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皇後臉色頃刻間變得十分難看,看著麵前一臉媚笑的賢妃,心中就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及時的壓下心中的怒氣,臉上出現微笑:“當然,賢妃娘娘能夠協助本宮管理後宮,自然是好事,妹妹求之不得!多謝皇上!”


    “嗯!皇後,你胸襟廣闊,不愧在朕身邊呆了這麽多年的皇後,依然還是宰相肚子裏能撐船!”


    蘇皇後看著麵前的老皇帝的誇讚,心中無比的嘲諷,但是依然小的十分荒謬。


    太子南炫夜手中的酒杯幾乎要捏碎,但是依然還是忍了下來,他幾乎就要衝出去將母後一個人解救出來,而不是讓這些人為難!


    太子南炫夜思考再三,終於還是戰勝了所有其他的想法,主動走了出去,站在了蘇皇後的麵前拉住了自己母後的手腕跪在了老皇帝南無炎的麵前。


    南無炎看著麵前的太子南炫夜,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得到難看,最後才勉強站在了老皇帝的麵前。


    “逆子,你來到了朕的麵前做什麽,朕的臉麵都然後你丟光了,還來幹什麽?”老皇帝明顯還記著太子南炫夜的劣跡斑斑,任何其他的事情都沒有他心中的失落失望,嚴重。


    南炫夜主動跪在了老皇帝南無炎的麵前:“父皇,太子南炫夜知道自己現在劣跡斑斑,但是最後還是希望父皇再給孩兒一次機會,西北的馬賊不斷的擾亂當地的居民,這次孩兒主動請纓去西北平定馬賊,為大周的百姓分憂,還請父皇準許!”


    此時一直都坐在高位上看著麵前眾人的臉色,最後還是乖乖的拿出了一個牌子,遞給麵前的太子南炫夜:“這是調動兵符的東西,你收下,這是朕給你的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


    “多謝父皇,兒臣一定會努力完成任務,為父皇解憂!”南炫夜說完主動跪拜在了老皇帝南無炎的麵前。


    “好了,皇後,太子了,你們都退下吧,今日是賢妃的壽宴,可不能被你們給搞砸了,你們先下去吧,朕想和賢妃過一個平靜的生日晚宴!”


    “臣妾遵旨!”


    “兒臣遵旨!”


    蘇皇後和太子南炫夜同時深唿吸一口氣,很快互相看了一眼,退出去了養心殿的生日宴會,母子二人在走出養心殿的那一刻,默契的互相意味著向著坤寧宮的方向走去。


    “母後,對不起,都是孩兒無能,讓您不斷的在賢妃的麵前處於被動的地方,這些都是安軒也無能!您放心,孩兒一定會重新崛起,足夠讓您重新揚眉吐氣!”


    蘇皇後看著麵前的太子南炫夜:“你有今日的遭遇和處境都是你身邊的女人給害的,如果不是因為她,你又如何會遇到這樣的慘狀,你一定要記住這個教訓,讓你自己以後的日子好過一點!”


    南炫夜看著麵前臉色明顯蒼白的蘇皇後,主動扶著蘇皇後往坤寧宮的方向走去,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疲憊和無奈,一種對於母後蘇皇後的愧疚和憐憫,還有對南炫夜自己的一種恨!他現在墮落到了入戲人神共憤的境地了!


    南炫夜心中的委屈不斷的放大,最後還是轉移注意力,不斷的將麵前的事情拋諸腦後,他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母後臉上的笑臉,這種樸素的願望讓太子南炫夜眸子加深,以前的南炫夜很快就會迴來。


    當南炫夜將蘇皇後送迴寢殿的時候,才發現,麵前的蘇皇後的額頭已經有了很多的白發,她不知不覺見,已經蒼老了這麽多,他自己任性太久,已經把很多的壓力放在了母後的身上,他真的是非常不孝的兒子。


    南炫夜的眸子不斷加深逐漸變得赤紅,看向遠處的南疆王府的時候,閃爍一片血光。


    此時一直在宴會上沉默的南疆王南顏烈看著麵前的蘇皇後和太子南炫夜兩人慢慢退出宮養心殿,百官之間的表情十分值得玩味,很多人對麵前的場麵沒有任何的異議。


    此時在場的兵部尚書宋世傑看著麵前的場麵,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他沒有想到麵前的皇帝這次是如此明顯的偏袒賢妃阮紅梅,但是很明顯,在皇帝有意留下南疆王在京城,又特地將南疆王的母妃潤紅梅從冷宮接出來以後,和目前的太子形成新的對立局麵。


    之前又丞相蘇壓製太子南炫夜,老皇帝南無炎可以高枕無憂的當自己的皇帝,研究長生,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可是隨著丞相蘇哲的倒台,他現在又開始擔憂自己的皇位,很明顯的就把自己另外一個平時也冷處理得三皇子南顏烈留在了京城,其實說說白了當這個自私貪婪隻相信自己的老皇帝的兒子,太子南炫夜和三皇子南顏烈是十分悲慘的。


    大周的王朝政治已經延續到了三百年,南無炎就是從一個不被好看的兄弟,從自己身邊接近二十個兄弟中一路殺了出來,靠著自己的生死兄弟前任丞相蘇哲,前任護國夏滿江的扶持夏成功登基為帝,隻是人心難測,老皇帝登記幾十年,最終還是看不慣聲望日益高過自己的夏滿江,發動了莫須有的通敵叛國罪將夏滿江一家一百多口人屠光,夏家滿門被滅,他太自負,心胸太窄,過的太辛苦,在大周進入繁榮昌盛的時代開始,希望自己長命百歲,政治上沒有外戚威脅自己,親人上,沒有兒子可以威脅他,除了太子南炫夜留在身邊,其他皇子,十五歲以後都分到了宮外,就連太子南炫夜都被自己的親舅舅丞相蘇哲壓製,如今除掉了丞相,又給太子南炫夜添了新的對手。


    老皇帝打擊太子,恩寵南疆王,這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的手法,雖然十分令人心寒,可是在權利的頂端,又算的了什麽?


    南疆王南顏烈在南疆那個荒蕪的山旮旯裏生存了將近二十年,嚐盡了酸甜苦辣,看盡了世態炎涼,啃了二十年的苦膽,就是那山澗的野草,有水就是娘,能有生長的機會,就絕對會不會一輩子紮根在貧窮的山坳裏,他有一飛衝天的豪情壯誌,更有做出一番事業,讓世人看看他的能耐的強烈的虛榮心,為了往上爬,為了那個頂級的龍椅,往上走,他奮鬥了將近二十年,又怎麽會輕易放棄。


    老子處處像防賊一樣的防範所有人,作為皇子無論太子還是其他人都沒有一絲絲進步伸展的空間,誰願意?誰沒有想法?誰不想衝破桎梏?


    物極必反,就像幹涸的沙漠,幹裂的土地,隻要有一絲絲進步的空間,一定會抓住機會努力鑽營,努力生長,把握機會在短時間內迅速強大自己,為自己贏得全新的機會。


    此時的南疆王端著酒杯親自來到了老皇帝南無炎的麵前:“父皇,您消消氣!兒臣敬您一杯!”南顏烈看著麵前的人,心臉上掛著淡笑,從容的給麵前的老皇帝倒酒。


    “還是老三好!老三,朕和你喝一杯!”


    “賢妃,今日你是壽星,我們一起喝一杯!”老皇帝拉著西安飛魚阮紅梅的衣袖,竟然和麵前的賢妃阮紅梅喝交杯酒。


    “來,紅梅,這麽多年,朕是虧待了你,真心過意不去,希望你不要怪朕!我們來喝一杯交杯酒!來!”


    遠處的百官沸騰了,都紛紛站起來鼓掌說好聽的奉承話,賢妃阮紅梅臉色一紅,立刻不高一絲的低頭,一臉的嬌羞,還是勇敢的和老皇帝手挽手一起喝了下去,遠處的人一陣鼓掌,很久人群才安靜下來。


    “皇上,您吃菜!”賢妃笑著,拿了一個小碗,夾了一片青菜送到了老皇帝南無炎的嘴裏。


    “好!愛妃!好吃!”老皇帝笑得合不攏嘴。


    “愛妃,你閉上眼睛!閉上!乖!”老皇帝哄著麵前的賢妃,語氣溫柔的說著。


    “好,皇上臣妾閉上就是力量!”賢妃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任何麵前的老皇帝拉著向著看台走去,隨後其餘的眾人也隨著老皇帝的步伐向著外麵走去。


    “愛妃,你看!”隨著老皇帝的聲音的響起來,賢妃阮紅梅睜開眼睛的一刹那,沉靜的夜幕中遠遠的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隨著一聲炸裂,空中出現了一朵又一朵的煙花,層層疊疊的向著兩邊展開,一圈又一圈的向著四周彌漫,碎裂的煙花,閃亮的星子在空中不斷地崩裂,破碎,發出震破耳膜的聲音,仿佛一圈圈的漣漪,不斷的在夜幕中一圈圈的散開,讓人過目難忘。


    “喜歡嗎?愛妃,這是朕自己想出來的為你慶祝的方式,聽說你喜歡煙花,所以命人準備了這些!”老皇帝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不斷的向著麵前的賢妃阮紅梅炫耀著。


    “非常感動!真的十分喜歡!臣妾多謝皇上!這是您送給臣妾最好的生日禮物!”賢妃此時哭的稀裏嘩啦,直接撲倒了老皇帝南無炎的懷裏,一邊的南疆王冷眼看著麵前抱在一起的老皇帝和賢妃,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現在皇上對待賢妃娘娘也算是不錯,尤其這次生日宴,最起碼老奴看著賢妃娘娘真的感動了!”站在一邊的南黎看著麵前的南顏烈勸著。


    “逢場作戲而已!”南疆王說完一個人站了起來,悄悄退出了生日宴,由著老皇帝和眾人圍著賢妃在哪裏看著空中綻放的煙花,他一個人開始往宮外走。


    “王妃娘娘還在陪著賢妃娘囊留在宮中,您要不要和他一起迴去?”南黎問著麵前急著迴去的南顏烈。


    “那就讓她陪著吧,本王的事情還輪不到她來說三道四,女人哄哄就好。”南顏烈說完頭也不迴的走出了王宮,一個人騎著快馬向著南疆王府走去。


    南黎的身後很快來了一輛馬車,等到南黎坐上了馬車,車子也快速的向著南顏烈的方向追去,當南黎來到南顏烈身邊的時候,此時兩人已經站在了距離南疆王府不遠的一座私人宅院,此時的院子內站著的正是苗希和雲舒,隻是麵前得到兩人明顯的神誌有些呆滯,看上去就像木頭人一樣,隻會木訥的聽從吩咐,卻早就失去了正常人分辨事物的反應能力,和行屍走肉沒什麽區別。


    “你們的主子呢?在哪裏?”南疆王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問道。


    “在後院的秋千上!”苗希癡呆的笑了笑,指著後院的方向,南顏烈順著後院看去,隻見遠處的秋千上,正坐著一位青衣少女,長發披散在身後,冷風一吹,遮住了她蒼白的麵容,吹亂了她身前厚厚的披風,一個人呆呆的躺在秋千椅子上,望著頭頂的天空發呆,對於麵前的南顏烈的到來沒有一絲興致。


    南顏烈唇角泛著笑容,輕輕走到了輕易少女的身後,搖晃著秋千,看著麵前得到女人笑了:“你可真是一個尤物!你走了以後,太子南炫夜就像瘋了一樣到處找你,還醉了半個月,被我們捉到了把柄,今日還在母妃的生日宴上,被父皇責罰,那樣子看上去嘖嘖,真的十分狼狽,淒慘。”


    “隻是稍微的打擊了一下他,您就怎麽開心了?王爺,這不是您想要的效果嗎?”青衣女人麵無表情的一把推開了南顏烈得到蓄意靠近,冷靜理智的和麵前的男人保持安全的距離,寬大的披風遮住了逐漸隆起來的腹部,三個月的時間,麵前的青衣女子看上去依然瘦弱,但是動作遲緩了很多,看上去小心翼翼,尤其麵對眼前的男人,這種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隨時將自己丟到地獄裏去的魔鬼,她是需要時刻保持冷靜的!


    雖然,她很明白,當她將自己交給他成為他控製的一把刀的時候,已經選擇了連自己的生命也交了出去,隻是可憐了她身上的孩子,這是她走到今天,做的最後悔的事情,她不該把這個無辜的小生命卷入其中的!


    南顏烈看著麵前的夏銀冰,滿意的點頭,一雙鳳眸微微眯著,閃過一絲狡詐:“是啊,這不是本王想要的效果,現在看起來,應該讓他再痛一次,最好讓他有起不來的力量,這次,他請命去西北平亂馬賊,銀冰,不如辛苦你,走一趟,最好不要讓他死掉,要讓他絕望,讓他恨你,讓跪在你的腳邊,這是你的好機會!你肚子裏有他的孩子,你說,當堂堂的太子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是選擇自己死,還是也要廢掉你肚子裏的孩子?不如我們猜猜,猜對了,本王獎勵你一月的解藥,如何?”


    “無論這個孩子在你肚子裏多久,隻要他被做掉,你身上的毒,本王會再次喚醒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祈禱你的孩子平平安安啊!哈哈哈!”。“


    南疆王笑得十分開懷,甚至還好心的拉著夏銀冰重新坐迴到了秋千上,並且還好心的幫著夏銀冰整理了風衣,並且彎腰給麵前的夏銀冰係上了風衣的帶子,當他慢慢的彎腰靠近拉近兩人的距離的時候,夏銀冰警覺的向後仰著,可是麵前得到男人似乎更有了興致,一下子靠近了夏銀冰的麵前。


    夏銀冰你過企圖靠近麵前的夏銀冰,逼近夏銀冰的紅唇,夏銀冰沒有躲閃,看著麵前男人邪魅的眸子不斷的向著自己靠近,當他靠近麵前夏銀冰的紅唇的時候,麵前的夏銀冰一直睜著雙眸,沒有任何感情的看著麵前的南顏烈。


    南疆王看著麵前沒有任何感情的一直盯著自己的夏銀冰,心中忽然湧起了一陣氣憤,雙手掐住了夏銀冰的雙肩,立刻向著麵前夏銀冰的紅唇靠近,就在他企圖貼上去的時候,麵前的夏銀冰忽然大聲喊道:“王爺,王妃娘娘過來了!”


    興致正濃得到南顏烈看著麵前夏銀冰,再次掐住了夏銀冰的雙肩:“你在騙我?本王最討厭欺騙!”


    就在南顏烈大聲說的時候,忽然他的耳朵被一雙白皙的玉手大力氣的揪住,往外拉去:“王爺,您當初怎麽答應臣妾的?您明明說過,娶了臣妾以後,您就不能碰其他的女人!難道您忘了?”


    南疆王不耐煩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王妃,阮玉兒,眸子裏透出一抹寒光,同時從南顏烈的懷裏也忽然露出一顆三角腦袋,露出一對鋒利的牙齒,長著嘴巴,發出一陣腥味,和南顏烈一起瞪視著麵前的南疆王妃阮玉兒。


    阮玉兒仿佛沒看到一樣,輕輕一拍手,隻見遠處立刻有人端來了一盆香噴噴的熟肉放在了地上,南顏烈懷裏的蟒蛇立刻轉移了腦袋,望著地上的肉食,再也忍不住,一溜煙的從南顏烈的懷裏爬了出去,向著地上的食物開始進攻,直接把整個盆子都給頂了起來,吃的不亦樂乎。


    南疆王妃阮玉兒看著麵前明顯不耐煩的南疆王,笑著從懷裏拿出一支笛子,當她放在嘴邊輕輕吹起來的時候,南疆王忽然感覺腦子劇烈的疼痛起來,感覺頭皮都要炸開!


    “不要吹了!你給本王下蠱!阮玉兒!你這個狡詐的女人停下!痛死了!我的腦痛死了!停下!”南顏烈煩躁的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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