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溪的調侃在空氣中輕輕迴響,像一顆無形的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麵,激起陣陣漣漪。他那張帶著玩味的笑容,似乎在喚醒周圍的氣氛,將緊張的局勢稍稍鬆動。金林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似乎無奈又帶著幾分自嘲。“瞧這位少爺說的,哪能啊。我那還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嘛。”他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迴應,話中透出幾分無奈,目光卻不自覺地投向黎鴛柔,似乎在求得理解。


    此時,顧青宇眉頭緊鎖,雙手環抱,目光透出一絲疲憊與不耐。他輕輕哼了一聲,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倦怠,“累。”這簡單的詞匯,卻像一把鋒利的刀,割裂了周圍的歡聲笑語。黎鴛柔見狀,心中一緊,毫不猶豫地走上前,直接將他抱了起來。她的懷抱溫暖而安全,透著一股無與倫比的寵溺,“累了,就睡會兒吧。”


    在這樣的場景中,張嘉譯的神情顯得有些擔憂,他微微皺眉,關切地詢問道:“顧哥沒事吧。要不黎小姐你先帶顧哥迴去,這邊我們來處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黎鴛柔點了點頭,溫柔的目光在顧青宇身上流轉,她輕聲說道:“嗯,那就麻煩你們了。”她的語氣中夾雜著不舍與關心,仿佛要將這份情感化為無形的護盾,保護著顧青宇的脆弱。


    龍溪見狀,調皮的目光迅速轉向金林,他指著金林,戲謔地問道:“嫂子,嫂子,這個人怎麽辦啊?放還是不放啊?”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笑,卻摻雜著一絲真正的好奇。


    黎鴛柔輕瞥了金林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果決,“放。”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她的決定沒有迴旋的餘地。接著,她又補充道:“迴去和你主子說一聲,在我沒有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之前,不要來找我的麻煩。”這番話如同一聲警告,迴蕩在每個人的心中。


    金林立刻點頭哈腰,滿臉恭敬,“是是是,黎小姐,我一定轉達到位。”他在黎鴛柔的威嚴下,不敢有半分怠慢,轉頭對身後的保鏢下達了命令,“走走走,趕緊迴去。”保鏢迅速迴應,口中帶著恭敬,“是,金爺。”


    金林轉身,對著龍溪等人露出一個謙恭的微笑,“少爺,我先行一步,保證把黎小姐的話傳達到位。一字不差的轉述。”他的聲音中透出一絲小心翼翼,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細節。


    龍溪則是擺擺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走吧,走吧,趕緊揍,我怕我到時候會反悔,想把你抓起來。”他的調侃聲中隱藏著一絲暖意,仿佛這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張嘉譯也在一旁調侃,臉上浮現一個看似很有禮貌的微笑,“快走吧,你再不走,我就真把你打到醫院去了。”他的話語充滿了戲謔,似乎在威脅著金林。


    金林聽了這話,臉色頓時一變,原本還有些猶豫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了許多。他對著龍溪和張嘉譯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隨即轉身離開,口中還不斷說著客氣話,“多謝龍少爺好意。”言罷,他便急匆匆地離開了現場,顯然是對龍溪等人的實力充滿信任。


    他一邊走著,一邊不時迴頭望上幾眼,似乎是在確定龍溪等人是否真的已經放棄追趕,同時也不敢有任何停留。這一係列的動作讓他顯得極為緊張和焦慮,似乎生怕自己會被龍溪等人追上。


    金林的身影在樹影間漸漸消失後,空氣中的緊張感如同被撕扯的弦,瞬間迴歸了凝重的狀態。周圍的人在瞬間重新聚集,目光犀利而充滿警惕,仿佛每一個唿吸都帶著無形的壓力。


    樹幹之後,那個身姿挺拔的少年被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圍堵得嚴嚴實實,簡直就是水泄不通。然而,令人驚訝的是,他那俊朗的麵龐之上竟然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從容之色。隻見他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在眾多圍觀者之間靈活地來迴遊移著,似乎正在竭力尋找著哪怕隻是一絲絲能夠成功逃脫的可能性。


    站在一旁的獄吏則麵色陰沉嚴峻,其內心深處更是隱隱約約地萌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情緒。此刻,他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凝視著頭頂上方那茂密繁盛的樹冠。透過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枝葉間隙,一縷縷溫暖柔和的陽光如同金色的絲線般斑駁陸離地灑落下來,恰好映照在了他那張充滿焦慮和無奈的臉龐之上,仿佛這些細碎的光芒都在無情地譏諷著他此時此刻的無能為力以及那份深深的窘迫之感。


    \"難道說......你們其實是故意要放走我們的嗎?\" 獄吏的嗓音低沉且略帶幾分無奈之意,其中還夾雜著一種源自於心底的失望所帶來的疲憊感, \"實際上,你們早就精心策劃好了整個行動計劃,對不對?\"


    聽到這番話,龍溪卻毫不在意地輕輕撇了撇嘴角,臉上滿是不屑一顧的神情,\"哼!虧你還是在金三角一帶長大的人呢,就憑你這樣的智商水平,依我看啊,你壓根兒就不適合繼續待在那樣複雜危險的地方生存下去。\" 他的這番言語之中毫不掩飾地透露出一絲輕蔑之意,宛如一把鋒利的劍刃直直刺向獄吏的心髒,無情地嘲笑著對方的無知與愚笨。


    張嘉譯此時根本無暇顧及眼前這場激烈的口水戰,隻見他毫不猶豫地揮手打斷了那兩人的爭論。他麵色冷峻如冰,目光犀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直直地盯著麵前的獄吏,用一種毫無感情、冷若冰霜的口吻質問道:“我隻問你,你來迴答就好。剛才那個名叫金林的究竟是什麽人的手下,關於這點,你可清楚?”他說話時的聲音猶如鋒利無比的冰冷刀刃,帶著絲絲寒意,讓人聽後不禁毛骨悚然,絲毫不敢有半分怠慢或隱瞞。


    獄吏被張嘉譯這般氣勢所震懾,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無奈之色以及幾分委屈之意。“我是真的,不認識此人呐!今天也是頭一迴見到這位叫金林的爺呢。”盡管他努力想要讓自己保持鎮定自若的模樣,但那微微顫抖著的雙手還是無情地暴露了他內心深處的緊張情緒。


    聽到獄吏這番迴答,張嘉譯稍稍放鬆下來,輕吐了一口濁氣。不過很快,他便又繼續追問道:“那麽他此番前來的目的是否同樣也是衝著這名少年而來?”他那雙銳利的眼眸緊緊鎖住獄吏,不放過對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生怕錯過哪怕一丁點兒關鍵線索。


    獄吏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應道:“正是如此。他們的目標跟你們這邊兒是一致的,都是為了這名少年而來。”然而,他這話聽起來雖然像是給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可與此同時,卻也在人們心裏埋下了更多疑惑的種子。


    龍溪充滿好奇心地緩緩湊近那名獄吏,一雙明亮的眼眸之中閃爍著幾分毫不掩飾的挑釁意味,他朱唇輕啟,緩聲說道:“既然咱們的目的都毫無二致,那你為何不跟隨他離去呢?反倒要留在這兒苦苦等待我們的到來。”


    聽聞此言,獄吏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似乎龍溪所問之題讓他感到無比棘手,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沉默片刻之後,他才輕歎一聲,語氣沉重地迴應道:“姑娘啊,你可莫要這般認為!在你們這些人的掌控之下,雖說日子過得艱難些,但好歹我這條小命還能暫且保住。若是投身於他處,究竟是生是死,恐怕連我自己也難以預料。或許稍有不慎,便會落得個身死魂消的下場。”


    說罷,他的聲音愈發低沉,猶如滾滾雷鳴般在眾人耳畔迴響。其中蘊含著深深的無奈和絕望之情,仿佛他已將自身的命運全盤托付給了眼前這群看似年輕稚嫩、實則深不可測的少爺們。


    龍溪微微挑眉,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聲音中透著幾分輕蔑,“喲,你這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啊。”他不屑一顧地望著金林的背影,仿佛那種緊張與慌亂在他眼中顯得無比可笑。隨即,他轉身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懶得和你們廢話,等會兒有什麽事情,還是等著嫂子來處置你們吧。”他的聲音如同一陣冷風,凜冽而無情,令周圍的氣氛瞬間凝固。


    “把他們帶下去,還是關到老地方去吧。”龍溪一言既出,身後的人立刻反應過來,迅速將那兩名被捕者綁起來,拖著他們向門外走去。保鏢們的動作麻利而果斷,每一步都顯得堅定,仿佛那些人根本不配在他們的麵前停留。


    張嘉譯則是對著一旁的暗一說道,聲音穩重而清晰:“暗一,你帶著人把關押他們的地方,仔仔細細地從裏到外重新檢查一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仿佛在警示著每一個人,這不是一件可以掉以輕心的事。


    暗一聞聲立刻點了點頭,恭敬地答道:“是,張少爺。”他的神態中流露出一種對工作的嚴謹和對張嘉譯的絕對信任,仿佛這一切都是他生命中的使命。


    當眾人將那兩名被綁者拖下樓時,龍溪拍了拍手,發出清脆的聲音,仿佛在慶祝這一場小小的勝利,“那就走吧,迴去吧,比我想象中的省事兒多了,少了一場架打咯。”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暢快,似乎早已將那些紛紛擾擾拋諸腦後,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張嘉譯聞聲微微一笑,目光掃過眾人,輕聲迴應:“是啊。”他的話語簡單,卻蘊藏著對這一切的認可與默契,仿佛在訴說著他們之間的默契與信任。


    隨著他們一行人走出門外,夜幕如水般傾瀉而下,透出柔和的光芒,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


    龍溪和張嘉譯並肩走在前麵,步伐穩健,彼此的默契讓他們不需要多言。


    與此同時,柔和的光線讓房間裏的一切都顯得溫馨而靜謐。顧青宇微微皺起眉頭,眼神透出一絲疑惑,他的目光落在了黎鴛柔那張清麗的臉龐上,輕聲問道:“那個阿柔,金林這個人你是怎麽認識的?”


    黎鴛柔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像是清晨的露珠,透著淡淡的光澤,“怎麽,你好奇他啊?”她的聲音如春風拂麵,令人感到溫暖。


    顧青宇點點頭,心中的好奇像是春芽悄然萌發,“也不是好奇,就是覺得他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麽人都能誠服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欽佩,仿佛在說一個傳奇人物。


    黎鴛柔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迴憶的光芒,“確實是,我和他認識是在一個訓練場地。有幸碰到過一迴,之後他幹嘛去了,我就不得而知了。”她輕柔地笑著,指尖輕輕摩挲著顧青宇的腦袋,似乎在逗弄這個有些傲嬌的男孩,“你這是想幹嘛?吃醋了?”


    顧青宇的臉頰瞬間泛起一絲紅暈,嘴角微微翹起,顯得有些不甘,“我才沒有!我吃一個沒品行的人的醋,我還不至於!”他試圖掩飾內心的波動,卻難掩語氣中的一絲不平。


    黎鴛柔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狡黠,像是星空中一閃而過的流星,“哦,這個樣子的啊,原來不是吃醋啊。我還以為你吃醋了呢,感覺他的變化好像也挺大的啊,看看這個個頭….嘖嘖嘖嘖….”她的聲音中夾雜著調侃,仿佛在無形中挑起顧青宇的神經。


    顧青宇一聽,頓時怒火中燒,眼中怒火閃爍,仿佛要將那輕鬆的氣氛點燃,“你幹嘛!你想幹嘛!你還迴味人家的身材!他身材有我好嗎?有我這麽香嗎!”他嘴上說著,心中卻暗暗埋怨自己,為什麽在她提起金林的時候,會覺得心裏一陣不舒服。


    黎鴛柔則故作認真地擺擺手,“啊,我沒有迴味,我隻是敘述一個事實而已。”她的笑聲如鈴鐺般清脆,讓空氣中彌漫著一絲輕鬆的調皮感,似乎在為這場無形的較量增添了幾分趣味。


    看著顧青宇那緊張的模樣,她繼續玩笑道,“再說了,你剛才不是還在說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麽。現在,可是你自己主動跳進來,還想吃醋啊,哈哈哈……”她的笑容如夜空中的星星,璀璨明亮。


    顧青宇瞪大眼睛,像是被激怒的小貓,嘴角牽起一抹弧度,眼眸如星光般閃亮,似乎在宣泄不滿的情緒。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空氣裏飄蕩著一絲甜蜜的味道,仿佛在宣告著他們的感情已經進入了新的階段。


    黎鴛柔看到顧青宇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好了,別生氣,我是開玩笑的啦。再說了,你才是我的寶,沒有必要去吃這種不存在的醋。”她的聲音溫柔,仿佛一股輕柔的風。


    顧青宇輕聲嘟囔著,似乎不太情願地迴應,“我也沒有吃醋啊…..我就單純的好奇的問一下而已。”他的聲音低沉,像是被壓抑的波濤,心中的不安卻在這一瞬間湧動。


    黎鴛柔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寵溺的神色,宛如春日的暖陽照耀著他,“是是是,你沒吃醋。是我想太多了而已。”她的語氣溫柔,像是撫摸著他心中那份微妙的情感。


    顧青宇心中那份小小的驕傲也漸漸升騰起來,便大聲說道,“本來就是嘛!!”他像是為自己辯解的孩子,憤憤不平,卻又掩飾不住心底的甜蜜。


    就在黎鴛柔輕啟朱唇、正欲發聲之際,一陣突兀且急切的敲門聲驟然響起,那“咚咚咚”的聲響猶如一記沉悶的雷霆,悍然撕裂了他們二人之間原本彌漫著的柔情蜜意氛圍。


    “少主,獄吏他有要事想與您商談。”影三的嗓音自門外悠悠飄入,低沉而雄渾,仿若隱匿於暗影之中的一頭兇悍巨獸,挾裹著絲絲縷縷令人心悸的威壓之感。


    黎鴛柔聞聲應道:“知曉了。”語罷,她旋即轉過身來,美眸凝視向顧青宇。隻見她蛾眉微蹙,似是對這獄吏不期而至頗感訝異。


    顧青宇麵露狐疑之色,輕聲發問道:“莫非他有意與你聯手協作不成?”話一出口,他心間便不由自主地湧起一抹若隱若現的忐忑,仿佛平靜海麵之下暗自湧動的湍急暗流。


    黎鴛柔秀眉高挑,秋水般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好奇之意,緩聲道:“聯手協作?先過去瞧瞧再說吧。”其聲線雖輕柔婉轉,但其中蘊含的那份果敢堅毅卻是展露無遺。


    顧青宇聽聞此言,猛地一下從座位上彈起,動作之迅速,就好像屁股下麵有彈簧一般。隻見他沒有絲毫猶豫,一個箭步便衝到了黎鴛柔麵前,然後一屁股穩穩當當地坐在了她的腿上。此刻,他的雙眼閃爍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期待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亮晶晶的。嘴裏還嘟囔著說道:“你抱我去嘛,人家也想去看看呢!”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隻不願意被主人遺棄在家中的小貓咪,正眼巴巴地望著主人,滿心滿眼都是對主人陪伴的渴求。


    黎鴛柔見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下意識地開口勸道:“哎呀,別去啦!那裏又髒又亂,而且還可能會非常血腥恐怖哦。”說話間,她的語氣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情緒,仿佛是正在為眼前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家夥精心鋪設一條安全無虞的康莊大道。


    然而,顧青宇卻絲毫不為所動,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斬釘截鐵地迴應道:“哼,我才不怕那些呢!什麽髒亂血腥的,根本嚇不倒本少爺!”與此同時,他那雙明亮的眼睛裏綻放出無比堅定的目光,猶如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炬,熾熱而耀眼,瞬間將他內心深處潛藏的巨大勇氣映照得一覽無餘。


    麵對如此倔強的顧青宇,黎鴛柔不禁感到有些無可奈何,隻能長長地歎息一聲,輕聲說道:“可是……可是我真的不希望你看到那樣殘忍可怕的場景啊。”話音未落,她的臉上已滿是憂慮之色,一顆心更是緊緊地揪成一團,似乎恨不得能立刻變出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這個年輕且充滿傲氣的靈魂牢牢地護佑在自己溫暖的懷抱之中,使其免受任何外界的傷害與驚擾。


    顧青宇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那我到時候就閉著眼睛唄,好不好嘛?親愛的,我真的特別想跟你在一起,一點兒都不想再像之前那樣被你孤零零地丟在房間裏傻傻地等著你迴來啦。”說罷,他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竟閃爍起一絲倔強而堅定的光芒來,這光芒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一般璀璨耀眼,直直地射進了黎鴛柔的心底深處,使得她那顆原本有些猶豫不決的心不禁微微顫動了一下。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期待、眼神中透露出絲絲倔強的大男孩,黎鴛柔最終還是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應道:“好吧,既然你這麽堅持,那就一起走吧。”話音剛落,隻見她動作輕柔地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顧青宇抱入懷中。那一瞬間,顧青宇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溫暖如春的花海之中,四周彌漫著醉人的芬芳氣息;又好似沉浸在了一灣寧靜祥和的溫泉之內,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那股暖洋洋的感覺所包裹住,令他感到無比的踏實與安心。


    緊接著,黎鴛柔從身旁的沙發上順手拿起了一條柔軟舒適的毛毯,然後極其細心地把它輕輕地覆蓋在了顧青宇的身上,從頭到腳都遮蓋得嚴嚴實實的,生怕會有一絲冷風趁機鑽進去侵擾到他。遠遠望去,此刻的顧青宇就像是被黎鴛柔精心構築起來的一座溫馨堅固的小城堡中的王子一樣,享受著無微不至的關懷與嗬護。做完這些之後,黎鴛柔這才放心地邁開腳步,緩緩朝著門外走去。


    然而還沒走出幾步遠呢,懷裏的顧青宇便開始忍不住發起牢騷來了:“哎呀,阿柔!其實我一點也不冷呀!真的沒必要這樣啦。”雖然嘴上不停地抱怨著,但他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還是不自覺地勾勒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心裏更是早已被滿滿的幸福與溫暖所填滿了。


    聽到顧青宇的抱怨聲後,黎鴛柔停下腳步低下頭來,用一種異常溫柔且耐心十足的語氣輕聲哄勸道:“寶貝兒,你現在可是個傷員哦,多注意保暖總歸是不會有錯的啦。再說了,如果實在不喜歡這條毯子的話,那我幹脆直接把你送迴房間裏去好了,省得你一路上老是嫌這嫌那的。”說完這番話時,她的聲音恰似一縷綿軟柔和的清風,悠悠然地拂過了顧青宇的耳畔,輕柔地撩撥著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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