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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薛晨離開內蒙時曾用迴春能力的藥液澆灌了一個蔬菜大棚留給了四海飯店,借助蔬菜大棚裏的蔬菜,四海飯店著實火了起來,顧客暴漲,幾乎將對麵的名軒飯店給擠兌的開不下去了。


    大棚裏的蔬菜有限,自然不可能隨意的揮霍,所以每天都限製耗費一定的分量,可是就算再節約,大棚裏的蔬菜也有用窮盡的時候。


    在一個多月前,大棚裏被薛晨栽培的蔬菜就已經用光了,等栽培出來的新蔬菜自然沒法比,這也就導致四海飯店的限量特色菜斷了。


    這就導致食客紛紛抱怨,普通食客也就罷了,一些品嚐過的區和市裏的領導派過來司機秘書時也拿不到菜,那就不太好了。


    憋了一個多月,趙鐵凱隻好打了這個電話。


    “有一句話叫怎麽說來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品嚐不到了特色菜,這些食客怨氣都很大,讓我爸和我二叔都很著急又為難,但還沒辦法。”趙鐵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還有,在大半個月之前吧,還有一位從京城來的大商人,說是想要邀請我們家合作開一家高檔餐廳,也本打算嚐一嚐特色菜,可是……”


    薛晨靜靜的聽著,至於京城來的大商人,他估計可能是高德偉的大哥高德潮。


    “我也不好意思麻煩你,所以我想了一下,我親自過去你那邊取你配的藥液,至於原材料的成本我們出,還有手工費……”


    “成本費?手工費?那好啊,先打五十萬過來吧。”薛晨笑著說道。


    “五十萬……”趙鐵凱語氣一滯,旋即哼道,“好你個小子,五十萬,行,五十萬就五十萬,不過要錢沒有,我看就用身體抵償可以吧,明個我就去海城,不過你可得溫柔點,我還是第一次……”


    “得得得,別說了,你想惡心死我呀,靠,你那一身皮糙肉厚,白送我都不要,還五十萬?你的第一次還是留著吧。”薛晨哭笑不得的說到,被趙鐵凱的無恥給打敗了。


    胡侃了幾句後,薛晨讓趙鐵凱等電話就掛斷了。


    在床上躺下,靠在床頭,薛晨思慮起一些事情來,趙鐵凱那邊自然是能幫就幫的,除此外,還有更大的一頭,那就是天馨香水廠那邊。


    一旦他外地出差太久,香水廠缺少了鮮花原料後就會暫時停產,等到他迴去後,寧萱萱就會抱怨一番,同時派人去他那裏取“藥液”。


    他也感覺挺麻煩的,但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天馨香水廠能夠快速的崛起擴張,每個季度得到驚人的利潤都是依靠著遠超過同行的品質,更準確的說是依靠他的迴春能力。


    想到這裏,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在民和縣礦場挖掘出來的玉瓶,現在他已經驗證過了,玉瓶可以很好的儲存融入了迴春能力的藥液,至於可以儲存多久,他還沒有具體嚐試,但他感覺至少在一個月時間以上,甚至是更久。


    “如果弄一些玉瓶,一次性多準備一些,也許就方便許多了,不是嗎?”


    薛晨這樣想著,幾乎沒怎麽多考慮就決定這麽做了,隻要迴春能力能夠在水中長時間的儲存,既方便了他,也方便了天馨香水廠那邊,也能兼顧到趙鐵凱那邊。


    第一步就是搞到足夠多的玉瓶!他將電話撥打了出去,打給的是礦場那邊的負責人張大春,委托張大春在當地高一些品質一般的和田玉打造一批玉瓶,就和從礦場裏挖出來的那個一樣就可以,不用太細致,隻要密封嚴密就可以,可以用車床批量做出來就。


    張大春很詫異薛晨的這個舉動,但他也沒有多嘴詢問緣由,隻是問了一下需要多少個類似的玉瓶。


    “嗯,先做二十個吧,做好了給我郵寄過來,麻煩了。”薛晨講道。


    “薛先生,不麻煩,不麻煩,小事而已,我這就去辦,三天時間應該就能到你那邊。”張大春連連說到。


    翌日一早,薛晨簡單的收拾好了行李後,魏玲月打來了電話,告訴他人已經在樓下等他了。


    下了樓後,走出酒店,薛晨直接坐上了副駕駛位。


    “其實不用麻煩你的,我打個出租車過去就是了,你不是不習慣早起嗎?”薛晨笑著說道。


    “怎麽能讓你一個人上飛機,那我這個做東道主的同學的豈不是很不講究。”魏玲月唇角含著笑意,啟動了車。


    當到了機場停下車時候,薛晨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剛剛好,可以直接去過安檢取登機牌了,於是就和魏玲月說不用下車了,他自己進去就好了。


    魏玲月輕輕的哦了一聲,注視向薛晨,問道:“薛晨,你什麽時候還會再來西山?”


    “這個……說不準。”薛晨撓了下頭,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要辦,他也不會特意來西山,所以下一次來西山的時間還說不準,也許會是一兩年後呢。


    魏玲月側著頭,注視著薛晨,澄澈的眸子裏閃過,她心裏不得不承認,竟然有些舍不得薛晨離開,心裏忍不住一歎,如果薛晨是西山省人那該多好,也許兩人……也暗暗有些惱自己在大學時怎麽就沒有看出薛晨的潛力呢。


    想到薛晨一而再的對她和爸爸的幫助,還有在五台山一同度過的快樂時光,還有那睡在一張床上的一夜,以及早上起床時的旖旎,魏玲月心中難以遏製的湧動出一股很強烈的感情出來,嗓音有些酥軟了喊了一聲薛晨的名字:“薛晨……”


    薛晨正準備和魏玲月道別下車,聽到喊他的名字扭過頭去,卻見到魏玲月解開安全帶向他傾身過來,直接將粉嫩紅潤的雙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嘶一瞬間,薛晨都有點愣住了,沒想到魏玲月竟然會突然做出這個舉動,心裏的第一個念頭是這是自己的大學同學魏玲月嗎?那個高傲靚麗的花孔雀嗎?平日裏都不會和男同學多說一句話的魏玲月,竟然主動的吻他?


    往日高不可攀的漂亮女同學折腰主動送吻,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感受著魏玲月薄唇的柔軟濕糯,薛晨的心中也騰起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整個胸膛都被充斥滿了,那就是巨大的成就感和快感。


    “啊~哦~”


    魏玲月很主動,當薛晨也有些忍不住動情,一隻大手順著腰肢滑向下麵,在幾乎整個溫軟嬌軀依偎在他懷裏的魏玲月最為驕傲的圓潤彈軟翹挺上不輕不重的揉捏一下,耳畔立刻傳來昔日大學女同學的小嘴裏發出的一聲長長的酥軟嬌吟,飽含著滿足、羞赧、舒暢,當真是繞梁三日……“有事給我到電話。”


    薛晨注視著麵頰嫣紅俏美的魏玲月說了最後一句話,轉身登上了迴海城的飛機。


    迴到海城的第三天,薛晨果然準時收到了從新疆那邊寄來的包裹,直接送到了卓越店裏,一早他就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到了卓越店,薛晨拆開箱子,將裏麵用泡沫包裝的玉瓶一個個取了出來,擺在了茶幾上麵。


    王東站在一旁,看到薛晨從包裹裏拿出一個個玉瓶,有些好奇的拿起來一個在手裏,摸了摸,然後又扭開蓋子朝著瓶子裏看了一眼。


    “和田玉的?老薛,你弄這麽多玉瓶做什麽,雖然這不是特別好的玉,但也不算差啊,而且還這麽大的體積,一個玉瓶的成本費就得幾萬吧,還做了這麽多?真搞不懂你。”


    王東心裏有點莫名其妙,看不懂薛晨想要做什麽,如果就算是想要做成藝術品,那也好得雕工好一些,至少得是手工的,可他一瞧,這二十個玉瓶一模一樣,都是車床打磨出來的,沒有任何的藝術價值。


    薛晨沒和王東解釋,也不好說不清楚,隻說了一句有用。


    王東坐迴沙發上看薛晨忙活,突然問了一句:“哎,老薛,我問你個事,你和魏玲月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一點啥事啊?”


    薛晨看了王東一眼:“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嘿嘿,就是你迴來那天我看到魏玲月發了個朋友圈,隻有三個字‘他走了’,後麵還有個哭的表情,我就想啊,該不會是因為你走了傷心呢吧。”王東摸著下巴,笑嘻嘻的說到。


    薛晨坐下來,將擺在茶幾上的玉瓶挨個的拿在手裏看一看,聽到王東的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心裏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說,實在是事情的發展有點讓他都沒有預料到,在去西山前更不會想到會發生那麽多事。


    見到薛晨沒有說話,王東瞪圓了眼睛:“我剛剛就是隨便猜猜而已,你別告訴我猜對了,不可能,怎麽可能!魏玲月我太了解了,那是眼高於頂的主,人長的那麽漂亮,老爹又是煤老板,隻怕當地追求她的人都能組成一個加強連了吧,會因為你小子離開特意傷心的發個朋友圈?”


    薛晨斜了王東一眼,打趣道:“我怎麽聽你這話這麽別扭,怎麽就不可能?王婆教育西門慶時說的好,萬中無一的好男人要符合五個條件,‘潘閑鄧小驢’,你看我哪一條不符合?”


    王東看著薛晨,撇了下嘴:“切,第一條不就不符合,你要是潘安,那我還是宋玉呢。”


    “你小子就算是宋玉,也是加肥加大版的!”薛晨笑罵道。


    兩人都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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