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血冥更慘,整個人都不好,特別的不好,他堂堂血冥大人竟然被人給...。


    而且他現在渾身還都是軟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看著時淵,如果眼神能殺人時淵早就死了無數次了。


    “那個,我先扶你起來。”時淵也很無語,他怎麽能跟血冥發生這樣的事呢。


    血冥也沒拒絕,除非他想一直躺在雪地裏。


    看到自己兄弟好像清醒了,時天也過來幫忙,不過被時淵拒絕了。


    讓他幫忙準備點熱湯。時天答應了,就迴去煮湯了。


    時淵扶著血冥迴到洞穴。


    一陣詭異的氣氛彌漫在三人之中。


    “那個,你們...。”時天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閉嘴!”時淵和血冥同時說道。


    湯煮好後時淵給血冥盛了一碗,放在他手裏。


    血冥喝著熱湯,心裏悲憤萬分!


    太丟人了,這還叫他以後怎麽做人,是的,血冥根本沒有什麽羞恥心,他隻是感到了丟麵子。


    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這事誰都不怨,隻能怪他自己!


    來到洞穴深處,看到洞壁上長著一些奇怪的花,他好奇,所以摘了一個,然後還放進了嘴裏。


    之後他整個人就軟倒了,還非常渴望,之後時淵來了事情就順理成章發生了。這個洞穴肯定有問題。


    他的一世英名啊,怎麽就栽倒在這了呢!


    喝了熱湯,血冥感到身體舒服多了,那種渾身無力的感覺正在消退。


    體內的燥熱也因為之前的發泄,有所緩解。


    在火光的映照下,血冥靠著牆壁睡著了。


    時淵看著睡著的血冥,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


    他是男人,他是要負責的吧。


    這時蘇漠和炎珩從洞內出來了,炎珩一臉的滿足。


    蘇漠坐到火堆旁,:“時淵,說說是怎麽一迴事。”


    時淵把自己進到洞穴深處的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看來那裏應該有什麽可以勾起人欲望的東西存在,那血冥是怎麽迴事?他好像不太對勁。”蘇漠問道。


    “我猜他大概誤食了什麽東西,我到他身邊時,他手裏還拿著一株草。”時淵分析著。


    “也就是說,我們都是嗅到了空氣中的味道,而血冥是吃了什麽東西才變成這樣的。”


    蘇漠有些哭笑不得,血冥這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時淵,這事你是怎麽想的?”蘇漠問。


    “大巫,我怎麽想重要嗎,你覺得他能聽我?”時淵自嘲的笑了笑。


    “你是想?”


    “事情既然發生了,我想負起責任,但是他應該不會給我這個機會。”


    “也不一定,事在人為嘛!好好努力,小夥子!”炎珩拍拍時淵的肩膀。


    “我倒是挺想看到你們在一起的。”蘇漠說道,血冥這個性格的人,有了伴侶會是什麽樣的呢,他很期待。


    \"大巫覺得有這個可能嗎?”時淵包括所有九州的人對於蘇漠都有著無緣無故的信心。


    隻要大巫說有可能那就一定有可能。


    “嗯,我覺得還是有希望的,不過小冥應該不太懂什麽是感情,需要你去引導。”


    “我也不太懂啊!”時淵頭一次有這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那就是你倆的事了,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說完蘇漠就靠在炎珩懷裏睡著了,他也累壞了。


    第二天一早,幾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昨天的發生的事。


    外麵的雪已經小了,不過風還是很大,熱氣球依然還是沒辦法使用。


    幾人在雪地裏行走在雪地裏。


    走著走著蘇漠忽然發現,身邊的人都不見了,至於什麽時候不見的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焱珩——!小冥——!你們在哪?”


    蘇漠邊走邊喊,他一個人在雪地裏走了很長很長時間,久到好像這個世間隻剩他一個人了。


    就在蘇漠不知道走了多久後,前方出現了一個部落。


    裏麵好像有人在哭,他打算進去看看。


    這裏的人看見他的時候都很驚訝,在聽說他好像是迷路了,就很熱情的迎接了他,他們對他很友好。


    剛才的哭聲是因為部落裏有人生病了,蘇漠用自己的醫術幫助了部落生病的人,得到了部落人的感激。


    可是他好像忘記了什麽事,腦子裏空空的,他好像在找什麽人。


    他要找誰?


    因為丟失了前進的目標,蘇漠留在了這個部落裏。


    他幫助他們過上了更好的生活,教給他們很多有用的知識,給他們治病,教他們辨別草藥。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變故發生了。


    他突然被抓了起來,是部落酋長帶的人。


    原因竟然是看他再也沒有其他的利用價值,而且部落的巫對酋長說,他的血肉可以治療一切疾病。


    而且隻要把他燒成粉末還可以入藥。


    蘇漠被綁在了一個柱子上,部落的巫第一個過來拿著刀,再他的胳膊上割下了一塊肉,直接放到了嘴裏,之後猖狂的哈哈大笑,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妄想頂替他成為部落的信仰。


    之後每天都有人來割他的肉,就這樣,這個冬天部落裏一個餓死的人都沒有。


    蘇漠很痛,每天都痛的要死,可是他卻偏偏死不掉,雖然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可他身體裏好像真的有某種能量,來維持著他的生命。


    割了一個冬天的肉,人竟然還沒死,酋長有些慌了,去找巫想辦法。


    最後他們決定不再繼續割下去,打算把他直接燒死。


    蘇漠不想活了,這樣活著實在太痛苦了,就這樣吧,死了就解脫了。


    就在他快要失去求生意誌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麽。


    對,他還有係統,他怎麽把係統給忘了。


    就算要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要不他死的就太窩囊了,他怎麽能簡單就認命,這根本不是他的性格。


    蘇漠在係統中拿出了自己唯一兌換的物品——一把匕首,他割斷了綁住自己的繩子,然後衝向了部落酋長,想要把匕首插入他的心髒。


    就在匕首剛插入皮膚的瞬間,眼前的場景發生了變化。


    蘇漠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竟然還在山洞裏,而焱珩正抓著自己的手,他的匕首已經刺入了焱珩的胸口,鮮血正順著匕首往下淌,好在匕首刺入的並不深。


    但隻是這樣,蘇漠就嚇的夠嗆,趕緊把手中的匕首丟掉。


    “漠!醒了嗎?”焱珩看著蘇漠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眼前的一切蘇漠都感到很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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