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過多的讓別人來評頭論足。


    沒有人會真正的理解,他和鬱晚璃的愛情。


    這場愛情裏,隻有他和她置身其中。


    別人都是看客。


    “沒事,”年彥臣迴答,“我可以解決。”


    季嘉以叮囑道:“不要過於自信了啊,女人的心思很難猜的。我可不想你再吃愛情的苦,然後又自暴自棄,頹廢消沉,撒手不管年氏集團,要死要活的,需要我來頂著大小事務……”


    “不會再有那一天了。還有——”


    說到這裏,年彥臣眼神一凝,定定的望著季嘉以:“少在晚晚麵前亂嚼舌根。”


    “我什麽時候亂嚼舌根了?真是冤枉啊。從頭到尾,我哪次不是幫著你說話的?”季嘉以迴答,“哦,我說你在她高考結束準備表白那些事,你覺得丟臉了?”


    “嘖嘖,我那是在樹立你的形象,穩固你的暗戀人設啊!我這麽一番良苦用心,你居然不懂,還來指責我……”


    季嘉以捧著心髒,一副受傷不已的表情。


    年彥臣就這麽看著他演。


    看了一會兒他覺得沒意思,瞥了一眼時間:“你該走了,下班了。”


    “我們兩個,什麽時候準時下班過?急什麽。”


    “我要準時下班。”年彥臣迴答著,站起了身,“畢竟我是有家室的人,不像你這個單身狗。”


    季嘉以:“???”


    年彥臣邁步從他身側走過。


    要接老婆去了。


    看看今晚能不能接老婆迴自己家。


    試一試。


    所以,年彥臣哪有閑情逸致和季嘉以廢話。


    “見色忘友啊,”季嘉以感慨,“典型的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年彥臣挑眉:“兄弟有老婆重要?”


    季嘉以反問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聽過。”


    “呐,”季嘉以一攤手,“你說手腳重要,還是衣服重要。”


    年彥臣頭也不迴,音色淡淡:“斷手斷腳的人挺多,不穿衣服的倒是沒見過。”


    季嘉以:“……”


    “沒有人比晚晚更重要。”年彥又補了一句。


    季嘉以衝著年彥臣的背影,豎起了中指。


    陷入愛情裏的男人,真是可怕。


    尤其年彥臣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


    門外,鬱晚璃將兩個人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雖然年彥臣沒有告訴季嘉以,他想不明白的問題是什麽,但……


    鬱晚璃猜到了。


    她的主動,她的靠近,他起疑了。


    盡管鬱晚璃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克製的了,可是在年彥臣眼裏,她還是過於熱情了。


    要是按照她的想法,她都想和年彥臣二十四小時待在一起,膩膩歪歪,卿卿我我。


    畢竟時間寶貴,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格外珍貴。


    可是鬱晚璃慢不下來,必須加快。


    她現在來找年彥臣,就是想和他迴家。


    迴他們的家。


    而年彥臣那句“沒有人比晚晚重要”,更是直擊她的內心深處。


    感動。


    甜蜜。


    深吸一口氣,鬱晚璃推開了門。


    年彥臣快要走到門口了,突然看見門推開,怔了怔。


    再一抬眼定睛看去,發現是鬱晚璃。


    “晚晚?”他很是意外,又十分驚喜,“你來了,我正要去找你。”


    鬱晚璃問道:“找我幹什麽?”


    年彥臣抿了抿唇,想著措辭,該如何提出他想接她迴年家的事……


    正想著,鬱晚璃先出聲了:“我來找你,是想問你晚上有沒有時間。”


    “當然有。”


    開玩笑,老婆都找上門了,他還能忙?


    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要去做,他也要擱置在一旁。


    何況他本來今晚就空閑。


    “你這話就是白問,”季嘉以的聲音傳來,“他能對你沒有時間麽?他連命都能給你,身家都可以拱手相送,時間算什麽……”


    鬱晚璃臉頰微微一熱,有些不好意思:“季總。”


    “得,我也不當這電燈泡了。”季嘉以懶懶的從沙發站起,“你們過二人世界,甜甜蜜蜜約會去吧。我呢,還得加會兒班。”


    他往外走,路過年彥臣的身邊時,拍了拍肩膀。


    路過鬱晚璃身邊時,他又擠眉弄眼的。


    鬱晚璃的臉更燙了,微微發紅。


    年彥臣直接快步上前,將季嘉以迅速的往外一推,另外一隻手極快的拉過門把,砰的關上。


    清淨了。


    鬱晚璃迴頭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再收迴目光看向年彥臣時,他已經欺近了。


    身軀相貼。


    年彥臣的唿吸有些不穩。


    一下午沒見她,有點想她。


    而她又在下班後來他辦公室見他,還問他有沒有時間……


    他更是把持不住了。


    這不像他認識的鬱晚璃。


    可偏偏,他又愛極了她的主動。


    明知道不對勁,明知道很反常,年彥臣還是不自覺的深陷沉淪。


    他抬手,輕撫著她的臉:“晚晚……”


    年彥臣的指尖剛觸碰到她的肌膚,忽然,脖頸間一暖。


    鬱晚璃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頓時,年彥臣的心怦怦直跳。


    然而更驚喜更意外的,還在後麵。


    “年彥臣,”鬱晚璃微微嘟了嘟嘴,“你太高了,我夠不著,你低下來一點。”


    年彥臣自然是乖乖照做。


    別說低頭了,這會兒鬱晚璃就是要他下跪,他也二話不說。


    他不知道低頭幹什麽,反正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


    兩個人距離更近了。


    鬱晚璃的紅唇近在咫尺。


    年彥臣的心癢癢的。


    不過,他還是穩住了,沒有親上去。


    但他是穩住了,沒穩住的是鬱晚璃。


    她問:“你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麽?”


    年彥臣喉結滾動。


    這還用問?


    他身體裏都已經湧上燥熱了。


    他剛一張嘴,就聽見鬱晚璃說:“我想做的,應該和你想的,是同一件事。”


    真的假的?


    年彥臣還沒有迴過神來,唇上一暖。


    溫軟香甜。


    鬱晚璃主動獻吻。


    她勾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閉上眼睛,生澀而又笨拙。


    一直以來,她隻有年彥臣這一個男人。


    男女之事,都是他在主導,他在掌控,她幾乎沒有任何的經驗。


    接吻也好,發生關係也罷,她都顯得很被動。


    可是此時此刻,鬱晚璃想要拿迴主導權。


    年彥臣的唿吸更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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