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名額？”
“比賽的名額！”
金光芒得意看向程旭，繼續補充。
“上次我跟你說過，我手中還有一個名額，我可以轉讓給武術協會。按道理，普通的武術協會隻有一個名額，但是，能多拿到一個，並不違反規矩。”
越說，金光芒越發現程旭神情不對勁，心中也跟著想不通，隻好看向方正。
方正此時還沉浸在這裏突然的驚喜中。
自從那天答應了女兒，方正就在為名額的事情頭痛。
昨天一天，想盡了辦法，聯係了所有能使上力的人，可是一無所有獲。
參加比賽人數，必須提前一個月報上去。
眼下隻剩下了一個月的時間，越是這種關鍵時候，名額越是難得。
水城武術協會拿到台麵上說，並沒多少分量，人家根本不願意將這個人情送到這裏來。
要是金爺真將名挪到水城武術協會，那女兒的事情也就有希望了。
方正臉上的神情讓金光芒很是不高興，可是想到，方正和程旭關係很好，不好發作，也不好繼續用以前的態度對待他。
覺察金光芒不悅的目光，方正立馬醒過神。
“金爺說的可是真的？”
話音才落，聽程旭輕咳一聲，趕忙也掩飾的抬手端過茶杯。
金光芒看看兩人，最後將目光落在程旭身上。
“程旭，，你不相信我說的？”
程旭平靜的看著金光芒，好像並不為那個難得的名額所動。
“並不是不相信，金先生，平白送人這樣一份禮物，很讓人生疑啊！”
金光芒迴過味來，比之前鎮定許多。
“我早說過，這名額放在我這裏，也是白白浪費，不如送你給個人情。”
“那你要我怎麽還你這個人情呢？”
程旭端端正正坐著，神情平平淡淡，讓金光芒有點吃不定他。
想了想，金光芒決定，一切明明白白放到明麵上說。
“好，那我就說了，沒有別的，我給武術協會一個名額，你答應比賽場上，無論如何，都要放過萬紅花。”
程旭忽然笑了起來。在金光芒和方正不解的目光中，語氣平靜的道：“你這放過，要什麽程度的放過呢？”
金光芒深深吸口氣。
“我要讓你在最後的比試中，放水給萬紅花，讓她多一個機會進入前三甲。”
程旭想起以前和方正討論過關於金爺非要萬紅花進入前三甲的事情。
現在形勢大變，金光芒還如此執著，或許，當初和方正的猜測，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過，程旭並不想如此直接的答應下來。
在他沉默時，金光芒卻有點坐不住了。
對他來說，這事情很重要。
萬紅花雖然進步很大，可是到底沒有看到她和程旭正式交手，不能確定兩人誰更勝一籌。所以他隻能給萬紅花，給也自己多一個可能。
畢竟，程旭總有自己不知道的底牌，誰知道，他是不是還有隱藏的實力呢？
那天在武術協會，程旭可是完全能贏吳默。
萬紅花能從吳默那裏得到大幅度提升後，並沒有說明，她能打的過那天的吳默。
事情總有萬一，而自已經不能承受萬一帶來的後果了。
他要的是萬無一失。
“怎麽，你不同意？”
程旭久久不開口，方正也暗暗著急。幾次三番的去看程旭，想要他同意。
兩人的心思，程旭略猜到一二。
“你如此著急，是不是白術和他師傅來找過你了？”
程旭說出這話，金光芒心中跟著一顫。
“是，他們來找過我！所以，我才有如此打算。”
金光芒隱秘的將自己放在了弱勢地位，同時也表明了自己願意和程旭一邊。
程旭聽出來，跟著起身。
“好，我答應你，我會給萬紅花這個機會，但是得先說明白，若是萬紅花倒在別人手裏，這可不關我的事情。”
鬆口氣的金光芒自然連連點頭。
同樣，提著一顆心的方正也鬆口氣。
“好，名額的事情，金先生和方先生交接吧。”
方正壓住心中興奮，客氣謙虛的對金光芒點點頭。
“方先生，我們走吧，我可是馬上就要上課了，不能遲到！”
剛剛還在鎮定談判，一下將話題轉到學校，巨大的反差讓金光芒和方正都不由笑了起來。
“方正，事情要是順利的話，想必，中午我就會給你電話，到時候，我們一起處理名額的事情吧。”
方正本是避免和金光芒接觸武術協會的事情，現在聽金光芒主動提起，自然也不卑不亢的點頭答應。
兩人上了車，離開金光芒別墅才一百米左右，程旭忽然轉頭看著坐在身邊的方正。
“方先生，你覺得，為什麽金光芒知道我會需要第二個名額？”
“這不是……”
沒說完，想到什麽的方正忽然愣住。
“你，你是說，金爺他知道晴兒的底細了？”
程旭搖頭否認，但是將那天白術和白術師傅見過自己的事情說了。
“白術是一定不知道杜憂的，但是他們開口就要送我名額，肯定是知道了方晴的底細。現在一轉頭，金光芒又非要送我名額，您想，這其中沒有什麽問題嗎？”
方正口中喃喃道：“白術？杜憂？方晴？金爺？……”
看他一直糾結，程旭幹脆又道：“白術不知道杜憂，金光芒也沒見過杜憂的本事，可是方先生，你不要忘記了，萬紅花可是知道的。而且，你想，萬紅花在這種關鍵時候，不會告訴金光芒？”
“你，你是說，金光芒這個名額，其實是給杜憂的？”
雖然說出來有點殘忍，但是程旭還是要說。
“沒錯。方先生，不是我貶低方晴，想必您也清楚，杜憂起步比方晴早，而且杜憂對於這方麵的追求也不同於方晴。如果我是金光芒，我也隻會將杜憂當做對手，而不是方晴。”
方正一腔熱血瞬間涼了下來，明白程旭說的對的他，隻能苦笑搖頭。
“是，理智的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那你……”
方正有點哀求的看向程旭。
能讓自己女兒出麵參加這個比試，方正真的不想輕易放棄。
“比賽的名額！”
金光芒得意看向程旭，繼續補充。
“上次我跟你說過，我手中還有一個名額，我可以轉讓給武術協會。按道理，普通的武術協會隻有一個名額，但是，能多拿到一個，並不違反規矩。”
越說，金光芒越發現程旭神情不對勁，心中也跟著想不通，隻好看向方正。
方正此時還沉浸在這裏突然的驚喜中。
自從那天答應了女兒，方正就在為名額的事情頭痛。
昨天一天，想盡了辦法，聯係了所有能使上力的人，可是一無所有獲。
參加比賽人數，必須提前一個月報上去。
眼下隻剩下了一個月的時間，越是這種關鍵時候，名額越是難得。
水城武術協會拿到台麵上說，並沒多少分量，人家根本不願意將這個人情送到這裏來。
要是金爺真將名挪到水城武術協會，那女兒的事情也就有希望了。
方正臉上的神情讓金光芒很是不高興，可是想到，方正和程旭關係很好，不好發作，也不好繼續用以前的態度對待他。
覺察金光芒不悅的目光，方正立馬醒過神。
“金爺說的可是真的？”
話音才落，聽程旭輕咳一聲，趕忙也掩飾的抬手端過茶杯。
金光芒看看兩人，最後將目光落在程旭身上。
“程旭，，你不相信我說的？”
程旭平靜的看著金光芒，好像並不為那個難得的名額所動。
“並不是不相信，金先生，平白送人這樣一份禮物，很讓人生疑啊！”
金光芒迴過味來，比之前鎮定許多。
“我早說過，這名額放在我這裏，也是白白浪費，不如送你給個人情。”
“那你要我怎麽還你這個人情呢？”
程旭端端正正坐著，神情平平淡淡，讓金光芒有點吃不定他。
想了想，金光芒決定，一切明明白白放到明麵上說。
“好，那我就說了，沒有別的，我給武術協會一個名額，你答應比賽場上，無論如何，都要放過萬紅花。”
程旭忽然笑了起來。在金光芒和方正不解的目光中，語氣平靜的道：“你這放過，要什麽程度的放過呢？”
金光芒深深吸口氣。
“我要讓你在最後的比試中，放水給萬紅花，讓她多一個機會進入前三甲。”
程旭想起以前和方正討論過關於金爺非要萬紅花進入前三甲的事情。
現在形勢大變，金光芒還如此執著，或許，當初和方正的猜測，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過，程旭並不想如此直接的答應下來。
在他沉默時，金光芒卻有點坐不住了。
對他來說，這事情很重要。
萬紅花雖然進步很大，可是到底沒有看到她和程旭正式交手，不能確定兩人誰更勝一籌。所以他隻能給萬紅花，給也自己多一個可能。
畢竟，程旭總有自己不知道的底牌，誰知道，他是不是還有隱藏的實力呢？
那天在武術協會，程旭可是完全能贏吳默。
萬紅花能從吳默那裏得到大幅度提升後，並沒有說明，她能打的過那天的吳默。
事情總有萬一，而自已經不能承受萬一帶來的後果了。
他要的是萬無一失。
“怎麽，你不同意？”
程旭久久不開口，方正也暗暗著急。幾次三番的去看程旭，想要他同意。
兩人的心思，程旭略猜到一二。
“你如此著急，是不是白術和他師傅來找過你了？”
程旭說出這話，金光芒心中跟著一顫。
“是，他們來找過我！所以，我才有如此打算。”
金光芒隱秘的將自己放在了弱勢地位，同時也表明了自己願意和程旭一邊。
程旭聽出來，跟著起身。
“好，我答應你，我會給萬紅花這個機會，但是得先說明白，若是萬紅花倒在別人手裏，這可不關我的事情。”
鬆口氣的金光芒自然連連點頭。
同樣，提著一顆心的方正也鬆口氣。
“好，名額的事情，金先生和方先生交接吧。”
方正壓住心中興奮，客氣謙虛的對金光芒點點頭。
“方先生，我們走吧，我可是馬上就要上課了，不能遲到！”
剛剛還在鎮定談判，一下將話題轉到學校，巨大的反差讓金光芒和方正都不由笑了起來。
“方正，事情要是順利的話，想必，中午我就會給你電話，到時候，我們一起處理名額的事情吧。”
方正本是避免和金光芒接觸武術協會的事情，現在聽金光芒主動提起，自然也不卑不亢的點頭答應。
兩人上了車，離開金光芒別墅才一百米左右，程旭忽然轉頭看著坐在身邊的方正。
“方先生，你覺得，為什麽金光芒知道我會需要第二個名額？”
“這不是……”
沒說完，想到什麽的方正忽然愣住。
“你，你是說，金爺他知道晴兒的底細了？”
程旭搖頭否認，但是將那天白術和白術師傅見過自己的事情說了。
“白術是一定不知道杜憂的，但是他們開口就要送我名額，肯定是知道了方晴的底細。現在一轉頭，金光芒又非要送我名額，您想，這其中沒有什麽問題嗎？”
方正口中喃喃道：“白術？杜憂？方晴？金爺？……”
看他一直糾結，程旭幹脆又道：“白術不知道杜憂，金光芒也沒見過杜憂的本事，可是方先生，你不要忘記了，萬紅花可是知道的。而且，你想，萬紅花在這種關鍵時候，不會告訴金光芒？”
“你，你是說，金光芒這個名額，其實是給杜憂的？”
雖然說出來有點殘忍，但是程旭還是要說。
“沒錯。方先生，不是我貶低方晴，想必您也清楚，杜憂起步比方晴早，而且杜憂對於這方麵的追求也不同於方晴。如果我是金光芒，我也隻會將杜憂當做對手，而不是方晴。”
方正一腔熱血瞬間涼了下來，明白程旭說的對的他，隻能苦笑搖頭。
“是，理智的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那你……”
方正有點哀求的看向程旭。
能讓自己女兒出麵參加這個比試，方正真的不想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