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鴛柔走進餐廳,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桌子上,金色的光芒仿佛為這裏的氛圍鍍上了一層溫暖的色彩。她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看到龍溪和張嘉譯兩人,正圍坐在豐富的早餐麵前,餐盤裏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黎鴛柔不禁微微一笑,心中生出幾分輕鬆。


    “你們還沒吃完?”她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像一縷清風輕輕拂過。


    龍溪轉過頭來,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嘿嘿,嫂子,打探個事情,我顧哥真的是下麵的啊?”她滿臉期待,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等待著什麽驚天的答案。


    黎鴛柔從容地坐在主座上,輕輕抬起一隻纖細的手,優雅地理了理頭發,聲音如清泉流淌:“怎麽?你就這麽好奇?”


    龍溪猛地點頭,表情如同孩子般單純而直接,“是啊,是啊!”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渴望,仿佛整個世界的秘密都藏在那句迴答之中。


    就在這時,管家推門而入,端上了一份豐盛的早餐,盤子裏擺放著金黃的煎蛋、色拉和剛出爐的麵包,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小姐,早餐來了。”管家的聲音溫和而恭敬,仿佛在為這場晨宴增添一絲莊重。


    黎鴛柔優雅地拿起刀叉,輕輕切下煎蛋,溢出的蛋黃如同陽光一般,溫暖而明亮。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盡情享受著美食,目光時而抬起,時而低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張嘉譯此時開口,語氣中透著幾分自信,“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他行動了。”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像一根堅實的柱子,讓人感受到事情即將邁入高潮的緊張氣氛。


    黎鴛柔點了點頭,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堅定。“嗯。等會兒去趟老先生那裏。”她的聲音如同古鍾敲響,帶著一絲不可動搖的決心。


    龍溪則靠在椅子上,略顯隨意,卻又無法掩飾內心的好奇,“嫂子,怎麽想起來去老先生那裏了,是不是想去進貨了啊?”她的話語中夾雜著幾分調侃,臉上的笑容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黎鴛柔微微皺眉,心中一時間充滿了疑惑,“進貨?”她的聲音透出幾分不解,似乎在努力消化龍溪的話語。


    龍溪見狀,立刻開始解釋,“對啊,你不是準備去老先生那裏拿點針劑嘛?”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皮,仿佛這是一樁極其神秘而有趣的事情。


    黎鴛柔無奈地低下頭,繼續用心享用著麵前的早餐,“不是。”


    不久之後,她輕輕放下刀叉,起身走向實驗室,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像是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走進實驗室的瞬間,耳邊傳來的咆哮聲如同一陣雷鳴,震得她的心中微微一顫。老先生的聲音渾厚而嚴厲,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你們到底在學什麽?你們的腦子除了那些打打殺殺的,就學不進其他的了嗎?”他雙手叉腰,神態間透著恨鐵不成鋼的情緒,目光犀利得仿佛能穿透每一個年輕人的靈魂。


    影八聽見了少主的到來,迅速轉過身,臉上閃過一絲喜悅,“少主,您這會兒怎麽有時間來看看我們啊?”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期待,似乎在渴望著少主的關注與認可。


    老先生卻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影八的興奮,冷笑一聲,“嗬嗬,還來看你們,我看是來檢查我的成果的吧!”說完,他將手中的試管狠狠地扔了出去,試管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即落在龍溪的手中。


    龍溪眼疾手快,快速接住試管,心疼地敘說道:“我的天呐,老先生,你這也太隨意了….太嚇人了…就這麽隨便亂扔的嗎?”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卻又掩飾不住內心的緊張,仿佛這試管中蘊藏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老先生隻是笑著搖了搖頭,“小夥子,你這不是已經接住了嗎,那不就是沒問題了。”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欣賞,似乎對龍溪的反應感到滿意。


    龍溪撅起嘴,反駁道:“我要不是及時接住,那可就是另外一迴事了,老先生。”她的眼中閃爍著頑皮的光芒,仿佛在與老先生進行一場無聲的鬥智。


    老先生並不在意,輕鬆地一聳肩,“那就是你們的事情咯。反正我的事情,我已經完成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驕傲,仿佛在宣告著他所創造的一切。


    黎鴛柔在一旁靜靜觀察,目光如同一縷溫柔的陽光,透過實驗室那扇高大的窗戶灑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心中對老先生的成就感到無比敬佩,仿佛在目睹一位偉大的藝術家在完成一幅宏偉的畫作。那種氣勢磅礴的實驗成果,令她心生向往,忍不住走上前去,輕聲插話:“老先生,麻煩了。”


    老先生的手隨意擺了擺,似乎並不在意這份感謝,“不用謝謝我了,我這都一把年紀了,要不是你答應我,我也不會跟著你出來的。總之現在我也過得挺逍遙自在的,沒人煩,還有實驗可以研究。”他的聲音渾厚而富有磁性,帶著歲月的沉澱,字裏行間流露出一絲自得和滿足。他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影八,眼中閃過一絲欣賞,“這不,還收了一個不錯的小徒弟,雖然腦子是笨了一點,但是總的來講也算還行。”


    黎鴛柔聞得那話音傳來,不禁嫣然輕笑起來,她的笑容恰似春日裏盛開的花朵那般絢爛奪目、美不勝收,讓人見之難忘。隻聽她柔聲說道:“有你這樣厲害的師傅在身旁悉心教導,倒是影八高攀抬舉啦!”其言語之中雖略帶幾分調侃之意,但內心深處卻盈滿了溫暖和無盡的感激之情。


    影八聽聞此言,刹那間便露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來,那眼神猶如一隻受到傷害的小雀兒般,流露出絲絲無辜之色。緊接著,從他口中傳出的聲音就好似受傷小鳥的低鳴一般,輕輕顫抖著,直叫人心生憐憫疼愛之意。“少主啊,難道您這是不想要我了麽?”


    黎鴛柔見狀,不由得微微抿起嘴角,再次笑出聲來。這次的笑聲清脆悅耳,宛如銀鈴作響。“哪有的事呀,如今除了跟隨著我以外,你可是又多出一條可供選擇的道路呢,如此豈不美哉?”她的語調顯得格外輕鬆明快,仿佛一陣和煦的春風拂過人們的心間,似乎正在努力地安撫著影八此刻略顯波動的情緒。與此同時,燦爛的陽光恰好穿透她那如絲般柔順的秀發,映照出一圈圈溫暖而柔和的光芒。


    影八一聽,臉上神情瞬間變得極為認真且嚴肅起來,他連忙高聲應道:“那自然是極好的,屬下願一直為少主效犬馬之勞。隻不過,還望少主千萬莫要將我們棄之於不顧啊!”他這番話講得鏗鏘有力,其中更是透露出一股堅定不移的執著信念,仿若誓言一般莊重肅穆,毫無半分退縮畏懼之意。


    黎鴛柔望著眼前的場景,輕輕地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然而,在她那美麗的眼眸深處,卻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之情。隻見她朱唇輕啟,柔聲說道:“放心吧,不會。”她的聲音清脆悅耳,猶如春日裏拂過湖麵的微風,輕柔而又堅定無比。這簡短的幾個字,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緩緩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那位老先生見到此情此景,突然伸出手來,準確無誤地揪住了影八的耳朵。他的動作看似粗魯,但實際上卻拿捏得恰到好處,並不會真的弄疼影八。隻聽見他用一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說道:“我讓你好好認真地學,你就是不聽,還想著效力?以你現在這點本事,不把人整死就算不錯啦!趕緊給我滾去把那本書給我看明白了!”說話間,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悄然掛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可是,當他的目光轉向影八時,那原本溫和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嚴厲。此時此刻,他就宛如一位對子女要求嚴格的慈愛父親,正在用心良苦地教導著自己頑皮的孩子。


    影八被老先生這麽一揪,頓時滿臉的無奈之色。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活像一隻被兇猛老虎追趕的可憐小兔子,腳步也顯得有些踉蹌不穩。盡管如此,他還是一步三迴頭地看向身後的少主,那雙眼睛裏充滿了不舍和焦急。似乎在無聲地向少主求救,希望能得到一絲憐憫和解救。


    龍溪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賤兮兮地調侃道:“他這個樣子好像我那個時候被顧哥壓著丟進實驗室的樣子,哈哈哈哈哈。”他的笑聲如同清脆的鈴鐺,打破了實驗室裏的緊張氣氛,隨即大聲說道,“加油吧,兄弟,多學學,哈哈哈。”


    影八無力地點點頭,嘴角微微扯動,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嗯,知道了。”在這份歡聲笑語中,影八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實驗室的深處,仿佛一隻在風中搖曳的小舟。


    在一片昏黃的陽光下,影一輕輕步入房間,麵容恭敬,語氣低沉而穩重,仿佛帶著幾分神秘的氣息。他的聲音如同夜色中的呢喃,打破了空氣的寧靜,“少主,少年有動靜了。”


    龍溪原本正慵懶地斜倚在那張雕刻精美的座椅之上,仿若一隻休憩中的獵豹,看似閑適卻又隨時能夠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然而,當那番話語傳入他耳中的一刹那,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猛地抬起頭來。他那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之中,此刻正閃爍著驚奇與期待交織而成的火花,明亮得令人無法忽視。


    隻一瞬間,龍溪心中便湧起一股強烈的震動,仿佛平靜的湖麵突然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千層浪。他迅速從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中掙脫出來,一下子變得精神抖擻。隻見他稍稍前傾身子,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臉上滿是急切之色,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哦?竟有這等事!究竟是什麽樣的動靜?現在可還正是大白天呢!這家夥居然膽敢選在這樣的時候貿然行動,難不成他的膽子當真已經大到如此肆無忌憚的地步了麽?”


    站在一旁的影一聽到龍溪的問話後,先是恭敬地微微頷首示意,然後才緩緩開口迴答道。他那向來沉穩冷靜的麵龐之上,此時竟然也流露出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崇敬之意,同時還夾雜著些許謹慎小心的神色,“迴少主,確如屬下所言。那人已然離開了自己所在的房間,目前正朝著獄吏的居所方向快步走去。”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地端坐在旁邊的黎鴛柔輕輕動了一下身子。她的神情依舊那般淡然如水,似乎周圍發生的事情都難以引起她內心絲毫的波瀾。不過,當她將這個消息收入耳中的那一刹那間,她那美麗的唇角卻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玩味意味的淺淺笑容,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盡在她的掌控之中。緊接著,她不緊不慢地張開朱唇,清冷而又富有威嚴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行了,我已知曉此事。你們繼續緊緊盯住他的一舉一動,切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另外,傳話給影三,讓他盡可能把人活著帶迴來,記住,此人對我們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


    “是,少主。”影一應聲之後,身形如鬼魅般迅速移動,眨眼間便轉過身去,朝著遠方疾行而去。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將其身影拉得修長而扭曲,仿佛與周圍明亮的環境格格不入,帶著一絲絲幽暗神秘的氣息。


    張嘉譯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追隨著影一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卻是波濤洶湧,難以平複下來。他臉色凝重,沉聲喃喃自語道:“這個少年竟敢如此大膽,在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般舉動,他的真實意圖究竟是什麽呢?難道真的僅僅隻是為了前去營救那個獄吏不成?”


    一旁的黎鴛柔聽到張嘉譯的話語,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微笑。那笑容宛如清晨時分草葉上的露珠一般,晶瑩剔透而又散發著絲絲寒意。她輕啟朱唇,悠悠說道:“嗬嗬,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這恐怕就很難講清楚咯。”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龍溪也不禁眉頭微皺起來,腦海中的思緒猶如閃電般飛速轉動著。很顯然,他也開始深入思索這件事情所隱藏的複雜內情。


    過了片刻,他緩緩開口說道:“嗯,這的確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啊。倘若他並非真心想要解救那個獄吏,那麽他痛下殺手又是出於何種緣由呢?要知道,那獄吏可是他的雇主呀!莫非在這個看似簡單的少年身後,還潛藏著其他不為人知的強大勢力?”


    張嘉譯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情緒了,隻見他狠狠地翻了一個大白眼,那白眼仿佛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一般。伴隨著這個誇張的動作,他嘴裏吐出的話語也充滿了無奈與輕蔑,就像是一陣寒風刮過眾人的心間:“你才知道嗎?真是後知後覺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張嘉譯稍微停頓了那麽一小下,像是在整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緊接著,他便繼續開口說道:“你們仔細想想,單從那個人的行為舉止上來看,就能察覺到他絕非普通之人,其身份必定非同小可。再者說了,就在剛剛那會兒,那個少年竟然口出狂言,說他要去營救獄吏。難道僅僅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說明其中存在著巨大的問題嗎?”


    聽到張嘉譯這番言辭,龍溪和黎鴛柔不由得對視一眼。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捕捉到了一抹驚詫和難以抑製的好奇心。


    龍溪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看起來似乎對張嘉譯的觀點並不是特別服氣。他慢悠悠地說道:“然而,我還是想不通,他去救獄吏到底能夠得到什麽樣的好處呢?要知道,獄吏可一直都是在咱們嚴密的監視之下看管著的呀!如果獄吏突然間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了,這難道不會立刻引起咱們的警覺嗎?”


    張嘉譯冷笑著瞥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了些許輕視,“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他的目的隻是為了放獄吏走吧?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傻瓜為了救獄吏,不惜冒著危險離開住處嗎?何況,他的目的是什麽,我們還不是很清楚。”


    這一番話猶如一道驚雷,在在場的兩人心中炸響,他們的臉色瞬間起了細微的變化,原本平靜的麵龐上浮現出一絲訝異和疑惑,仿佛突然間領悟到了某些關鍵之處,但同時又被深深的懷疑所籠罩。因為這件事的發生實在太過離奇,遠遠超出了他們的常規認知範圍,要想真正弄清楚其中的原委,非得經過一番抽絲剝繭、細致入微的分析不可。


    就在這令人感到有些壓抑的氛圍中,一直沉默不語的龍溪猛地站起身來。隻見他神情莊重肅穆,雙眼之中精芒四射,宛如兩顆璀璨的星辰,散發著堅定而銳利的光芒。他緊咬雙唇,毫不猶豫地說道:“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過去查看一下情況再說。”說罷,他便邁著大步朝門外走去。


    剛走了幾步,又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眉頭緊鎖,似乎剛才的衝動顯得有些幼稚。他轉過身,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不安,“不是,你們說,我們現在這麽正大光明地過去,是不是就等於告訴他,他已經被我們監視了。”


    黎鴛柔微微側頭,眼神流轉間帶著幾分淡漠與思考,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隻輕輕撇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仿佛在迴應他的疑慮,卻又不願多加解釋。


    張嘉譯則對此感到厭煩,連眼神都懶得搭理,心中暗想,龍溪這小子真是個多愁善感的角色,難道隻要不走出房間,就能安心等待?在他看來,言語之間的沉默比激烈的爭論更讓人感到無奈與無助。


    龍溪那張原本還算鎮定的麵龐此刻卻流露出一抹恍惚之色,仿佛腦海中有無數思緒正在交織、碰撞。他輕輕地搖著頭,嘴裏發出一聲長歎:“行吧,我知道了,那就等唄……等這天黑唄。”然而,盡管他表麵上看似平靜,但從其話語之中所透露出的那絲無奈,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完全掩蓋住他內心深處正熊熊燃燒著的焦慮之火。那種感覺,就好似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讓他不得安寧,因為他分明感覺到自己正在等待著一種未知且令人恐懼的命運降臨。


    “不是啊!難道我們就這樣傻乎乎地幹坐著等下去?就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萬一那個獄吏真的被他給殺掉了,那咱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線索豈不是又要斷掉啦?這可怎麽辦才好呀!”龍溪越說越激動,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到最後幾乎變成了聲嘶力竭的唿喊。很顯然,他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這些話更像是他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企圖從這絕望的深淵之中尋得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隻是一絲一毫能讓他感到心安的希望也好。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張嘉譯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龍溪的肩膀。他的動作輕柔而沉穩,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張嘉譯那雙深邃的眼眸此時顯得格外堅定和溫和,宛如一泓寧靜的湖水,靜靜地凝視著龍溪:“小溪,別著急,你先坐下來,淡定一些,再冷靜一點。相信我,隻要時間一到,所有的真相都會自然而然地展現在我們麵前。”他的這番話如同春日裏的一縷陽光,又如夏日裏的一陣清風,徐徐地吹拂過龍溪那顆焦躁不安的心,慢慢地將其內心的波瀾一點點地平息下去。


    黎鴛柔端起手中的茶杯,輕輕啜飲,茶香在空氣中彌漫,似乎連周圍的時間都因這一瞬間而凝固。“獄吏的死對我們來說可有可無,那少年才是我們真正的重點。”她的語氣中透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那份冷靜仿佛是對一切變故的絕對掌控。


    龍溪見狀,心中略有釋然,也不再糾結,乖乖地坐下,雙手交叉在膝蓋上,望向窗外,漸漸放下心中的執念,“行吧,既然你們都這麽說,那就等著唄。”他的話中透著一絲無奈,但也帶著一股微弱的期待,期待著黑夜的降臨,期待著那少年即將上演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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