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若安瞪著麵前的女人,憤怒無比。


    “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我們悠悠是個乖孩子,從來沒有在外麵惹過事。如果不是你兒子管不住自己的手,今天的事根本不會發生!


    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別說賠償,我能讓你一家在安市待不下去!”


    女人一時間還真被唬住了,她是潑辣,但不代表她真傻。


    對方這樣,明顯是真有能力,可不像是虛張聲勢的樣子。


    付若安這時又說道:“給悠悠道歉!”


    女人這時不甘不願的向悠悠道歉:“對不起。”


    付若安這時轉身看向校長,說:“校長,關於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會給悠悠辦理轉學。你放心,該給學校的賠償我一分不會少。


    後續的事情我就不親自跟進了,我會聯係律師過來。”


    頓了頓,看向低著頭的悠悠,說:“悠悠,和老師們說再見吧。”


    悠悠抬起頭,對著高老師和其他老師,還有校長說:“老師,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校長伯伯,對不起。”


    校長是知道悠悠的身份的,因此笑了笑:“沒事,去了新學校可要好好照顧自己,也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


    悠悠沒說話,隻點了點頭。


    付若安便帶著悠悠離開了。


    後續是,經過檢查,那個男同學有點內出血,脖子上有掐痕,除此外沒別的傷。


    他的父母不依不饒,想要讓付若安賠償更多的錢,結果卻隻得了八十萬,還是付若安看在孩子麵上給的。


    他們想要鬧,最後卻被警告了一番,從此偃旗息鼓了。


    時間線迴到付若安帶悠悠迴去的路上。


    車裏,看著一言不發的悠悠,付若安有點頭疼。


    此時她慶幸,得虧悠悠不是自己生的,不然早晚她得慪死。


    心底歎息一聲,輕聲問道:“能說說嗎?為什麽要打人?他做了什麽讓你那麽生氣?”


    悠悠手裏還握著斷掉的木雕。


    付若安:“悠悠,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有什麽事不能說嗎?如果不能說,那就算了。”


    悠悠沒說話,隻是攤開了手,露出了斷掉的木雕。


    付若安有點懵,就為了這麽個破玩意兒?還是說這個東西有什麽寓意?


    因此她小心翼翼的問:“悠悠,這木雕有什麽說法嗎?”


    悠悠抿了抿唇,然後說:“這是我給你雕的生日禮物,還沒完成,就被弄壞了。”


    付若安很驚訝。她怎麽也沒想到,這是給自己的雕的。


    她心下複雜,這個小孩怎麽這麽軸啊?壞了就壞了唄,重新做一個就好了。


    再者,不就一個生日禮物嗎?沒必要的。


    哪怕什麽都不送,自己也不會怪她啊?


    好朋友之間還在乎這個嗎?


    付若安迴握住悠悠的手,說:“悠悠,你的心意我都懂,以後不可以如此胡來,知道了嗎?


    你知道你這樣我們有多擔心嗎?既怕你受傷,也怕你傷了別人,更怕你因此被別人詬病。”


    悠悠:“你不覺得我就是個怪胎嗎?哪個正常孩子會像我這樣?”


    付若安聞言卻笑了,並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說:“怪胎?什麽是怪胎?如果你力氣大也算是怪胎的話,那我也算個怪胎。


    你不知道吧?我啊,不能用錢投資創業,投了必失敗,還不敢去別的公司上班,做項目就黃。


    也就謝輕染能壓得住,不然,我這輩子怕是沒機會進公司了。”


    悠悠眨了眨眼睛,說:“這麽倒黴嗎?”


    付若安:“對呀,所以你看,力氣大點,哪裏是怪胎了。”


    經過付若安的開導,悠悠總算是沒再自暴自棄。


    在付家吃過飯後,付若安親自把悠悠送迴了黎家,和黎恨天聊了聊悠悠的情況。


    黎恨天得知後非常自責,都怪他隻顧著公司,以為隻要給了孫女優渥的生活就可以了,但卻忘了,她本身的情況。


    黎恨天深深的反思了自己,並對付若安表示由衷的感謝。


    付若安沒敢居功,待了一會就離開了。


    由於在易安學校鬧了那麽一出,這學是暫時上不了了。


    悠悠就每天捧著個木頭在雕刻。


    黎恨天也放下公司的事,陪著悠悠。


    當問到為什麽想要親自給付若安雕刻生日禮物時,悠悠說:“她是除了你和謝姐姐之外,不會對我帶有異樣眼光的人,何況,她像媽媽。”


    聽到孫女提到兒媳婦,黎恨天神情一怔,隨後就沉默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謝輕染依舊沒有消息,付若安已經習慣了。


    隻是早晨醒來,總會下意識的去看手機,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


    終於到了5月26日,付若安的生日。


    付明德給女兒辦了個生日派對,但沒請多少人,就請了些關係尚可的商業夥伴以及大世家的人。


    付若安對此表示反對,但少數服從多數,她隻能答應。


    許建國和許陽早早的就來了,此刻付老爺子正和許建國在下棋。


    而許陽鬼鬼祟祟的找到付若安,並且眼神四處亂瞟。


    付若安覺得奇怪,就問他:“表哥,你在找什麽?”


    聽到付若安的問話,許陽才迴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沒,沒什麽。”


    付若安:“那你現在到我這裏來做什麽?有事?”


    許陽扭捏著,不知該怎麽說。


    他的這一狀態,看得付若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說:“你有事說事,這樣子我看的鬧心。”


    許陽嗬嗬一笑,說:“那個,怎麽沒見你的貼身保鏢?”


    付若安還奇怪他問保鏢做什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眯眼問道:“從實招來,你看上誰了?”


    許陽:“咳,有那麽明顯嗎?”


    付若安眉毛一挑,沒說話。


    許陽:“就是,就是打我的那個。”


    付若安驚訝了:“你看上重櫻了?不是,你們才見過兩次吧?”


    許陽:“一見鍾情不行嗎?”


    付若安認真的說:“什麽一見鍾情,我看是見色起意吧?”


    許陽:……


    你是懂拆散人的。


    許陽梗著脖子反駁:“什麽見色起意?我那是真的喜歡她。那種感覺……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等你有自己喜歡的人你就明白了。”


    付若安對此不置可否。


    許陽也沒在化妝間裏多待,離開的時候在走廊上撞到了一個傭人。


    傭人手上的東西散落一地。


    許陽心裏過意不去,就蹲下身去幫著撿。


    剛放了兩個杯子,就突然被對方用針筒紮進了脖子裏。


    許陽瞪大了眼睛,想要張嘴喊,卻被對方捂住了嘴。


    最後由於藥效,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識。


    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別處忙,鮮少有人上來樓上,因此走廊上發生的事沒人知道。


    傭人將許陽拖進了不遠處的一個房間,並且將他扔進了衛生間裏。


    收拾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又走進了化妝間裏。


    此時化妝間裏有付若安,兩個給她盤頭發的人,不過眼看就要結束了。


    傭人把地上不要的廢棄包裝盒收拾一下,歸類放好。


    此時給付若安盤頭發的兩個化妝師也結束了,她們就離開了。


    付若安扭了扭脖子,起身看著在收拾廢棄盒子的傭人,開口說道:“你待會再收拾吧,一會兒應該還有。現在收拾了一會兒還得收拾,挺累的,你去休息一會。”


    傭人沒開口,隻是停下了動作。


    付若安沒放在心上,剛好轉身去了衣櫃那邊,所以她沒看見傭人的動作。


    傭人悄悄靠近付若安,這時付若安從衣櫃門的倒影上發現了不對。


    剛轉過身來就被一根針筒紮進了脖子裏。


    揮手間付若安扯掉了對方的口罩,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白思雅,是你!!”


    白思雅對著付若安笑得很燦爛:“對呀,沒想到吧?付若安,從今以後,你就會消失了,怎麽樣?喜歡這個生日禮物嗎?”


    付若安還想說什麽,可藥效上來了,她也隻能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她十分後悔,為什麽當時沒讓老爸出手摁死她?


    白思雅見付若安昏過去了,為了泄憤,還打了付若安兩耳光。


    她打開了化妝間的窗戶,外麵的露台上早就蹲了個人。


    見窗戶打開了,二話不說就爬了進去。


    看著地上昏迷的人,眼裏露出了快意。


    白思雅喊道:“子舟哥哥,快把人扛走,晚了怕是會被人發現。”


    沒錯,蹲在外麵的人正是消失許久的魏子舟。


    魏子舟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一人站在房裏,一人站在露台上,二人合力把付若安弄出了房間。


    魏子舟說道:“雅雅,我在車上等你,你快點出來。”


    白思雅點頭。


    隨後魏子舟扛著付若安從樓上滑下去,避開監控來到了後門的皮卡車前。


    看也不看的就將付若安砰的一下扔進了車廂裏,還順手拉過一旁的遮陽布給蓋了上去。


    沒多久白思雅就過來了。


    兩人開著麵包車很快就消失在這裏。


    彼時,付家人還在樓下招唿賓,根本想不到,做為今天的壽星,付若安已經被人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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