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侯爺想要權力,想要如先祖般位列在朝堂之上,這一次是鐵了心要堅持到底。


    夜幕下的京城,要遠比明景帝在位的時候更熱鬧,從各地來的商賈,充斥在京城中。


    他們不僅帶來了貨物,也帶來了希望。


    隻是,今日的京城中突起了大風,將街邊的燈籠吹得搖搖欲墜。


    城中的錦衣衛時不時從熱鬧的大街上走過,行色匆匆的他們,根本不與身邊的人有任何言語。


    城衛軍加強了戒備,幾個平日裏從不值守的副將,罕見的在城中帶著人巡守。


    七大侯爺今日在趕走兩位公爺後,決定在城中的酒樓中聚會。


    他們甚至還邀請了不少勳貴,給他們送去了名帖。


    整個酒樓都被他們包了下來,勳貴們送銀子迴去的事,他們也不會追究。


    管禹看著來的勳貴們,臉色頗為自豪,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大璃勳貴之首的那一天。


    說不定還能讓陛下給自己的爵位再進一步,與兩位國公爺相同。


    七大侯爺們都在迎客,整個酒樓中人頭攢動,但有心人看了才會知道,來的這些勳貴,根本沒有主事的人。


    都是些家中的旁支,根本沒辦法做主的。


    就在他們聚會之時,整個酒樓外,已經布滿了錦衣衛。


    京城風起,來的人是劉誌昌,他在錦衣衛中的惡名,甚至還要在唐七之上。


    等到所有的勳貴都進去後,劉誌昌才帶人進去。


    酒樓中剛剛還嘈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


    “劉誌昌,今日是我們私人聚會,你進來幹什麽?”


    有人在嗬斥,是七大侯爺中的一位,脾氣火爆,怒視著劉誌昌。


    劉誌昌隻是冷哼了一聲,大批錦衣衛魚貫而入,將所有人都圍了起來。


    “上交過銀子,可以自行離開,要留下的,按叛國處置。”


    “叛國?”


    “這些都是錦衣衛,是陛下的親衛。”


    “走,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別讓家中為難。”


    頓時,人群開始朝著酒樓外散去,管禹臉色陰沉,但一直沒說話。


    剛剛斥責劉誌昌的那位侯爺,走上前來,就要抓劉誌昌的脖領子。


    被劉誌昌一把推開,嗬斥道:“好大的膽子,敢對錦衣衛動手。”


    “你與你父親都不過是陛下身邊的一條狗,怎麽?老夫祖上對大璃有功,就算殺了你,陛下也不會對我怎麽樣。”


    “劉誌昌,老夫也勸你一句,別拿自己前途誤事。”


    劉誌昌哈哈一笑,沒想到這些人腦子會這麽蠢,動用了這麽多錦衣衛,是他能調動的嗎?


    而且還是對勳貴動手。


    “七大侯爺,拒不歸還國庫的銀子,今奉陛下諭旨,來找侯爺們拿銀子。”


    “劉誌昌,想要銀子可以,讓陛下親自來,我們七大侯爺是太祖親封的。”


    這些侯爺們早不在朝堂,又被王麟等人壓製了這麽多年,心中早就憋著怒火。


    “哼,今日倒是讓本官漲了見識,好大的膽子,居然要讓陛下親自來。”


    察覺到自己失言的那位侯爺,想要解釋已經來不及。


    “來人,拿人!全部送錦衣衛詔獄!”


    管禹坐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喝問道:“劉誌昌,我們七家都有免死金牌在手,不可上刑罰,這是太祖定下的規矩。”


    “免死金牌?在哪呢?拿出來,本官立馬走!”


    劉誌昌鑽了空子,他們誰會將免死金牌全部帶在身邊啊。


    “劉誌昌,大璃都知道我們七家有免死金牌,你這是強詞奪理。”


    “沒有是吧!拿人!”


    錦衣衛不由分說開始拿人,這些侯爺們早已不是先祖的時候,那時候都是戰場上打過來的。


    一個個體態臃腫,連騎馬都費勁,更別提跟錦衣衛動手。


    連管禹都被人押著,厲聲道:“劉誌昌,你可知道到了陛下近前,還能不能保下你這顆人頭。”


    劉誌昌上前,整了整自己的官袍,不屑道:“還不懂嗎?沒有陛下的旨意,你真覺得本官會來拿你們嗎?”


    管禹頓時臉色大變,今日程扶舉來的時候,他就有點詫異,平日裏程扶舉兩人可從來都看不上他們的。


    “劉誌昌,你這是在找死,敢拿我們七大侯爺,我們是有免死金牌的。”


    “劉誌昌,放開我們,不過是借了銀子而已,根本罪不至死。”


    “就是,我們隻要還上銀子就是,你不能拿我們。”


    劉誌昌再度冷笑道:“銀子的事,七位侯爺就不用操心了,本官已經派人去取。”


    七人不明白什麽意思,劉誌昌也不說話,讓人將七位侯爺全部帶去了詔獄中。


    詔獄是新起的監獄,獨立在三司之外,最近的風頭正勁。


    外麵都在傳,可以被抓去三司的大獄,也千萬別去詔獄。


    去那裏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裏麵的各種刑罰更是聞所未聞。


    詔獄之中陰森恐怖,到處充斥著臭味,這種臭味,讓享受了一輩子的七大侯爺們心驚膽戰。


    他們能在京城中活下來,其實就是大璃還在。


    管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其他幾個侯爺早已雙腿發抖。


    兩旁的房間中,躺著各種被刑罰過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活著的。


    “劉大人,我們願意奉上銀子,利息我們照付。”


    “劉大人,老夫可以給你也奉上一份,這裏我們實在不能待啊!”


    “我也一樣!”


    七個人再也沒了剛剛在酒樓裏的盛氣淩人,他們享福久了,哪能在這裏麵待下去。


    劉誌昌輕笑一聲,“眾位侯爺,晚了。”


    “晚了?什麽意思?你不會真要殺我們吧?我們有免死金牌,從太祖朝就有,京城裏的人可都是知道的。”管禹問道。


    “管侯爺,你還是不懂陛下,英國公他們兩位公爺去勸你們,你們把人趕出來,他們可是領了陛下的旨意去的,你們這是抗旨不尊。”


    劉誌昌解釋過後,管禹一陣後怕,當時他根本沒想那麽多。


    程扶舉也沒說領了旨意來的事,似乎是有意在淡化聖旨的事。


    管禹心中有個不祥的感覺,是他們兩人在陰自己七大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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