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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衣,你怎麽了!”


    正所謂關心則亂,麵對秦無衣的突然發作,連一向沉穩的嬴南,此時都是有些慌了手腳。


    蹲下身來一把將秦無衣抱住,站在一旁的嬴憐兒更是直接嚇哭了。


    “我沒事,因為動用了一些力量,超過身體負荷,所以造成反噬而已。


    宗主可否為我找一間密室,我休息一下便會好的,拜托宗主。”


    秦無衣艱難的搖搖頭,解釋道。


    到了現在,秦無衣連暴露鷹婆的心思都不敢生發出來了,隻能用某種神秘力量一帶而過。


    至於神秘力量到底是什麽,打死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了。


    “不會是服用了那顆獸晶之後產生的副作用吧?”


    嬴南問道。


    “不是,宗主放心,沒什麽大礙,隻要找一間密室,我稍微休息一下便好。”


    “密室?憐兒,你出去守著,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入暖閣!”


    嬴南命令道。


    “是,爹爹。”


    嬴憐兒木然的答應著,聲音都是在顫抖,小心翼翼的退到門外。


    嬴憐兒走後,嬴南在暖閣的某一塊地磚上輕輕一踩,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便是顯現而出,彌漫著殷紅的光暈。


    嬴南抱起秦無衣拾級而下,就來到了一間位於地下的密室。


    這間密室的麵積並不大,裏麵的擺設除了幾塊火石之外,也就隻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蒲團,是嬴南平時拿來打坐練功用的。


    正好這個時候,秦無衣終於是難以忍受鷹婆的詛咒所帶來的萬箭穿心的痛苦,以致昏迷了過去。


    嬴南小心翼翼的將秦無衣放在地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秦無衣今天自從一進入暖閣便是怪異重重遮遮掩掩,如今,也隻有等他醒過來之後再仔細的問個清楚了。


    應該不會是服用獸晶的緣故,那東西嬴南還是清楚的,對修煉者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以秦無衣的實力,煉化吸收那獸晶,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隻是事發突然,麵對秦無衣這種突如其來的離奇狀況,嬴南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是讓秦無衣自行恢複。


    嬴南轉身迴到暖閣,地下入口恢複如初,在椅子上坐了好一會兒,嬴南才想起嬴憐兒還在外麵守著,剛剛想要招唿嬴憐兒進來,倒是嬴憐兒先開口了。


    “父親,嬴鵬哥哥求見。”


    “嬴鵬?帶他進來吧。”


    嬴南沉吟一聲說道。


    不必說,嬴鵬的到來肯定和秦無衣的異樣有關。


    房門打開,嬴憐兒和嬴鵬一同走進。


    “弟子嬴鵬,參見宗主!”


    嬴鵬低頭拱手行禮道,看他現在的模樣,臉不紅氣不喘的,那分明就是慢慢悠悠的來到暖閣稟報,一點兒也沒有著急。


    嬴鵬的確是這樣想的,就是要拖時間,最好把張朗給拖死才好呢。


    張家的人死一個就少一個,全死完了才好呢,要不然的話嬴鵬早就比秦無衣先到暖閣了。


    “不必多禮,你此來所為何事?說吧。”


    嬴南抬了抬手,說道。


    “多謝宗主,弟子此來是為了稟告一件要事!”


    嬴鵬一邊說著,一邊用餘光打量四周,他是在尋找秦無衣的影子。


    “張騰、張朗父子聯起手來欺負秦無衣,最後……最後被秦無衣給打傷了。


    張朗危在旦夕,張騰想帶張朗下山去西域城找葉神醫救治,弟子特來請示,看宗主是否允許。”


    不等嬴南再度詢問,嬴鵬便是主動說道,隻不過那語氣必然是向著秦無衣。


    而且,連他自己都覺得張騰和張朗的受傷實在難以置信,說話時都是出現了片刻的猶豫。


    “什麽?秦無衣打傷了張騰和張朗?”


    果不其然,連嬴南都是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


    “的確如此,自從秦無衣進入無量塔修煉以來,那張騰就對秦無衣百般刁難,還縱容甚至唆使張家之人去騷擾秦無衣的修煉。


    秦無衣也是不勝其煩才奮起反抗,那張朗正好撞在了槍口上,真沒想到,秦無衣卸下背後重負之後竟然如此厲害!”


    嬴鵬一邊解釋,還不忘誇讚秦無衣一句,用卸下重負當做秦無衣恐怖實力的借口。


    “心術不正咎由自取,你去吧,張騰想要帶張朗下山求醫的事,準了。”


    嬴南一邊說著,將一塊小小的令牌遞給嬴鵬。


    如今看來,張騰父子已經吃了大虧,若是再阻止他們下山,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是,弟子遵命,這就前去傳令!”


    嬴鵬接過令牌,答應一聲轉身離開,心中還在疑惑,秦無衣到底去哪兒了呢。


    “父親,無衣哥哥怎麽可能打傷張騰和張朗呢?”


    嬴鵬剛一走,嬴憐兒就不解的問道。


    “無衣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平時壓著不用罷了,你記住,卸下背後重負的秦無衣是很可怕的。”


    嬴南想了想,迴答道。


    “那些張家和花家的人真是討厭,總給咱們找麻煩,無衣哥哥這次教訓得好,也讓他們長長記性!”


    嬴憐兒解氣的說道。


    “你和無衣倒是齊心,這是好事,為父也希望你們能情同兄妹互相關照。


    這次無量大比,無衣為我嬴家力挽狂瀾,立下大功。他的修煉天賦很高,日後成就不可限量。


    就連為父想要穩定無極宗,怕是都得多多仰仗與他,無衣命運坎坷,性子冷淡了一些,你要主動多和他接觸,明白了麽?”


    嬴南囑咐道。


    “是,爹爹,憐兒明白。”


    嬴憐兒乖巧的迴答道。


    嬴憐兒是嬴南唯一的孩子,在無極宗身份尊貴,平日裏很少與外人說話,唯獨在嬴南麵前才顯得格外乖巧。


    小女兒家總是有著一些英雄主義的情結,那日秦無衣力挽狂瀾,在逆境之中擊敗花鳴為嬴家保留了顏麵。


    在嬴憐兒心中也是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再加上嬴南的循循善誘,就為這兄妹二人日後的關係融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再者,嬴憐兒年紀還小,沒有那麽多世俗的心思,秦無衣臉上的胎記在嬴憐兒看來並不算什麽。


    秦無衣日後被稱為鬼帝,性情淡漠生死無情,但嬴憐兒絕對是秦無衣的逆鱗,那是誰也觸碰不得的。


    “你迴屋去吧,吩咐廚房多準備些膳食,等無衣醒了咱們一起吃飯。”


    嬴南說道。


    “是,憐兒告退。”


    嬴憐兒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嬴憐兒離開之後,嬴南便是再度來到地下密室,安靜的守候在秦無衣身邊。


    約莫過了有兩三個時辰,秦無衣這才幽幽轉醒,期間好似是做了一場噩夢,還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惹得嬴南心神不寧。


    “宗主?”


    秦無衣一睜眼就看見嬴南那張熟悉的太極麵具,先是一驚,隨後心中便是流過一股暖意。


    “你醒了?無量塔的事情我已知曉,此事並不符合常理,你身上應該還背負著一些秘密。


    不過若你不方便說,我也不會逼問,隻要你安然無事便好,外界的傳言紛爭你都不必理會,專心修煉才是正道,明白了麽?”


    嬴南站起身來問道。


    “多謝宗主指點,弟子明白!”


    秦無衣也從地上站起來迴答道。


    嬴南的想法和秦無衣不謀而合,這也讓秦無衣大為心安,對嬴南也更加親近了,要是嬴南真的執意要問個究竟,秦無衣可就為難了。


    “你的事情,真的不願意告訴我麽?我畢竟也算是有些見識,或許能夠幫助到你。”


    嬴南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他還是希望秦無衣能對他坦誠相見。


    “宗主恕罪,此事幹係重大,弟子並不是有意要瞞著宗主,而是實在有難言之隱。


    不過宗主大可放心,秦無衣心向宗主,心向無極宗,絕不會有假。”


    秦無衣誠聲說道。


    “哦,你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問了。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就走吧,先去清洗一下換身衣服。


    我已經讓霜兒備好了飯,等你迴複一點精力之後,我還有東西要教給你。”


    隨後,秦無衣跟隨嬴南來到了無極閣內的另一個房間,這裏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和一件嶄新的白色長袍。


    秦無衣身為首席大弟子,還有一枚特製的胸針,換上這一身衣服之後,平添了幾分英朗之氣。


    廚房準備的膳食顯然是嬴憐兒精心安排過的,很豐盛,而且都具有滋補溫養的功效。


    飯桌上,也是秦無衣和嬴憐兒的第一次正式見麵,話雖然話不多,但是氛圍十分融洽。


    席間,嬴憐兒還將自己隨身佩戴的一塊玉佩送給秦無衣作為初次見麵的禮物。


    秦無衣感動之際,想到自己孑然一身,卻沒什麽好東西可以送給嬴憐兒作為迴禮,雖然也有一塊玉墜,但那玉墜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送人的。


    想了半天,秦無衣幹脆將穿在身上的軟甲脫下送給了嬴憐兒。


    “這件軟甲是用血猴子的皮毛編製而成的,師祖說它的防禦力不亞於尋常的玄器。


    我昨天受了張朗一拳,之所以沒什麽大礙,也全仰仗這件軟甲,你將她穿在身上以防萬一吧。”


    秦無衣暖聲說道。


    “血猴子?”


    嬴南目光一凝,問道。


    “不錯,早在結束第三階段修煉的時候,我和師祖在野外遇到了一隻血猴子。


    將其斬殺之後,師祖就用血猴子的皮毛做成了這件軟甲,我還服用了血猴子的血丹,師祖修為大進,我肉身強悍,都是拜那血猴子的血液所賜。


    據師祖說,他還將血猴子的血液煉製成丹藥,獻給宗主服用,連那血猴子的骨頭,也被師祖研磨成粉做藥材了。”


    秦無衣解釋道。


    大概是不得已隱瞞鷹婆的事讓秦無衣心懷愧疚,他主動的說出了血猴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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