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這些之後,白柔影便打算迴自己的辦公室整理一下自己的物品。但是她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助理又叫住了她。


    白柔影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有什麽事?”


    助理聞言立馬將自己的ipad拿了出來,指著ipad上麵的圖片興奮的說道:“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裏,有新的手表上市了,超級火,你看你看,這個是一個小品牌新發布的一個手表,設計的非常的好,這個品牌都火了,而且一發不出來就很多人想要了,現在都在預售。估計如果是限量版的話,一下子就被搶光了。”


    助理興致勃勃的樣子,白柔影看到ipad上麵的手表造型卻愣住了,眉頭忽然緊鎖,眼睛像是要把那張圖片看出一個洞似的。


    她怎麽覺得這個手表的造型特別熟悉,好像,就好像是她設計給金譽的生日禮物的手表初稿。


    但是她設計的那個初稿並不完整,還有許多需要修改的地方,而這一個手表,卻越看越覺得跟他的那個初稿一模一樣。


    白柔影驚訝之際,也接過了助理手上的ipad,認真的端詳了一下這個手表的設計。


    不仔細看還好,白柔影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這個手表根本就是按照她初稿製作出來的。因為很多細節都是她琢磨了很久的,再加上添加了金譽喜歡的一些元素,他更是能記得自己設計稿的模樣。


    白柔影想到這些之後,突然就覺得很生氣,畢竟這些是她的心血。而最讓她生氣的,不是別人偷走了她的心血,而是因為這份設計稿是她為了金譽,想出來的獨一無二的手表的設計稿,她不允許別人將這份心意偷走。


    想到這裏,白柔影連忙向助理詢問道:“除了霖爾,這段時間有人來過工作室嗎?”


    她的設計稿就放在辦公室,也是隻有霖爾跟她見過,如果說是霖爾的話,她是不會相信的,雖然說她認識霖爾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相信霖爾不是這種人。


    而且霖爾是一個很厲害的設計師,還是她的偶像,更不可能落魄到竊取別人的設計稿。


    而助理聽到白柔影的提問,雖然不知道白柔影為什麽要問,但是還是認真努力迴想一下這段時間有沒有人來工作室,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好像是沒有的。”


    這個迴答讓白柔影有些為難了,她不相信霖爾是做出這種事的人,但是好像也就隻有他見過她的設計稿,除了霖爾,白柔影真的想不到還有其他誰。


    助理也突然好奇白柔影問這些是因為什麽呢,也疑惑的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麽呀?”


    白柔影隻是笑了笑,收迴了臉上緊張的神色,搖頭說道:“沒什麽,隻是隨便問問。”


    白柔影不希望更多人知道這件事情,而在她找到真相之前,這件事情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但是這件事情很重要,讓助理迴去工作之後白柔影便迴到了辦公室,從抽屜裏拿出了自己的初稿。


    看著那份並不完整的初稿,然後又在手機上搜出了新上市預售的那個手表,對比一下,發現真的幾乎完全一樣。


    那些缺點跟優點都一樣,有一些缺點,她覺得不行的,需要改正的都還在。


    看了好久,白柔影沉不住氣了,她現在必須找出真相,看看到底是誰竊取了她的初稿,但是因為這是準備給金譽的生日禮物,所以他不能找金譽幫忙。


    她絞盡腦汁的想了好久,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找誰幫忙好。到最後她隻能打電話給了劉一杭。


    因為許萱生完孩子沒多久,所以最近劉一杭都在家裏盡心盡力的照顧著許萱。而白柔影也讓兩人同時休假。


    在劉一杭接到白柔影的電話之後,都感到十分意外:“柔影?是讓萱萱接嗎?萱萱睡著了。”


    白柔影聞言立馬說道:“不不不,我是找你的。”


    “找我?”劉一杭麵露疑惑,為許萱蓋好被子之後,便站了起來,往外走。


    白柔影嗯了一聲,隨即說道:“你現在方便嗎?”


    劉一杭笑著說道:“當然,是工作室出了什麽問題嗎?”


    白柔影找他,他也隻能想到這個原因,畢竟別的問題他應該也幫不上忙。


    白柔影聽後說道:“不是,是我的一個問題。我的一個設計初稿被偷了,現在已經上市預售了,但是那個是我給金譽驚喜的生日禮物,設計了一個手表。”


    劉一杭聽到這話,也覺得很憤怒,因為他知道設計稿被偷是一件多麽生氣的一件事情,畢竟設計稿是設計師很久的一個心血,跟設計師的孩子一樣。


    頓時劉一杭便生氣的咬牙說道:“這太過分了!到底是誰偷了你的設計稿!你直接去起訴那個品牌抄襲吧。”


    白柔影聽到這話卻冷靜的覺得不妥說道:“不行,因為我的作品本來就沒有發布出去,所以外界根本沒有辦法判斷是否抄襲,我去起訴也沒有用,畢竟沒有證據。”


    而此刻白柔影知道著急也沒有用,所以她十分的冷靜。


    劉一杭聽到這話便愧疚的說道:“真的很抱歉,我好像沒有別的能力能幫你,我認識的人不多,要不你去找找別的方法吧,我也順便盡我一些微薄之力,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白柔影聽到劉一杭的語氣,立馬說道:“沒事沒事,我也隻是有點急,所以才問問你的,因為這是給金譽的驚喜,所以也不能找他幫忙,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去找找別的方法吧。”


    劉一杭聽到隻能這樣了,隨即說道:“好,希望你可以早一點把設計稿的版權拿迴來吧。”


    白柔影心裏很無奈,但是想到許萱跟孩子,也順便提了一下:“萱萱跟孩子怎麽樣了啦?我這段時間出國了,然後工作室挺忙的,都沒有時間去看看萱萱。”


    劉一杭聽到這話笑著說道:“萱萱跟孩子都挺好的,孩子很乖巧,也不用太操心,萱萱恢複的也很好,倒是我們休息了那麽久,讓你一個人撐起這個工作室很累吧。”


    白柔影跟劉一杭客套了幾句話之後便掛了電話。


    白柔影掛了電話之後想到這個設計稿是她要送給金譽的驚喜,而且心裏氣不過。自己努力了那麽久的心血,居然被偷竊了。


    然後白柔影隻能通過聯係品牌商。


    因為白柔影也算是小有名氣,所以聯係品牌商的時候品牌商對她也十分的熱情。


    白柔影將品牌商約出來了一家咖啡廳裏,品牌商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她主要負責這一個項目。


    而當她知道白柔影約她出來的時候,高興壞了,以為白柔影約她出來是想跟她合作。


    因為白柔影是有一定的天分的,所以如果能跟白柔影合作,那她也算是賺到了。


    兩人靜靜的坐在了一家典雅的咖啡廳裏,那個品牌商是一個姓宋冬雨的女人,有著精致的妝容,衣著得體,而且整個人都散發著優雅的氣息。


    “白小姐,不知你約我出來是否想要談合作?”宋冬雨開門見山,絲毫沒有拐彎抹角。


    像她這樣,時間是最緊要的,而且合作,也是爽快最重要,如果扭扭捏捏,拐彎抹角的合作,一般都是不夠誠意的。


    而白柔影像宋冬雨提出想了解新出預售的手表的事情的時候,宋冬雨卻有些支支吾吾的,硬是不肯透露一絲消息。


    後來發現白柔影沒有跟她合作的打算,直接便臉色不好的離開了。


    白柔影和品牌商扯了半天皮,沒想到品牌商對設計稿從何而來守口如瓶,白柔影看著麵前與他交涉的員工,簡直想現場把他的嘴撬開來知道到底是什麽人把自己的設計稿泄露出去。


    助理看著麵前的白柔影,非常無奈的說到“我說這位小姐,我知道我們此次推出的手表很好看,我也很理解您想了解這款手表的設計師是誰的心情,但是我們這位設計師是走神秘路線的,我們職員與公司簽了保密協議,恕我無法告訴您這款手表設計是誰,不過您要是想要現在就可以下定金。”


    白柔影看著麵前的員工的表情一股火氣就快要冒出,一聽剛才那番話,更是差點當場掀桌,饒是脾氣多麽好的人也會被這樣輕蔑的態度惹生氣。


    白柔影壓抑下心中的怒火,向麵前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謝謝啊,不過我看這表設計的再好看,也是撿別人嚼過的饅頭吃。”店員不明白白柔影說這些話的意思,看著白柔影並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也隻能閉嘴,別再刺激到白柔影。


    甩下狠話,白柔影便走出了店門。站在隔街的車站下,白柔影越想越委屈。先是設計稿不翼而飛,現在又被品牌商先行發布,連續的打擊讓白柔影的心情變得鬱悶不已。


    這個作品不僅是自己作為一個設計師的心血,更是她要送給金譽的禮物。她都能想象到金譽帶上她親自設計的表時的表情了,可惜好好的一個計劃就被小人攪沒了。


    白柔影無言的望著頭頂的天空,既然從品牌發行商這都要不出來這個偷稿人,還能有什麽辦法呢?算了,車道山前必有路,一定有辦法能解決的。就這樣,白柔影帶著一肚子的火氣和委屈迴到了家。


    到了家,白柔影本想打開電視收看新出的電視劇。沒成想,這隻表的廣告都打到了電視上,氣的白柔影隻能不停的換台,好找到一個不播廣告的台。


    這時,金譽開門從玄關走進客廳,他看的在沙發上氣鼓鼓的白柔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上前把白柔影擁入懷裏,“我最親愛的柔影,誰又惹你生氣了?”


    見白柔影並不想和自己說話,金譽也隻好轉移白柔影的注意力,“我看前幾天有個不錯的電視劇播出,要不要看看”說著,金譽就把台換迴了原來的。


    那款表的廣告又出現在白柔影的麵前了,白柔影感覺自己被困在魔咒裏了,越不想看到的東西越要出現在眼前。白柔影不想理會眼前的人,直接繞過了金譽走進裏間了。


    金譽對白柔影生氣的原因摸不著頭腦,他想起剛才白柔影看到電視中播出的廣告的神情,隨即明了。電視中播放的呢款設計表確實是白柔影喜歡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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