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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王芳這句話一說出口，升旗台下的眾多學生，頓時嘩然出聲！
這是什麽情況，不是說道歉的嗎，怎麽突然風向一變，變成她要揭露陸帆的醜陋、虛榮嘴臉了？
餘德錫正在下台階，聽到王芳的話，肥腰一扭，差點一個趔趄直接滾下去。
他轉身怒視著升旗台上的王芳，大叫道：“王芳，你又在作什麽妖！”
但這聲大叫，在全校學生的喧嘩聲中，顯得是那麽輕微，王芳根本沒聽見。
在一旁樹蔭下站著的汪德發，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不明白王芳為什麽突然變卦，明明在他麵前保證了要寫檢討書，向陸帆道歉的。
結果一上台，就成了這副模樣，這是鬧哪一出？
偏偏所有學生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這時候要是將王芳趕下來，恐怕隻會造成更大的負麵影響。
學生們都會覺得，學校不讓老師講真話，在偏袒陸帆，跟著肯定謠言四起，擾亂學生學習的心境。
畢竟眼下，高考差不多要來了，學校要為高三學生營造一個穩定的學習氛圍，而不是雜亂不堪的環境。
所以，也隻能先等王芳說完，事後再想辦法處理了。
想到這個，汪德發就氣惱異常，對王芳的意見更重了。
這時，升旗台上的王芳看到眾人熱烈的討論，心裏不禁得意萬分。
今天這一刻，是她花了整整兩天時間設想出來的計劃。
因為她覺得，憑她在學校的績效評定，以及每年花好幾萬去打點上頭領導的關係，沒理由在辦公室的時候，校長和主任會偏向陸帆。
他們之所以緊張害怕，衝她發火，讓她檢討。
完全是被陸帆給騙了，誤以為陸帆和教育局的領導有關係。
現在自己已經得知了事情真相，那她為什麽還要委屈自己，向一個窮酸學生，和他的死鬼老媽道歉，憑什麽啊？
等這邊她把那口惡氣出了，事後再和校長還有主任解釋一下。
憑她和二人多年的交情，他們肯定能理解她這次，先斬後奏的行為。
這樣一想，王芳就更加開心了。
她拿著話筒，大聲說：“各位同學，我雖然是陸帆的班主任，但我也能辨是非，知對錯，絕對不會因為是我的學生做錯了，就包庇他，不指責他！”
“你們先稍安勿躁，聽我慢慢講。”
她這樣一說，原本喧嘩的操場，頓時變得寂靜一片。
倒不是她有多少號召力，而是大家都很好奇，王芳口中的“陸帆”，到底怎麽虛榮和醜陋了？
“陸帆同學是單親家庭，他的母親我見過，是一個非常勤勞樸實的女人。”
“為了能讓陸帆能衣食無憂，健康快樂的成長，她起早摸黑，一個人要做五份工作，才把陸帆艱難的拉扯長大。”
“整整十八年來，她沒有一天敢懈怠，有時候，一天工作結束，還要照顧嗷嗷待哺的孩子，能睡的時間更是不足兩個小時。”
“其中的艱辛，甚至無法用言語來表述。”
“我素來很敬佩這樣的人，因為她們的人生，從孩子出世的那一刻，就不再屬於自己。”
“她們工作時想著孩子，休息時念著孩子，忙時盼著孩子，好不容易空下來，也是在照顧孩子！”
“為了養育後代，她們可以付出自己一切，隻為了孩子能成才！”
不得不說，王芳演講水平還是不錯的。
這一通煽情的話說出口，操場上一些淚點較低的學生，已經想起家裏勞累付出的母親，忍不住擦拭眼角的淚痕了。
但陸帆，卻麵無表情的站在班級隊伍最後方，用一種看小醜的眼神，看著台上的王芳。
這女人幾天前，還在辦公室裏，肆無忌憚羞辱著他的母親，又哪會敬佩她？
至於她說的那些，其實根本不是她母親的生活狀態，那幾乎是每一個窮苦人家的母親，都會做的事情。
雖然很扯，卻最容易引起共鳴。
這時，升旗台上的王芳視線一轉，遙遙望著陸帆所在的方向，大聲道：“但是陸帆同學呢，他在學校的表現又對得起他母親嗎？”
“就在幾個月前，她母親在工作的時候不幸遇難，工廠給他賠了一筆撫恤金。”
“而據我了解，那次事故並非工廠的責任，而是工廠員工操作不規範才引發的，所以工廠本不必賠錢。”
“可是工廠領導善良，見陸帆同學馬上要高考，後麵還有大學學費沒有著落，這才同意賠償，但工廠領導，是希望他能將那筆錢，利用在學習和生活上！”
“可他怎麽做的，他竟然拿著那比沾染著他母親鮮血的撫恤金，去買好幾千塊錢的蘋果手機！”
“這件事情，我班上每個學生都清楚，我不再多加贅述。”
“我隻是為陸帆同學的母親不值啊，竟然養了這麽一個愛慕虛榮的兒子！”
操場上的眾人一聽，立即朝高三一班所在的方向看去。
當他們看到班上那些學生，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的模樣，便相信王芳說的事情是真的了！
“天呐，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不孝的人！”
“真是該死啊，我竟然會和這種人同校，恥辱，奇恥大辱！”
“到底哪個是陸帆，等下我就要揍他一頓出出氣，真是讓人火大！”
一時間，操場上傳來一片聲討陸帆的聲音。
淩笑所在的班級裏，那些男生更是摩拳擦掌，朝一班所在的方向躍躍欲試著。
相信這時候陸帆要是站出來，絕對會有人衝過去揍他。
“怎麽會這樣？”
淩笑眼神慌亂，神情焦急不已。
她看著身邊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同學，不禁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你們誤會了，陸帆不是這樣的人！”
但她這點反駁的聲音，和現在的輿論大潮比起來，不過螢火之光，壓根沒人聽她說什麽。
而在高三一班隊伍裏。
站在陸帆身前的，正是喬凱幾個混混學生。
喬凱探頭出來，似笑非笑的盯著陸帆，“呦，陸帆，沒想到你現在全校出名了啊，要不要站出來接受一下采訪啊，成為全校名人的感覺怎麽樣啊？”
“哈哈哈，凱哥，我想他現在可沒膽量站出來，他現在要是出來，絕對會被人打死！”
“切，哪需要打他，全校這麽多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了，打他都是髒了自己的手。”
“說得對，那我先來貢獻我這一口唾沫！”
話音一落，離陸帆最近的一個男生，直接朝陸帆身上吐去一口黃糊糊的濃痰。
有他帶頭，隊伍裏幾個男生，紛紛湊上來吐口水。
陸帆往後退了幾步，躲開這些惡心的口水，卻惹的那些男生麵露不悅。
“嗬嗬，你這個渣滓還敢躲？”
“大家快來看啊，這個敗類就是陸帆，拿著他媽的撫恤金貪圖享樂，去買蘋果手機，就是這個人啊！”
“敗類，垃圾，老子這輩子都瞧不起你！”
……
一群人圍過來，對著陸帆不停的謾罵著，吐著口水。
陸帆氣的雙肩都在顫抖，他視線一抬，和升旗台上王芳的眼神，有了短暫的交匯。
後者正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嘴角還噙著一抹得逞的笑容。
“真是卑鄙！”
陸帆咬牙切齒的瞪著王芳，憤怒再一次匯聚在胸腔處。
而那些學生雖然在聲討陸帆，卻不敢直接動手，畢竟校領導都在不遠處站著，他們還不敢太過造次。
但這隻是眼下，要是再不控製，等群情越發激憤的時候，別說校領導了，就算警察過來，恐怕也壓不下眾人的情緒。
當然了，此時升旗台上的王芳，正希望那種場麵出現呢。
她見眾多學生還有些束手束腳，決定再往裏添一把火。
隻見她捂著臉，開始低聲啜泣道：“都說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陸帆同學，你實在太讓我心痛了，你這樣做，對得起你死去的母親嗎？你是想讓她死不瞑目啊！”
“你給我閉嘴，不要再說我媽！！”
陸帆衝著升旗台方向嘶聲大吼道。
又一次聽王芳提起自己的母親。
陸帆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湧去。
此時的他，雙目瞪得渾圓，眼神裏血絲密布，他咬著牙，唿吸無比厚重。
雖然他身上，臉上，還有周圍同學朝他吐的口水，顯得又髒又狼狽。
但他這一刻所展現出來的氣勢，讓那些圍著他的學生，全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王芳離的遠，沒感受到陸帆身上的氣勢，她還叉著腰，潑婦罵街似的，拿著話筒叫囂：“我提你媽怎麽了，你自己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
“我告訴你，你媽為什麽會死，那就是被你活生生克……”
“嗖！！”
一聲刺耳的破空聲響徹。
王芳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一塊拳頭大小的磚頭已經飛了出去，直接朝升旗台方向飛去。
“啪”地一聲爆響！
磚頭重重砸在升旗台的台基上，缺嚇的王芳一個趔趄，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石頭飛來的方向，正是陸帆所在的位置。
剛才那個磚頭，是他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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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王芳這句話一說出口，升旗台下的眾多學生，頓時嘩然出聲！
這是什麽情況，不是說道歉的嗎，怎麽突然風向一變，變成她要揭露陸帆的醜陋、虛榮嘴臉了？
餘德錫正在下台階，聽到王芳的話，肥腰一扭，差點一個趔趄直接滾下去。
他轉身怒視著升旗台上的王芳，大叫道：“王芳，你又在作什麽妖！”
但這聲大叫，在全校學生的喧嘩聲中，顯得是那麽輕微，王芳根本沒聽見。
在一旁樹蔭下站著的汪德發，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不明白王芳為什麽突然變卦，明明在他麵前保證了要寫檢討書，向陸帆道歉的。
結果一上台，就成了這副模樣，這是鬧哪一出？
偏偏所有學生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這時候要是將王芳趕下來，恐怕隻會造成更大的負麵影響。
學生們都會覺得，學校不讓老師講真話，在偏袒陸帆，跟著肯定謠言四起，擾亂學生學習的心境。
畢竟眼下，高考差不多要來了，學校要為高三學生營造一個穩定的學習氛圍，而不是雜亂不堪的環境。
所以，也隻能先等王芳說完，事後再想辦法處理了。
想到這個，汪德發就氣惱異常，對王芳的意見更重了。
這時，升旗台上的王芳看到眾人熱烈的討論，心裏不禁得意萬分。
今天這一刻，是她花了整整兩天時間設想出來的計劃。
因為她覺得，憑她在學校的績效評定，以及每年花好幾萬去打點上頭領導的關係，沒理由在辦公室的時候，校長和主任會偏向陸帆。
他們之所以緊張害怕，衝她發火，讓她檢討。
完全是被陸帆給騙了，誤以為陸帆和教育局的領導有關係。
現在自己已經得知了事情真相，那她為什麽還要委屈自己，向一個窮酸學生，和他的死鬼老媽道歉，憑什麽啊？
等這邊她把那口惡氣出了，事後再和校長還有主任解釋一下。
憑她和二人多年的交情，他們肯定能理解她這次，先斬後奏的行為。
這樣一想，王芳就更加開心了。
她拿著話筒，大聲說：“各位同學，我雖然是陸帆的班主任，但我也能辨是非，知對錯，絕對不會因為是我的學生做錯了，就包庇他，不指責他！”
“你們先稍安勿躁，聽我慢慢講。”
她這樣一說，原本喧嘩的操場，頓時變得寂靜一片。
倒不是她有多少號召力，而是大家都很好奇，王芳口中的“陸帆”，到底怎麽虛榮和醜陋了？
“陸帆同學是單親家庭，他的母親我見過，是一個非常勤勞樸實的女人。”
“為了能讓陸帆能衣食無憂，健康快樂的成長，她起早摸黑，一個人要做五份工作，才把陸帆艱難的拉扯長大。”
“整整十八年來，她沒有一天敢懈怠，有時候，一天工作結束，還要照顧嗷嗷待哺的孩子，能睡的時間更是不足兩個小時。”
“其中的艱辛，甚至無法用言語來表述。”
“我素來很敬佩這樣的人，因為她們的人生，從孩子出世的那一刻，就不再屬於自己。”
“她們工作時想著孩子，休息時念著孩子，忙時盼著孩子，好不容易空下來，也是在照顧孩子！”
“為了養育後代，她們可以付出自己一切，隻為了孩子能成才！”
不得不說，王芳演講水平還是不錯的。
這一通煽情的話說出口，操場上一些淚點較低的學生，已經想起家裏勞累付出的母親，忍不住擦拭眼角的淚痕了。
但陸帆，卻麵無表情的站在班級隊伍最後方，用一種看小醜的眼神，看著台上的王芳。
這女人幾天前，還在辦公室裏，肆無忌憚羞辱著他的母親，又哪會敬佩她？
至於她說的那些，其實根本不是她母親的生活狀態，那幾乎是每一個窮苦人家的母親，都會做的事情。
雖然很扯，卻最容易引起共鳴。
這時，升旗台上的王芳視線一轉，遙遙望著陸帆所在的方向，大聲道：“但是陸帆同學呢，他在學校的表現又對得起他母親嗎？”
“就在幾個月前，她母親在工作的時候不幸遇難，工廠給他賠了一筆撫恤金。”
“而據我了解，那次事故並非工廠的責任，而是工廠員工操作不規範才引發的，所以工廠本不必賠錢。”
“可是工廠領導善良，見陸帆同學馬上要高考，後麵還有大學學費沒有著落，這才同意賠償，但工廠領導，是希望他能將那筆錢，利用在學習和生活上！”
“可他怎麽做的，他竟然拿著那比沾染著他母親鮮血的撫恤金，去買好幾千塊錢的蘋果手機！”
“這件事情，我班上每個學生都清楚，我不再多加贅述。”
“我隻是為陸帆同學的母親不值啊，竟然養了這麽一個愛慕虛榮的兒子！”
操場上的眾人一聽，立即朝高三一班所在的方向看去。
當他們看到班上那些學生，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的模樣，便相信王芳說的事情是真的了！
“天呐，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不孝的人！”
“真是該死啊，我竟然會和這種人同校，恥辱，奇恥大辱！”
“到底哪個是陸帆，等下我就要揍他一頓出出氣，真是讓人火大！”
一時間，操場上傳來一片聲討陸帆的聲音。
淩笑所在的班級裏，那些男生更是摩拳擦掌，朝一班所在的方向躍躍欲試著。
相信這時候陸帆要是站出來，絕對會有人衝過去揍他。
“怎麽會這樣？”
淩笑眼神慌亂，神情焦急不已。
她看著身邊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同學，不禁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你們誤會了，陸帆不是這樣的人！”
但她這點反駁的聲音，和現在的輿論大潮比起來，不過螢火之光，壓根沒人聽她說什麽。
而在高三一班隊伍裏。
站在陸帆身前的，正是喬凱幾個混混學生。
喬凱探頭出來，似笑非笑的盯著陸帆，“呦，陸帆，沒想到你現在全校出名了啊，要不要站出來接受一下采訪啊，成為全校名人的感覺怎麽樣啊？”
“哈哈哈，凱哥，我想他現在可沒膽量站出來，他現在要是出來，絕對會被人打死！”
“切，哪需要打他，全校這麽多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了，打他都是髒了自己的手。”
“說得對，那我先來貢獻我這一口唾沫！”
話音一落，離陸帆最近的一個男生，直接朝陸帆身上吐去一口黃糊糊的濃痰。
有他帶頭，隊伍裏幾個男生，紛紛湊上來吐口水。
陸帆往後退了幾步，躲開這些惡心的口水，卻惹的那些男生麵露不悅。
“嗬嗬，你這個渣滓還敢躲？”
“大家快來看啊，這個敗類就是陸帆，拿著他媽的撫恤金貪圖享樂，去買蘋果手機，就是這個人啊！”
“敗類，垃圾，老子這輩子都瞧不起你！”
……
一群人圍過來，對著陸帆不停的謾罵著，吐著口水。
陸帆氣的雙肩都在顫抖，他視線一抬，和升旗台上王芳的眼神，有了短暫的交匯。
後者正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嘴角還噙著一抹得逞的笑容。
“真是卑鄙！”
陸帆咬牙切齒的瞪著王芳，憤怒再一次匯聚在胸腔處。
而那些學生雖然在聲討陸帆，卻不敢直接動手，畢竟校領導都在不遠處站著，他們還不敢太過造次。
但這隻是眼下，要是再不控製，等群情越發激憤的時候，別說校領導了，就算警察過來，恐怕也壓不下眾人的情緒。
當然了，此時升旗台上的王芳，正希望那種場麵出現呢。
她見眾多學生還有些束手束腳，決定再往裏添一把火。
隻見她捂著臉，開始低聲啜泣道：“都說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陸帆同學，你實在太讓我心痛了，你這樣做，對得起你死去的母親嗎？你是想讓她死不瞑目啊！”
“你給我閉嘴，不要再說我媽！！”
陸帆衝著升旗台方向嘶聲大吼道。
又一次聽王芳提起自己的母親。
陸帆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湧去。
此時的他，雙目瞪得渾圓，眼神裏血絲密布，他咬著牙，唿吸無比厚重。
雖然他身上，臉上，還有周圍同學朝他吐的口水，顯得又髒又狼狽。
但他這一刻所展現出來的氣勢，讓那些圍著他的學生，全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王芳離的遠，沒感受到陸帆身上的氣勢，她還叉著腰，潑婦罵街似的，拿著話筒叫囂：“我提你媽怎麽了，你自己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
“我告訴你，你媽為什麽會死，那就是被你活生生克……”
“嗖！！”
一聲刺耳的破空聲響徹。
王芳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一塊拳頭大小的磚頭已經飛了出去，直接朝升旗台方向飛去。
“啪”地一聲爆響！
磚頭重重砸在升旗台的台基上，缺嚇的王芳一個趔趄，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石頭飛來的方向，正是陸帆所在的位置。
剛才那個磚頭，是他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