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蜻浣拍去手上的灰塵,不屑一笑,區區侍妾還想和他鬥,簡直不自量,這會桓王不在府中,王府她要一手遮天還不簡單。


    冷哼一聲,落蜻浣瞥了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柳樂陽麵無表情拂袖而去,柳樂陽即先動手,就別怪她不手下留情。


    最好這輩子,桓王都不要知道衡芷是被冤枉,三十板子下去打錯人,衡芷又在京郊外救過桓王,他怎會釋懷?


    “三弟,父皇說蜻浣姑娘腹中孩兒是你頭一個孩子,想命禮部為其取名算是給孩子的賞賜,此次叫為兄前來,是問三弟有何看法。”


    皇帝至今雖然立了太子,但這些年太子言行乖戾,惹得皇帝不滿。


    所以為了鍛練幾個皇子的能力及觀察誰更具備繼承皇位的能力,幾位皇子在皇宮各司其職,禮部尚書之職至今空缺,而容王在宮中主管禮部事宜。


    “二哥在諸位皇子中最有才情,二哥取的名字自然好,迴頭禮部定下幾個名字送來王府由三弟來選即可。”


    桓王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手中折扇,府中景致日益改善,可桓王總覺得缺了些什麽,容王還欲說什麽時,一蓬頭垢麵的女人跌跌撞撞朝跑過來,抓著桓王的衣袖跪在她麵前。


    “殿下,求殿下救救樂陽,側妃娘娘欲讓人打死妾身,把妾身丟去亂葬崗,還請殿下為妾身做主。”


    在強大的求生意識前,人的潛能大多空前爆發,落蜻浣走後,幾名家丁就把柳樂陽往死裏打,柳樂陽幾次暗害落蜻浣不成被發現注定難逃死劫,可柳樂陽不甘心就這樣被落蜻浣坐收漁翁之利!


    就算被桓王處死也罷,她絕不便宜了落蜻浣那個女人!柳樂陽掙脫了家丁的鉗製,從院子裏跑出來,老天有眼她前腳逃出來就看到不遠處長廊上的桓王。


    柳樂陽知自己在劫難逃,幹脆破罐子破摔。一個蓬頭垢麵渾身是血的女人跑出來,桓王與容王都被嚇了一跳,桓王仔細看才看出此女是許久不見的柳樂陽。


    “樂陽!怎會是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側妃娘娘無緣無故怎會讓人將你活生生打死。”桓王嫌惡地扯迴被柳樂陽扯著的衣袖,顯然不太信柳樂陽的話。


    莫說桓王,就連容王看來都有些不可思議,落蜻浣一直以溫婉可人的形象示人,在她身上找不出半點邪惡的影子。是什麽樣的大仇大恨,才狠心到可以讓人把那個人活活打死丟到亂葬崗?


    柳樂陽被桓王狠戾的神情看得心跳漏了半拍,怯懦地縮了縮脖子,可一想到落蜻浣方才陰狠的神情與言語,銀牙一咬,跪在桓王麵前對她磕了個頭。


    “妾身有罪,嫉妒側妃娘娘得寵生了歹心,幾次欲害側妃娘娘腹中孩子,妾身一時歹念,不想害了王妃娘娘。”今日天氣還算晴朗,柳樂陽跪在桓王麵前卻壓抑地快喘不過氣。


    落蜻浣的人和她一樣心狠,並未因柳樂陽是女兒身而手下留情。


    全身上下柳樂陽身上隻怕沒有一處皮膚是好的,臉上,露出的手上全是淤青,柳樂陽深知自己難逃一死,深吸一口氣,神情更加決然。


    “是賤妾慫恿娘娘的暗衛王君淳在側妃安胎藥中投毒,娘娘是為了維護婢女才認下罪名,今日賤妾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對側妃下手,不料想被發現。”


    後麵的事就算柳樂陽不說容王也能猜得出來,落蜻浣他隻見過幾迴,沒說過幾句話,與落蜻浣,話題總說不到一起去,興趣一開始自己不喜歡落蜻浣並非全無原因。


    可在桓王心裏,落蜻浣是最為單純的女子,歹毒的事桓王壓根不想玩落蜻浣身上想。


    “蜻浣側妃得知娘娘是被冤枉,不想殿下知道真相,氣急之下想幹脆殺人滅口,如此她便沒了威脅......”


    柳樂陽說話深喑點到即止之理,許多話不明說,桓王自己心裏明白,陪伴在落蜻浣身邊之人是她,落蜻浣是否流露過對正妃之位的心思桓王能一無所知?


    “你是說當初投毒一事與衡芷沒有關係?”柳樂陽被打得如此狼狽,氣息虛弱,假若僅僅是為了陷害落蜻浣,大可不必下如此狠手,她敢承認自己的罪行,就說明她所說的句句是真。


    “賤妾自知犯下大錯,已無顏麵麵對殿下,隻想把真相告知殿下,不想殿下被蒙在鼓裏什麽都不知。”


    柳樂陽頭抵著快要埋到胸口,眼淚在眼中直打轉,但她是最沒有權利哭的人,一切到頭來都是她自作自受自食惡果,有什麽好哭的?


    “嗬,若是想告知你早就該來告訴本王,而不是等到現在死到臨頭才來貓哭耗子,念在你迷途知返的份上,本王放你一條生路,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在朝堂多年,桓王不知經曆了多少明爭暗鬥,柳樂陽是什麽心思他還能看不明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到底柳樂陽也盡心服侍過自己,她罪無可恕但罪不至死。


    “本王便罰你,逐出王府,從今往後不要再出現在本王麵前,日後若在王府附近出現,亂棍趕走。”


    沒有命人處死柳樂陽已是桓王最大的仁慈,聞言柳樂陽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桓王,眼神中滿是意外,桓王竟會放他一馬!


    “既然是三弟的家務事,皇兄不便插手,三弟自行解決罷,皇兄要迴王府複命了。”當初衡芷被遣送到靜安寺,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容王就察覺到其中不對勁,事情果然有貓膩。


    容王離開王府後,桓王沒有第一時間去質問落蜻浣,而是立即前往靜安寺接衡芷迴府。


    在靜安寺的衡芷每天安安分分到佛堂誦經抄寫經書,並不知道王府發生何事,亦不知道落蜻浣故意拖延了桓王迴王府的時間,鑽了空子往衡芷喝的井水中投毒。


    寺廟給院子的物資並不多,渡湫與隨青顧及到先前容王他們送來的食物隻夠幾個月的時間,幹脆省吃儉用。


    她們兩人每日用膳在寺廟中,迴到院子後再給衡芷做飯,把肉和菜都做一些,有利於衡芷傷勢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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