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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那個蘇墨?”蘇盼柳打量著子歌,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倨傲。


    子歌一步一步地走到蘇盼柳麵前,兩人相距隻有一步距離。蘇盼柳是少有的高挑美人,一雙長腿格外誘人,子歌僅僅比她高了小半個頭。


    子歌聞到蘇盼柳身上傳來的幽幽處子香,身體有些燥熱,眼底紅光更盛,他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欲望,但他現在並不想去壓製這股欲望。


    子歌挑了挑眉,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把蘇盼柳的身體每個角落探索一遍,道:“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在生死穀殺死蘇燚的蘇墨,我就是。”


    蘇盼柳自詡炎狐族主族之人,出身來曆頗為不凡,天生高人一等。論容貌,她的炎狐族能排前三;論資質,炎狐族族長曾遺憾而言,稱其“惜盼柳非男兒身”。


    蘇盼柳如此高傲的一個女人,從未有男人敢如此放肆地、毫不掩飾欲望地欣賞她的身體,哪怕有衣蔽體,蘇盼柳卻覺得自己在子歌麵前,像是被剝光的小綿羊。


    這讓她很不開心……不!而是羞憤!憤怒!


    但蘇盼柳不是個有胸無腦的女人,她深吸一口氣,厭惡的眼神毫無掩飾,道:“哼!原來蘇墨是個連女人都沒見過的低賤魅狐!你這樣低賤的血脈,怎麽可能打贏我蘇燚哥?哼!你肯定是用了什麽卑鄙無恥的下賤手段吧!”


    “凡人有句話,不知道你這樣低賤的魅狐聽說過沒有?”蘇盼柳厭惡的眼神化作了輕蔑與鄙夷,“有娘生,沒爹教!”


    聽到這六個字,子歌眼底的紅芒變成血芒,一股壓抑到極點的殺意從子歌的身體逸散出來,這股殺意宛若擁有生命,徑直竄向蘇盼柳,將她包裹在其中。


    在這股殺意之中,蘇盼柳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冰封了一樣。


    蘇盼柳碰到了子歌的逆鱗——他的爹娘!


    子歌臉上的魅笑變成了邪笑,他本就沒有故意壓抑身體的本能欲望,如今更是任由欲望支配自己的身體。兩人本就相隔隻有一步距離,子歌卻突然挪動腳步。


    兩人的氣息越來越近,蘇盼柳身上的處子香越來越刺激著子歌的感官。幾乎凝為實質的殺意冰封了蘇盼柳,這個高傲的女人第一次收起了她的倨傲,她的心裏遏製不住地升起一絲恐慌。


    兩人終於變成了零距離。


    子歌似乎是故意要看著蘇盼柳的高傲一點一點的被他親手打碎。他眯著眼睛,細細地嗅著蘇盼柳身上的味道,沉醉的樣子讓蘇盼柳感到害怕。


    子歌忽然抬起手,握住了蘇盼柳的纖纖細腰,將她揉進自己的懷中。蘇盼柳很想大聲嗬斥眼前的男人,但她的身體卻動不了,連話都說不出口。


    更令她感到害怕甚至是恐懼的是,子歌身上傳來的雄性氣息竟讓她身體一陣發軟。高傲的蘇盼柳恐懼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被自己視作低賤的下等魅狐給吸引了!


    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可是蘇盼柳啊!


    子歌強勁的手臂緊緊地箍住了蘇盼柳,他把頭向前傾向到蘇盼柳的香肩上,灼熱的氣息唿出到蘇盼柳小巧的耳垂上,低沉的嗓音響起:“女人,你不該惹到魅狐族,更不該惹到我。”


    敏感的耳垂遇到灼熱的氣息,蘇盼柳的身子更軟了。本是子歌強行將她擁進懷中,現在卻像是她站不穩而主動投入子歌懷抱似的。


    這一幕說來雖長,實則發生的時間不過彈指一瞬。等到炎飛、炎屈和被子歌踢飛出去又站了起來的炎坎迴過神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子歌把蘇盼柳擁進懷裏,如情人間耳鬢廝磨的這一幕。


    而這一幕也徹底勾起了這三個公子哥的熊熊怒火。


    蘇盼柳是他們的女神,是他們甘心付出一輩子去守護的摯愛,但現在女神卻被整個炎狐族的仇人抱在懷裏。雖然女神不是他們的,但三個公子哥可不這麽認為,必須得在“不是”前麵加上兩個字:暫時。


    蘇燚死後,女神便成了他們內定的武道道侶。看到未來的道侶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裏,這無異於讓他們感覺到自己的頭上多了一片草原,這怎麽能忍?這怎麽可以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蘇墨,你放開盼柳小姐!”三個公子哥話語出奇地一致,連語氣語調和臉上憤怒的神情也一模一樣。


    “盼柳小姐,你怎麽樣了?沒事兒吧!”


    “盼柳小姐,你一定是被這個賊子下了手段,對嗎!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盼柳小姐,你放心,等我們擒住蘇墨,便將他交予你處置!”


    話是一個比一個說的狠,可手上的動作卻沒見幾分,想來這三個公子哥也不是真傻子。要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能在生死穀中於萬人麵前殺死蘇燚的人,就算耍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那他本人也必有不凡之處。


    打鐵還需自身硬!


    這可苦了我們高傲的蘇盼柳大小姐了。子歌的殺意太過恐怖,蘇盼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禁錮住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接近一個男人,被子歌的雄性氣息包圍,她的身子愈是軟,她便愈是恨子歌。


    她隻能寄希望於炎飛三人,誰知這三人話說得漂亮,卻始終沒有真正出手。蘇盼柳記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盼柳?這是你的名字嗎?”子歌單手摟住蘇盼柳,說完這一句便便把目光轉向三個公子哥,朗聲道:“放開她?有趣!這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你們想要我放開她?”


    子歌臉上的邪笑更盛:“可以,來!你們三個,*!”


    子歌輕蔑地朝三個公子哥勾了勾手指,挑釁的意味不言自明。


    如果說頭上頂著草原還能忍一忍的話,那現在直接被子歌踐踏尊嚴,那可就忍不住了!尤其是對方隻是一個小小的師境九階,而他們都是將境武者!


    “狂妄!記住了,取你命者,炎狐族炎飛!”


    “還有我,炎狐族炎屈!”


    “炎狐族炎坎!哼,你一定會死在我炎坎手裏!”


    三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三個狐朋狗友早已默契十足,同時朝著子歌出手而去。


    將境武者不愧是將境武者,一出手便是淩厲至極的攻擊,狠辣、刁鑽、毫不留情。若是陸明責看到這一幕,恐怕才會知道這幾天自己有多麽幸運,攻向子歌的每一招,都足以將陸明責打成輕傷。


    若是兩招,則是重傷;三招之內,必敗無疑;五招之內,性命難保!


    可,他們麵對的是子歌!


    “太慢了,太慢了!跟蘇燚比起來,你們簡直就是烏龜!實在是太慢了!”


    子歌懷抱蘇盼柳,於漫天招式中如閑庭散步,輕鬆寫意。在外人眼中,子歌與蘇盼柳像是一對甜蜜的情侶,正在翩翩起舞,像是兩隻飛舞的蝴蝶。而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攻擊,則是這場舞蹈最好的背景。


    經曆了與兇獸冥狼的一戰,子歌的戰鬥經驗更加豐富了!


    三個公子哥氣喘籲籲地停下了攻擊,實在是他們連子歌的衣角都碰不到,更別說是對子歌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了。他們並不想在他們眼中不入流的魅狐族之人麵前當小醜。


    “看來,他們三個廢物救不了你。”子歌擁著蘇盼柳,笑意盎然。


    但蘇盼柳隻想一拳打爛這張臉!一腳踩碎這張臉!然後把他剁成肉碎拿去喂狗!可就算蘇盼柳恨得牙齒都酸了,卻始終無法掙脫那雙強有力的臂彎。


    實際上,一直禁錮住她的,並不是子歌的手臂,而是子歌一直沒有散去的殺意。哪怕他的臉上是陽光一樣的笑容,哪怕他的話語是那麽的溫柔,但隻有一直靠在子歌胸膛的蘇盼柳才知道。


    這個男人,殺意沸騰!


    炎飛三人皺起了眉頭,連敵人的身影都碰不到,這場戰鬥還有何意義?哪怕他們是靠著自己比對方更深厚的武元力取勝,那這樣的勝利傳出去,不僅不會替他們爭光,反而會成為別人的笑柄。


    本就是以強擊弱,卻還要靠如此手段獲得勝利,稍微有一點點血性的妖族之人,都不會以這樣的勝利為榮,隻會引以為恥!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們真的和子歌拚持久力,他們隻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開玩笑?王境強者都不敢和至尊體比拚武元力的量!


    “他的速度太快了!”


    “必須要遏製他的速度!”


    “用天賦妖技吧!”


    三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臉上的憋屈之色。三個將境武者圍攻一個師境武者,還要動用天賦妖技。若是他們贏了還好說,可要是輸了……


    炎狐族從此再無他們的立足之地!


    而子歌則會再一次踩著炎狐族名聲大振!


    可現在他們別無辦法了,隻能放手一搏。三人點了點頭,三種顏色各異的奇火從他們手上升騰而起。


    炎飛是白色,名為“白象火”,乃是從一種名為“白炎象”的妖獸身上提取的獸火,擁有白炎象厚實沉重的特性。


    炎屈是粉色,名為“溶火”,是從一種名為“溶花”的奇花上提取的奇火,具有溶解的特性。


    炎坎是綠色,名為“毒火”,是從百毒之地采取提煉而成的奇火,具有強烈的毒性。


    三火齊出,這才是炎狐族最強的戰鬥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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