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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包子,你該不會是被她誘惑了吧?”墨靈戲謔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閉嘴!我隻是不想濫殺,我娘說了,做人要善良。”子歌低吼,臉色有些不自然。


    “那你娘有沒有告訴過你,真男人不要慫就是幹?說說看,剛剛你和那魅狐躺在床上的時候,什麽感覺?是不是……”墨靈齷齪的笑聲響起,明明是個小屁孩的模樣,偏偏這時候猥瑣的像個中年大叔。


    “沒感覺,很正常,你能不能閉嘴?”子歌麵無表情,臉色卻微紅。


    “沒感覺?土包子,你是正常的男人嗎?你不會是眼瞎了吧,一個大美女躺在身邊你還沒感覺?天啊,暴殄天物啊!你早說你沒感覺,你放開她,讓小爺來啊!”墨靈誇張道。


    “閉嘴!你要是再說話,我就把你大卸八塊扔出去喂狗!”子歌怒氣爆發,漲紅了臉,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墨靈的話勾起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人族螻蟻,你很囂張啊!”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忽然響起,“本皇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小的武士境,說要把本皇大卸八塊,扔出去喂狗?現在的人族,都那麽囂張了嗎?”


    這聲音響起的時候,子歌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身處戰塔第五層,剛剛那句話,被這一層的守護者給誤解了。


    他看向這一層的守護者,那是一個長著一雙黑色翅膀、手拿鋼叉、容貌醜陋到能止小兒夜啼的怪物。子歌看到他的第一眼,都被嚇得後退一步。


    “你又是什麽怪物?”子歌警惕問道。


    “怪物?本皇最討厭別人說本皇是怪物!本皇乃是飛天夜叉族綱蹠皇,人族螻蟻,報上名來,本皇要把你刺死在本皇的鋼叉之下!”綱蹠皇大怒道。


    “飛天夜叉族?綱蹠皇?沒聽說過。”子歌對這個什麽綱蹠皇好感為零,甚至有些厭惡,子歌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哈哈哈!螻蟻就是螻蟻,我族九個紀元以來,一直以你們人族為食,你們這樣弱小的種族,就隻配淪為我族的口食!飛天夜叉族,是你們人族的噩夢!”綱蹠皇得意大笑。


    子歌臉色一沉:“這麽說,你吃過人了?”


    “吃人又如何!想我綱蹠皇縱橫天下之時,每天吃上千人,用他們的血作酒,身做肉,本皇可真是懷念那樣的日子啊!若不是戰帝橫空出世,本皇早就吃光你們人族了!”


    子歌總算知道這股莫名的厭惡從何而來了,那是被綱蹠皇殘害的無數人族的怨念所引起!


    這一刻,子歌雖然沒有經曆過百族生存的時代,但麵對綱蹠皇,作為人族的心、流淌著屬於人族的血沸騰起來,那是每一個身為人族的與生俱來的心和血。


    子歌握緊雙拳:“綱蹠皇,戰帝沒有殺你,我來!殺我人族,百死難贖!”


    “哈哈哈!”綱蹠皇猖狂大笑,“區區士境螻蟻,也敢大放厥詞!別以為本皇看不出你那身堪比師境的實力,戰塔規則已經告訴本皇,本皇盡可發揮出極師階的實力。對付你這樣一個螻蟻,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你放心,本皇會讓你親眼看著你自己流光最後一滴血,本皇要將你生吞活剝!哈哈哈!”


    “你,該死!”話音剛落,踏天極速,殘影將出。


    綱蹠皇笑聲還沒有停下,就被子歌一拳擊飛到半空中,身體還沒有落下,又被速度無雙的子歌追了上去,一拳接著一拳,暴打綱蹠皇。


    整整一盞茶的時間,綱蹠皇沒有絲毫還手之力,身體都掉落不下來,被怒氣爆滿的子歌一直壓著暴揍。


    “這一拳,是為那些被你殘害的人族同胞!”


    “這一拳,還是為那些被你殘害的人族同胞!”


    “這一拳,依然是為那些被你殘害的人族同胞!”


    “夠了!”綱蹠皇一聲怒喝,武元力震動,得到一瞬間的喘息之機,身後的翅膀撲打著飛了起來,鮮血淋漓,忌憚地看著子歌。


    “夠了?還不夠!殺我人族,必須血債血償!”子歌冷冷地盯著綱蹠皇,綱蹠皇在那眼神之下竟不自然地哆嗦著身體。


    綱蹠皇強作鎮定,獰笑道:“螻蟻,我們飛天夜叉族天生就可飛翔,這就是我們飛天夜叉族比你們人族高貴的證明!本皇確實低估了你,但那又如何,你現在還能攻擊的到本皇嗎!”


    似乎是覺得自己又重握勝券了,綱蹠皇立即展現出那副醜惡的嘴臉。


    “會飛,很了不起嗎?”子歌勾起嘴角,那是不屑和鄙夷的笑,“飛天夜叉族,很高貴嗎?”


    “那我就,撕爛你的翅膀,打碎你的高貴!”


    “踏天!”


    “驚天破!”


    “潛龍升淵!”


    腳踩踏天,雙手武技,在綱蹠皇難以置信、滿是恐懼的雙眼中,子歌的身影越來越大。下一刻,龍形元力唿嘯著咬斷綱蹠皇的一對翅膀,兩倍力量的破天轟碎他的頭顱。


    至死,綱蹠皇都沒有出過一招一式,就這樣憋屈地死在子歌手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古往今來第一個死得這麽憋屈的武皇。


    綱蹠皇的屍體落在地上,子歌仿佛看到無數靈魂從綱蹠皇的屍體中漂浮起來,對著他拱手道謝,帶著解脫的神情,緩緩地消散在天地之間。


    子歌長舒口氣,剛才那一戰,他已經是毫無保留,底牌盡出,加上綱蹠皇太過自負,所以才被子歌壓製的沒有還手之力。


    如今戰鬥結束,子歌也有所感悟,千萬不要小瞧任何一個武者,隻要進入戰鬥,必須全力以赴——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便是如此。


    通往第六層的階梯出現,子歌調息完好後,踏上階梯。


    就在子歌踏上前往戰塔第六層的階梯的時候,英遠城正在經曆一場巨變。


    ……


    今天是餘少白娘親的生辰,雖然是城主夫人,一向主張不鋪張浪費的周芷蘭隻是親手簡單地做了一桌子飯菜。


    飯桌上,除了今天的主人翁周芷蘭,剩下的便是英遠城城主餘承元和餘少白,還有傅悅容,隻是一場溫馨的家宴。


    “悅容啊,娘打算給你說門婚事,你覺得怎麽樣啊?”周芷蘭夾菜到傅悅容碗裏,忽然問道。


    傅悅容和餘少白同時一頓,傅悅容瞥了一眼餘少白,道:“義母,我還小,要不這事兒以後再說吧。”


    “對啊,娘,義妹才十五歲,要不等明年再說吧。”餘少白夾菜到周芷蘭碗裏,一臉討好的樣子。


    “臭小子,你以為娘什麽都不知道嗎?”周芷蘭瞪了餘少白一眼,旋即轉過頭溫柔地看著傅悅容,拉過她的手,“悅容啊,不如你先聽聽娘給你介紹的公子,再做決定,如何啊?”


    “好吧。”傅悅容打定主意,不管自己義母說的是誰,她都會說不同意。


    “好!好!悅容啊,那你覺得我們家這臭小子怎麽樣?”周芷蘭喜不自禁地說道。


    周芷蘭這話一出,正在吃飯的餘少白一口飯噴了出來:“娘,你說什麽?你要我娶這個野蠻女?”


    “臭小白,你說誰野蠻呢?”傅悅容瞪了餘少白一眼,旋即對了周芷蘭道,“義母,我才不要嫁給他呢!他每天都出去沾花惹草,我才管不了這麽風流的餘大少爺。”


    最後半句是用眼神瞟者餘少白說的,語氣七分嘲諷,三分酸味。


    周芷蘭拉著傅悅容的手,語重心長道:“悅容啊,娘知道,這臭小子仗著自己長了一副好皮囊,就到處沾花惹草,咱們英遠城的姑娘啊,就沒有沒被他禍害過的!但是自打你來了之後,這臭小子就一顆心掛在你身上,你先別急著否認。”


    “這臭小子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兒子的心思,娘最懂。娘也知道,其實你心裏也裝著這個臭小子,對嗎?娘是打心眼裏喜歡你,每天看到你們打打鬧鬧的樣子啊,娘多希望你們兩個能在一起。趁著今天這個娘的好日子,娘想把你們倆的婚事給定了,喜上加喜,如何?”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傅悅容的臉色紅得像猴兒屁股一樣,生如蚊呐:“一切但憑義母做主。”


    周芷蘭聽到這話,喜上眉梢,轉過頭“兇神惡煞”地看著餘少白:“臭小子,你呢?”


    餘少白哼哼唧唧大半天,就在餘母都要拿撣子來抽他的時候,才“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一直默不作聲的餘承元頓時大笑起來:“好!我家小子終於也要成家了!以後可要記得,要一心一意待悅容,切不可再出去尋花問柳,記住了嗎?”


    餘少白又“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心中呐喊:“想不到,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場浪子,終於還是吊死在一棵樹上了!天啊!”


    突然,傅悅容“啊”了一聲,道:“對了,義母,義父,這事兒我還得問過我哥哥和墨大哥才行,長兄如父,還請義母義父見諒。”


    “無妨,此事本……”


    餘承元話還沒說完,餘少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臉怒色:“他敢?那兩個賤人要是敢反對,我就把他們擰成麻花塞進茅廁!”


    粗口都爆出來了,餘少白一下子就暴露了,與此同時,帝塚裏的子歌和傅皓忠,同時打了個噴嚏。


    餘少白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被周芷蘭瞪了一眼,老老實實地坐了下去。


    周芷蘭從手腕上取出玉鐲,拉過傅悅容的手,把玉鐲戴在傅悅容的手上,道:“悅容啊,這是我們餘家世世代代的傳承。當初,承元的娘親就是親手把鐲子戴在我手上。現在,我把它交給你,你和少白以後,就是夫妻了。”


    傅悅容臉色紅透了,小聲道:“謝謝義母。”


    “怎麽,還不改口?”


    “謝謝……娘。”


    “好!好!好!如此,娘便安……”


    周芷蘭話音未落,門外傳來一陣騷動。


    “這位公子,您不能進去的。”婢女焦急的聲音傳來,但旋即就沒了聲響。


    下一刻,婢女被扔了進來,七竅流血,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在下星隕門少門主,特來拜訪餘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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