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宇啊,咱們到家了。我進來了啊。”顧溫站在門前,微微低聲,語氣裏透著細膩的關切。他的手輕輕敲擊著門,聲音如同晨曦中的微風,輕柔卻不失溫暖。可他等待的迴響並未如他所願,門內的沉默仿佛在冷酷地迴應著他。


    他輕歎一聲,心中隱隱作痛,忍不住推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蜷縮在被子裏的身影,仿佛在與外界的喧囂隔絕開來。顧溫的心揪了一下,快步走上前,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心疼,輕聲唿喚道:“青宇,醒醒了,到家了。”他的聲音像是對待一朵嬌嫩的花,生怕一不小心就會驚擾了她的夢境。


    可時間似乎在此刻凝固,顧溫等了一會兒,發現被窩裏的青宇依舊沒有反應。他的心中一緊,暗自揣測著事情的嚴重性,急忙掀開了被子,想要確認她的情況。剛一觸碰,顧溫便被那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仿佛一把火焰在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焦慮。


    “青宇,你怎麽了?”他急切地將她整個人連同被子一起抱起,快速朝外走去,仿佛她的生命在此刻如同那冰冷的空氣一般脆弱。他的聲音透著一絲顫抖,毫不猶豫地吩咐道:“去把醫生喊來,青宇發燒了!”


    顧媽媽在一旁聽到這句話,立刻被驚嚇得麵色蒼白,聲音顫抖著唿喊道:“管家,管家,快點,去把醫生給喊來,青宇發燒了!”她的焦慮如同驟然升起的潮水,瞬間蔓延至整個房間。


    此時,龍溪也不禁緊張起來,眉頭深鎖,聲音中透出不安:“怎麽迴事兒,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發燒呢?”她的心中似乎有一種預感,事情並不簡單。


    張嘉譯在一旁,搖著頭,歎息道:“可能是因為心結的問題吧。”他的聲音低沉而無奈,仿佛是在為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病痛尋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哎,這未來嫂子也真的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顧哥迴來會直接生病。”龍溪搖著頭,愁苦的神情仿佛帶著無盡的惋惜,“看著狀態啊,未來嫂子不迴來顧哥是好不了了。”


    “張嘉譯無奈地歎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助,“哎,這都是什麽個事兒啊。一個愛情,能把人折騰成這個樣子,真沒想到啊……沒想到……”話語間,沉重的情感在空氣中彌漫,仿佛連周圍的空氣也為之凝固,令人窒息。張嘉譯的歎息聲在屋內迴蕩,如一根根沉重的絲線纏繞著每個人的心。


    顧溫緊緊地抱著青宇,她的溫度在他懷中灼燒著他的心,令他焦急得幾乎窒息。那一刻,世界仿佛在他眼前化作一片無邊的黑暗,隻有她那蒼白的臉龐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在他眼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試圖以此傳遞一絲溫暖,然而無濟於事。


    他迅速地將青宇放到床上,床單觸感冰涼,與她的溫度形成鮮明的對比。顧溫心急如焚,聲音高亢而無助:“醫生還要多久到?”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內迴蕩,夾雜著無盡的焦慮。


    管家的身影迅速出現在門口,他的臉色凝重,盡量讓聲音保持平靜:“大少爺,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應該馬上就會到。”他的迴答如同一根救命稻草,卻也無法安撫顧溫心中的不安。


    就在此時,房間裏的人越來越多,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緊急情況所吸引。顧爺爺也急匆匆地趕到,臉上布滿了憂慮,他的目光在青宇的身上遊走,滿是心疼與疑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就這一會兒時間人就成這個樣子了!”他轉頭用嚴厲的目光掃視著眾人,仿佛在尋找著可以發泄自己不安的對象,“人家黎丫頭又沒說不要他。你們幾個有沒有和他亂講話!啊?!”


    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顧溫和青宇身上。龍溪捏緊了手,聲音輕微而又顫抖:“我們沒有,隻是聊了一些事情,顧哥他……可能….悲傷過度了….”他的話語未能說完,目光在顧溫和顧哥之間徘徊,滿是無奈。


    顧溫的心中一陣刺痛,仿佛是被無形的利刃劃過。他無暇顧及周圍的質疑和指責,看著滿臉蒼白的弟弟心中默念著:“你一定要堅持住,醫生馬上就來了。”他的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仿佛在這一刻,他的所有情感與期待都化作了對弟弟生命的祈禱。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眾人紛紛轉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與焦慮。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每一個心跳都在為即將到來的結果而懸著。大門緩緩打開,伴隨著一陣輕微的風聲,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匆匆走了進來。他的神色略顯慌張,雙眼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青宇那蒼白的臉龐上。


    “怎麽了,小少爺?”醫生的聲音冷靜卻透著急切,“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麽變化,就隻是發燒嗎?”他的話語如同一縷清風,吹散了屋內濃厚的憂慮,卻也讓眾人的心再次繃緊。


    顧溫用微微顫抖的聲音簡單地描述了一下情況,像是在細細編織著一條關於弟弟的安危之網。醫生聽聞後立刻上前,開始仔細檢查青宇的狀況。他的手指輕柔地碰觸著青宇的脈搏,眉頭逐漸舒展,似乎在與那緊繃的情緒進行著無聲的較量。


    經過一番檢查,醫生終於鬆了一口氣,神情稍顯放鬆。“小少爺,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傷心過度導致的。”他的話如同陽光穿透烏雲,帶來一絲希望的光芒。“讓小少爺先吃點東西,隨後再吃點藥,看看情況再做決定。我今天先不迴去了,觀察小少爺今晚的狀況。如果情況加重的話,還是要輸液,再不行的話,咱們還是要上醫院觀察。”


    顧媽媽連忙點頭,聲音中帶著迫切的關心:“好好好,沒什麽大礙就好,我們會照顧好他的。”她的話音未落,管家已匆匆上前,帶著人迅速去準備食物與藥物,忙碌的身影在房間中穿梭,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夜晚鋪設著一條安全之路。


    青宇在床上微微顫抖,似乎是因為發燒帶來的不適,他的眼眶微紅,透著幾分無辜與脆弱。顧溫心中一緊,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心疼與自責,仿佛這一切都是自己無法挽迴的過錯。他忍不住輕聲說道:“青宇,你一定要好起來,我們都會陪著你,永遠不會讓你一個人麵對。”


    龍溪在一旁低聲安慰道:“對,顧哥,你要相信,我們都在你身邊。黎小姐她答應你的事情,她從來也沒有失信過,她說三天後會迴來,她就一定會迴來的!你要相信她。”他的聲音雖然有些輕柔,卻也帶著一絲堅定的力量,似乎是在給這個即將麵對黑暗的夜晚注入了一些溫暖的光芒。


    眾人的心情終於稍稍緩和下來,但緊繃的神經依舊未曾放鬆。每個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青宇的身上,期待著他能夠從這場突如其來的情緒中中走出來,重新迎接那溫暖的陽光。


    黎鴛柔站在微弱的燭光下,明亮的光線與四周的陰影形成鮮明的對比,映照出她那雙犀利的眼睛。她冷笑著,嘴角輕輕勾起,仿佛將眼前的這個人視作一隻可笑的螻蟻,毫無顧忌地說道:“嗬,我倒也是不知道,現在這江湖上居然還出現了這麽一號人物。是你太把自己當迴事兒,還是我隱瞞身份太久,才讓你如此自信?”


    “哈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李誌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迴蕩,像是黑夜中劃過的閃電,刺耳又張狂。“隱瞞身份?我自己都不敢輕易露麵,生怕仇家找上門來!你知道我的代號叫什麽嗎?叫狂啊!”他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滿臉的不屑。


    李誌指著身後烏壓壓的黑衣人,那些身形挺拔、麵色冷峻的陰影在燭光中若隱若現,仿佛一群狡詐的狼,隨時準備撲向獵物。他的聲音更是自信而張揚:“你看看,這是什麽?這些都是我的手下,你呢?你有幾個人?小心點哦,不然你就會被打成栓子了。哈哈哈哈啊哈哈。”


    影三站在一旁,聽得憤怒湧上心頭,心髒像是被什麽緊緊攥住。他上前一步,眼神如同刀鋒,直指李誌:“嗬,就你,還敢自稱代號狂人?你可曾聽說過代號零的人?”


    李誌的笑聲戛然而止,他微微愣住,轉過身來,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幾分戲謔。“哈哈哈哈,代號零?怎麽,難不成你想告訴我,這個女人就是代號零?代號零,誰都沒見過他的真身,性別更是個謎。再者說了,零可是實驗體的結合,她這樣一個看似正常的人,怎麽可能是代號零?”


    “你不知道,不代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知道她,而你,終究會為你的無知買單的。”影三的聲音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劃破了空氣的緊張,直擊李誌的心坎。李誌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怒火在他胸口翻湧,像是怒濤拍岸,難以平息。


    “我不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李誌的聲音仿佛是被壓抑已久的火山,終於爆發。“現在,我隻問你一句,身後躺在地上的人,交人還是不交!”他的目光如同利箭,直射黎鴛柔,充滿了威脅。


    黎鴛柔麵無表情,目光如炬,透過微弱的燭光,仿佛能洞悉李誌內心的動搖。“不交,有種的就開槍啊。”她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宛若北風襲來,絲毫不受李誌的氣焰所影響。


    李誌狂笑,聲音中滿是狂妄和挑釁:“哈哈,你真以為我不敢是不是?!”他迅速從懷中抽出一把黑色手槍,槍口對準了黎鴛柔,指尖微微顫抖,似乎在掙紮與衝動之間。空氣中的緊張感如同一根拉緊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黎鴛柔的神情淡然,眼神透出一絲冷酷,仿佛一塊冰冷的石頭。“那你開槍啊,我等著。”她的語氣輕鬆,仿佛在說一件平常至極的事情,讓李誌感到了一陣不安。


    李誌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開始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所帶來的壓力,直逼他的神經。他努力維持著自信的笑容,嘴角卻因內心的焦慮而微微顫動。“嗬嗬,你這是在等著我下套呢,是不是啊?我啊,才不上你的當呢。”他的聲音中摻雜著一絲猶豫,卻又想掩飾得極為用力。


    黎鴛柔微微挑眉,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猶如寒風中的花朵,冷豔卻又不失倔強。“嗬,真的愚蠢。就你這點膽量,還能當上他們的頭,你這些手下的人倒也是有幾份不怕死的心。”她的聲音像是從高處俯視下來的神靈,輕蔑又不帶一絲憐憫,令人窒息。


    李誌心中一震,憤怒與羞辱交織,令他幾乎失去理智。他怒火中燒,手中的槍微微顫抖,仿佛要將內心的狂亂一並發泄到這個冷靜無畏的女人身上。然而他卻明白,若是放手一擊,自己可能也會陷入無法預知的深淵。於是,他咬牙切齒,拚命壓製內心的恐懼,試圖用強硬的姿態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就在此時,影三的目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刀,銳利無比,環視四周,最後定格在李誌身上。“李誌,你敢繼續這樣下去嗎?你真的以為,自己能掌控局麵?”他的話語如同重錘,狠狠敲打在李誌心上,讓他倍感壓力。在這個充滿敵意的空間裏,局勢仿佛隨時可能發生逆轉。李誌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但麵對這種情況,他必須表現出自己的強勢,否則一切的努力都將付之一炬。


    於是,他硬著頭皮,舉起槍對準了影三,神色猙獰。“你他媽給我閉嘴!”他的聲音如同咆哮的野獸,撕裂空氣,怒不可遏。影三麵無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不屈,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令李誌感到一陣壓力。


    “哈哈哈!閉嘴?你以為我會聽你的嗎?”影三的聲音透出一絲嘲弄,令人不禁汗顏。李誌怒火中燒,扣下扳機,就要將影三擊斃。然而,就在此時,一聲突如其來的爆裂聲響起,整個空間頓時震動不已。眾人紛紛驚訝地看向窗戶的方向,隻見一片巨大的黑影遮天蔽日,宛如一隻巨獸降臨。


    李誌的視線越過窗戶,看到那片黑影越來越大,心中的恐懼越發強烈。他感覺自己的唿吸變得困難,四肢乏力,整個身體都因恐懼而顫抖起來。“那是什麽?!”他驚恐萬分,手中的槍也忍不住顫抖起來。然而,眾人的眼神卻定格在門口方向,隻見一個身影正緩緩走入房間,舉著雙手,緩緩放下。


    “少主,沒事吧。”一個熟悉而低沉的聲音響起,李誌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看向門口,隻見多數人的身影緩緩而來。


    李誌嚇得渾身顫抖,他急忙轉身,準備逃離現場。然而,就在此時,門口再度響起一陣爆裂聲,眾人的目光再次轉向窗口。


    隻見影一緩緩踏入房間,他的目光冷峻,仿佛來自九幽深淵的冷冽寒風,令人不寒而栗。他手中的槍指向了李誌,麵容冷若冰霜,沒有一絲波動。


    “放下槍。”他冷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音,令李誌全身肌肉緊繃,內心戰栗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隻能乖乖放下手槍。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如閃電般突然閃現而出。此人一身黑衣,身手矯健敏捷,手中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槍支,毫不猶豫地朝著影一猛然開火。刹那間,子彈猶如流星劃過夜空,帶著致命的威脅直逼影一而去。


    影一見狀大驚失色,心中暗叫不好。他憑借著多年來練就的敏銳反應能力和矯捷身手,匆忙側身一閃,試圖躲避那飛馳而來的奪命子彈。但那顆子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緊緊咬住他不放,擦著他的衣角唿嘯而過,帶起一陣勁風。


    就在影一驚險躲過子彈襲擊的時候,一旁的李誌瞅準時機,迅速轉身,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一般,撒腿就跑。他拚盡全力,恨不得腳下生風,能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就在此時,又一聲清脆的槍聲驟然響起,劃破了原本緊張凝重的空氣。李誌聽到槍聲後,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狠辣。他猛地伸手一抓,將身旁一個毫無防備之人用力拉到自己身前,用其身體當作盾牌,擋住了那射向自己的子彈。


    被李誌當做肉盾的那個人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怎麽也想不到,平日裏看似和善的李誌竟然會如此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便感覺一股劇痛襲來,眼前一黑,驟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目瞪口呆地望著李誌,一時間竟忘記了做出任何反應。隻見那個無辜之人緩緩倒下,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很快染紅了地麵,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而他的眼神,則充滿了絕望與痛苦,仿佛在訴說著對這個世界的不甘和留戀。


    影一快步走上前去,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種無形的威壓。隻見他右手緊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槍口還冒著一縷縷淡淡的青煙。他的麵容肅穆冷峻,宛如一座冰山,讓人不寒而栗。


    “少主,您沒事吧?”影一來到黎鴛柔身邊,關切地詢問道。


    黎鴛柔微微搖了搖頭,她那美麗絕倫的臉龐此刻卻沒有絲毫表情,顯得格外冷漠。她的目光越過影一,落在遠處想要逃之夭夭的李誌身上,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將李誌碎屍萬段。


    影一那緊繃著的心弦終於稍稍鬆弛下來,他輕吐一口濁氣後,微微頷首表示確認。緊接著,隻見他毫不猶豫地高高舉起了手中緊握的那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徑直對準了眼前的李誌。此時,影一那冰冷且充滿威嚴的聲音驟然響起:“哼,我家少主可不是你們這種阿貓阿狗能夠肆意挑釁的存在!快給我說出來,躲在背後操縱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被手槍指著腦袋的李誌,雙眼之中瞬間流露出無盡的惶恐之色,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篩糠一般。他怎麽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此刻的他滿心恐懼,完全無法接受這般殘酷的結局。腦海裏不停地閃過各種可能出現的可怕場景,根本不敢去想象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怎樣淒慘的下場。


    但是,影一顯然不會對他心生憐憫之情,更不會給他絲毫逃避的機會。隻見其握著槍的手穩穩當當、紋絲不動,而那槍口則緩慢卻又堅定不移地向上抬起,最終精準無誤地瞄準了李誌的頭部要害部位。


    “最後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影一再次開口,語氣愈發淩厲,其中蘊含的殺意幾乎快要溢滿而出。


    “我說,我說,我也是隻是接到的電話,那人說事成之後給我五千萬,五千萬呐,那可是一大筆數目。”李誌的聲音顫抖不已,幾乎要哭出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絕望與恐慌,嘴唇微微顫抖,顯得無比狼狽。


    在這黑暗的房間裏,空氣仿佛凝固了,幾乎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影一冷冷地盯著他,目光如同一把利刃,刺得李誌渾身不自在。他在這樣的注視下感到一種窒息的壓迫感,仿佛自己正置身於無邊的深淵,無法逃脫。


    “誰給你牽的頭。”黎鴛柔冷冷地問道,她的聲音透出一絲冰冷的狠厲,仿佛冬日的寒風,無情地撕扯著李誌的內心。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情感的波動,但李誌卻能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威壓,令他心中更加惶恐。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李誌語無倫次,眼神四處遊離,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鳥,試圖尋找一絲逃生的機會。“那人就問我要了個賬號,一下子給我轉了一千萬,我也就見錢眼開,同意了。”他絕望地解釋,聲音如同低沉的蚊鳴,帶著無辜與害怕。


    他的腦海中閃過那通電話的聲音,虛幻而又真實,似乎就在耳邊響起:“隻要你幫我解決這個人,五千萬就到手。”他無從迴憶對方的臉,隻能記得那種誘惑的語調,仿佛一根毒蛇悄然爬進了他的心裏,纏繞得他無法掙脫。


    黎鴛柔冷冷一笑,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與冷酷。她從李誌的神情中察覺到他的不安,心中一陣快意,似乎在這一瞬間,她已然看透了這個自以為是的小人物。“你以為一千萬能買你的命嗎?”她的聲音如同來自冰冷地獄的召喚,透著不可一世的威嚴。


    “我……我隻是個小人物,我沒有想那麽多。”李誌心中一陣絕望與憤怒交織,眼中含著淚水,拚命想要辯解。他的聲音逐漸低沉,帶著無助的懇求,“我沒有惡意,真的沒有!隻是想要改變一下我的生活。”


    周圍的氣氛越發緊張,影一的手中槍口逐漸逼近,李誌的心跳如同擂鼓,耳邊的嘶吼聲愈加響亮。他感到一股恐懼襲來,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隻剩下那把冰冷的手槍和眼前的絕望。


    “別讓你的貪婪掩蓋了求生的欲望。”影一冷冷地說道,目光如同鷹隼,犀利地盯著李誌的每一個微小變化。


    “我……我會告訴你更多的!”李誌無助地呐喊,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的火焰。“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我會說的,隻要你別殺我!”他的聲音顫抖,充滿了絕望的懇求。


    影一的目光微微一動,仿佛在考量什麽。黎鴛柔則依舊冷冷地注視著他,麵無表情,像是一尊冰冷的女神,等待著李誌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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