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便抬手搭上去，夫妻倆迴到房間，他去拿被子鋪床，她就坐在桌邊喝茶，等鋪好被子，她便脫了鞋子爬進被窩，舒服地籲了口氣：“真舒服。”
南炫夜也爬進被子裏，將她摟入懷中，看著她臉上的疤痕：“娘子，你這什麽時候能徹底痊愈？”
秦苗苗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忽然想起手上不幹淨，又忙放迴被子裏，努了努嘴：“應該快了，再有幾天吧。”
“那就好。”南炫夜每次看到她臉上的痂，都覺得心裏一抽一抽的疼，難受的不行：“以後再遇到這種病人，一定要小心一點。”
秦苗苗乖乖點頭：“嗯，知道了。”
“你答應的痛快，下次該怎樣還是怎樣。”南炫夜表示非常了解他媳婦，無奈一歎：“睡吧。”
秦苗苗閉上眼睛，忽然想到那個生了李膿瘡的人，腦中靈光一閃，驟然睜開眼睛：“對了，我想到一個可能。”
南炫夜雙眼微合，將她往懷裏攏了攏，又掖了掖被子，語氣有些慵懶：“娘子想到什麽了？”
“就是那個得了李膿瘡的病人。”秦苗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我一直覺得他的病來的太蹊蹺了，如今再看，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北晟人想要用這個病來傳染城中的人，以此引起混亂。”
南炫夜眼皮子一跳，看了她一眼，握住了她的小手：“是有這個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這北晟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秦苗苗咬了咬唇，道：“我總覺得他們沒安好心，你說這幫北晟人到底想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南炫夜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由得揉了揉心口：“總之還是要防備點。”
“話是這麽說，可我們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啊。”秦苗苗眼中劃過一抹亮光，道：“我覺得一定要做些準備才行。”
見她狡黠的樣子，南炫夜就知道自家媳婦定然是心中有主意了，便問：“你想怎麽做？”
秦苗苗呲了呲小白牙，道：“其實我已經研究出滴膿瘡的疫苗了，不如我和南蓮談談，跟她合作，將疫苗批量賣給軍中將士。”
南炫夜原本就在擔心可能是有人針對軍中將士，一聽這話，頓時麵露讚同：“好主意，先保證軍中和剿匪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然後再慢慢普及給城中百姓。”
秦苗苗激動地拍了拍他的胸膛，小臉上滿是興奮：“對，我就是這麽想的，城中百姓的需求也沒有軍隊高，可以往後麵放。”
“好，那就按你的辦法來做。”南炫夜笑了笑，隨即想到什麽，有些擔憂：“南蓮會同意嗎？”
秦苗苗摸著下巴道：“會的，有買賣，她怎麽會不做呢，而且這筆買賣也不算虧，就是賺的不多而已。”
“那就好。”
“不過……”秦苗苗仰頭看他：“軍隊那邊，就得你來商量了，如果符將軍不同意，我們商量再多都沒用。”
南炫夜捧著她的小臉親了親：“交給我，放心吧。”
秦苗苗笑了笑，將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頗有些洋洋得意：“我怎麽這麽聰明呢？”
“對。”南炫夜忍著笑道：“我娘子特別聰明，特別厲害，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辦法。”
被他這麽一誇，秦苗苗便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咳一聲：“哪有你這樣誇人的，一聽就太假了。”
南炫夜順勢問道：“那娘子想我怎麽誇？你說，我都聽你的。”
秦苗苗白了他一眼：“不用。”說完轉過身去，抱著被子，不理他了。
南炫夜看著她露在外麵的後背，衣衫也不知怎的蹭下了肩膀，露出點點白皙的皮膚，他眸子一深，扣住她的肩膀，啞聲道：“娘子，夜深了。”
秦苗苗下意識地顫了一下，臉兒紅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眼前一晃，整個人被他壓在底下。
“不行……”她猛地捂住臉頰。
南炫夜渾身滾燙，喉結上下動了動，耐著性子問道：“為什麽？娘子不想我嗎？”
秦苗苗聲音發悶：“醜……”
南炫夜拉開她的手，力道輕柔，卻又不容她反抗，看著白皙臉上的痂，眼中沒有絲毫的嫌棄：“不醜，在我眼裏，娘子是最好看的。”
“我不信……”秦苗苗隻當他是哄自己開心，別看這呆子平時不怎麽說話，可哄起人來，也是很厲害的。
“真的。”南炫夜將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肩膀上，目光定在她的臉上，一分一毫都不願意挪開：“我何時騙過你？我不會花言巧語，這就是我的心裏話。”
他的耳根有些紅，做夫妻這麽久了，可每次說心裏話，他都有些臉上發熱，渾身別扭。
但是娘子愛聽，他就願意說。
秦苗苗原本緊緊地閉著眼睛，聞言睜開一隻眼睛看他：“真的嗎？”
“嗯。”南炫夜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身子下沉，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真誠：“娘子，若我騙你，怎麽會這般？”
秦苗苗小臉爆紅，支支吾吾道：“你你……”剛吐出兩個字來，將唇相貼，所有的話語都消失在唇齒之間。
夜色正濃，氣氛正好。
翌日清晨，南炫夜神清氣爽地爬起來，收拾一番，就去了將軍府，符升平正在吃早飯：“來來，一起吃。”
南炫夜也沒有客氣，坐下喝了一碗粥，吃了點小菜，待飯菜撤下去以後，他才道：“將軍，有件事要跟你說。”
符升平頷首：“你說。”
南炫夜就將滴膿瘡的嚴重性和傳染都說了，還告訴他，自家娘子願意和南家合作給軍隊提供疫苗。
“這玩意真有這麽嚴重？”符升平對醫術一竅不通，對這病更是不懂：“不用疫苗就會傳染嗎？”
南炫夜將背在身後的包袱放在桌上，打開，裏麵是一把彎刀和那貨幣，沉聲道：“你看看這個吧。”
“從哪來的？”符升平臉色凝重。
南炫夜將這件事的原委說了一遍，符升平聽完後，臉色更加深沉：“我明白了，這筆買賣我做了。”
“好，那我迴去跟我娘子說。”南炫夜頓了頓，又提議道：“我建議咱們將幾萬人化整為零，整編隊伍，至於疫苗，我想偷偷送進來。”
符升平挑眉：“偷偷送？”
“對。”南炫夜緩緩道：“我想用運糧食的名義將疫苗送進來，以此來掩人耳目。”
符升平略一沉吟，也想通了他的用意，不由得讚道：“高啊，這個方法不錯，還可以麻痹幕後主使。”
南炫夜點頭：“那就這麽辦。”
這邊商量過後有了決定，立刻開始行動，而那邊的秦苗苗也找到了南蓮，說起這事。
南蓮略做考慮就同意了：“可以，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大事，咱能不能坐以待斃。”
“我也這麽想。”秦苗苗又道：“至於將軍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夫君已經去說了。”
南蓮頷首：“那就好。”
秦苗苗也笑了：“那就這麽說定了。”
“說定了，”南蓮頓了頓，又含笑揶揄道：“不過你們夫妻可真是厲害，一人一邊，就促成了這次合作。”
秦苗苗抿唇一笑：“我也沒想到，我和炫葉居然還可以這麽配合。”
南蓮想到了什麽，忍不住笑出聲來：“你說這背後人要是知道被你們夫妻這麽算計一迴，還不得慪死了。”
“這倒也是。”秦苗苗莞爾一笑：“不過也算是他們活該，還是那句話，這人就不能使壞。”
南蓮噗嗤一聲笑了：“有道理。”
秦苗苗也忍不住笑了，兩人笑鬧了一陣，南蓮正色道：“對了，你可知道，最近城中有人大量收購止血劑等藥材。”
“不知道啊。”秦苗苗一臉茫然，
南炫夜也爬進被子裏，將她摟入懷中，看著她臉上的疤痕：“娘子，你這什麽時候能徹底痊愈？”
秦苗苗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忽然想起手上不幹淨，又忙放迴被子裏，努了努嘴：“應該快了，再有幾天吧。”
“那就好。”南炫夜每次看到她臉上的痂，都覺得心裏一抽一抽的疼，難受的不行：“以後再遇到這種病人，一定要小心一點。”
秦苗苗乖乖點頭：“嗯，知道了。”
“你答應的痛快，下次該怎樣還是怎樣。”南炫夜表示非常了解他媳婦，無奈一歎：“睡吧。”
秦苗苗閉上眼睛，忽然想到那個生了李膿瘡的人，腦中靈光一閃，驟然睜開眼睛：“對了，我想到一個可能。”
南炫夜雙眼微合，將她往懷裏攏了攏，又掖了掖被子，語氣有些慵懶：“娘子想到什麽了？”
“就是那個得了李膿瘡的病人。”秦苗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我一直覺得他的病來的太蹊蹺了，如今再看，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北晟人想要用這個病來傳染城中的人，以此引起混亂。”
南炫夜眼皮子一跳，看了她一眼，握住了她的小手：“是有這個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這北晟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秦苗苗咬了咬唇，道：“我總覺得他們沒安好心，你說這幫北晟人到底想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南炫夜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由得揉了揉心口：“總之還是要防備點。”
“話是這麽說，可我們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啊。”秦苗苗眼中劃過一抹亮光，道：“我覺得一定要做些準備才行。”
見她狡黠的樣子，南炫夜就知道自家媳婦定然是心中有主意了，便問：“你想怎麽做？”
秦苗苗呲了呲小白牙，道：“其實我已經研究出滴膿瘡的疫苗了，不如我和南蓮談談，跟她合作，將疫苗批量賣給軍中將士。”
南炫夜原本就在擔心可能是有人針對軍中將士，一聽這話，頓時麵露讚同：“好主意，先保證軍中和剿匪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然後再慢慢普及給城中百姓。”
秦苗苗激動地拍了拍他的胸膛，小臉上滿是興奮：“對，我就是這麽想的，城中百姓的需求也沒有軍隊高，可以往後麵放。”
“好，那就按你的辦法來做。”南炫夜笑了笑，隨即想到什麽，有些擔憂：“南蓮會同意嗎？”
秦苗苗摸著下巴道：“會的，有買賣，她怎麽會不做呢，而且這筆買賣也不算虧，就是賺的不多而已。”
“那就好。”
“不過……”秦苗苗仰頭看他：“軍隊那邊，就得你來商量了，如果符將軍不同意，我們商量再多都沒用。”
南炫夜捧著她的小臉親了親：“交給我，放心吧。”
秦苗苗笑了笑，將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頗有些洋洋得意：“我怎麽這麽聰明呢？”
“對。”南炫夜忍著笑道：“我娘子特別聰明，特別厲害，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辦法。”
被他這麽一誇，秦苗苗便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咳一聲：“哪有你這樣誇人的，一聽就太假了。”
南炫夜順勢問道：“那娘子想我怎麽誇？你說，我都聽你的。”
秦苗苗白了他一眼：“不用。”說完轉過身去，抱著被子，不理他了。
南炫夜看著她露在外麵的後背，衣衫也不知怎的蹭下了肩膀，露出點點白皙的皮膚，他眸子一深，扣住她的肩膀，啞聲道：“娘子，夜深了。”
秦苗苗下意識地顫了一下，臉兒紅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眼前一晃，整個人被他壓在底下。
“不行……”她猛地捂住臉頰。
南炫夜渾身滾燙，喉結上下動了動，耐著性子問道：“為什麽？娘子不想我嗎？”
秦苗苗聲音發悶：“醜……”
南炫夜拉開她的手，力道輕柔，卻又不容她反抗，看著白皙臉上的痂，眼中沒有絲毫的嫌棄：“不醜，在我眼裏，娘子是最好看的。”
“我不信……”秦苗苗隻當他是哄自己開心，別看這呆子平時不怎麽說話，可哄起人來，也是很厲害的。
“真的。”南炫夜將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肩膀上，目光定在她的臉上，一分一毫都不願意挪開：“我何時騙過你？我不會花言巧語，這就是我的心裏話。”
他的耳根有些紅，做夫妻這麽久了，可每次說心裏話，他都有些臉上發熱，渾身別扭。
但是娘子愛聽，他就願意說。
秦苗苗原本緊緊地閉著眼睛，聞言睜開一隻眼睛看他：“真的嗎？”
“嗯。”南炫夜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身子下沉，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真誠：“娘子，若我騙你，怎麽會這般？”
秦苗苗小臉爆紅，支支吾吾道：“你你……”剛吐出兩個字來，將唇相貼，所有的話語都消失在唇齒之間。
夜色正濃，氣氛正好。
翌日清晨，南炫夜神清氣爽地爬起來，收拾一番，就去了將軍府，符升平正在吃早飯：“來來，一起吃。”
南炫夜也沒有客氣，坐下喝了一碗粥，吃了點小菜，待飯菜撤下去以後，他才道：“將軍，有件事要跟你說。”
符升平頷首：“你說。”
南炫夜就將滴膿瘡的嚴重性和傳染都說了，還告訴他，自家娘子願意和南家合作給軍隊提供疫苗。
“這玩意真有這麽嚴重？”符升平對醫術一竅不通，對這病更是不懂：“不用疫苗就會傳染嗎？”
南炫夜將背在身後的包袱放在桌上，打開，裏麵是一把彎刀和那貨幣，沉聲道：“你看看這個吧。”
“從哪來的？”符升平臉色凝重。
南炫夜將這件事的原委說了一遍，符升平聽完後，臉色更加深沉：“我明白了，這筆買賣我做了。”
“好，那我迴去跟我娘子說。”南炫夜頓了頓，又提議道：“我建議咱們將幾萬人化整為零，整編隊伍，至於疫苗，我想偷偷送進來。”
符升平挑眉：“偷偷送？”
“對。”南炫夜緩緩道：“我想用運糧食的名義將疫苗送進來，以此來掩人耳目。”
符升平略一沉吟，也想通了他的用意，不由得讚道：“高啊，這個方法不錯，還可以麻痹幕後主使。”
南炫夜點頭：“那就這麽辦。”
這邊商量過後有了決定，立刻開始行動，而那邊的秦苗苗也找到了南蓮，說起這事。
南蓮略做考慮就同意了：“可以，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大事，咱能不能坐以待斃。”
“我也這麽想。”秦苗苗又道：“至於將軍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夫君已經去說了。”
南蓮頷首：“那就好。”
秦苗苗也笑了：“那就這麽說定了。”
“說定了，”南蓮頓了頓，又含笑揶揄道：“不過你們夫妻可真是厲害，一人一邊，就促成了這次合作。”
秦苗苗抿唇一笑：“我也沒想到，我和炫葉居然還可以這麽配合。”
南蓮想到了什麽，忍不住笑出聲來：“你說這背後人要是知道被你們夫妻這麽算計一迴，還不得慪死了。”
“這倒也是。”秦苗苗莞爾一笑：“不過也算是他們活該，還是那句話，這人就不能使壞。”
南蓮噗嗤一聲笑了：“有道理。”
秦苗苗也忍不住笑了，兩人笑鬧了一陣，南蓮正色道：“對了，你可知道，最近城中有人大量收購止血劑等藥材。”
“不知道啊。”秦苗苗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