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你……你呢?”


    古易是一個不善言語的人,所以他用行動來迴答了他眼前的花娘,古易直接將花娘抱進了懷裏,然後對著花娘說道,“我也是。”


    可是花娘是舞妓,想要娶花娘,必須將她贖出來,但是古易上哪裏去找那麽多的銀子呢?


    媽媽聽聞了這個事情也是大力阻攔,媽媽破門而入對著花娘說道,“你現在翅膀長硬了,所以想要走了,但是我告訴你,你一天是花樓的人,你就一天別想出去。”


    “我花娘從來賣藝不賣身。”


    “我告訴你,那你也是個女!”


    古月低下頭,目光裏麵帶著微許的憂傷,因為這個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感情還不如自己父母般,雖然母親她走得早,但是他們兩個人也算嚐到了這世間的酸甜苦辣。


    “爹爹,雖然我不知道後來你和母親節日快樂發生了什麽,但是我想你不能再去阻擋我想要繼續戀愛的心思。”


    古易歎了一口氣,“都說女大不中留,看來現在是真的。”


    古月這個時候撒嬌的在古易的懷裏,“好。”


    古易想起來了後來發生的事情。


    花娘拿著剛剛繡好的圖來到了古易的身邊,花娘的眼睛裏麵像是可以裝得下整個星辰大海,花娘看著眼前這個憨厚的少年。


    古易看著這副繡圖一直發呆,因為上麵繡著兩隻鴛鴦。


    “花娘……”


    花娘對著他唇上一吻,然後目光十分堅定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這個傻子懂不懂我對你的感情,但是上一次我對你說將我去贖出去的事情,我現在不知道應該這樣給你去說這個事情,但是我知道那筆錢對於你來說真的很難,對於我來說也是,所以說現在我不要求我們兩個可以去結婚。”


    古易很明顯有些生氣,因為他不知道現在花娘對她說這些事情有什麽意思,古易想到這個地方就不想再繼續往下想了,因為他不知道繼續想下去會給自己帶來什麽困擾。


    “父親,我的心真的好痛啊好難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了。”


    “傻女兒,父親不讓你出去就是不想讓你嚐到這個情愛之苦是什麽滋味的。”


    古月十分沮喪地迴到了自己的房屋中,正在她還為了這個事情悶悶不樂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了自己現在是沒有紅繩的人了,那是可以隨意出去的。


    不如趁這個機會她去外麵散散心也好啊。


    古月從父親那裏得知了他與她的母親之間的種種誤會離合悲歡,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起來。


    她想著要在林間散散心,卻無意之中迷了路,闖進了一個藥園。


    藥園之中清苦的藥香彌漫,讓人覺得沁人心脾。而藥園之中站著以為耄耋之齡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鬼醫許末。


    他原本看到來人誤闖進自己的種植的藥園之時候,神情極為警惕,大有一副如果古月敢踐踏這些奇花異草,他就會出手殺了她的表情。


    但是下一秒,古月卻微微福了福身,向鬼醫許末行了禮:“您好這位老先生,請問出這林子的路應該怎麽走?”


    “哼,你轉過身去,願意走到哪裏就走到哪裏。不要在這裏礙眼”鬼醫許末的脾氣極為古怪。


    古月麵色有些為難的看向鬼醫許末:“可是老先生,我迷路了……需要幫助……”


    “需要幫助,我為什麽要幫你?”鬼醫許末並不通情達理,甚至有點不近人情。


    古月焦急的向前走了幾步,想要與鬼醫講道理,但是自己的衣袖卻被旁邊的樹上奇怪的金絲藤蔓刮破,她的胳膊被劃出了道道血痕,有血液滲入了金絲藤蔓的金色葉子中。


    鬼醫許末驚訝的發現,其血液居然將金絲藤蔓的葉子發生了改變,那就是其血液居然將金絲藤蔓的金色葉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變成了紅色。


    要知道隻有幾百年品質的金絲藤蔓葉子才是紅色的。而這個姑娘的血液居然有這樣神奇的妙用。


    這樣一來,許末不禁上下仔細打量起這位忙著查看自己傷口的姑娘來了。


    “嘿嘿,這位姑娘,你願意不願意佩服老夫做實驗?”鬼醫許末決定向這個姑娘發出邀請。


    但是古月此刻卻頗為不理解許末,要知道前一刻,這位先生還不願意與自己多說幾句話,可是現在居然要跟他做什麽實驗?


    鬼知道是什麽實驗,有沒有危害,她現在隻想走出這片林子,僅此而已。


    見此姑娘麵帶警惕並不說話,鬼醫許末又道:“姑娘,老夫的實驗可是對所有人都是有益處的。”


    “你可知道老夫所拿手的都是些什麽?”


    “什麽?”


    “人人都道一寸相思一寸灰,老夫可以治療相思之苦,讓人遺忘掉自己的意中人。”鬼醫許末一臉得意,他等待著這位姑娘對自己醫術感到驚訝。


    但是換來的卻是古月略微的晃神,“你真的可以治療相思之苦?不會是南湖騙子吧?”


    “胡說八道!我南南鬼醫許末什麽時候對治病救人信口開河過!”許末不禁有些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那麽你要我配合你做的實驗又是什麽?”古月深知道,這天下沒有白掉的餡餅。自己既然要想要的東西勢必要付出代價。


    “我需要你的一些不影響你身體的血液,來做一些藥。”鬼醫許末看著古月的人,都覺得是個寶藏。


    要知道擁有這樣神奇的血液的人,一國之中挑不出第二個來,而他極為幸運,隻是來照顧一下自己荒廢已久的藥園居然就碰到了寶貝。所以絕對不可以放掉這麽好的對象。


    “我的血液?”古月略微愣了愣看向自己劃破的袖子已經愈合的傷口,總算也知道了為何這名自稱鬼醫的人會突然對自己轉變了態度,“如此也好,我配合你的實驗,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隻要不太過分,老夫統統都答應了。”


    “我不要太多的要求,隻要一個,那就是我希望你能解除我心中的相思之苦。”


    古月微微咬著唇,自從她見過了那個人之後,相思之苦就縈繞在自己心間,纏綿著細碎的疼痛,無法得到,也無從失去的感覺,讓其覺得痛不欲生。所以她才會提出這個要求。


    “這樣簡單?”鬼醫有些不可相信的看著古月:“你的要求隻有這麽一個?”


    “當然隻有這麽一個了,而且接下來的時間我配合你實驗也不是沒有期限的,七日的休沐時間過後,我就要迴家去。不再與你實驗,你可願意答應我的條件?”古月如此詢問道。


    鬼醫自然樂的很開心的答應了下來。


    一連難得七日休沐,淮南王南炫夜與其王妃秦苗苗的心情都很不錯。


    收拾了行禮,坐在金鑲玉象征淮南王王位的馬車,淮南王南炫夜與秦苗苗攜手出遊。


    但是旅途才剛剛開始卻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打斷了。


    在淮南王離王府後,負責管事的管家派府中侍衛快馬加鞭趕了來。


    侍衛騎馬擋在了馬車前麵,他一臉都是因為趕路而“王爺,府中有急訊!”


    南炫夜坐在馬車之中,被突如其來的馬車停下之後,馬車外的侍衛聲音而與秦苗苗麵麵相覷,不知道究竟王宮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南炫夜抬起胳膊將馬車上簾幕掀開,看著外麵的侍衛道:“將急訊念給我聽。”


    侍衛隻好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汗,生怕弄髒了急訊,而後將信件展開念道:“王爺有客人至王府,本也不必驚動王爺……”而後侍衛左右看了看,閉口不言。淮南王南炫夜知道其擔憂什麽,叫他近前將信給自己。


    南炫夜接過了書信展開後,看到上麵的管家熟悉的字跡寫著:


    王爺有客人至王府,本也不必驚動王爺。隻是此人卻是自稱有著淮南王王氏血統之人,姓南名子翼。


    南炫夜看到此眉頭微微蹙起,知道自己這次勢必是要迴王府一趟了。而此趟出遊也算是泡湯了。


    而秦苗苗看到王爺眉頭蹙起,不禁為信上的內容略有擔憂,“可是軍務要事?”


    淮南王將手中的信交給了秦苗苗:“王府可能會有麻煩了。”


    秦苗苗展開信看到上麵的自己,不禁也蹙起了眉頭,可謂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人自稱淮南王室血統來到淮南絕非是善與之輩!不禁也未夫君擔憂起來,可是要知道處理這些事情的人,絕非會是自己。


    而隻能是淮南王南炫夜,而自己再著急也隻是幹著急僅此而已。


    “夫君,此人來者不善,必定不會有好事。”


    “也未必,苗苗不必擔憂,就算他真的不懷好意前來,本王也是有應對之方法的。”南炫夜如此自信的迴道。但其實更多的還是為了安撫秦苗苗,不必為了自己的事情擔憂。


    南炫夜自己也在猜測著這個自稱為有淮南王血統的南子翼的人,究竟是什麽來曆,以及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再次猜測也無濟於事,南炫夜即可命令馬車調轉車頭,迴淮南王府。


    而馬車再次迴到了淮南王府,管家早早的就在淮南王府邸外等待著淮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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