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自負身手高超,也不敢輕易冒險。


    一時半會兒,葉飛奈何不了區區四個百合會的女殺手,四個百合會的女殺手也奈何不了葉飛。


    雖然是纏鬥,葉飛卻一點兒都不急。他就不相信纏鬥的時間久了,四個百合會的女殺手還能夠保持這種完整的配合戰術。


    果然,時間一長,其中一名百合會的女殺手步伐出了一點紕漏,稍微慢了一小步。葉飛逮住這個機會,猛地抓住這名百合會女殺手的手腕用力一捏。


    這名百合會的女殺手吃痛之下,本能的鬆開了手中的藍色匕首。葉飛另一隻手迅速接住滑落的藍色匕首,右手猛地一翻轉這名女殺手的手腕,女殺手仰頭,葉飛左手


    持刀一劃而過,濺出了一片血花。


    上村野綾抓住葉飛抹殺同伴的機會,幽靈一般拎著藍色匕首朝著葉飛的後心狠狠地捅了下去。


    葉飛不用迴頭,多年廝殺鍛煉出來的敏捷反應立馬察覺身後有致命的危險。葉飛嘴角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右手拉著女殺手的手腕猛地一抖動,女殺手的屍體落向自


    己背後。


    “撲哧。”


    刀子入肉仿佛切割布匹,發出難聽的聲音。


    葉飛轉身,右手化為掌刀狠狠地切在上村野綾的脖頸上麵,上村野綾悶哼一聲,身體軟倒在地上。


    百合會剩下的兩名女殺手因為沒有了同伴的配合,她們的戰鬥力對葉飛而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不過,即便知道自己不是大名鼎鼎,獵人葉飛的對手,兩名百合會


    的女殺手的眼睛閃過一抹毅然堅決的神色。


    對她們百合會的殺手而言,執行任務隻有兩種結果。要麽生,要麽死。


    殺死目標,她們就能夠繼續生存下去,沒殺死目標,她們就必須死。


    迴到百合會,也是被處死的下場,她們還不如拚死一戰,如果能夠僥幸殺死大名鼎鼎的獵人葉飛,她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兩名百合會的女殺手彼此相視了一眼,都能夠看到對方眼中的堅決之色:“拚了。”


    葉飛搖了搖頭:送死都這麽積極。這就是所謂的百合會,所謂的規定。如果換做是自己,自己定下的規矩絕對是幹不掉對方就拍屁股走人,沒必要做無謂的犧牲。


    隨手抹殺了剩下的兩名百合會女殺手,葉飛給馬四龍打了一個電話。


    馬四龍從xg迴來之後就住在江音兒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裏。按照葉飛的要求,他手頭上的第一批血魂成員已經趕赴中東,獵人雇傭兵組織黑鬼訓練營基地接受正規的雇


    傭兵訓練。訓練完畢之後,將會接受葉飛定下的考核項目。合格者,能夠留在血魂組織或者申請成為獵人雇傭兵組織的預備雇傭兵。


    不合格者,被淘汰,成為精銳安保公司的一名精銳安保。


    前不久,張驢蛋又給馬四龍輸送了一批約莫五十人規模的血魂預備成員。


    馬四龍還是按照老套路訓練方式,先在長株市進行最基本的訓練,合適的才被選派中東黑鬼訓練營基地進行正規的殘酷訓練。


    初步訓練,不合格的照樣打迴給張驢蛋。


    馬四龍剛指揮一批血魂預備成員打掃張海包下的那家酒店,又馬不停蹄的帶著七八個血魂預備成員來處理江音兒小區百合會女殺手的屍體。好在這棟高檔小區入住率


    不高,連保安現在都坐在保安亭裏麵唿唿大睡。馬四龍很快就處理掉了那三名女殺手的屍體。


    葉飛看著陷入昏迷的上村野綾,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吩咐道:“把她捆綁起來,塞住嘴巴,想辦法把她嘴裏的毒牙敲掉。”


    “好的,飛哥。”


    剛才處理掉其他三具屍體的時候,葉飛已經告訴馬四龍這幾個女人都是百合會的殺手,身手還算不錯,牙齒裏麵都裝有自殺專用的毒牙。讓他捆綁這個陷入昏迷的女


    殺手時一定要注意,別讓她自殺了。


    馬四龍迴頭喊道:“老五,搭把手。”


    被稱為老五的青年憨厚的笑了笑,說道:“好嘞。”


    馬四龍親自將上村野綾捆綁起來,用的還是東南軍區特務連獨特的捆綁手法。就連繩子都是特製的。


    打好死結,上村野綾立馬被疼醒了。身上的繩子仿佛是一條條的蟒蛇,幾乎勒進肉裏麵去,碾壓著渾身上下的骨頭。這種滋味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醒過來,上村野綾第一反應就是咬牙。她想要咬碎那顆隱藏在嘴邊牙床的毒牙,自殺。可惜嘴巴被一塊破布塞住了,上村野綾費了好半天勁都沒成功咬碎毒牙。


    上村野綾目光怨毒的盯著葉飛。


    葉飛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不要用這種眼神盯著哥。”


    “馬四龍看好她,不要讓她自殺身亡了。我等會兒會親自審問她百合會的老巢和長株市的據點在哪裏。”


    馬四龍連忙保證道:“飛哥,您盡管放心,我一定會看好她的絕對不會讓她自殺。”


    葉飛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柔和的燈光散發出慵懶的線條。


    複古的裝飾,美輪美奐,給人一種煥然一新。


    兩支大大的蠟燭豎立在一張西方餐廳經常使用的桌子上。燭光輕輕的扭動,一朵玫瑰花靜靜的綻放,它們相映成趣構成了最美妙的浪漫色彩。


    湘南林業科技大學旁邊的玫瑰和咖啡餐廳,葉飛和江音兒麵對麵。


    江音兒換上了一套淺紅色的衣服,她本來就青春靚麗,有著姣好的麵容和苗條火爆的身材,配上這一套衣服更是彰顯出一股獨有的高貴氣質。


    陪江音兒逛了一下午,葉飛腿腳發麻。難得休息一下,也不管玫瑰和咖啡是一間什麽樣的餐館,就走進來了。


    走進來,葉飛才知道這是一家西方浪漫餐廳。


    葉飛很少吃西餐,江音兒笑了笑,給葉飛點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套餐。一份八成熟的牛排,一份蛋糕,一份米蘇,一杯紅酒,一杯咖啡和一杯玉米濃湯。


    葉飛笑著問道:“你經常吃西餐”


    江音兒溫柔的看著葉飛,迴答道:“很少,這應該算是第三次吧。”說完,她似乎怕葉飛誤解,又連忙解釋道:“前麵兩次是在學校的時候,因為對西餐很好奇就拉


    著宿舍的一個女孩子一起去吃。第二次是我爸媽帶我一起去的。”“你呢”江音兒俏皮的說道:“像我們飛哥這麽優秀帥氣的男孩子,應該有很多女孩子請你來西餐廳浪


    漫浪漫吧”


    葉飛嘴角綻放出一抹輕笑:“吃過一次。在讀高中的時候,因為好奇,和一幫兄弟在一家餐廳一人點了狼吞虎咽。”


    想起自己第一次吃西餐,葉飛都覺得很搞笑。一群高中毛小夥子衝到西餐廳,因為西餐分量少,葉飛,王九他們一人要了三份西餐。


    西餐廳的客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們這群毛小夥子。後來葉飛才知道西餐吃的不是份量而是情調。


    王九和葉科一直沒改掉當初讀高中時候吃西餐的習慣。在其他歐美國家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個勁兒的嚷嚷要去吃西餐,依舊是一人點三份。胃口大的直接要了物流份


    ,讓服務員一個個暴汗不已。


    “這麽說,你的第一次被我占有了。”江音兒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呃”葉飛很無語的摸了摸鼻子。他怎麽感覺這句話歧義很大啊。什麽叫做第一次想了想,葉飛又釋然了。他今天的第一次還留著呢,如果江音兒不介意的話,他會


    毫不猶豫的奉獻自己。


    江音兒忽然“咯咯”笑的花枝招展,她穿的淺紅色衣服並不保守,依舊能夠窺視到胸前的那一抹嫩白。她笑起來的時候很迷人,兩個酒窩凹陷下去,她的酥胸並不小


    ,笑起來,笑容迷人,胸前也一顫一顫的。


    葉飛咽了一口口水。他覺得自己的生活一直很不容易。


    王嫣兒對自己暗許芳心,方晴兒更是細心嗬護,妖女張瑤有時候還經常調戲自己。江音兒呢


    這個女人更加不得了,隻要有機會有時間,她總是一個勁兒的挑逗自己。難道她們就不知道每一個男人都是一團熊熊烈火嗎


    一旦燃燒起來,就需要她們女人這捧香甜的清水來滅火的。


    葉飛嘴角劃過一抹邪邪的笑容,說道:“我今天的第一次還在,音兒要不我今天晚上不迴家,直接去你家咱倆秉燭夜談好好聊聊人生得了。”


    “想得美。”江音兒臉龐一片潮紅,嗔怪的白了某個色迷迷的家夥一眼。哪有像飛哥這麽直白赤果果說出來的。


    “真的不要”葉飛一臉玩味的看著江音兒:“如果你不讓我去你家的話,我隻好去找晴兒聊聊人生了,她也急著要哥的第一次呢。”


    江音兒臉上的紅暈更迷人了。f


    同時心裏暗自竊喜。原來葉飛和方晴兒居住在一起這麽久了,還沒有發生那種關係。


    江音兒是個大膽奔放的女孩,她性格好強,知道方晴兒沒有和葉飛發生某種關係的時候,爭強好勝的心思立馬鑽出來了:“誰怕誰,去我家就去我家。”


    這會兒輪到葉飛頭疼了。


    不是他有賊心沒賊膽,而是感覺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一些


    “咳咳。”葉飛一臉正經地說道:“音兒,這個”


    江音兒臉上帶著得勝的笑容:“飛哥,別告訴我,你一個純爺們還沒有我這個弱女子這麽大的勇氣哦”


    “去就去,誰怕誰。”葉飛一咬牙,豁出去了。不就是吃虧奉獻自己嗎。


    葉揚安慰自己,哥又不是第一次吃虧了。


    聽到葉揚果斷的迴答,江音兒的酥胸澎湃起伏不定,俏臉更是紅彤彤的仿佛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的咬上一口。


    玫瑰和咖啡餐廳是一家新開的西餐廳,服務員和帥哥一鍋廚一樣,都是招聘向南林業科技大學的學生兼職的。


    服務員把江音兒點的套餐端了上來,一一擺好,說聲:“請慢用。”


    葉揚笑了笑:“謝謝。”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對麵的桌子上。對麵桌子一個打扮清秀的女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雖然有時候偶爾有些選擇性遺忘症,卻並不能妨礙葉揚保持很好的記憶力。對方桌子的女孩子名叫陳穎娟。而且聽柳黛兒說,她還是什麽金融係的係花。


    上次因為袁潛的事情,葉揚給陳穎娟的男朋友,鍾樑的老爸天福區區公安局副局長,鍾懿民下了一記眼藥,讓他調離了天福區區公安局副局長的崗位,黃長興接任。


    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見陳穎娟,葉揚有些玩味的打量著她。捫心自問,葉揚看不起這類有錢有權就是爺,你讓她撅起屁股隨便你怎麽玩的拜金女。


    陳穎娟輕咬著嘴皮子,似乎有些不安。她抬頭四處的望了望,目光似乎在尋找著什麽,可是讓她失望,她要找的人並沒有出現。


    江音兒順著葉揚的目光望去,看到是一個清秀的女孩子,不由嗔怒道:“揚哥,好漂亮的女孩子哦。”


    葉揚嘴角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你誤會了。”


    江音兒笑嘻嘻的看著葉揚:“你認識她”


    “嗯。”葉揚把袁潛和陳穎娟之間的狗血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江音兒。江音兒的臉色變幻了好幾次,良久才咬牙說道:“真不知道那個叫袁潛的男孩子是不是眼睛瞎了,居然會喜歡這種女人。”


    葉揚沒想到江音兒的反應居然這麽激烈,看樣子這妞兒也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女孩子。


    “所以我看到陳穎娟覺得有些好奇,她怎麽一個人來這個玫瑰和咖啡餐廳。”


    江音兒打趣道:“我還以為你被那小妮子勾了魂呢。”


    葉揚沒臉沒皮的說道:“我麵前不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嗎”


    “算你識相。”


    一名兼職服務員走向陳穎娟,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她看著陳穎娟說道:“學姐,你是來找袁總的嗎”


    陳穎娟點了點頭,望著這名服務員眼神帶著期待:“小藝你告訴我,袁潛是不是躲著不肯見我”說著,陳穎娟的臉色黯淡了不少,喃喃道:“如果他不想見我,大可以告訴我一聲的。”


    被成為小藝的兼職女服務員搖了搖頭。別說袁潛學長看不起這個為了一份虛無縹緲銀行工作,寧願奉獻出自己青春的學姐,連自己和在這家新開的玫瑰和咖啡餐廳兼職的學妹,學姐們都看不起她。


    學長,袁潛以前一無所有,她連正眼都不瞧人家一眼。現在學長忽然間有錢,並且拉著以前在帥哥一鍋廚的年輕經理文哥一起開了這間玫瑰和咖啡的餐廳,她卻絲毫不要廉恥的找上門來哀求學長的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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