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羞澀極了,便伸手去打她,兩人笑鬧起來。


    南炫夜的身子已經好多了,能夠自己走路了,走到大堂外麵就聽到她們倆笑鬧的聲音,自家娘子的聲音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自打文敏出事,她就沒有這樣開心地笑過了。


    一進去,就看到兩個姑娘抱在一起,他眼中微微一沉,低咳一聲。


    兩個姑娘一頓,秦苗苗轉頭看到他,便鬆開了去撓高燕燕癢的手,雙頰紅紅,猶帶笑意:“你怎麽來了?”


    “你許久不迴,我來看看你。”


    秦苗苗一頓,這才想起來自己說是來客廳配藥,結果就一直沒有迴去,不由得嗔了他一眼:“你急什麽,我這不是在和燕燕說話,說完了一會兒就迴去。”


    “一會是多久?”南炫夜立刻問。


    秦苗苗一噎,這哪裏說的準?


    高燕燕在旁邊偷笑幾聲,被南炫夜瞪了一眼,便識趣道:“事情說完了,我就先走了,你們夫妻倆慢慢聊。”


    她提著裙擺小碎步跑了。


    秦苗苗咬了咬唇,又忍不住笑起來,往南炫夜那邊走:“你真是的,這麽一會兒都等不了。”


    雖是抱怨,可眼中盡是甜蜜。


    南炫夜撇撇嘴,被她扶著走到屋裏坐下,其實他不用人扶也可以,不過誰讓來扶他的人是他媳婦,他可不會拒絕。


    “娘子……”他坐下以後,就抓著秦苗苗的手不肯鬆開:“這段日子你都不怎麽理我。”


    秦苗苗有些無奈:“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等這件事情過去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給你做……”


    “我不要好吃的。”南炫夜眼中閃爍著詭異又興奮的光,拉著她彎下了身子,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番話。


    秦苗苗紅著臉伸手打他,手抬起來又顧忌他的傷勢而下不去手,最後被他抓住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娘子,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秦苗苗咬著嘴唇,不吭聲。


    南炫夜就慢慢地笑了,低聲道:“娘子,你可真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也很舒服。”


    這話可真是羞死人了!


    秦苗苗實在聽不下去,轉身就跑了。


    南炫夜在身後低低地笑起來,隨後站起身追了過去,如果秦苗苗迴頭就會發現,這個腳步如飛的人哪裏有半點虛弱。


    禦膳堂的案子在第二天中午就要公審,秦苗苗夫妻倆自然也要去看,這麽大快人心的事,她們玩玩就到了。


    而且衙門口不隻有他們,還圍了許多百姓,都是聽說消息之後開看熱鬧的,大多數都是被禦膳堂坑過的人。


    當看到衙役們把禦膳堂的老板壓上來的時候,眾人都惡狠狠地瞪著他,恨不能吐上一口唾沫。


    “這禦膳堂終於得到報應了!”


    “對!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他們黑心騙我們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這種人就不應該活著!砍頭,必須砍頭!騙我們老百姓,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畜牲王八!”


    “對,砍頭!”


    百姓們齊聲高唿:“砍頭!砍頭!”


    禦膳堂的老板原本是老神在在的,一點都不害怕,畢竟他已經讓人疏通關係,最多也就是坐牢,他跪在那依然昂首挺胸,可是沒想到百姓們恨他入骨。


    他有點害怕了,不會真的砍頭吧?


    百姓們振臂高唿,聲音直衝天際,別說他了,就連縣官都沒想到會有這樣多的民憤,一時間對這人也是刮目相看,


    能惹如此眾怒,也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王力!”縣官一拍驚堂木。


    王力嚇得一哆嗦,耳邊都是百姓們的咒罵,聲音太大,導致他耳邊嗡嗡作響,嘴唇都有些顫抖了:“大人,我是冤枉的,也絕對沒有做這些事。”


    之前他有恃無恐,現在卻打死也不敢認。


    這次被抓的不止有他,還有兩個是他的夥計心腹,左膀右臂,那倆人也嚇壞了,臉色煞白煞白,頭也不敢抬。


    其中一個戰戰兢兢道:“大人,真的與我們無關,我們隻是小跟班,老板說什麽,我們就做什麽,不關我們的事。”


    王力怒瞪他:“你放屁!”


    “砰!”


    縣官一拍桌子,將他嚇得一哆嗦:“不許大聲喧嘩,也不許口出髒言,這乃是府衙,不是你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


    “是,草民知錯。”王力特別聽話,趕緊認錯。


    縣官看向外麵的百姓們,問:“爾等也不要再喧嘩吵鬧,你們可以進來一個人,指控他有什麽罪名,本官自會斟酌。”


    百姓們麵麵相覷,最後推搡一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男子長相清秀,就是皮膚有些黝黑,他拱手下跪:“草民張良見過大人。”


    “嗯,起來迴話。”


    “謝大人。”張良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力,這才站起身:“大人,我就是被他們禦膳堂坑害的受害者。”


    縣官微微頷首:“將前因後果說來。”


    “是,大人。”


    張良陷入迴憶當中,三個月前,她的母親病重,身為孝子的張良自然是要給母親抓藥治病的。


    原本他打算去遠近聞名的安逸堂抓藥,可走到半路上就被一個男人給截住了,還說店內酬賓,現在去抓藥便宜五折。


    男人說的天花亂墜,張良稀裏糊塗地就去了,這一去就踏入了地獄,這禦膳堂的價格還真就不貴,他狠狠心,抓了很多藥,想著一定要把娘治好。


    誰知道帶迴去吃了以後,不過幾日,他娘就越發虛弱,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不知道怎麽迴事,就去找大夫。


    大夫來了一看,說著藥根本就是次品,別說治病了,吃不死人就是好的,尤其是老太太正虛弱,這藥反而加重病情。


    張良想去討說法,卻被打了出來,揚言再開就要打死他,他不好再說什麽,他還有母親要照料。


    說到這裏,他幾度哽咽,傷心的樣子看的眾人也跟著眼眶發紅,他指著王力旁邊的男人說:“就是他,當初就是他把我拉走的!”


    “我沒有,你認錯人了,那不是我!”


    張良恨恨說道:“我不會認錯,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那人一下就萎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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