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悠悠狂虐的三人,付若安好心的同情了一秒。


    但同時也有點擔心,悠悠這狀態明顯不對勁,就像嗑了藥似的,可要怎樣才能讓她停下來呢?


    付若安忍著震驚和害怕,小聲喊道:“悠悠,可以了,你停手吧。”


    悠悠身子一頓,迴頭看向付若安,血紅的眸中滿是迷茫:“媽媽?”


    付若安心裏一疼,忍著身上的痛挪過去,輕輕抱住悠悠,說:“悠悠乖,停手好不好?”


    悠悠眨了眨眼睛,眼中的血紅盡數退去,她雙手無措的捏著衣角,用餘光偷瞄付若安。


    付若安好笑的望著她,剛剛打得那麽起勁,現在這樣是什麽意思?


    遂彎著腰說:“悠悠,快來扶我一把。”


    見付若安沒有異樣的神色,也沒露出害怕,悠悠就放下了心,然後笑著跑過去扶著付若安。


    不一會兒,踢踢踏踏的聲音響起。


    兩人轉頭看去,好家夥,黑壓壓一片人。


    走在前頭的付明德又驚又怒又怕。


    看著臉色蒼白,身上髒兮兮的付若安,心疼的不得了。


    趕忙上前問道:“安安,傷哪兒了?跟爸爸說。”


    付若安委屈的不行,要哭不哭的。


    猛的撲向付明德,帶著哭腔說道:“爸,真的嚇死我了!我以後都不敢出門了。要不是有悠悠,你就見不到我了。”


    付明德心疼極了,拍著她的背,說:“安安,別怕。我已經給你找了兩個貼身保鏢,以後你想出門隨時都可以。”


    付若安抬頭看著他,疑惑的說:“爸,兩個?你確定?這麽多人都差點栽了,兩個能行嗎?”


    付明德:“這兩個人可不一般,你見了就知道了。”


    付若安點點頭,正想再說什麽,突然感覺腹部一陣疼痛襲來,頓時彎下了腰,眼前也陣陣發黑。


    付明德忙將她抱起來,對著周遭的保鏢們說道:“一部分人把這三人帶迴付家老宅交給老爺子,其他人隨我去醫院。”


    隨著付明德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有條不紊的行動起來。


    中心醫院院長接到付明德的電話,親自帶人在門口等候。


    半個小時後,付明德一行人到了醫院。


    沒有多餘的閑話,付若安被緊急推往急救室。


    付明德在急救室外坐立難安,和旁邊冷靜坐著的悠悠形成了鮮明對比。


    很快許青霜和付熙呈也來到了醫院,看到急救室外的付明德,許青霜問道:“安安怎麽樣了?”


    付明德:“還在急救室沒出來,我也不知道。”


    於是急救室外等的人又多了兩個。


    半個小時後,付若安被推了出來。


    看著臉色發白,毫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的女兒,許青霜的眼眶頓時就紅了。


    付若安氣若遊絲,對著許青霜笑了笑,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許青霜忙說:“別說話,先睡一覺吧,等你好了再說。”


    付若安眨了眨眼睛,隨後看向坐在那裏的悠悠。


    許青霜了然,忙讓悠悠過來。


    悠悠唇緊抿著,顯得很不高興。


    付若安伸手輕輕碰了一下她的手,悠悠就勉強咧嘴笑了一下。


    被推迴了病房,醫生才將付若安的情況告知他們:“我們給付小姐做了全身檢查,除了一些擦傷和腹部受到重擊有點內出血,沒有別的傷,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付明德點頭:“麻煩醫生了。”


    “應該的。”隨後便離開了病房。


    付明德讓許青霜和付熙呈留下,他迴老宅去處理那三個人。


    但付熙呈表示自己要同他一起。


    付明德沒多猶豫就答應了。


    他們離開後,病房裏就剩下許青霜和悠悠,以及睡著的付若安。


    沒過多久,黎恨天親自到醫院接走了悠悠。


    付家老宅裏。


    付老爺子滿目陰狠的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三人,厲聲問道:“誰讓你們對我孫女動手的?說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痛快,或者放了你們也不是不可能。”


    被綁在中間的那人笑道:“你當我傻啊?真要什麽都說了我們還有命在?”


    “那就不用說了,無非就是那幾個人而已,真當我付明德是吃幹飯的?!”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付明德帶著付熙呈走了進來。


    “爸,既然他們不想說,那就算了,我大致知道是誰。”付明德對付老爺子說道。


    付老爺子點頭:“行,既然你有數那我就不參與了,我去看看你媽,安安的事沒告訴她,你們別說漏嘴了。”


    付明德點頭:“爸你放心,我明白。”


    付老爺子走後,付熙呈脫下外套,對著三人就是一通亂打。


    發泄一番後冷笑著離開了。


    那三人這時才生出了恐懼,想要說什麽卻再也開不了口了。


    父子倆迴到付家別墅書房,付熙呈問:“爸,你知道是誰做的?”


    付明德:“和魏家有關,或者說是魏子舟。”


    付熙呈驚了:“爸,怎麽會是他?”


    付明德:“要是放在以前我也不相信,可自從你小舅和那個姓白的女人搞在一起後,我就知道,遲早魏子舟會對安安下手。”


    付熙呈:“為什麽?這和安安有什麽關係?”


    付明德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你忘了安安和姓白的那女人之間有仇嗎?而魏子舟又一根筋的認為安安喜歡他,是因為吃醋所以才針對那女人,你說現在那女人不見了,魏子舟當然會對安安下手。”


    付熙呈直接爆了粗口:“艸!魏子舟他有病吧?!那女人不見了關安安什麽事?”


    隨後又說道:“爸,那我們是對魏子舟出手,還是直接對上魏家?”


    付明德:“你怎麽什麽都問我,你這個當哥哥的不知道怎麽做?”


    付熙呈委屈:“爸,我這不是怕你有什麽別的計劃嗎?萬一打亂了你的計劃怎麽辦?”


    付明德:“你想怎麽做都可以,不會打亂計劃。”


    付熙呈眼裏冒出了精光:“那行,我按我的方法來。”


    隨後離開了別墅。


    隔天,魏家公司莫名蒸發了近十億的資金,然後旗下的訂單和股份也被曝光,公司股票嘩啦啦的往下跌。


    這還不算完,各大銀行紛紛打電話催債,各個投資商和合作夥伴紛紛撤資,魏立國一時焦頭爛額。


    偏巧這時,林家又來退親,更是讓魏家公司雪上加霜。


    魏立國苦苦哀求,可林家絲毫沒有心軟,決意退親,並撤走了當初給魏氏注入的資金。


    他在這邊苦苦撐著公司,魏子舟卻在別墅裏大發雷霆,因為抓走付若安的計劃失敗了,而他還不知道自家公司要完了。


    直到魏立國給他打電話,讓他滾迴去。


    魏子舟剛進家門就被魏立國打了一耳光,人都被打懵了。


    “爸,你打我幹什麽?”


    魏立國恨鐵不成鋼:“打你?我殺了你的心都有!要不是我隻有你這一個兒子,我早就不想管你了!!


    你看看你幹的好事!讓你和林珊訂婚,你追著別的女人跑;讓你和她一起去參加宴會,你倒好,拉著一張驢臉,活像別人欠你錢;我讓你別和白思雅來往,你倒好,把人養在外麵。


    如今更有出息,竟敢去綁架付家小姐,你當你是誰?!


    魏子舟!你以為安市是魏家一家獨大嗎?!你知不知道,魏家要完了!!”


    魏子舟不相信:“不!!爸,你是騙我的,魏家怎麽可能會垮,他們怎麽敢對魏家出手?!我不信!!”


    啪,又是一耳光。


    魏立國怒吼:“你不信?都是因為你,魏家才落到現在這下場!


    你以為那些人平時為什麽讓著你?那是看在你爺爺的麵上!


    如今付家一家就能搞定魏家,你為什麽要去招惹別人?!為什麽要去綁架啊?!


    林家已經來退婚了,魏子舟,你就是魏家的罪人,將來你有何顏麵去見列祖列宗?!!”


    魏子舟腦袋嗡嗡的,想不明白,怎麽就到了這個地步?


    突然他眼冒亮光,說:“我去找付若安,隻要她不追究,付家肯定會收手,魏家就不會垮。”


    魏立國都被氣笑了:“你當她傻還是付家人傻?啊?!你前腳才想綁人家,後腳去求她原諒,虧你說得出口!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玩意兒!滾!!”


    魏子舟不服:“付若安喜歡我,隻要我開口,她當然會答應。”


    魏立國連嘲諷的話都不想說了,隻對他揮手:“你去!如果你能成功,老子給你跪下都成!”


    魏子舟還當真顛顛地跑去了醫院。


    可惜,連十六樓都沒上去就被保鏢給扔了下去。


    他不死心,竟然搶了人家的喇叭在樓下大喊:“付若安!隻要你讓付家收手,我就答應和你在一起,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我答應你!”


    病房裏的付若安,和前來陪著她的周可可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裏看出了彼此的意思:嗯?外麵的狗在吠什麽?


    無論魏子舟在樓下怎麽喊,付若安連麵都沒露,而且因為他製造噪音,最後被付若安給送進了警局拘留。


    理由是魏子舟擾亂治安,在公共場合製造噪音。


    而魏家因為無力迴天徹底涼了,至此,魏子舟失去了魏家的庇護,在警局被好一通收拾,出來後沒幾天就消失在了安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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