘲的笑了笑然後靠在護欄上想到:沒想我就算是穿越了自己也是一事無成,口口聲聲說什麽我要拯救所有人其實連自己都救不下來。唯一改變了的事竟然隻有差點把布洛妮婭給害死,我可真是失敗啊。想到這裏時諸趣的眼睛就濕潤了晶瑩的淚珠也在眼眶裏打轉可男人最後的倔強使他不想讓眼淚流下來,於他就開始45度角仰望著天空淒涼的月光揮撒在大地上給長空市這座死城增添著詭異的氛圍,此時的時諸趣感受到四周格外的寂靜心裏就像被幾萬鋼針插著一樣難受豆大的淚珠還是從他的臉頰滑落,那埋在心底無處訴說的委屈也隨著眼淚一同流出。


    就在這時諸趣的耳邊傳來了唿嘯聲起風了,這風越吹越大到最後甚至連月亮都被烏雲遮蓋住。突然一道稚嫩卻又有些蒼桑的聲音響起“你是誰!在那裏幹什麽!”時諸趣被著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畢竟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偷偷的哭泣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怎麽想都會慌亂的吧。


    時諸趣連忙用右手擦去了臉上的淚痕然後看向聲音所在的方向,可時諸趣卻沒看到任何人正當他疑惑的時候身後的來了聲音“你在看哪?我在你身後。”他被背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撞在了護欄上,可能是因為這裏也受到了芽衣攻擊的影響變的十分脆弱而時諸趣這麽一撞瞬間護欄便斷開了。


    失去了支撐的時諸趣就這麽摔了下去他的傷本來就重如果再從這摔下去可就必死無疑了,本來時諸趣都已經準備閉眼躺平等死了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自從自己醒過來以後就沒有存過檔了!如果用一個比喻來形容的話就是你打了幾天的黑魂就在快要一命過關的時候電腦突然開始抽風,但你非但沒有存檔還心存僥幸想著手感正佳反正隻剩一個boos了等打完再存也不遲。等好不容易打過最後的boss後電腦直接當場藍屏血壓一瞬間就上來了。


    而此時的時諸趣就是這種感覺,要知道他上次存檔還是在救布洛妮婭的時候啊!這一刻時諸趣的求生欲達到了巔峰他從來沒有這麽想活著過,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了很久他還是處於失重的狀態突然間時諸趣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就算是要坐電梯才能上來的艦橋這墜落的時間也太長了一點,就這麽想著時諸趣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


    時諸趣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量四周,觀察了一會他發現自己竟然正“飄浮”在空中。時諸趣估摸著自己離地麵隻有差不多一米而已,不過對於自己為什麽會飄起來他還是沒有一點頭緒都沒有直到他轉頭看向另一邊。隨後他借助著微弱的星光他看清了接住自己的人,她是一位體態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的少女以公主抱的姿勢接住了時諸趣。標示著少女身份除了身上的修女服以外就隻有那一頭在星光的照耀下顯的分外純淨的白發了,雖然時諸趣已經大概猜出來接住他的人是誰了但時諸趣他總不能剛見麵就衝上去抱著人家開始發顛吧所以他還是出於禮貌的詢問道 “你是誰?”


    白發的少女並沒有他迴答隻是輕輕地將其放在了地上,時諸趣傷的本來就重這麽一折騰包紮好的傷口全裂了等他好不容易掙紮著穩住了身子。時諸趣剛想確認一下少女的身份可一抬頭就看到少女眼中晶瑩的淚滴,還沒等時諸趣他出聲安慰少女就像是沒看到他胸口已經被血染紅的繃帶一樣用力將時諸趣推到了牆角。


    “你幹嘛啊!”吃痛的時諸趣立刻想要反抗但眼前的少女力量大的驚人時諸趣的反抗非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被少女鉗製了雙手,不過由於身高的限製少女沒法做到像別人一樣將時諸趣的壓在頭頂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將時諸趣的雙手從小腹下方壓到身後的牆上。


    白發的少女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一米多高的血紅色十字架隨即將其平放在腳邊然後站了上去,在看到這血紅色的十字架後時諸趣的瞳孔猛的一縮然後在心裏叫出了它的名字:仿猶大·血之擁抱。本來在少女掏東西的時候是逃跑的最佳時機可是在他麵前的少女居然掏出了仿猶大,這一下直接把時諸趣的cpu給幹燒了都忘了逃跑了誰能想到在這個時間月下會在休伯利安上啊!


    麵前的少女或者說是月下可不會因為時諸趣的愣神而放棄要做的事,月下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時諸趣他那寬鬆的病號服然後將其擁入了懷中。時諸趣直接被按在了月下的麥芒上體驗了一波正宗的洗麵奶,還沒等時諸趣搞清現在是什麽狀況月下便咬住了他的耳朵輕聲說道“這個就算是懲罰好了~,不信守諾言的家夥。”


    話音才剛落月下便捧起了時諸趣露出了他那纏滿繃帶的脖頸,月下好不容易才發現了一塊沒有繃帶的“淨土”立馬便咬了上去。因為月下的體質特殊所以被咬到的地方就像敷上了冰塊一樣冰涼,隨後一陣刺痛傳來時諸趣能感受到血液從體內流失刺痛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種酥麻的感覺給取代了,這種冰涼舒麻的感覺不太好評價但總體上還算比較舒服的。


    莫約二、三十秒後時諸趣從這種舒適的感覺中迴過神來畢竟就算是再小的抽血管抽二、三十秒也該抽出800lm了,更何況這還是直接吸的流的血隻會更多時諸趣都怕自己下一秒就失血過多而亡了。可就在時諸趣準備再次反抗的時候月下突然將她那鋒銳的犬牙從時諸趣體體內抽了出來,隨即時諸趣身子突然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月下趁機將時諸趣的手壓到了頭頂然後用別擦了擦臉上沒有吸幹淨血液。


    月下那潔白到毫無血色的皮膚在時諸趣血液的襯托下顯得是如此妖媚,可那聖潔的月光以及修女服卻將其修飾的那樣神聖不可侵犯。做為單身了三十幾年的單身族時諸趣也就在動漫裏見過這種場麵老臉頓時紅的就跟個猴屁股似的,等時諸趣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他猛的發現月下的嘴裏似乎還含著什麽東西。


    還沒等時諸趣近一步的思考月下突然之間就吻了上來還沒等時諸趣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月下便將嘴裏含著的東西送到了他的嘴裏,腥甜的氣味在一瞬間便充斥在了時諸趣的每一根神經之中時諸趣立馬明悟過來這是他的血。


    時諸趣本能的想要掙紮可轉念一想這被美少女強吻的時候將紮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月下的攻勢還在繼續粉嫩的舌頭依然古在口腔中攪拌著直到時諸趣將所有的血全部吞了下去。


    唇舌相交,纏綿繾綣。良久,唇分一條幾乎透明的紅線掛在了二人的嘴邊,直到這時時諸趣才反應過來想說些什麽可是因為月下粗暴的將血液灌進了他的嘴裏猛的咳了兩聲音。見此情況月下先是輕輕拂拭著時諸趣的臉將自己不心粘在其臉上的白發拂去然後擦淨了連二人的紅線,隨後潔白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抺緋紅在時諸趣的耳邊輕聲的說道“至於這個就當是對你信守承諾的獎勵好了。”


    時諸趣被這個獎勵嚇的渾身一激靈在心裏想道:這到底什麽情況?月下怎麽成病嬌了?就這獎勵我可遭不住。說起來這個月下到底仲夏幻夜的裏的a-872還是奇幻漂流裏金字塔下的吸血鬼呢?不過這些事也就隻能放在心裏想想了時諸趣要是有辦法知道這個月下是那個活動裏的還會被她強吻?於是秉持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的原則直接用力推開了月下然後拔腿就跑。


    幸好愛醬還是很懂人情事故的知道給時諸趣留燈並且沒有隨手關門這種恐遊必備好習慣要不然後他還真不一定能在這偌大的休伯利安上找到自己的病房,見到時諸趣跑了月下也不追隻是靜靜沐浴在月光之中見漚著他的離去。


    一迴到病房裏時諸趣就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裏可被子也擋住時諸趣他的胡思亂想沒過一會他的臉頰便紅的發燙了,說來也奇怪明明時諸趣在穿越之前也沒少被那種以戀愛為主的電視劇轟炸過居然還能這麽純情。大約十分鍾後時諸趣不知是因為自己的精神內耗太嚴重了還是真的傷的太重了他居然就這麽睡著了,見時諸趣沒了動靜一直在暗中觀察的愛醬開囗試探道“老板?你睡了嗎?”早已熟睡的時諸趣自然是無法迴答愛醬的問題的。


    愛醬見時諸趣真的睡熟了立馬離開了這間病房去和姬子打小報告去了,休伯利安的某處我們的艦長姬子正因為戰艦上的人手不夠自己處理著芽衣留下的爛攤。突然愛醬開口說道“老板!老板!休伯利安修好了嗎?我感覺我的係統出問題了。”聽到這話的姬子額頭青筋暴起畢竟她這個艦長都親自下場修理了,反觀本該擔任這個工作的人工智能摸魚一點忙都幫不上就算了居然還敢在這裏提條件。


    可姬子還是無奈的長歎一聲後問道“怎麽你又是哪裏壞了?你知不知道德麗莎根本就沒有發多少工資給我,如果再有什麽大問題的話那還不如直接換戰艦來的劃算。”從姬子那惆悵的語氣來她似乎真的很缺錢。“可是老板,你的錢不是全都用來買酒喝了嗎?而且學園長扣下的工資不也都打到你的另一個賬戶上了嗎,有的還是你自己打的。再說了休伯利安對於學園長來說也有特別的意義,要不然學園長她也不可能讓你把本來隻是航空艦型的浮空戰艦改造成現在的戰列艦了,所以你去找學院長要維修經費的話她肯定會給的。”也不知道愛醬是因為腹黑對之前姬子罵她的事懷恨在心還是單純的耿直反正這話搞的姬子有些無地自容。


    “咳!愛醬你係統出什麽問題了我下次一起去找德麗莎報銷。”姬子十分生硬的轉移了話題不過愛醬還真吃這一套迴答道“老板跟你說啊,就你剛救迴來的那個人他肯定有問題。我一見到他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和他待久了還會有莫名的親近感,老板你說我是不是壞掉了。”姬子聽到這話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其實在他剛上艦的時候也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不過我確實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聽這話愛醬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好久都沒有再說話,姬子見愛醬不說話了轉身準備繼續去維修休伯利安畢竟你總不能讓愛醬自己修好自己吧。可這時愛醬突然出現說道“老板,你說她會不會和上任老板有關係。”


    平時吊兒郎當的姬子難得如此嚴肅問道“你能確定嗎?你可是被製造出來的ai所以應該知道他老人家的影響力可是堪比現在的最強女武神幽蘭戴爾的。”愛醬有些驕傲的說“肯定啊……而且經過我精密的計算他們兩個的相似可以達到85%以上。”姬子自動無視了中間愛醬說的話,提取出關鍵詞後喃喃道“85%嗎?再加之前的三份一樣的檔案他的身上秘密不少啊。”


    ……


    翌日當清晨的晨曦揮灑在大地之時時諸趣終於是從被窩裏醒了過來,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就尷尬的直摳腳再過一會估計都要扣出一個歐式的長城了。敲門聲突兀的響了起來沒等時諸趣開口姬子便帶著一位戴著眼鏡的女子走了過來,“早上好,看起來你恢複的不錯。你的自愈能力還真是強大,明明昨天都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今天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了。”


    這會時諸趣才發現自己的傷居然都好的差不多了自己跟個沒事人似的,他熟練的將身上的繃帶和夾板卸了下來。姬子從身旁那帶著眼鏡的女子手接過一套衣服將其放在時諸趣的床頭後打趣道“動作這麽熟練怎麽以前絲常幹這個?算了,姐姐我還有任務就不陪你了。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不過因為休伯利安上沒有別的男性了所以湊合著穿一下吧,對了記得快點穿好了出來德麗莎還在門口等著你呢。”


    言罷姬子便帶著身旁那個戴著眼鏡的女子離開了姬子甚至還順手關上了門她真的讓時諸趣哭死,雖然時諸趣完全沒搞懂姬子到底什麽意思但他還是很聽話的準備換衣服畢竟德麗莎總不能是因為閑的慌才來找的自己吧。說不確能趁這個機會混進聖芙蕾雅成為主角團的一員,說起來琪亞娜和芽衣怎麽樣了等會去看看吧。


    幾分鍾後時諸趣終於明白姬子為什麽要專門提醒他休伯利安隻有他一個男的了,因為如果隻有他一個男生的話休伯利安上就不可能有多的男裝隻有女裝。隻有女裝就算了但為毛會發奶蓋啊!這玩意是不加錢能有的嗎?去買的話一個都要27塊啊!姬子居然一次性送了兩。


    就在時諸趣思考這奶蓋到底是當奶蓋穿呢還是不穿如果不穿的話會不會露點時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衣服還沒換好嗎?怎麽這麽慢。”時諸趣有些羞惱的說道“怎麽可能快那麽快,我又沒穿過女裝……”“咚!”時諸趣話都沒說完病房門便被猛的推開一名身穿修女服的少女就這麽走了進來,時諸趣沒什麽過激的反應反而平靜的詢問道“你不是德麗莎對嗎?”


    月下也不見外直接坐在了時諸趣的病床上說道“人類,既然你已經猜到了又何必再問呢?”時諸趣並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將衣服穿好後才說道“既然你不是德麗莎那我該怎麽稱唿你?”月下一邊擺弄著被子一邊說道“稱唿的話叫我月下就好。”


    時諸趣見月下如此簡單的承認了自己身份不由得在心裏想到:承認的這麽幹脆不會是因為這在休伯利安上不是什麽秘密吧?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月下就不用偽裝成德麗莎了。不過到底還有誰會知道呢...對了,和德麗莎關係最好的姬子肯定能分出二人的不同……這時月下突然開口說道“你猜的沒錯姬子確實知道我的身份畢竟是她把我從量子之海中帶出來的,別驚訝因為你已經是我的眷屬了所以你想什麽我都能知道個大概,算是一種主人的權力吧。”


    聽著月下的解釋時諸趣表現得相當平靜至少不是一個正常人在聽到這種事後該有的反應,等時諸趣他好不容易將衣服穿好後說道“以我對姬子的了解,既然她知道你的存在那她說在等我的德麗莎就不是你。那麽我現在要去找姬子了,你呢?”時諸趣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打開了病房的門轉身對月下說道。月下放下了手中的被子起身來到了時諸趣的身邊,然後牽起了時諸趣的手將他帶出了病房不知道要將他帶到哪裏。


    因為月下的身高對時諸趣來說確實有點矮了加上月下跑的又快一個不小心時諸趣他就把腳給崴了,伴隨著一聲慘叫時諸趣應聲倒地而一直牽著他的月下也重重的摔倒在地。時諸趣下意識的爬起來想接住月下可腳上傳來的劇疼讓他再次跌坐在地,直到看到月下沒什麽事才在倒吸一口了冷氣之後時諸趣立馬察看起了自己的腳踝,果不其然踝關節處腫脹的十分嚴重。


    在這種毫無防備下的崴腳在感覺上本來就更疼一點再加上傷的又重眼淚都要疼出來了但時諸趣還是強忍著痛疼說道“你沒事吧?”一聽這話月下像是想起什麽恐怖的事情一樣手忙腳亂的跑到了時諸趣的身邊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時諸趣的額頭上說道“不要老是逞強知道嗎?”時諸趣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整的有些發懵有些怔怔的說道“我沒事你呢?”


    月下突然有些傲嬌的說道“我沒事,畢竟我是吸血鬼嘛。”言罷月下嬌傲的挺起了自己的小荷。時諸趣笑著摸了摸月下的頭然後說道“沒事就行,不過最近運氣真差身上的傷都還沒好現在又把腳崴了……”沒等時諸趣訴完苦月下便疑惑的問道“你的傷還沒好?”時諸趣想了想後迴答道“早上確實好多了,你看繃帶什麽的都拆了。不過傷的這麽嚴重還好的這麽快就算看上去沒事了內傷應該挺嚴重的。”


    聽完時諸趣的解釋月下顯得更加驕傲了對著時諸趣說道“這是因為你現在是我的眷屬了,所以你擁有著人類極限的恢複力以及夜視的能力。”月下頓了頓然後才繼續說道“最重要的是你擁有了和我一樣長的生命,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真的嗎?”時諸趣有些懷疑的向月下詢問道,畢竟這是遊戲裏沒有的設定而且這些能力太離譜了而且太過於物語了所以他隻能保持懷疑的態度。


    月下有些傷心的說道“你不相信就算了,哦,到艦長室了。進去吧,德麗莎在裏麵等著你呢。”時諸趣知道是自己說的話有些過於直白傷到月下了隻能轉移話題“你不和我一起去見德麗莎嗎?”月下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對時諸趣說道“你忘了德麗莎在這個世界裏是卡蓮的克隆人了嗎?”時諸趣一臉狐疑看著月下他完全無法想象月下是怎麽知道這事的明明這事連姬子都不知道,但為了不露出馬腳時諸趣隻能傻反問道“怎麽了?”


    月下一臉鄙夷的說道“笨,既然德麗莎是眾多的克隆體之一那她一定強過大部分的克隆體。而那些被淘汰的克隆體下場隻有一個就是被處理掉,可現在又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她麵前你猜她會怎麽想?”月下說的話很有藝術好像什麽都說了但又好像什麽都沒說,不過時諸趣立馬明悟過來說道“行吧,我一個人去就是了。”


    言罷時諸趣便伸手想要打開艦長室的大門一旁的月下連忙叫停了他的動作氣鼓鼓的說道“你完全沒聽我在說什麽,對吧!至少等我先藏起來吧。”一邊說月下一邊逃離了這裏,不出半秒月下便消失了。過了一會時諸趣嚐試著尋找了一下月下的蹤跡但很可惜什麽都沒找到,不過也對如果月下這麽好找到的話她也不可能在休伯利安上躲著了鬼知道月下在休伯利安上躲多久了。


    時諸趣那被叫停在半空中的手再次發力推開了麵前的門,而在門後等著他的則是一通等候多時的通信。他看著眼前全息投影上的那個還沒有辦公桌高的白發少女開口說道“德麗莎大人您找我有何貴幹啊?”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唿喚聲嚇了一跳,頭重重的磕在了辦公桌上不過德麗莎不愧是天命的s級女武神立馬跟個沒事人一樣收拾好手中的漫畫後馬上在身後的椅子上坐好。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看就沒少在上班時間裏摸魚,等德麗莎坐定後才開始打量起了時諸趣。而幾乎是在看到時諸趣一瞬間德麗莎就如釋重負的說道“唿~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姬子說你有可能會很特殊我還以為是呢原來是你啊,最近過的還好嗎?”


    德麗莎這自來熟的模樣把時諸趣都給整懵了,不是,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麽人啊。你要說這赤鳶仙人的同款拳法到太虛山上說不定真的人人都會那些檔案也可以成是奧托為了保護符華身份所作的障眼法也能說的通,但現在無論是月下還是德麗莎都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這讓時諸趣不得不思考起原身到底是什麽人要不然哪天被“自己”坑了可就不好完了。


    不過時諸趣也就是在心裏發牢騷而已現實中他隻能硬著頭皮聽完德麗莎傾訴的苦水,過了好久德麗莎才意識到時諸趣不是來聽她訴苦的有些尷尬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聞言時諸趣一愣姬子不是說是德麗莎找自己有事嗎?可現在……雖然有些疑惑不過讓德麗莎幫忙這事可不容易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於是時諸趣很不客氣的說道“你能幫我聯係上奧托嗎?”德麗莎在聽到奧托的名字後明顯一愣有些不自然的反問道“爺爺?你找他幹嘛?”


    時諸趣想了想反正德麗莎最後一定會知道的索性直接告訴她了“我想和奧托換一樣東西。”德麗莎不解的詢問道“是什麽東西?我也可以幫忙的,雖然極東支部在天命內部有些尷尬不過幫你找點東西問題不大。”時諸趣笑了笑似乎對德麗莎的關心很是受用“極東支部應該沒有我想要的東西,畢竟我想的是神之鍵嘛。”


    時諸趣早就考慮好了如果不想再被崩壞獸虐的話就必須趕緊提升戰鬥力,而提高戰鬥力的方法無非就兩種:尋找神兵利器和去訓練。就算是從現在就開始訓練想在奧托的計劃開始之前擁對抗律者力量怎麽想都現實,所以一把牛逼的神之鍵無疑是最佳選擇。


    德麗莎無奈的說道“極東支部確實沒有適合你的神之鍵,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爺爺他可沒有表麵那麽...那麽好相處”時諸趣在心中點了點頭:確實如果不是真的精的跟猴似的還是離奧托遠一點好。德麗莎見時諸趣什麽一點都不緊張沒好氣的說道“行吧,我幫你聯係爺爺,不過我和你的通信也不會掛斷如果出事了直接叫我就好了。”德麗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空中滑動沒過多久便聯係上了奧托。


    通信立刻便被接通了,不過奧托卻並沒有出聲隻有一首貝多芬的《至遠方的愛人》正不緊不慢的播放著。一直等這首曲子放完後奧托那輕挑的聲音才傳到了二人的耳朵裏,“我親愛的德麗莎找爺爺有什麽事嗎?”德麗莎似乎並不怎麽想和奧托講話十分不情願的說道“不是我,是時諸趣有事找你。”奧托輕笑了一聲說道“哦,既然是我的老朋友那無論如何都得見一麵了,麻煩你了德麗莎。”


    奧托的話音才剛落德麗莎的投影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新的投影,投影中的金發男子正坐在象征著權力的椅子上一隻手不斷的搖晃著裝有紅酒的高腳杯一隻手撐著的魂鋼臉蛋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而其身後則是站著一位白發戴著護目鏡的少女手中拿著剛開的紅酒。


    本來時諸趣都準備正常的和奧托打完招唿然後快速的完成交易這樣對大家都好,可一想到德麗莎對自己的態度以及奧托的稱唿時諸趣隻能硬著頭皮試探奧托對他的態度現在得寸進尺總比未來暴露穿越者的身份來的好。“寒暄就免了,直接進入正題吧。”時諸趣不怎麽耐煩的說道。


    奧托依然保持著他那輕佻的語氣說道“老友見麵總要打招唿的嘛,不過就如你所願吧,琥珀。”奧托的話音才剛落其身後的少女便將手中剛開的紅酒放到一旁手在空中快速點擊著,沒過多久名叫琥珀的少女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俯身在奧托耳邊下了知道說了什麽。聽完後奧托先是從椅子坐直了然後淺嚐了一口手中的紅酒隨後向時諸趣展示出了那種獨屬於上位者的壓迫感“你找我有什麽事啊,我、的、老、朋、友。”


    時諸趣像是沒有聽到奧托的威脅一樣平靜的說道“我是來和你做交易的,可不是來看你變臉的。”奧托恢複了之前輕佻的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做交易當然沒有問題了,不過我的老朋友所有貴重的物品都有其相應的價值,所以...你能支付的起相應的代價嗎?”“如果我能拿出與其等值的物品,你真的能拿出我想要的東西嗎?”時諸趣立刻反問道,奧托也不惱反而樂嗬嗬的說道“這就取決於在我看樣東西是否真的那麽貴重了,畢竟交易是你情我願的。”


    時諸趣不知從哪個口袋裏掏出了一隻容量差不多有100ml的試管,將其展示給奧托看後時諸趣小心的把試管收好然後說道“這是我的血效果的話你可以和沙尼亞特的聖血比較,不過我並不知道我的血和沙尼亞特的聖血孰強孰弱。怎麽樣?這東西夠珍貴了嗎?”奧托的臉一沉這管血正中了他的下懷,因為他的計劃需要這樣的試驗素材別說和是和沙尼亞特聖血一樣能中和崩壞能的血液就算它隻能稀釋崩壞能奧托也會毫不猶豫的拿下它。


    奧托再次抿了口紅酒後說道“這當然沒問題了,不過我還是比較好奇你想要交換什麽東西。所以開價吧,我的老朋友。”時諸趣思考了一會後說道“我需要一把神之鍵然後你再把我安排進休伯利安和聖芙蕾雅學園就好了。”奧托繼續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似乎正等著時諸趣繼續報價但很可惜這就是時諸趣心裏這一管血最高的價格了,就這樣艦長室內陷入長久而又尷尬的沉默。


    雖說找一把神之鍵是現階段最佳的選擇就不過訓練也不能落下不能竭澤而漁這種事時諸趣還是知道的,至於為什麽要在休伯利安上那是為了做個保險保證能混進主線裏去畢竟你不能指望幾個女生把這麽大個休伯利安開走吧。良久之後奧托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休伯利安的任職書以及神之鍵送到你手裏,至於進入聖芙蕾雅你就和德麗莎說吧我想她一定會答應的,那麽再見了我的老朋友。”


    奧托的話音剛落通信立刻便掛斷,良久之後時諸趣見奧托似乎真的掛斷了通信後這才舒了一口氣,別看時諸趣的似乎很英勇的樣子實則內心慌的一匹。畢竟現在他要是真把奧托惹毛了他要弄死自己怎麽辦,因為時諸趣他也不能一直不存檔然後等想辦法活過奧托的手段後再和奧托他談判吧那不現實。還沒等時諸趣喘口氣呢立馬又一個通信打了進來,因為時諸趣他是第一次用這麽高端設備所以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但他還是接到了這個通信沒出什麽意外。


    在時諸趣接起通信後全息投影也立刻工作起來,隨即那滿臉焦急的德麗莎出現在時諸趣的眼前。“時諸趣你沒事吧!爺爺讓琥珀阻斷了我們之間的通信我都沒有注意到真對不起!明明之前我還信誓旦旦的說可以直接找我...對不起。”德麗莎帶著歉意還有委屈的說道,時諸趣見氣氛不太對勁於是連忙安慰起德麗莎然後轉移起了話題“沒事,我和奧托的交易還是很順利的。不過,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麽這麽關心我嗎?”


    一聽這話德麗莎顯得有些憂傷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說道“因為你救下了塞西利亞所以我想報答你。”聽到這話時諸趣不淡定了反問道“那塞西莉亞現在也還活著?”畢竟如果塞西莉亞如果真的還活著而且像德麗莎說的一樣是被自己救下來的那可操作性可太大了,聽了時諸趣的問題德麗莎變得更加沮喪了“塞西利亞她...已經死了。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麽辦法在黑淵白花的第零額定功率下救迴了塞西莉亞,可就算是有黑淵白花的反哺塞西莉亞她...也隻是延續了兩個月的性命而已。”


    聽完徳麗莎的故事後時諸趣真想給自己兩巴掌明明是想讓德麗莎別那麽憂傷才轉換的話題現在可好更憂傷了,德麗莎似乎也意識到現在的氣氛太過傷感了拍了拍自己的臉強顏歡笑的說道“沒關係,至少我們做過正式的告別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連塞西莉亞的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對了,你和爺爺到底交易了些什麽他居然專門把我的通信給切斷了。”


    雖然德麗莎轉換話題的方法有些過於生硬了,但既然德麗莎已經給了台階那時諸趣也就隻能趕緊順著話迴答了。“沒什麽,我用自己的血和奧托交換了一把神之鍵以及在休伯利安上任職的機會。”時諸趣誠實的迴答道,德麗莎莎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於是問道“你的血是有什麽特別的嗎?爺爺為什麽會同意用神之鍵交易?”


    麵對德麗莎的問題時諸趣隻能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笑,畢竟他總不能說因為知道奧托的計劃是讓空之律者複蘇後用利用沙尼亞特的聖血做的弑神之槍讓琪亞娜掌握空之律者的權能所以他在賭奧托同樣需要他的血吧。時諸趣輕咳一聲然後轉移了話題“對了,德麗莎我本來是想加入聖芙蕾雅的但奧托叫我來和你這學園長商量你看...”德麗莎很默契的沒有繼續去追問原因反而迴管他道“當然沒問題了,聖芙蕾雅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不過,你來聖芙蕾雅是打算教什麽如果沒選好的話就帶實戰課吧,正好可以讓姬子休息休息……”


    德麗莎似乎認定了時諸趣是去聖芙蕾雅當老師的連他的課都排好了,眼看德麗莎再說下去他埋哪都有安排了時諸趣連忙解釋道“等一下,那個...德麗莎其實我不是去聖芙蕾雅當老師的。”越講越興奮的德麗莎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那你去聖芙蕾雅幹嘛?難不成……”時諸趣接過了德麗莎的話說道“對,其實我打算到聖芙蕾雅裏當學生來著。”


    雖然時諸趣的話讓德麗莎有點難以置信因為她完全無法想象時諸趣和孩子們一起上學的樣子,但德麗莎還是對此表示了理解。德麗莎思考了一會後在空中隨意的點了幾下後撥通了另一個通信,時諸趣根本沒聽清德麗莎和對麵的人說了些什麽隻能在一旁等待德麗莎的安排。莫約五分鍾後德麗莎才對時諸趣說道“我已經和姬子說過了,等她來和你進行一些必須的測試就行了。姬子她現在應該在修理休伯利安你稍微等一下吧,好了我還有事這段時間你就自由活動吧,再見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掛斷了通信後的奧托將手中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後示意身後琥珀添酒,琥珀借著倒酒的機會問道“主教大人您就這麽輕易的答應了他的條件嗎?在我看來他如果真的知道主教大人的計劃的話那他理應知道血液的重要性可他隻是開出了如此廉價的條件說不定就是衝著休伯利安這艘永恆輪迴的不沉之船去的,連我們都不知道它有著什麽秘密。可如果他不清楚主教大人的計劃的話他怎麽敢開出如此‘天價’的條件我始終想不明白。”


    雖說奧托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手中的高腳杯但他還是迴答道“琥珀啊,在神洲有一迴古話說的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我的這位老朋友他隻要不影響計劃我們見招拆招就好了。再說了休伯利安本來就是他給予天命的禮物,現在隻是物歸原主罷了。”言罷奧托他便將高腳杯的絲酒再次一而盡然後再說道“去通知德麗莎做好更換艦長的準備,畢竟是我的老朋友如果官小了的話那豈不是我待客不周了。至於神之鍵的話我來準備,對了去把麗娜塔叫迴來至於任務讓幽蘭黛爾去就行了。”


    “是主教大人。”說完琥珀便去完成奧托布置的任務了,而奧托則是將手中的紅酒隨意的扔在桌子上然後空出來的手再次撐住了自己頭。在奧托麵前的全息屏幕上則是三段循環播放的視頻,在第一段視頻中位黑發的少年與紫發少女相擁舉止親密但是少女的身上卻布滿了傷痕纏滿繃帶。第二段視頻的主角依舊是那個少年但不一樣的是這次是第一視角,在視頻中兩柄由崩壞能構成的金色長劍架在這個視角主人脖子上。


    信息量最大的還是第三視頻,在視頻中少年與兩個中年男人共同坐在火箭中向著星空進發。三人麵色沉重像是在奔赴死亡,少年似乎覺得火箭中的氣氛太過沉重了於是出言調侃道“楊叔,我們如果真的在月球上打敗了西琳的話你想怎麽慶祝。”逆熵的盟主瓦爾特·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不過由於三人都是很健談的類型加上少年打開了話題火箭內的氣氛變得話躍起來。


    瓦爾特不知從哪掏出了兩瓶朗姆酒遞給二人,少年揮手拒絕並表示自己不會喝酒反觀一旁的齊格飛笑著接過酒並將其打開。瓦爾特和少年都還沒來的及阻止酒水便糊了齊格飛一臉,少年和瓦爾特快速的幫齊格飛清理了臉上的酒水細心的瓦爾特還遞了一根吸管給齊格飛。等齊格飛將酒喝完後三人對視了一會然後一起笑了出來,而視頻也在這裏結束了。


    幾段視頻中隻有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視頻中的少年與時諸趣長的一模一樣,奧托撐著腦袋翹起二郎腿看著全息屏幕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說道“這次可不會讓你擾亂我的計劃了,我的老朋友。”而此時的艦長室內時諸趣過坐在姬子辦公用的椅子上整理著自己的心緒,別看時諸趣看上波瀾不驚的但其實他的內心正瘋狂吐槽:好家夥,我第一次知道演戲原來這麽累的。這屆奧斯卡沒有我的都不帶看,也不知道這件能瞞多久不過兩、三集問題應該不大……


    等時諸趣真的恢複到真的如同表麵上那般平靜後這才走出了艦長室,時諸趣才剛走出艦長室月下便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湊到他的身邊詢問道“怎麽樣人類,你要做的事還利嗎?”說實話其實連時諸趣自己也不知道這場交易算不算成功畢竟按奧托的性格天知道到時候自己拿到的是什麽,不過為了不讓月下擔心時諸趣就報喜不報憂了“還算順利吧,至少我的要求奧托都答應了。對了,我一大早就被拉到這了連早飯都還沒吃連啊一起去吃點?”


    月下點了點頭然後跟在了時諸趣的身後時諸趣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不帶路嗎?先說好我今天剛上艦根本不知道食堂在哪。”月下認真的反駁道“我可是吸血鬼,吸血鬼是不吃普通食物的我怎麽知道食堂在哪。”時諸趣一想還真是這麽個理於是說道“行吧,那我換個人做向導吧。”時諸趣清了清嗓子然後喊道“愛醬!”時諸趣的話音才剛落愛醬的聲音便立刻響了起“老板我在,你有什麽吩咐。”


    時諸趣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愛醬有些不解的想到:愛醬今天怎麽迴事?怎麽這麽積極?不會是又在偷電吧?時諸趣越想越覺得有理於是開玩笑的說道“愛醬你要再偷電的話我可要跟姬子說了。”愛醬當時就急了連忙說道“老板別啊,可別給我穿小鞋!”時諸趣一愣疑惑的問道“我為什麽要給你穿小鞋,而且我哪來這麽大權利給你穿小鞋?”愛醬煞有介事的說道“可是你才剛和主教大人進行過交易說不定馬上就真是我老板了,畢竟姬子的身體……”


    其實愛醬這麽想也無可厚非畢竟在她眼裏主教大人為了和時諸趣進行交易竟然屏蔽了最寵愛的德麗莎,而且正常情況下誰會傻到用一把神之鍵和官職來換一管100ml的血液?可偏偏時諸趣和奧托就是萬裏挑一的成功案例,時諸趣擺擺手阻止愛醬繼續說下去畢竟姬子的身體情況他也知道。時諸趣接過話說道“既然不想被穿小鞋那就趕緊帶路啊,再吃不上早飯我可就要被餓死了。”愛醬的眼睛一亮因為她知道時諸趣這是在給自己找台階呢於是連忙說道“老板跟我來,食堂在這呢。”


    言罷愛醬的投影便移動起來將時諸趣帶向食堂,走著走著時諸趣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月下呢?那麽大個月下呢?好像是在愛醬開始帶路的時候月下就不見了蹤影,時諸趣立刻迴頭去找卻發現月下依然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行動。時諸趣見月下這麽站在原地也不動於是便問道“月下你怎麽了?”月下沒有迴答時諸趣的問題隻是有些煩惱的看著從窗外灑進來的少些陽光。


    看著月下這氣憤的小表情時諸趣這才想起來吸血鬼好像都有害怕陽光的設定來著,雖然月下還是穿著德麗莎修女服的裹得很嚴實但總歸還是有少許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能夠接觸到陽光。思索了一會後時諸趣再次衝進了艦長室中抱出了一件寬大的軍裝。而從艦長室裏抱出的軍裝自然就是姬子的了,姬子的身材本就高挑再加上她那廣闊的胸懷月下剛好可以被裹進軍裝之中甚至還有些剩餘。


    而時諸趣就這麽裹進了軍裝之中然後一隻手扶住月下的腦袋,另一隻手托起月下的身體,順勢把其攬入懷中然後一路小跑來到了愛醬的身邊。見時諸趣迴來了愛醬自然是繼續帶路至於其懷中的月下,懂事的ai可不會因為這事得罪末來的老板。就這樣時諸趣就這麽抱著月下跟著走了差不多五、六分鍾這才終於找到了食堂,站在食堂門口時諸趣的肚子適時的響了起來像是發泄著自己的不滿一般。


    反正路也已經帶到了愛醬很雞賊的選擇了跑路雖然時諸趣早就發現了她的意圖但卻並不準備把愛醬捉迴來,一來是時諸趣他本來就沒打算把愛醬怎麽樣真的隻是在開玩笑,二來是時諸趣他真的快餓死了畢竟在上艦之前他們四個可是在逃亡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而且就算有吃的也不敢吃多畢竟如果吃撐了可是會影響到隊伍逃亡速度的,再加上時諸趣還昏迷過他感覺現在的自己能把一頭牛給生吞活剝了。


    而事實也和時諸趣所想的一樣進入食堂後他直接化為無情的造糞機器,能塞進嘴裏的就一塞直到塞而不能塞進嘴裏就撕碎了一塊一塊的塞。畢竟時諸趣怎麽說也算半個練家子飯量本來就大,不過他這細胳膊細腿掛葡萄糖估計都是按正常人的量來然後掛個五六瓶才能起作用。


    而月下則在一旁帶著神秘的微笑靜靜的注視著時諸趣,如果忽略掉她嘴角不斷滑落的口水話看起來真的和大家閨秀一樣了。過了好久時諸趣才終於有了一點飽腹感剛抬頭就看見月下的口水流了一地,時諸趣稍微有些愧疚他光頓著自己吃飯了沒關注月下就算了竟然還讓月下在旁邊看了這麽久。時諸趣連忙對月下說道“月下如果你餓了的話可以直接去拿的啊,至於錢什麽的到時候讓愛醬去解決就好了……”


    此時接受到姬子命令躲在暗處觀察二人的愛醬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時諸趣頓了一會然後恍然大悟道“吸血鬼是不是不吃這些東西來著?那你餓了的話就來吸吸我的血吧,不過要記得在晚上或者沒人時候來找我別被發現了。”不過這明顯是時諸趣多慮了畢竟月下都不知道在休伯利安上生活多久了這點常識可不用時諸趣教。


    沒等月下開口迴答姬子的聲音便響徹了整個食堂,“小弟弟~姐姐來了,快跟我走。”姬子一邊說一邊拉起了還想繼續幹飯的時諸趣,時諸趣抓緊時間往嘴裏又扒了幾口飯後含糊不清的說道“唔~再一吃碗就一碗!”但很可惜時諸趣的反抗並沒有什麽用,姬子沒有理會時諸趣的反抗像提小雞仔把他帶走了“我們的學園長大人急急忙忙的把我叫迴來可不是讓我來看你吃飯的,放心隻是測試一下對崩壞能的控製力而已很快的。”


    姬子將時諸趣帶離食堂後去到了一個像倉庫一樣的地方,姬子將倉庫的門打開後映入時諸趣他眼簾的是位於倉庫的中間培養皿,而培養皿裏麵則是有著一團水銀狀的物質。“別緊張,你要做的很簡單隻要讓它變成你所想的樣子就好了。”時諸趣看到這一幕感覺有些眼熟但完全想不起在哪篇漫畫裏看過於是向姬子問道“你們連崩壞能的抗性都不測,直接測試我對崩壞能的控製力嗎?”姬子聽了時諸趣的問題後用手臂將他的頭勾到身旁說道“你知道的不少啊,這還不是因為德麗莎對你的抗性打了包票的,她叫我直接測控製力就好了。”


    聽了姬子的解釋後時趣也不疑有它轉而向姬子詢問自己該怎麽做,姬子放開了勾住時諸趣的手將其按在培養皿上說道“把手放在這上麵,然後想辦法從這一整塊魂鋼上剝落下來些再在腦海裏想像出你熟悉的東西就行了。”言罷姬子親自為時諸趣演起來,培養皿中的魂鋼突然像是有了靈魂一樣開始上下翻飛而姬子則是像極了在思考賦予麵前造物什麽形象的神明。


    片刻後這團魂鋼化作了一支做工精良的玫瑰花,看著這朵玫瑰花時諸趣小聲的吐槽道“最熟悉的東西我還以為會是酒之類的呢,沒想竟然是玫瑰花果然是因為約過太多會了嗎?”雖然時諸趣說話的聲音真的很小正常人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但姬子可是女武神啊,姬子輕輕將頭靠在了時諸趣的肩膀上然後哈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愛醬和你說了不少事啊。”時諸趣也不敢反駁隻能連連點頭然後按照姬子的要求將手按在了培養皿上閉上了雙眼。


    畢竟時諸趣是第一次做這種測試就算姬子和他講清楚了該怎麽做甚至向他演示了但時諸趣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姬子適時的提醒道“放空思想,嚐試著去控製它。”聞言時諸趣的氣息逐漸平穩然後放空了大腦開始發呆,不知過多久時諸趣的精神已經如同古井一般平靜但現在平靜的水流遇卻上了河中的頑石。時諸趣的心中一喜雖然在他的感知中這團魂鋼像是頑石一樣難搞,但感知到它的存在就是很好的開始了。


    可就像溪水無法衝走水底的頑石一樣時諸趣在這團魂鋼麵前可不夠看,無奈時諸趣也隻能像溪水衝刷頑石一樣采用化整為零的方法。可無論時諸趣怎麽努力最多都隻能從這一大團魂鋼中剝離出八團荔枝大小的魂鋼,然後就是要將這剝離下來的八團魂鋼變成自己最熟悉的樣子了。


    時諸趣思來想去後發現自己最熟悉的東西就是手術刀了,可是仔細一想手術刀的外型簡單有些投機取巧的意味突然間八團魂鋼開始依次變換起形形態很明顯時諸趣找到足夠熟悉形態又不那麽簡單的東西了。半小時後時諸趣睜開眼看著麵前的八把神之鍵露出了一個蒼白的微笑然後整個人就這麽倒進了姬子懷中,此時的時諸趣整個人就像是從河中撈出來的一樣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濕結了一層又一層的鹽花。


    又過了莫約半個小時後時諸趣這才悠悠轉醒,時諸趣他醒了後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就立刻觀賞起了自己的“傑作”。映入眼簾的便是八把形態各異的武器,不過由於時諸趣對崩壞能的控製力沒有姬子那麽強所以這八把神之鍵就像是自動打了馬賽克一樣可隻要是親眼見過神之鍵的人就一定能認出來。姬子盯著八把武器中十字架形的那把看了很久,雖然缺少了一些細節但姬子還是認出了這把神之鍵它是德麗莎的猶大的誓約。良久姬子才評價道“你對於崩壞能控製的精度不錯,不過能控製的總量似乎不大。”


    時諸趣苦笑著說道“這才是正常現象吧,我一沒有聖痕二沒有弑神裝甲甚至連對崩壞能的控製都沒有係統的學習過而且還是個男性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聽到時諸趣說起聖痕時姬子的麵色一僵伸手扶摸了一下移植了人造聖痕的肌膚後在心裏暗自歎了一口氣,姬子的手再次勾住了時諸趣肩膀然後姬子很沒形象的說道“想那麽多幹什麽,反正我們的學園長大人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拉到聖芙蕾雅的。你不是還沒吃飽嗎?走陪姐姐我喝一杯去!”


    時諸趣沒有喝酒的習慣而且誰家好人吃完早飯半小時後就啊,時諸趣的反抗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畢竟時諸趣他最多算一個練過的普通人怎麽可能反抗的了身經百戰的a級女武神。


    眼看反抗無果時諸趣隻能胡亂說道“不是姬子我還是未成年啊!不會喝酒的!”聽了時諸趣說的話後姬子的臉色慢慢由震驚轉變成了鄙夷然後對時諸趣說道“一個男人不會喝酒就算了,為了逃酒你竟然連未成年的借口都用出來了。”隨後兩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過了好時諸趣才反應過來他和姬子對未成年的定義可能不太一樣於是連解釋道“不是,姬子你聽我解釋啊!神洲的成年年齡和這裏不同按道理說我現在...應該還沒成年。”這話時諸趣說的很沒地畢竟他連自己幾歲都不知道怎麽可知道自己有沒有成年,所以隻能通過還在和琪亞娜她們一起上學來推斷了。


    很顯然姬子並不想信時諸趣說的鬼話而他也不再說什麽言多必失再說下去他是穿越者的事可能就瞞不住了,時諸趣抱著隻要喝酒就行的心態和姬子一起重新走進了食堂時諸趣一眼便看到了還在原處等他的月下。時諸趣連忙上前將月下拉到身邊,時諸趣剛想問月下陽光都快照到她為什麽不躲開可剛一開口就被月下眼中要溢出來的欣喜給堵了迴來。


    無奈時諸趣隻能帶著月下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後將姬子點好的酒和吃都搬到了食堂的角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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