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的到來,也讓這些人活躍了起來,他們是王家和三皇子的死忠。


    在江州蟄伏,目的就是要破壞朝廷在江州的新政。


    但陛下卻突然南巡了,在他們看來,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殊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江州官府的監視中。


    於初冬的狠厲,讓以往對她不是很信服的官員,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起來。


    “陛下,這幾日臣共抓獲反賊兩千一百餘人,已經全部問罪。”


    看著於初冬遞上來的奏報,淩淵頻頻點頭,要想在江州站穩腳跟,有時候是需要一些狠厲的。


    於初冬的聰明,絕不比其他男子差。


    宋子嚴這時候也走了進來,一臉的愁容,這幾日他被父親訓斥了很久。


    最主要的是那些他從月桑國帶迴來的女人,淩淵不要後,他想交給江州官府,但被於初冬給拒絕了。


    那麽多人,總不能他自己一個人養著。


    宋林書訓斥的原因,是說他帶這麽多月桑女人迴來,一旦在陛下身邊,對陛下行刺,他也難辭其咎。


    “誰欺負你了?”淩淵好奇問道。


    宋子嚴苦著臉迴道:“陛下,還不是那些個月桑女人鬧的,早知道臣就不帶他們迴來。 ”


    “怎麽?她們找你麻煩了?”


    “那倒不是,這些人總不能都歸臣養著啊,人也忒多了,這要傳出去算怎麽個事啊!”


    有句話宋子嚴沒說,江州的普通百姓對月桑人恨之入骨,更加不會娶月桑的女人。


    哪怕她們長得如花似玉,他們也不會要的。


    “朕當是什麽事呢,要不要朕給你出個主意?”淩淵笑著問道。


    宋子嚴頓時大喜,恭恭敬敬的磕頭道:“請陛下示下。”


    “朕問你,這江南什麽最多?”


    宋子嚴一臉茫然,隻能搖搖頭。


    “你呀,這腦子啊!江南財閥遍地都是,對不對?”


    “是啊,都是商賈之家出來的。”


    “那他們迎娶的小妾多嗎?”


    “這個,臣知道他們絕對不止兩三房小妾。”


    “那好,他們對這些月桑來的女子有沒有興趣?”


    宋子嚴似乎反應了過來,大喜著要出去,被淩淵叫住。


    “你幹什麽去?”


    “將那些女人送給他們啊,這可是省了大麻煩。”


    “看你,你還真是豬腦子,不花銀子的東西,他們能覺得好嗎?”


    “那陛下您的意思?賣給他們?”


    淩淵點頭,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江南三州的商賈眾多,他們有了銀子後,要麽買官,要麽享樂。


    如今淩淵繼位後,對吏治的關注程度頗高,他們不敢動心思。


    但享樂的事,朝廷是管不到的,這也是為何江州城中,多有青樓勾欄的原因。


    這些月桑來的女子,放到勾欄裏麵去有點可惜。


    因此,淩淵要來個人盡其用,索性讓江南三州的富商們都來,將這些月桑女子給拍賣了。


    不僅能解決宋子嚴的問題,說不定還能得到一筆豐厚的銀子。


    “你迴去之後,與你爹商議下,以你們宋家的名義,邀請江南三州的富商前來,拍賣那些月桑女子,價高者得。”


    宋子嚴剛聽完便覺得此事可行,慌忙給淩淵磕頭謝恩。


    “陛下,臣這就迴去!”


    宋子嚴高高興興的走了,一直在一旁聽著的於初冬卻眉頭微皺。


    她在接手江州後,對江州的青樓勾欄做過一次清查,她是女子,自然十分反感逼良為娼的事。


    “於大人,是覺得對那些女子不公平?”


    “臣,不敢!”


    “月桑人男女都一樣,朕不會對自己的敵人仁慈,對他們來說,被拍賣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總之要比賣到青樓裏強得多。”


    於初冬默默點頭,這些月桑人女人的命運,在被宋子嚴帶到江州時,就已經注定。


    “好了,人殺了不少,該去安撫民心了,江州的官場,你還是多費心的。”


    “臣,告退!”


    於初冬走後,淩淵在府衙中看起了海圖,這幅海圖是宋子嚴從月桑神宮帶迴來的。


    上麵標注了他們去過的所有海外之地,而且都對他們進行了標注。


    在遙遠的西方,有強大的國家,實力要在大璃之上,隻是他們沒有前來大璃。


    而迴到府中的宋子嚴,將淩淵的意思告訴了自己父親。


    聽過後宋林書一會兒眉頭微皺,一會兒眉頭舒展。


    “這些話都是陛下告訴你的?”宋林書再次確認道。


    “不錯啊,一個字不落,都是陛下說的。”


    “恩,為父知道了!”


    “爹,這可是一條生財的路子,隻要真能賣上銀子,月桑那邊有的是。”


    宋子嚴仿佛是看到了一條生財之道,在他印象中,父親對賺銀子比當官還在乎。


    但宋林書板著臉說道:“這是有違人倫的事,你做多了,就不怕遭報應的。”


    宋子嚴尷尬的撓撓頭,在自己父親麵前,他永遠都硬氣不起來。


    宋林書在考慮陛下說這件事的目的。


    既然是宋子嚴帶來的人,敬獻給朝廷後,也理應由朝廷官府來拍賣。


    但這次卻偏偏讓宋家去辦,邀請三州的富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深意。


    是陛下要對宋家動手?找一個勾結富商朋黨的罪名?


    還是陛下有意要抬高宋家的地位,從而能在朝中製衡盧家?


    做了這麽多年官,每每遇到事情的時候,宋林書都會多想一想。


    但這次的情況來看,他更加相信是後者,這些東西,自己那個莽夫兒子絕對是想不到的。


    “來人,去將本官的名帖送去江南三州所有有頭有臉的商賈手中,就說十日之後,本官在江州城拍賣。”


    “是,大人。”


    宋子嚴被宋林書趕出來後,直接去了酒樓中買醉,正好在路上遇見了薛炳林。


    薛炳林是認識宋子嚴的,連忙上前給他打招唿。


    “本將認識你,薛家的掌櫃,沒想到這家酒樓是你家開的啊?”


    薛炳林巴不得跟這位陛下身前的大紅人交好,賠著笑臉將宋子嚴給迎了進去。


    將宋子嚴安置在頂樓的一處雅間內,這裏十分清雅。


    隔著屏風,還有女子在撥弄琴弦,幽幽的古箏聲傳來,十分的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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