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元宵節,全家人一起忙碌著。


    陳明帶著沈荷晨晨鋼錠鋼塊一起搓湯圓,陳烈在備今晚上的菜。


    一家人吃過了晚飯後,鋼錠就開始放起了煙花。


    大街小巷裏,孩子們都在挑著燈籠,每個人都在開心的笑。


    有條件的就挑個紅燈籠,沒條件的就砍半塊蘿卜,把裏麵挖空,放支蠟燭插個棍子,這也是燈籠。


    如果沒有蠟燭就找一塊棉花套,再沾點煤油,燒的更起勁兒!


    要是找不到蘿卜。就用白菜幫也一樣,看起來更漂亮!


    不管有沒有條件,都難不倒中國人,中國人的智慧是無窮的,能克服各種艱苦的條件的!


    晨晨跳著燈籠就和荷花她們一起出門了,女孩子是不和臭烘烘的男孩子一起的。


    沈荷也挑著一個蘿卜燈跟了上去,那是她自己做的,她很喜歡。


    家裏就剩下了陳明和陳烈了。


    “來!進來!我給你點兒東西!”


    陳明對著陳烈說道,陳烈跟著陳明迴到了屋子。


    陳明拿出一口箱子遞給了陳烈。


    “這裏麵有五十萬刀樂,還有五斤小黃魚,你好好收著,不要弄丟了!”


    “好!”


    陳烈接過,這是他爹給的,不是外人。


    “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有了這些東西你的人生應該能更自主一些,老爸隻能給你這麽多了!”


    “老爸!這已經很多了,我的起點比其他人已經高出了太多了!許多人也許一輩子都掙不到這麽多!”


    “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們走!以後自己的路自己打算好!”


    “嗯!”


    陳烈收起小箱子放進了自己的行李箱中,然後從屋子裏拿出一個盒子出來交給自己的老子。


    “老爸,這是我弄那個廠子的收益,有二十萬左右,元宵節一過,煙花應該就不怎麽能賣的動了,這些錢您留著吧,在外麵也花不出去!”


    “好!”


    父子倆變得沉默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陳烈大了,不是小時候那個鋼蛋了,他懂了許多道理,有自己的路要走。


    “對了!我還有東西交給你!”


    陳明一拍腦袋說道,然後從櫃子裏拿出兩個小盒子。


    “這是一塊墨和一支毛筆,到時候送給你外公,他很喜歡書法,你以後還要靠他罩著,該上禮還要上禮!”


    陳烈接過。


    “好!我知道了!”


    “東西收好,把街道的電話號碼也記好,這幾年你不一定有時間迴來的,老外是不過春節的!”


    “嗯!”


    “出去走走吧!你下次迴來不知道要什麽時候,今晚玩的開心一點!”


    “好!對了老爸!我出去後要不要打聽一下莉莉媽媽,她已經快一年沒迴來了吧?”


    “不用!她該迴來的時候會迴來的!”


    父子倆一起叼著煙就出門了。


    第二天,陳烈很用心的做著早飯,也很用心的跟兩位弟弟告別。


    “鋼錠鋼塊,大哥要去上學去了,你們以後在家一定要聽老爸的話!到時候我還會迴來給你們做飯吃的!”


    “嗯!”


    兩個弟弟點頭答應,跟大哥揮手告別。


    陳烈和兩個弟弟的關係很好,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四年,他們是真正的親兄弟啊!


    陳明開車載著沈荷晨晨和陳烈去了機場,沈鬆在羊城等著他們了。


    父子倆一起抽了一支煙,誰都沒說話。


    一支煙燃盡,陳烈跪在陳明身前磕了頭,然後就揮揮手跟父親告別。


    晨晨給了陳明一個擁抱。


    “老爸!這是我過得最開心的一個冬天,我還會再迴來看你的!”


    最後是沈荷,兩人對視,然後都笑了。


    “我走了!以後就很少迴來打擾你們的生活了。鋼蛋你培養的很好,我很滿意。”


    沈荷有些俏皮的說道,這個蠢女人看起來竟然有一點點可愛!


    “嗯!不用再留戀這裏了,祝你接下來的人生也順利!再見!”


    “再見!”


    陳明開著車走了,一個人走的。


    去年夏天他和陳烈一起把沈荷晨晨她們送走,今年他把他們娘仨送走。


    一路迴到店裏,鋼錠鋼塊去上學去了,他們也已經開學了。


    外麵冰天雪地,好像又飄起了小雪,這個冬天是真的漫長啊!


    感歎著冬天漫長的不止是陳明,許多人都在感歎著冬天的漫長。


    今年風向變了,對民營企業和個體來講,這一年或許就是冬天!


    當然,國企現在過得也不怎麽樣!


    棒梗在自己屋兒裏躺著,他家剛剛過了一個肥年,囤的東西到現在都沒吃完,青年感覺到了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倒黴,他這次也沒選擇錯啊,而且下了苦功,本來該順順利利的過個肥年的,為什麽過成這樣?


    棒梗深深的陷入了迷茫,他今後該何去何從?


    軋鋼廠,老楊看著文件陷入沉思,上麵今年要求減產,軋鋼廠也要減產,那軋鋼廠該怎麽盈利呢?改革?該怎麽改呢?


    閻解成正在和於莉商量著,他們廠的效益不好,現在要辦三產,還提倡工人辦停薪留職,想讓他們發展個體,廠子養活不了那麽多的員工了。


    他想和於莉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開個飯館,外麵現在打擊投機倒把,但不影響個體經營,他們還在合計著,而且肯定還得借錢。


    這些年來閻解成的工資就那樣,於莉也沒工作,前些年還要了孩子,兩人正在算計著。


    許大茂正算著錢,他這幾年攢了不少的錢,但遠遠不夠!他不知道自己的病要花多少錢才能治好,總之能多攢一些就得多攢一些。


    主要是咱們的錢去了外麵它就不值錢了!許大茂心裏合計著該做些什麽合適,外麵正在打擊投機倒把,一定得穩重。


    許大茂太想要個孩子了,一想到孩子,許大茂原本有些疲憊的身體瞬間變得火熱,他一定得好好幹,努力賺錢!


    退休的老家夥們都安逸的過著自己的退休生活,他們已經不想折騰了,每人每月都有退休工資,每天下下棋,喝喝茶,溜溜腿,日子過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陳明則是帶著倆孩子繼續的過著日子,倆孩子最近老實了不少,家裏現在隻剩下三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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