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敲了敲會議室的桌子,淡淡地說道:“不做什麽。隻是想要送你們下地獄和其他的赤軍見個麵。”


    聞言,渡邊小四郎和其他幾名赤軍戰士臉色頓時大變。


    渡邊道:“你們敢”


    “你馬上就會知道我們敢不敢了”


    “我們在華夏有著合法的地位,你們這麽做難道不怕挑起戰爭嗎”


    葉飛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罵了一句:“傻逼。”隨後,一揮手:“殺了”


    葉科笑眯眯的走向渡邊小四郎。


    “拚了。”渡邊小四郎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暴露了,對方如此明目張膽的找上門,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立馬吼了一聲,朝著葉科撲了過去。


    葉飛身邊的白小刀忽然動了。


    一襲白色西裝的他,仿佛翩翩儒雅公子,可是誰又知道,他手中的刀劃過了多少人的喉嚨,飛濺了多少條性命的鮮血。


    王振業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泡吧,送掉手頭上金光閃閃的戒指。


    震人發聵的勁爆音樂,燃燒了無數男男女女心中的激情,他們瘋狂的喝酒,喝完酒,跑到舞池跟著嗨爽的金屬聲音搖曳著自己的臀部,盡情的釋放一天的疲勞和積蓄良久的荷爾蒙。


    一杯杯的紅酒下肚,王振業還沒找到他滿意的女人。看樣子,今天下午算是白泡吧了。


    王振業喝完手中最後一杯紅酒,準備離開,忽然他的鼻子嗅了嗅,肥胖的臉龐擠成一團,他笑了。雖然笑的比哭還。


    王振業抬起頭,狹小仿佛老鼠一般的眼睛頓時眯成一條線。


    女郎很漂亮。


    皮衣皮褲,裹不住性感妙曼的嬌軀。


    她的肌膚嫩白如水,臉龐清秀雋永,好似鄰家小妹妹。


    皮衣皮褲,鄰家小妹妹般清純的臉龐,這是一個性感和清純並存的美女。


    王振業親自給枝子櫻倒了一杯紅酒,非常紳士的說道:“枝子小姐,見到你是我的榮幸。”


    枝子櫻微微一笑,接過紅酒搖了搖,說道:“王先生,有什麽話請盡管說”


    “還是枝子小姐爽快。”王振業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推到枝子櫻麵前:“我希望百合會能夠接下這筆生意,幫我除掉這個人。”王振業又從另一個口袋裏掏出一疊支票,撕下一張,用金筆刷刷的寫上了幾個數字,把支票放在資料上麵:“按照你們百合會的規矩,這是預先支付的定金。”


    枝子櫻把支票放在一邊,拿起資料看了看,最後才將支票收好:“十天之內,會給你消息。不過,我想要提醒你的是,王先生,不管任務成功亦或者是失敗,定金都不退。”


    “枝子小姐放心,百合會的規矩我還是略有耳聞。”


    “那就好”枝子櫻將資料和支票收好之後,走了。


    看著枝子櫻的背影和她高高翹起的性感臀部,以及充滿誘惑的皮衣皮褲,王振業撥弄了一下十指的戒指,自言自語道:“赤軍解決不了的麻煩,不知道你們百合會能否解決,我拭目以待。”


    王振業笑了笑,隨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王嫣兒和小可都住在天福區天元步行街不遠處的馨園。


    王嫣兒關切的問道:“葉飛,你的傷怎麽樣了”葉飛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一點皮肉傷,不礙事。”


    小可好奇的問道:“嫣姐到底是怎麽迴事連飛哥這麽能打的人都受傷了”


    王嫣兒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麽。”到現在,她都還心有餘悸。下午的那一幕就像是放電影一樣,驚心動魄,讓她刻骨銘懷。


    王嫣兒很想問問葉飛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可是看到葉飛風輕雲淡的表情,想要問的話還是縮迴了肚子裏麵。


    “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


    忽然葉飛的手機鈴聲響了。


    “喂”


    “飛哥,阿木今天下午三點在湖雅醫院做手術,你有時間過來不”


    阿木雙腿的手術這麽快就開始了


    葉飛的心情有點激動,連忙說道:“有,你們現在在湖湘哪個醫院,我馬上就過來。”


    蘭葉顯然也很激動和高興:“在湖湘三醫院。”


    “好,我馬上過去。”


    王嫣兒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阿木等會兒做手術,我要去湖湘三醫院一趟。”


    “阿木”王嫣兒蹙眉,疑惑的問道:“陳東木”


    “嗯”


    王嫣兒忽然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葉飛想了想,點了點頭。


    湖湘三醫院是湘南省乃至於全國都著名的湖湘醫院分院。


    蘭葉輕輕的推動著一輛輪椅車,輪椅車上麵坐著一個臉色有些蒼白,清秀雋永的青年。


    青年穿著一件洗白的襯衣,他看上去給人一種病怏怏的錯覺,可是他的眼睛卻非常的明亮,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陳東木。


    小張生也來了。


    小張生站在蘭葉身後,陳東木的手術手續幾乎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陳東木抬起頭,誠懇的說道:“小張生,謝了”


    自從自己的雙腿被吳昊手底下的刀仔廢了之後,陳東木身邊的朋友就變得非常稀少了。世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陳東木苦笑:又有哪個人會和一個廢物交朋友


    不過,阿海和小張生是一個例外。


    這些年,小張生對陳東木也算是照顧有加,時不時的還會拿出一部分錢偷偷地給蘭葉,照顧陳東木的拮據的生活。


    蘭葉也是笑著說道:“這些年,麻煩生哥了。”她早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跟在陳東木屁股後麵的小太妹了。


    世事冷暖,這幾年,蘭葉跟著陳東木嚐遍了辛酸苦辣。所謂患難見真情。


    什麽樣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蘭葉心裏有一杆秤。


    小張生停住腳步,笑著說道:“木哥,嫂子,你們太見外了。”


    陳東木笑了笑。


    他是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人。


    “木哥,嫂子,你們現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聯係一下主治醫生。”


    蘭葉感激的點了點頭。


    陳東木忽然開口說道:“有勞了,兄弟”


    小張生邁開的步子忽然一頓,他迴過頭,年輕帶著一抹稚嫩的臉龐笑了笑。


    兄弟


    隻有真正的兄弟才能夠體會出這兩個字有多麽沉重的份量。


    小張生去得快,迴來的也快。


    小張生的臉色很難看。


    蘭葉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生哥,怎麽了”


    小張生後麵跟著一個身穿白馬褂,胸前掛著外科主治醫師勳章的中年麻臉醫生。


    麻臉醫生撇了一眼輪椅上的穿著洗白襯衣的陳東木,嘴角劃過一抹嘲諷:“應該就是你要做雙腿恢複手術吧”


    陳東木點了點,沉聲道:“醫生,是我。”


    “嗯”麻臉醫生仿佛敘述一件不痛不癢的事情一般:“哦,忘了告訴你們,因為醫院等會兒要做另外一例手術,你的雙腿手術要延遲了。”


    蘭葉頓時急了:“醫生”


    麻臉醫生抬頭看著蘭葉,眼睛忽然一亮。好漂亮的女孩子。再撇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陳東木,麻臉醫生撇了撇嘴,心中誹謗道:媽的,一朵鮮花插在一個廢物身上。


    蘭葉焦急說道:“醫生,明明是我們先預約的,醫院怎麽可以隨隨便便的推延我們的手術時間。”


    麻臉醫生冷冷地說道:“因為那個病人要特殊一點,院領導決定優先給他做手術。”


    “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進行手術”


    麻臉醫生雙手一攤,冷冷道:“我也不知道。這院裏是怎麽安排的,有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是後退,亦或者是重新安排。”


    在問話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麻臉醫生甚至都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陳東木蒼白的右手緊緊地握住輪椅的扶手,眼中閃過一抹怒火。很明顯,醫院是在趨炎附勢,給那些有錢有權有關係的病號開特殊通道。


    蘭葉頓時急了。


    湖湘三醫院是湖湘醫院外科手術最好的分院。


    要治療阿木的雙腿恢複手術必須在湖湘三醫院做。而且,之前的主治醫生也說了,像阿木這種雙腿殘廢的情況,不能太早做手術,也不能拖得太久,否則,手術的成功率就會低很多。;


    蘭葉心裏焦急,之前是因為沒錢給阿木做手術,而現在飛哥給了她一大筆錢,她有錢給阿木做手術了,可是醫院卻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


    蘭葉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她早已經準備好了的大紅包,塞給麻臉醫生,哀求道:“醫生,您看能不能跟醫院說說,盡早安排手術,我男朋友的腿不能再拖了。”


    陳東木心中仿佛被針刺了一般,蘭葉十五六歲開始跟著他。


    那個時候的蘭葉還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收,不懂任何人事情故的小太妹。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麵,喊著木哥,木哥的。


    而現在曾經的小太妹長大了,開始懂得人情世故。這些年,她為了照顧自己,吃盡了苦頭,現在又為了自己的手術,給麻臉醫生送紅包,低聲下氣。


    陳東木感覺自己的胸腔仿佛被無數針灸刺的鮮血淋漓,他疼苦的喊道:“小葉”


    蘭葉勉強的笑了笑,並沒有迴答陳東木,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麻臉醫生。在她心目中,阿木的雙腿手術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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